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央,你不会真的以为嫁给了我哥三年,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吧?”“你身上穿的月白纱裙,头上戴的兰花簪都是云舒郡主惯爱的打扮,低贱就是低贱,你模仿的再像,也上不得台面。”“我劝你赶紧把这一身换了,冲撞了郡主可没好果子吃。”这一句一言,字字戳心。这时,顾祁琛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他俊朗无双,穿着跟她一色的月白锦袍,可夏央央却没有半点开心。...
“夏央央,你不会真的以为嫁给了我哥三年,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吧?”
“你身上穿的月白纱裙,头上戴的兰花簪都是云舒郡主惯爱的打扮,低贱就是低贱,你模仿的再像,也上不得台面。”
“我劝你赶紧把这一身换了,冲撞了郡主可没好果子吃。”
这一句一言,字字戳心。
这时,顾祁琛终于从书房走了出来。
他俊朗无双,穿着跟她一色的月白锦袍,可夏央央却没有半点开心。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顾祁琛蹙眉命令:“回房换一身。”
夏央央僵住,他从前明明夸赞,她穿月白最是绰约。
难道……谢晴晴说的竟然是真的?
她堂堂天越公主,竟然被人哄着足足做了三年的替身。
难以言喻的疼席卷而来。
她小心翼翼扯住顾祁琛的衣角。
“夫君,你们都是开玩笑的,对吗?你三年前明明承诺过,会爱我,敬我,会一辈子对我好——”
“夏氏,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顾祁琛甩袖挥开她,凛声警告:“我能让你坐上刺史夫人的位置,也能让你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女!”
话落,他便大步离开。
独留夏央央一人捂着胸口,痛苦凝着男人远去。
夏央央被厌弃,被迫换了一身水红衣裳这事,瞬间在府邸传开。
半个时辰后。
府外鞭炮齐鸣,比夏央央大婚那天热闹百倍。
可笑的是,这只是为了迎接另一个女人的区区拜访。
满堂喜色,只有夏央央与这欢庆格格不入。
她自虐般来到花园,一眼就见到了站在鹊桥上的一对璧人。
顾祁琛和一个年轻女子穿着同色的月白衣袍,他眼中的温柔小心,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珍重。
心口疼到撕裂,她连对方走到身边都没有反应过来。
“祁琛,这位姑娘是谁?她的眼睛长得跟我好像。”
女人娇媚的话语拉回了夏央央的思绪。
她咬唇望向三步开外的顾祁琛,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每晚温存时,最后都会吻她的双眼……
曾经有多甜蜜,此刻就有多痛。
而顾祁琛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擦肩而过时只淡漠道:“府里一个丫鬟罢了。”
夏央央僵在当场。
她没从哀痛中回神,就见婆婆张氏从不远处快步走来,横眉刻薄吩咐。
“来人,把这个冲撞郡主的贱蹄子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明媚正娶的当家主母,却被几个粗使婆子捂住口鼻,拖狗一般拖了下去。
作为惩戒,夏央央被关后足足饿了一天。
入夜。
躲在隐秘处的皇家暗卫再也看不下去,悄然送上食物和水。
“公主,您可是皇家捧在手心疼的天越央央,顾祁琛根本配不上您的情意,随属下回皇城吧!”
夏央央却忍着泪摇头:“我当初任性嫁给顾祁琛,和父皇断绝了关系,如今哪还有脸回皇城?”
“你走吧,我自己选择的路,是甜是苦,都该自己承担。”
暗卫劝解不了,只好离开。
夜渐深,柴房又冷又脏。
她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间,夏央央好像回到了和顾祁琛的初见。
他温柔笑着,来牵她的手。
她欣喜奔向他,可还未触及他的之间,一桶冰水忽然兜头浇下!
夏央央骤然清醒。
接着,就见婆婆张氏凶声恶煞冲进门,狠狠甩下一耳光。
“你竟敢用巫蛊之术诅咒郡主,我今日就代我儿除了你这个祸害!”
夏央央捂住红肿的脸,迷茫又虚弱。
“我与郡主素不相识,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又不知她的生辰八字,怎么可能用巫蛊之术陷害她?”
话落,张氏忽然扔出一个刺绣精美的巫蛊娃娃。
“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你这恶妇就是嫉妒我儿和郡主的情意,故意用计害人!来人,把她拖出刺史府,送去衙门!”
“不,母亲你听我解释!”
夏央央捡起娃娃,急切说:“我不擅女工,这娃娃上面的刺绣活灵活现,我根本锈不出来!”
她贵为公主,精通琴棋书画,但皇宫多的是绣娘,所以她并不需要学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