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砚这个人,妥帖的时候确实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顾惜晚心头微暖,含笑道:“是……哥哥。”景余浩脑门上划过一道问号。孟家不就两个女儿吗,哪里来的哥哥?顾惜晚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分给景余浩一个保温桶,自己拿了一个,不急不忙开始喝汤了。......
傅寒砚没说什么,把电话挂了。
顾惜晚以为他默许了,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开始往外掏符咒。
“这个,拿去化在水里,想办法喂给景先生。”
景余浩的父亲躺在床上,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都浑浊阴晦。
景余浩依着顾惜晚的指导做了以后,发现父亲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顾惜晚又递给他一个符咒。
“这个,贴在景先生心口。”
“心口,心脏在左边,你往哪放呢?”
景余浩赶紧把手从右边挪到左边,尴尬道:“有点紧张。”
顾惜晚安慰道:“别紧张,不会出现意外的。”
景余浩就看着她不知道在半空中做了什么手势,然后点了根香,把香放在父亲的床头,那支香竟然毫无依靠的独自立着燃烧。
他大受震撼:“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顾惜晚跟他讲不清楚,随口敷衍:“反重力操作。”
景余浩:“……”
居然可以用科学知识解释的吗?
顾惜晚:“给那位刘先生打电话吧,就说你父亲醒了,如果他要来看,就跟他说还需要静养两天,让他过两天再来探望。”
景余浩强行压住恨意,尽量语调如常地通话。
“是的,医生说只是受了惊吓,其实并不严重,趁机养养身体有好处。”
“今天算了吧,刘叔昨晚刚来看过,太辛苦了,再说我爸也需要静养两天,刘叔要是后天有空再过来。”
“嗯嗯,好的,谢谢刘叔。”
景余浩忍得脸色铁青,挂了电话后唾了一口:“畜生!”
顾惜晚拉了把椅子坐下:“好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了。”
她指了指景余浩父亲床头的香:“什么时候香气乱了,什么时候就证明对方动手了。”
景余浩听见她刚才打电话提到吃饭的事情,歉意道:“今天让苏小姐一直陪我饿着肚子,实在不好意思,苏小姐想吃点什么吗?我订个外卖或者叫人去店里买?”
顾惜晚说:“不用,我……”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敲门声响起。
景余浩过去开门,门口的人问:“请问苏小姐在吗?这里有两份汤送到。”
与此同时,傅寒砚给她发了条信息。
“不方便吃饭的话,喝点热汤暖暖胃,订了两份,不用因为自己吃不好意思。”
顾惜晚怔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
“拿进来吧,是我们俩的饭。”
景余浩把两个包装严谨的保温桶拎进来,好奇道:“这是你哪个朋友准备的吗?这么周到。”
周到?
傅寒砚这个人,妥帖的时候确实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顾惜晚心头微暖,含笑道:“是……哥哥。”
景余浩脑门上划过一道问号。
孟家不就两个女儿吗,哪里来的哥哥?
顾惜晚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分给景余浩一个保温桶,自己拿了一个,不急不忙开始喝汤了。
等到两个人把汤都喝完,床头的香才燃了不到五分之一。
景余浩虽然从来没烧过香,却也知道这燃烧的速度不太对劲。
“这香能烧多久啊?”
顾惜晚瞥了一眼,估算道:“大概能再烧四个小时吧。”
“那万一香烧完了,姓刘的还没动手怎么办?”
“那就再点一根啊。”顾惜晚奇怪道,“你这是什么问题?”
“不过依你之前说的,他对你父亲似乎颇有怨恨之情,我猜我们应该不会等很久。”
景余浩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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