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雪挣脱开,回头就见霍氏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 此情此景,赵梦雪哪还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果然,就听霍氏迫不及待定罪:“来人,立刻把这对狗男女捂住嘴抓起来,等候处决!” 话落,事先待命的几个侍卫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抓走了那陌生男子。 眼见他们朝自己扑来,赵梦雪头一回展露出睥睨气场:“我是圣上下旨钦定的儿媳,我看谁敢动我!”...
赵梦雪挣脱开,回头就见霍氏带着一群人站在门口。
此情此景,赵梦雪哪还不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果然,就听霍氏迫不及待定罪:“来人,立刻把这对狗男女捂住嘴抓起来,等候处决!”
话落,事先待命的几个侍卫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抓走了那陌生男子。
眼见他们朝自己扑来,赵梦雪头一回展露出睥睨气场:“我是圣上下旨钦定的儿媳,我看谁敢动我!”
圣上恢复了南宫辰的皇子身份,可没有恢复霍氏皇后的身份!
侍卫吓得不敢上前。
霍氏被当众顶撞,当即大发雷霆:“给你脸了!我还治不了你?”
说着,她上前一耳光就要打了下来——
“啪!”
这一次,赵梦雪却抬手握住了霍氏的手,目光直视对方。
“我敬您一声母亲,是因为我心悦您儿子。但这并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污蔑,凌辱我的资本!”
说完,她一把甩开霍氏。
霍氏养尊处优惯了,直接被甩得踉跄几步,被身后的婆子扶住。
她没想到向来懦弱听话,指东不敢往西的赵梦雪竟如此大胆,气得发抖:“真是反了!你这贱——”
“南宫辰在哪?我要见他。”赵梦雪冷脸打断。
这时,人群外忽然传来柔柔的一句:“大家怎么都围在这里?”
赵梦雪抬头望去,一眼就见到了人群外,并肩站立的霍芊芊和南宫辰。
“辰儿你总算来了!快把赵梦雪这贱民废了!”
霍氏的辱骂像是一个讯号,人群接二连三告状——
“殿下,这赵梦雪胆大包天,刚刚和野男人在这私会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商户女就是粗鄙不堪,穿着皇子妃的宫装还不知检点!这不是故意打皇家的脸?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这等无耻的恶妇,殿下还是听娘娘的,趁早休了吧!”
……
南宫辰的脸色逐渐冷冽,戾气阴沉宛如要杀人。
“赵梦雪,你怎么说?”
若是从前,赵梦雪这时早就慌的卑微讨好,生怕他误会。
如今,她只觉得透心凉。
衣服是南宫辰派人送来的,他能不知道她的冤枉?
为了爱他,她将自己低进了泥里,何曾想到他竟用别的男人玷污她的名节……
她的情,终究是错付了。
赵梦雪红着眼,一步步朝南宫辰走去。
“你厌我以商户女的身份嫁你,可若不是我,你三年前刚到皇陵的那场高烧,就已经要了你的命。”
“说我不堪,但我行得正也坐得端,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爱你这三年,我问心无愧。”
“可南宫辰,你敢说你无愧于我吗?”
四目相对,南宫辰眼中却只有浓烈的厌恶:“你自己做出此等不要脸的事,还有脸质问孤?”
此话,等同于当众定了她的罪。
赵梦雪死死握紧攥紧手心,可还是止不住心口的疼。
三年情局,她输的彻底。
这场笑话,是时候结束了……
她缓缓拔下头上戴的金凤步摇,凝着南宫辰一字一句说:“不用你废了我,做这个妻子我已然疲倦,不想再继续了。”
话落,“啪——”的一声,她将御赐的金凤步摇狠狠砸碎!
“赵梦雪!”
南宫辰双目愠怒,浑身冷冽。
这金凤步摇是大婚那天御赐,赵梦雪不是何时何地都要带着这步摇昭示身份?如今竟舍得摔断它?
还不等他想明白,却见赵梦雪后退一步,她的眼中有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南宫辰,你与我曾结发为夫妻,如今我断钗为祭。从今以后,那个爱你的赵梦雪……死了。”
话落,赵梦雪便不再看他一眼,缓缓转身离开。
南宫辰抿唇没接话,可脸色黑的犹如地狱阎罗。
没人敢再多嘴,大家就这么眼看着赵梦雪渐行渐远。
……
赵梦雪走出梅苑,暮色已然四合。
暗卫早早备了汗血宝马等待,见她出来立刻跪拜:“主子,国师府的弟子已经在南郊,恭候您多时了。”
赵梦雪沉默接过牵绳,而后翻身上马:“走!”
“驾!”
此去,这世上只有‘天命之女’赵梦雪!
南郊,五里亭。
这里,价值连城的荧光蚕丝被铺在地上,拳头大的夜明珠点缀在两侧,映得此地亮如白昼。
身穿白袍的国师府弟子们纷纷手持龟甲,维持着占卜师最高的礼节,远远望着皇城的方向。
只为迎接新任国师!
“咴!”
终于,黑暗中响起一道宝马嘶鸣,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纵马踏破夜空,转眼近前!
弟子们纷纷“哗哗”撩袍下跪,俯首称臣——
“我等迎候新主回归,荣登至尊国师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