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烦意乱的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刚打开,便接到了傅家老宅打来的电话。“司蘅,出院了吧?”是傅老夫人的声音。傅司蘅立刻回答:“是的。”傅老夫人总是免不了要唠叨他一顿:“那就好,有空回老宅一趟,对了,带上章若一起,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俩的事该定了。”...
沈颜红着眼眶看他冷漠的侧脸,声音清亮:“傅司蘅,我喜欢你,不管你再怎么逃避,我就是喜欢你,你这个胆小鬼,连接受我的喜欢都不敢!”
说完跑了出去。
正好与进来的助理擦身而过,助理看着哭着跑出去的人,又看了眼病床上脸色铁青的老板,“傅总,那是……沈小姐?”
只见向来从容淡定的男人脸上也写满了燥意,手抚上发痛地太阳穴,声音冷得不像话。
“去跟着她,别让她做傻事。”
助理小王费了老大劲才终于追上沈颜。
此时她已经跑到马路边上,一边哭一边走,小王焦急地看着,生怕这位大小姐一个不高兴就跑进马路中间了。
等到沈颜终于哭累了,走累了,就丝毫不顾形象的坐在路边,把头埋在腿上。
等到夜幕降临,她才终于起身回了家。
小王回去跟傅司蘅报告的时候,他也已经出院回到了私人公寓,听完小王事无巨细的报告是如何跟着沈颜回家的,只轻轻“嗯”了一声,便让他回去了。
别墅明亮安静,他的心却躁动不安。
他心烦意乱的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刚打开,便接到了傅家老宅打来的电话。
“司蘅,出院了吧?”是傅老夫人的声音。
傅司蘅立刻回答:“是的。”
傅老夫人总是免不了要唠叨他一顿:“那就好,有空回老宅一趟,对了,带上章若一起,你也老大不小了,你们俩的事该定了。”
他有些微怔,许久才应了一声,挂电话后,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而另一边,沈颜回到家后,沈长清立刻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两双眼睛肿的像核桃,任谁也看得出。
“你不是去看傅司蘅了吗?怎么哭成这样?”沈长清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又从冰箱拿出几个冰袋给她消肿。
沈颜不回答,可沈长清却仿佛什么都明白,他叹了口气,“你就这么喜欢傅司蘅?”
她愣了,连讲话都结巴:“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沈长清哂笑,除了傅司蘅,还有谁能让他这个宝贝妹妹这么难过?当年傅司蘅出国,沈颜一个人偷偷哭了三天,她还以为谁都不知道。
以前也就是沈长清懒得揭穿她。
“我以前觉得你还小,也许对他只是崇拜,或是一时喜欢,谁知道你竟然还能坚持这么多年,沈沈,你听我的,放弃吧。”沈长清苦口婆心的说。
沈颜敷着冰袋,语气木木的:“为什么?”
“你喜欢他,连我都看得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可是他给过你一点回应吗?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不止没给过你回应,还处处躲着你,做什么事都生怕你误会,是不是?”每个字都精准的在沈颜的伤口上补刀,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鼻尖忍不住发酸,还是不甘心:“可是,我还是想试试……”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千疮百孔了,却还是忍不住告诉自己,再试一次吧。
说不定再试一次就成功了呢?
见她还是不甘心,沈长清也不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