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蓓看向他:“那可是苏娆,我怎么会认错?她手上的纹身,分明就对得上!”唐北禅显得脾气很好,安抚着炸毛的女孩:“你对她那么在意,一定不会错,可有时候恰恰就是太过在意,才不会注意到那么多。”他拿出杀招:“如果真的鉴定不是,岂不是证明苏娆还活在人世。”他跟林蓓一起长大,太了解她的弱点是什么。...
林蓓看向他:“那可是苏娆,我怎么会认错?她手上的纹身,分明就对得上!”
唐北禅显得脾气很好,安抚着炸毛的女孩:“你对她那么在意,一定不会错,可有时候恰恰就是太过在意,才不会注意到那么多。”
他拿出杀招:“如果真的鉴定不是,岂不是证明苏娆还活在人世。”
他跟林蓓一起长大,太了解她的弱点是什么。
果然,这句话像是一道雷,劈在了林蓓心上,她呆愣半晌,说:“好,听你的。”
既然林蓓答应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唐北禅自然会安排好。
如果苏娆真的死了,他也好安排之后的事情。
对他来说,司意寒和苏娆的轻重程度不能相提并论,他在意的,只是司意寒的情绪。
只是苏娆活着,对所有人都好。
唐北禅不动神色的说起了其他事:“对了,你哥哥那边,已经在好转了吗?”
林蓓顺着他思路在走:“嗯,听医生说,这两天就会醒了。”
“那就好,先前我手头有些事,没有去看他……”
包厢里,宁静的气氛缓缓流淌,只听得见唐北禅和缓的嗓音。
司家。
司父怒视着司意寒:“听说你将今年的利润分出三成给了林家?”
司意寒神色淡淡:“嗯。”
“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说你蠢吗?林家算什么,就算你退婚,也不必要这么伤筋动骨!”
司意寒看他一眼,很好将眼里的失望隐没。
“退婚对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到底不好,林家吃了亏,我补偿,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而且,一年利润的三成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是很多,但在司意寒眼里,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司父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那么看重林家那丫头,为什么不结婚?”
“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那个上不得台面的苏娆吗!”
司意寒神色骤然冰冷。
他这些天总是时不时的想起苏娆,焦躁不安的心态持续缠绕在心头。
但绝不能容许旁人用这样的语气提起她,哪怕那人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如今我才是司氏的掌舵者,我也希望你不要将怒气宣泄在旁人身上。”
他语气虽然恭敬,但周身气势却分明不是言语中这样。
司父意识到,眼前的司意寒如今高高在上,在商场上堪称不败神话。
他,再不是那个在母亲灵堂前,哭的几欲昏厥的孩子了。
司父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怒气也慢慢平息下去。
司意寒站起身,平淡道:“您保重身体,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应该会很忙,不能常回来。”
他抬腿走出书房,在即将要离开别墅时,被人拦住了脚步。
司意寒看着眼前的苏母,眼里划过一丝意外。
苏母站在司意寒面前,身形显得有些佝偻。
她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衣服,却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风霜。
半个月前还美艳的妇人,突然就苍老了不少。
司意寒看着她,只听她说:“意寒,那张支票,麻烦你给阿姨重写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