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柳当我的面宣布提小兰为姨娘,小兰趾高气扬,指使我干活,我照单全收,任劳任怨。青老爷唯一儿子死后,为了生儿子每晚在后院耕耘,亲热后还没提枪就走火,他不甘心,新买几个水嫩嫩的婢女还是不行。大夫看过摇头,今生再有亲生儿子不可能了。...
晚上赵轼轩睡在书房,小兰被叫进去,进门前她挑衅地扫我一眼。
半夜小兰喊口渴,我端着温好的茶水进屋,她喝了一口:“这么冷,想凉死我啊。”
一抖手泼在我身上。
赵轼轩起身搂住她的腰,她娇笑着和赵轼轩滚做一团。
我转身出去接着睡觉。
青柳当我的面宣布提小兰为姨娘,小兰趾高气扬,指使我干活,我照单全收,任劳任怨。
青老爷唯一儿子死后,为了生儿子每晚在后院耕耘,亲热后还没提枪就走火,他不甘心,新买几个水嫩嫩的婢女还是不行。
大夫看过摇头,今生再有亲生儿子不可能了。
青老爷丧子之痛又闻此讯,中风瘫了。青夫人连遭打击,卧床滴水不进。
青柳回家只会对着爹娘哭。
青府姨娘偷偷变卖府里的东西准备跑路,家仆趁乱偷盗财物,很快府里掏空,青家产业被人接管。
青老爷和夫人卧床浑然不知,发现时已人去楼空,只留一个青府。
有人上门催讨债务,两人把青府卖了,换一小院栖身,身边除了李嬷嬷再无他人,没多久李嬷嬷卷着夫人的金银细软也跑了。
青老爷将票贴身藏着没被卷走,一天夜里,有人溜进院子,抢了银票,将两人杀死,死状很惨,身上骨头砸断了多处。
母亲让人捎话进来说要见我。
见面时她眉目舒展,神清气爽。
“哈,终于出口气了,恶有恶报。”她扬眉一脸兴奋。
“哈,告诉你,他们死时嘴堵得紧紧的,那两人疼得想叫又叫不出的样子哟。”
她捂嘴笑。
“人是你杀的?”我问。
“哪能呢,我是后来去看热闹的。”她眼神闪躲。
我想过自己去解决,却有人抢先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是我所要的就好。
“我不能出来时间太长,没事别叫人递话给我,引起怀疑就不好了。”我转身要走。
她拧眉:“你什么时候动手,你可别告诉我你对那个赵家少爷动了情,这世上什么东西都是狗屁,只有银子是真的,听到没!”
“嗯。我知道。”
我把荷包拿出来,她夺过去。还给我一个空的荷包还有一个香包、一纸包药。
交待我是什么药后,她甩着帕子扭着碎步走了。
香包的味道很好闻,清新淡雅却让人沉迷深陷。
青柳和小兰都怀孕了,只相差几天。
赵夫人高兴地赏了青柳和小兰。
青柳孕相不好,她身娇体弱,孕吐不止,眼窝深陷脸色青白。
小兰则面色红润,身强体健一点不像孕妇。
青柳怀孕三个月时流产了,大夫说是因大寒之物,青柳身子柔弱,这一次流产几乎耗尽她全部生机,卧床不起只能靠药物撑着过日。
青柳每日以泪洗面,身子更加不好,大寒之物不知从何而来,府上彻查没有结果,只能把青柳房里的下人都发卖了。
我在赵轼轩书房当值没被波及。
小兰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死了,且死状奇惨。
那晚赵轼轩酒后回来,我上前伺候洗漱,小兰把我赶了出去。
我睡在外间小榻,手搭在肚上,伴着隔壁床传来的“吱呀”“吱呀”声安然入睡。
两人感情浓烈,深入交流了一宿。
赵轼轩清醒时小兰已僵了身子,入目满床的鲜血,小兰肢体苍白。
赵轼轩慌乱狂叫,下人们涌进屋后也被满室血色吓在当场。
赵轼轩做了病,他硬不起来了,不能和女人上床,连碰都不敢碰。
有个婢女半夜爬上他的床,他惊叫着把人打死。
赵府老爷夫人愁眉不展。
我抚着浑圆的腰身,凝着灯光出神。
我怀孕了,四个月。
见到母亲时,她摇着小扇走到我面前,我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与前几日形同疯妇的是同一人。
似乎没有遭受那场家变,她还是府里身着锦缎,头插朱钗的夫人。
她一脸嫌弃地看向我:“你怎么吃得这么胖?连姨娘都不是,就一个通房,以后可怎么办?”
“我怀孕了。”
她目光瞬间盯上我的肚子,“当真?”
“嗯,四个月了。”她指着我怒骂:“你不长脑子吗,让你进赵府是让你去生孩子吗?”“这是赵府唯一的孩子,赵轼轩,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回答。母亲松开手,上下打量我,“那药都用上了?”“嗯。用上了。”母亲笑:“好好好,用上就好,你先回去,等我好好考量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