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手机上搜了一下这个 34433 号,地图上也没搜出来。导员说:「不管了,甭管是不是荒地,咱们先去看看。」学校还在封控期间,要出校门其实还得担着风险,导员不敢多带人。当时导员说:「这样吧,咱们挑两个拳头硬的跟我去。」说来说去,导员心里也是防备陈超真让什么赌博集团给扣了,做了手准备。最后挑来挑去,选了我、李明和刘峰。李明是校篮球队的中锋,一米九八的大高个,肉眼可见的结实。...
我从手机上搜了一下这个 34433 号,地图上也没搜出来。
导员说:「不管了,甭管是不是荒地,咱们先去看看。」
学校还在封控期间,要出校门其实还得担着风险,导员不敢多带人。
当时导员说:「这样吧,咱们挑两个拳头硬的跟我去。」
说来说去,导员心里也是防备陈超真让什么赌博集团给扣了,做了手准备。
最后挑来挑去,选了我、李明和刘峰。
李明是校篮球队的中锋,一米九八的大高个,肉眼可见的结实。
刘峰有点散打底子,听说家里老爸以前就是从市散打队退下来的,跟着老爸从小耳濡目染练过几年,打架有一手。
最后加上我这第一目击者,四人小队出发。
导员从系里开了张假条,带着我们出了学校。
这清河街离我们学校确实很近,导员开着他的比亚迪没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果然,我们到了清河街的时候就看着四周一片光秃秃的。
大片的荒地都让铁丝网围了起来,四周一样的空旷,别说找什么 34433 号,就是想找个明显坐标都找不着。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北方冬天天黑得早,这破地儿黑沉沉的,连个照明的路灯都没有,导员带着我们从这街上兜了两圈越兜越迷糊。
最后导员停车说,下来再仔细找找。
我们在这荒山野岭里又逛了半个来小时,人没找到一个,野兔子野刺猬倒碰上几只。
尤其是我更倒霉,我这人近视得厉害,在这破地方压根看不清路,一不小心让个破钉子扎了脚,跟着导员一拐一拐地又逛了半小时,逛得那叫一个难受。
最后好歹碰到个看大门的保安。
这保安看年纪不小了,得有六十啷当岁,当时裹着个大棉袄缩在钢板搭的一个小岗亭里,正拿着手机看世界杯。
这荒山野岭的猛然蹦出四个精壮小伙子,保安也挺紧张,瞪眼问我们是来干啥的。
当时导员掏出证件来说我们是附近大学的,学校里有个同学失踪了,来找找。
保安仔细查了我们学生证这才放心。
导员就问保安老头儿,知不知道这个 34433 号在哪个地方。
老头儿见我们是学生,立马热情起来,说:「你们这可算问对人了,这地方拆成了这鬼样子,你问别人肯定不知道,问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