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添油加醋把偶遇薛宜宁的事说了出来。“哥,北苑那男子竟然连郡主给我们的侍卫都打,薛宜宁故意攀上他,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对,儿子你快想想办法,你苦熬多年才来上京,可不能被个贱人毁了前程。”“啪——”骆晋云一巴掌拍在书桌上,脑海浮现的是薛宜宁当初在娘娘庙衣衫不整的样子。...
来人竟然是婆婆张氏和小姑子骆晴晴。
她们怎么来了这里?
薛宜宁怔神间,张氏跨大步来到她身边,伸手就是一推:“贱蹄子,别以为你遮遮掩掩戴着面纱我就认不出你!”
“我们骆家早已经休了你,你还不要脸贴上来恶心谁?!”
骆晴晴加入辱骂,言语间满是高高在上。
“薛宜宁,我知你爱着我哥,不甘被休,故意跟来无非是为了挑拨离间。”
“但我劝你还是死心吧!云舒郡主玉洁高贵,和我哥两情相悦,他们的婚事马上就会由太后赐婚。”
“以后,我们骆家就是皇亲国戚,我们的金尊玉贵是你这辈子想都想不到的,你这等贱民最好滚远点!”
薛宜宁看着她们跟跳梁小丑一样,颇觉得有趣。
张氏原本以为,薛宜宁会跟从前一样被自己震慑,认错求饶。
没先到薛宜宁不但不怕,还满眼嘲讽。
她顿时倍感忤逆,满身火气冲随行的侍卫吩咐:“来人,给我把这贱人抓起来!”
话落,道路另一边立刻响起一道威严十足的怒斥:“我看谁敢!”
薛宜宁抬眼看去,就见自己六哥杀气腾腾走来。
张氏母女被这尊煞神吓得连连后退,后背冒冷汗。
薛牧来到妹妹身边,将人护进怀里:“你们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皇家北苑动我的人!”
他早就想对些苛待妹妹的人出手了。
“暗卫还藏着做什么,还不出来给我打!”
话落,两道黑影忽然冒了出来,两下就解决掉张氏带来的侍卫。
张氏母女不认识薛牧,又见薛牧没穿皇族特有龙凤绣纹锦袍,只以为他是哪家富贵人家的公子。
两人吓得大喊:“这位公子,你可知你护着的薛宜宁只不过是一个用巫蛊之术害人的贱妇!”
“我们是魏王的姻亲,你要是伤了我们小心人头不保!”
“啪!啪!”
暗卫见六皇子满脸怒意,当即对着张氏母女狠狠掌嘴,两人惨叫着再也说不出话。
而薛牧则带着薛宜宁很快离去,妹妹的仇,得让她亲自报才爽快。
另一边。
薛云舒打听到太后喜欢牡丹,以及七公主自画像,特地高价搜罗了很多画,看都没看直接送到骆晋云书房。
骆晋云先是打开牡丹画,但看了十多卷却没一张满意。
“这些牡丹画都是上京最好的?”
薛宜宁的牡丹画都比这些有灵气。
见此,薛云舒又道:“要说上京牡丹画的最好的,当属圣上最宠爱的七公主。只是七公主三年前忽然闭门养病,早就不见任何人。”
“都怪我没用,没能帮上你……”
见她一脸愧疚,骆晋云反而心软,上前拥住人:“不必妄自菲薄,你很好。”
薛云舒娇羞一笑。
而就在这时,“嘭”的一声,书房门忽然被人撞开!
“哥!我和母亲被打了!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拥抱分开,屋内旖旎的气氛骤散。
薛云舒看着张氏母女两张猪头脸,暗道晦气!
不耐烦应付这对又蠢又毒的母女,她摆出难为情的模样:“晋云,你的家务事我不便参与,就先告辞了。”
骆晋云忍怒点头。
张氏却嚷嚷:“郡主,你还不能走,今天打我的——”
“够了!你们还嫌不丢人?”
骆晋云难得发火,张氏瞬间安静。
薛云舒走后,书房门被关了起来。
母女两人添油加醋把偶遇薛宜宁的事说了出来。
“哥,北苑那男子竟然连郡主给我们的侍卫都打,薛宜宁故意攀上他,肯定是为了报复我们!”
“对,儿子你快想想办法,你苦熬多年才来上京,可不能被个贱人毁了前程。”
“啪——”
骆晋云一巴掌拍在书桌上,脑海浮现的是薛宜宁当初在娘娘庙衣衫不整的样子。
“此事我会即刻处理,你们先回房养伤。”
张氏得了准信,气顺了大半,而后瞥见书案上的画,好奇问:“郡主送这么多画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那一堆都是七公主的自画像,是给太后做寿的添礼。”
说着,骆晋云站起身准备离开,就听展开画的张氏见鬼了般喊:“这七公主的画像,怎么和薛宜宁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