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琏几次抽手,都没成功。凑过去打算警告她时,她却放开他的手,改成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央如是会的,沈琏本来没什么想法,这会儿有了。他本来要推开她的手,改成了抱住她的腰。“你好好想清楚,是去找谢贺溪,还是跟我回家。”沈琏咬她耳朵道。央如顿了顿,说:“我去找他。”...
“大半夜的,发这种图,应该就是那种意思吧?”谢贺溪心里差不多有底了,起身穿上外套,打算去找央如。
“一个跟你姐姐有过节的人,给你发这种图,难道你不该警惕?”沈琏道。
谢贺溪笑了笑,眉目之间带着愉悦,说:“她不像干得出这事的人,所以我想当面问问她。”
他进了厨房,出来后,拿了车钥匙出去了。
谢母出来时,笑道:“贺溪这恐怕是恋爱了。”
沈琏坐着吃面,从容道:“您还是得劝他警惕,有些女生接近他可能带着目的。”
“他喜欢就好了,如蕙也是这么说的。”
沈琏在听到谢如蕙的名字时,动作顿了顿,道:“她还好?”
“不怎么好,他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如蕙经常打电话在我面前哭,昨天还打电话给我了。”
“既然不好,那怎么不分手回来?”沈琏淡淡道。
“舍不得吧,唉,你这么好,如蕙当初怎么没有选择你……”谢母感慨,又觉得这话不合适,没有继续往下说。
沈琏对整个谢家,都很照顾。不论是在经济方面,还是其他方面,都是不遗余力,能帮则帮。
所有人都以为沈琏跟谢如蕙会在毕业之后稳定下来,谁也没有料到,谢如蕙会毅然决然跟那个男人出国。
更何况,那人并没有沈琏优秀。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沈琏当时消沉了一阵,却没有责怪过谢如蕙。
“告诉她,实在难受,就回来吧,至少还有我在。”他随意说道。
沈琏在吃完面之后,便离开了谢家。
手机里,每天都少不了有异性毛遂自荐,他扫了一眼,一个都没有回复。反而翻开了谢如蕙,朋友圈里,最新一条,是她和她男朋友的合影。谢如蕙一脸满足,那男人却很冷淡。
沈琏冷冷的看着她发的“我帅帅的亲爱的”这几个字时,目光中有几分烦躁跟怒意。连央如和谢贺溪的事,都懒得去管。
他们或许已经搞上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
他的车子在城市漫无目的的驶过,最后却猛地在江边停下。
女人的身影隐在黑夜之中,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即便这样,也依旧婀娜,由于是长期练舞的缘故,哪怕是随意站着,她的体态依旧很直。
沈琏在车里看了几眼,下了车,央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很快收回视线,继续点了一支烟。
她心情不好,看上去也有些落魄,没有像往常那样顾及形象,如同丧家之犬。
“谢贺溪在哪?”
央如转过身,他们离得近,她一伸手就能环住他的腰,她说:“我刚刚在想,不如我就在这等,谁来搭讪,我就跟谁回家。”
“你有病。”沈琏道。
“我确实有。”央如的手试图从他后背钻进去。
沈琏有兴致时,会陪她玩玩暧昧,但今天兴致全无,她这点把戏不足以撩动他的心。沈琏拿开了她的手,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你可以等下一个过来的人。”订婚之后,他第一次这样无情的拒绝她,“你把谢贺溪一个人丢在酒店了?”
央如说:“你又不准我跟他在一起。”
“现在随你。”沈琏道,“你跟他玩野·战,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央如沉默片刻,清冷说道:“那麻烦你,送我回去。”
·
车上,两人一路上无话。
眼看着就要到酒店时,沈琏终于被车里的烟雾逼得目光冷下去,伸手将她嘴里的烟抢了。
央如准备重新点一根。
“你再抽一根试试。”他伸手过去阻止,央如顺势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沈琏顿了顿,侧目过来看了看她。
她的手本来抓着他的手腕,但她把自己的手贴了上去,张开手指跟他十指相扣。
“我曾经发誓,我要是跟谁十指相扣,那他的现在和未来,都只能是我的。哪怕过去有旧爱,我都会让他一想起旧爱,就想起我。”
沈琏不以为意,女人的愚蠢就在于,总幻想征服一个男人:“你没那个本事。”
央如却低下头怜爱的亲吻他的手背。
她不怎么对劲,但他不想管。
沈琏道:“你该下车了。”
她像是没听见,如同可怜的小猫一样,高傲清高的同时,讨好的一直亲吻他。
沈琏几次抽手,都没成功。凑过去打算警告她时,她却放开他的手,改成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央如是会的,沈琏本来没什么想法,这会儿有了。
他本来要推开她的手,改成了抱住她的腰。
“你好好想清楚,是去找谢贺溪,还是跟我回家。”沈琏咬她耳朵道。
央如顿了顿,说:“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