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江鹤辞就把车门锁上了。时娆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开车:“我就算要回去也不是这个样子吧?我手机什么的都还在李瑶那里,你先让我去拿东西。”他显然不吃她这套:‘你什么忘拿了都可以买新的,无所谓,手放开,不然……我就当你在勾引。’...
一上车,江鹤辞就把车门锁上了。时娆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开车:“我就算要回去也不是这个样子吧?我手机什么的都还在李瑶那里,你先让我去拿东西。”
他显然不吃她这套:‘你什么忘拿了都可以买新的,无所谓,手放开,不然……我就当你在勾引。’
时娆跟手被烫到似的,迅速缩回,随着他驱车上路,她也死心了,以前看他冷飕飕的,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突然,江鹤辞的手机响了一下,他兴许是顾忌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怕被她看见,他迅速的拿起手机查看,然后说道:“李瑶说她知道你回不去了,你那半儿西瓜,她吃了。”
时娆惆怅的缩在车座上自哀,都这时候了,李瑶还顾着吃西瓜,她自己找的好闺蜜,她认了……
回到江宅,她一下车直奔进门,云姨看她光着脚,问道:“时小姐你怎么没穿鞋啊?你可回来了,我去给你房间收拾收拾。”
时娆挥挥手:“不用了,我自己收拾,我就住一晚……”
话没说完,她就听到身后江鹤辞大声交代下人:“以后她上下班安排人接送,除了医院和家里,不许她去别的地方,等她老实了再说。”
时娆扭头愤愤的瞪他一眼,看他像是要追上来,她便逃也似的回房间锁上了门。
看着她‘逃窜’的背影,他笑了,笑得很随性。
云姨忍不住笑道:“先生今天心情格外好啊。”
江鹤辞敛了笑意,淡淡的交代:‘她缺什么就帮她准备什么。’
寂夜里,隔着墙的小心思无法传递,时娆的埋怨和愤愤不平也影响不到江鹤辞。
翌日,时娆下楼时,江鹤辞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她想趁他不注意走掉,他居然跟三百六十度都长了眼睛似的:“过来吃饭。”
时娆抬步走过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给我一点人权?”
他淡淡的撇她一眼:“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强行让你搬回来,听我安排,每天有人接送你上下班;要么你自己乖乖住下,一切自由。这两个选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无论如何你都得住在这里,听懂了吗?够给你人权了吧?”
时娆紧紧握着手里的汤勺,这两个选择分明没什么区别,就像是他在跟她谈牢笼里的活动空间一样,违背心意的选择不叫自由。
江鹤辞时不时看一眼手腕上的名表,像是急着出门。
时娆硬着头皮跟他谈:“安怡怀孕了,你们打算结婚吗?”
江鹤辞冷不丁被咖啡呛到:“咳咳……你说什么?”
她皱眉道:“难道不是么?所以我觉得你的举动很多余,如果你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好过,也不至于赔上你自己的幸福和利益吧?安怡容不下我,哪怕你只是为了报复我。”
他一脸诡秘:‘谁告诉你她怀孕了?’
时娆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我看到她去医院做检查,还拿着孕检报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