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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我们都是小姐的人，以后只听小姐一个人的话……”白玉茗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着瓷片上的血迹，冷眼睨了她们一眼，“以后母亲和白云裳有什么吩咐，你们只管应下，其他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做。”“都滚吧！”她慢悠悠的松开手指，染血的帕子飘然落在地上。...

忽的，白青宁上前一步，冷冷说道:“母亲，我有法子让她乖乖听话。”

才在碎瓷片上跪了不到一个时辰。

云香就撑不下去了，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着实把白玉茗恶心到了。

“回小姐的话，晨起四小姐派人给了女婢一包东西，让奴婢掺进小姐的茶里，还说是夫人的吩咐，奴婢不敢不从呀！”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

很快她们全都招了。

白玉茗慢慢的掀起眼皮子，她俯下身去，从地上捡了一块碎瓷片。

突然她眼神一狠，抵在云香的脖子上，“记住你是谁的人了吗？”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云香吓得抖如筛糠，“奴婢，奴婢至死都是小姐的人，再也不敢了！”

茶香她们也吓傻了。

直到血迹染红白玉茗的手，她才缓缓松开了云香。

云香头一歪昏了过去。

白玉茗微微垂眸，她一脸陶醉的看着瓷片上的血迹，探出舌尖品尝了一点，“真是芬芳呀！我最喜欢的就是鲜血的味道了。”

看着这样的她，茶香她们都快吓尿了。

“小姐奴婢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我们都是小姐的人，以后只听小姐一个人的话……”

白玉茗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着瓷片上的血迹，冷眼睨了她们一眼，“以后母亲和白云裳有什么吩咐，你们只管应下，其他的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都滚吧！”她慢悠悠的松开手指，染血的帕子飘然落在地上。

“是，是……”茶香她们拖着云香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午后。

白玉茗才睁开眼，白云裳便端着一盅汤进来了。

“妹妹，母亲说今日的事妹妹也惊着了，特意让我给妹妹送来一盅血燕。”她一脸亲昵的看着白玉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玉茗差点吐她一脸，她懒洋洋的歪在榻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云裳，“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族谱上并没有你的名字，叫我妹妹你配吗？你还真是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她一语即中白云裳的痛楚。

白云裳眼神微闪，眼底的狠毒都快要压不住了，“只要父亲和母亲还认我，我就是你的姐姐，几个哥哥不也唤我一声四妹妹，可见他们都是认我的。”

她几步上前，打开手里的汤盅，递给白玉茗，“妹妹快趁热吃吧！”

白玉茗的目光落在那盅血燕上。

这盅血燕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她眼神从白云裳脸上扫过，清楚的捕捉到她眼底的那丝算计。

“这伺候的人活，你倒是做的顺手，以后记住接着保持这个良好的习惯。”白玉茗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那盅血燕。

白云裳压下眼里的怒火，暗暗骂了她一句，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