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策简单应道:“处理了点事。”本来前世应该是沈放和她跟琬儿一起进京的,而这一世陪同的人还是变成了沈玄策。沈绾月清楚地知道,就算一切事情的轨迹还是沿着前世进行,可终究也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比如沈玄策的存在。出了徽州城,这一路上山高水长。沈绾月也丝毫不觉无聊。她若是马车坐累了,便和沈玄策一样骑马。头上戴着一顶纱帽,遮挡了阳光,她可纵情欣赏旅途中的山水风景,少有的悠然恣意。...
沈玄策朝她点头,道:“一会儿就出发。”
沈绾月问:“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沈玄策简短有力而不容置喙道:“大哥柳城临时有事走不开,我来替他。”这话既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琬儿听的。
楚氏便道:“出了什么事呢,放儿那里可要紧?”
沈玄策道:“婶母放心,大哥处理得来。”
说着沈玄策就长腿跨下马,临走前去了一趟威远侯的书房。
威远侯道:“阿月信得过你,我也信得过你。这次进京低调行事,等太后寿辰一过,务必把阿月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是,父亲。”
威远侯转过头来看着他,良久又道:“沈玄策,你只要一天还姓沈,就还一天是我威远侯的儿子。阿月虽不是你亲妹妹,但却是我唯一的女儿,她自病后性情有所改变,待你如至亲,你应当有所感觉她的变化。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要保护好她。”
沈玄策想起方才马车里的沈绾月在看见自己,脸上所流露出来的欣喜,以及那满眼流光的笑意照亮了整个马车时的光景,他郑重道:“我会的。”
沈玄策出得门来,重新跨上马。
沈绾月正把头放在车窗上等着他,心疼道:“二哥你都不用歇一歇吗,要不要喝口水,吃点东西再上路?”
他定是着急赶回来的,身上若有若无带着两分露水的气息。
沈玄策没理她,微眯着眼看了看天边的霞光,心情却不错道:“启程吧。”
琬儿与楚氏告了别,就待在自个的马车里,身后护卫随行,一行人缓缓驶离了侯府。
沈绾月路上禁不住隔窗问沈玄策:“二哥,这两天都不见你人影儿,你上哪儿去了?”
沈玄策简单应道:“处理了点事。”
本来前世应该是沈放和她跟琬儿一起进京的,而这一世陪同的人还是变成了沈玄策。沈绾月清楚地知道,就算一切事情的轨迹还是沿着前世进行,可终究也有些事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沈玄策的存在。
出了徽州城,这一路上山高水长。沈绾月也丝毫不觉无聊。
她若是马车坐累了,便和沈玄策一样骑马。头上戴着一顶纱帽,遮挡了阳光,她可纵情欣赏旅途中的山水风景,少有的悠然恣意。
因为太后寿辰在即,各路王侯的人都会相继抵达京城。
京城中一时人际复杂,前来凑热闹的三教九流都有,给这座京都蒙上了一层虚伪的繁华的表象。
朝廷早已备好了一座座相邻的驿馆。沈绾月他们抵达后,便先在驿馆下榻。
威远侯算是比较客气的,派了嫡女庶子前来给太后贺寿,像安陵王、北襄王等比较成气候的王侯连个庶子都没派,只派了封地里的使臣前来。还有赵王、梁王等,比较薄弱一点的王侯,则派了世子前来。
听说威远侯府的嫡女亲自前来,这些先后抵京的各诸侯代表都想先登门拜访。
威远侯虽不是异姓王,但他却是兵力雄厚的一代军侯。
只不过最后都被沈玄策给挡了回去,具体连侯府嫡女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沈绾月便道:“二哥,这样不太妥吧?他们好歹也是各地方王侯派来的人,一个都不见会不会显得我们拿乔啊?”
沈玄策道:“我见过就行了。”说着抬目看她一眼,“或者说你想见谁?”
沈绾月摇摇头,她并不想见谁,只是担心别人会以为威远侯太狂傲了。只不过听沈玄策说他已经见过了,那她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