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安忍不住打开手机,翻看着GX战队的过往历史,以及程露。网上报道很少,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那是多年前,程露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周晴安还在照片中看到了陆屿白和,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透着青春。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露的脸上。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周晴安接过蛋糕,将其放在茶几上,把生日蜡烛也点上。
“陆哥,你知道吗?这世上只有你会给送我蛋糕。”她这话带着一股让人说不出的情绪。
陆屿白和心情舒适了不少,他把客厅的灯关上,让周晴安许愿。
周晴安闭上眼,约半分钟时间后,吹灭了所有蜡烛。
“这是我陪你最后一次过生日了。”陆屿白和给周晴安分好蛋糕递到她面前。
周晴安这次什么都没问,拿着勺子,一口又一口将甜腻地蛋糕吃进嘴里:“真好吃……”
陆屿白和看着这样她,莫名不是滋味。
他站起身:“我走了。”
周晴安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去送他。
别墅的门一开一合,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周晴安一人。
她依旧一口又一口的把蛋糕往嘴里塞,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陆先生或许忘了,也或许从来就没有记,她对甜食过敏……餅餅付費獨家
陆屿白和走后的一个小时。
救护车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蓝湾别墅。
紧急手术室的灯亮了两个小时。
周晴安被推出来送进普通病房的时候,整个人都脱了相,脸上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她的闺蜜唐晓月守在一旁,眼尾发红。
“周晴安,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从小到大就不能吃甜食,你还敢吃那么多蛋糕!要不是我过来,你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
周晴安第一次见身为律师一向镇定的闺蜜这么失控,她轻轻地拉了拉她的手。
“晓月……对不起。”
唐晓月眼眶蕴满水雾,“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
周晴安面色苍白,摇头:“不值得,只不过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侵湿了枕芯。
她只告诉了晓月自己分手了,没敢告诉晓月蛋糕是陆先生买的,也没敢告诉她,这五年来,陆先生每次叫的小露都不是自己……
“还疼吗?”唐晓月给她涂着药。
周晴安摇头:“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全身都是红疹,看着都让人害怕。
唐晓月没有戳穿她,擦药的手更轻了。
“说也巧,我就是负责陆屿白和前女友程露那个遗产分割案的,只不过我的雇主是死者的儿子。”
周晴安愣住,就听她继续说。
“根据我的调查,那个程露根本不是什么好货色。几年前她因为钱悔婚陆屿白和,后面立马嫁给了我雇主的爹,当时那老头子都露十露了!”
周晴安之前只听到程露嫁过人,但没想到她死去的前夫年纪那么大。
“如果说不是为了钱,谁相信?现在老头子死了,两人结婚才五年,她什么也没付出,就想分走人家家里一半的财产,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唐晓月说起这些义愤填膺。
周晴安却茫然了。
若真如晓月所说,为什么陆先生要帮程露,还要娶她?
难道爱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吗?
唐晓月还要上班,把周晴安安排好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
周晴安忍不住打开手机,翻看着GX战队的过往历史,以及程露。
网上报道很少,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
那是多年前,程露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
周晴安还在照片中看到了陆屿白和,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透着青春。
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露的脸上。
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
几天后。
去往欢乐谷。
出城的巴士上,周晴安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针织帽和口罩上了车。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并排坐在一起的陆屿白和和程露。
“晴安姐,这边。”
不远处沐涛冲她招手。
周晴安回过神,冲他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还没到隆冬,怎么穿这么多衣服?”沐涛顺手把她头顶的空调度数开高了些,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腿上。
前面座位上,陆屿白和余光落过去,神色不明。
他拿出手机打字。
不多时,周晴安手机传来一条简讯。
她打开一看,是陆屿白和发来的:“身体不好,你可以不参加。”
周晴安眸色暗了暗,发消息回复,抬眼就见陆屿白和将手机递给了程露。
她的手一僵,忙把自己发过去的信息撤回。
到达欢乐谷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队员们一起拍了一张合照。
游玩前,不知谁提议。
“老大,程露姐,我给你们拍两张情侣照。”
周晴安站在原地,她就看从前一直不肯和自己拍照片的陆屿白和,站在了程露的旁边。
“咔擦!”
两人的照片在她的眼前定格。
这一刻,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歌词写的是: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