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初心头一颤,忽然就想起临死前,这男人在淮哥儿的忌日同苏妩翻云覆雨的事情。她满心恶心,在沈瀚弯腰想要亲近的时候,猛地抓上男人的面颊。沈瀚见状仰头,避开了破相,却是让宁若初抓在了脖颈间。火辣痛感传来,沈瀚低头去看,身上赫然五道浓重血痕。...
他接过和离书,手握成拳,顷刻间那张薄纸便化为齑粉。
“我沈家从无休妻先例,你自然也不会成为那个例外。”
心头憋着一股怒火,沈瀚捞起宁若初把人直接丢在了耳房的小榻上。
男人半跪在小榻之上,把还在不断挣扎的女人控于膝间。
他十指纤长,慢条斯理的解着颈间盘扣。
宁若初心头一颤,忽然就想起临死前,这男人在淮哥儿的忌日同苏妩翻云覆雨的事情。
她满心恶心,在沈瀚弯腰想要亲近的时候,猛地抓上男人的面颊。
沈瀚见状仰头,避开了破相,却是让宁若初抓在了脖颈间。
火辣痛感传来,沈瀚低头去看,身上赫然五道浓重血痕。
指尖沾染点点血迹,月光下,宁若初一脸恨意的望着他,却是无声的憎恶。
沈瀚微愣,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只是片刻后,他冷笑一声:“你连话都不会说,如何掌家?”
这话不偏不倚地刺在宁若初心口上。
她是不会说话,但他去府上求娶之前,不就知道了?如今他用这个来讽刺她......
前仇旧恨夹杂着酸楚浮上心头,宁若初一脚踹在沈瀚肩头,抱着淮哥儿去了书房。
沈瀚脸色冷了下来,不懂为何一夜之间她变得如此怪异。
翌日一早。
宁若初还未起身,便听见院中传来少女娇嗲的笑声,她微敛双目,心中烦乱不已。
苏妩的声音她太过熟悉,哪怕是短短一个音,也能辨别出来。
只因苏妩日日清晨都要到她同沈瀚的院子中,让沈瀚教她习武。
苏妩的武功,是沈瀚自幼一招一式教出来的,可她印象中,苏妩唯一一次动武便是杀她,其余时间都是一副娇弱如拂柳般的模样。
“娘亲,淮哥儿也想学武。”
沈之淮窝在宁若初怀中,胖嘟嘟的小人儿鼓着脸哀求她。
听见儿子这句话,宁若初再也忍不住眼中发酸,流下一行眼泪。
上辈子她曾问过沈瀚淮哥儿练武一事,沈瀚说他年岁尚小不必着急,如今想来,只怕那男人从未有过培养淮哥儿的心,毕竟在他心中,她的淮哥儿不过是一枚废棋,不值得他费心。
见宁若初流泪,沈之淮奶声奶气的哄着她:“娘亲莫哭,淮哥儿不学武了,娘亲莫哭......”
听到动静的苏妩停下了动作,有些刻意地喊道:“表嫂,你今日又起晚啦?我和表哥都用过早膳了。”
她笑得娇憨明艳,可宁若初领教过,这张假面之下是多么恶毒的心肠。
这两个毒夫和毒妇,她惹不起,躲得起。
宁若初抱起淮哥儿,目不斜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表哥,表嫂是不是生妩儿的气了?”
宁若初,苏妩一脸委屈:“是不是表嫂不喜欢表哥教妩儿武功?以前表嫂也曾为这个生过妩儿的气。”
沈瀚微微皱眉,随后淡声道:“她向来心窄,你不必多心。”
苏妩听见这话,微微抿唇,看向沈瀚的眼中带着痴迷。
“静心、敛气。”
男人低沉声音响起,苏妩娇颜微红,眨着水润眸子重新稳住下盘。
苏妩向来乖巧,为人也聪慧,沈瀚不知为何宁若初非要跟个孩子计较。
可女人越来越反常的举动,让他不由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