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需要臣妾做什么,您尽管吩咐。”姜皇后期待回道。大王为国为民操劳何其辛苦,她身为大商皇后,能帮大王分担一二,是她应该做的。“孤要扩充后宫,不知梓童意下如何?”...
“主动出击败光气运!”
帝辛沉思片刻,心中很快有了主意。
当好一个昏君,沉迷美色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他已经有了人选。
女娲庙题诗惹怒女娲娘娘,引发轩辕坟三妖入朝歌蛊惑帝辛,惹得天怒人怨,导致了大商亡国。
帝辛等不及女娲算计自己,他决定主动创造机会,以便于尽快败光气运。
想到这里,帝辛愁闷的心情,这才好转了一些。
这时,寺人来报,姜皇后前来问安。
“见过大王!”
姜皇后欠身行礼,举止得体。
素有贤惠之称的她,今日主动来拜见帝辛,是听闻大王事迹,特意前来恭贺的。
“大王深谋远虑,不仅为民谋福,更是铲除巫教这个祸端,此乃我大商之福,臣妾能伴大王之侧,是臣妾之幸!
以大王之谋略,定然能带领大商开创丰功伟业,比肩三皇五帝!”
这是姜皇后第一次如此称赞帝辛,也是她肺腑之言。
而帝辛听到这话,却欲哭无泪,还不能表现出来。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当好一个昏君,败光气运,于是对姜皇后说道:“梓童,你来的正好,孤正好有事要找你。”
“大王,需要臣妾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姜皇后期待回道。
大王为国为民操劳何其辛苦,她身为大商皇后,能帮大王分担一二,是她应该做的。
“孤要扩充后宫,不知梓童意下如何?”
帝辛哈哈一笑,想必姜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有所不满吧?
而且他扩充后宫,早已有了目标,那便是冀州候苏护之女苏妲己。
苏护不是要造反么,他给苏护一个造反的理由,帮着苏护造反。
然而,姜皇后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很高兴。
“大王为一国之君,理应儿孙满堂,开枝散叶!
是臣妾愧对大王,只为大王诞下殷郊和殷洪两个子嗣,臣妾有罪。”
皇室子嗣越多,才能稳固国本,这是姜皇后根深蒂固的想法。
扩充后宫之事,本应她为大王分担,如今却要大王主动提出来,姜皇后内心更加自责。
“孤扩充后宫,你竟如此高兴?”
看着风姿卓越的姜皇后高兴的样子,帝辛有些热血上涌。
那两个便宜儿子他倒是不在意,但是这曹贼,当一当还是可以的。
人人都骂曹贼,却又人人都想要当曹贼。
帝辛决定先好好享受后宫之乐。
被帝辛一直盯着的姜皇后,绝美脸庞泛起红晕
在姜皇后伺候下洗漱一番,帝辛来到九间殿。
“拜见大王!”
早早恭候的群臣,一改之前的态度,一个个别提多恭敬了,眼底更是闪动着崇拜之色。
这一幕却让帝辛一阵头大,他不能再等了,必须要主动出击。
“孤要扩充后宫纳妃,你们可有推荐人选?”
群臣都是一愣,不过对帝辛的这个决定,倒是没什么不满。
就在群臣想着推荐谁入宫时,费仲出列,恭声道:“大王,冀州候苏护之女苏妲己,艳绝冀州,可纳为妃。”
尤浑不甘示弱,也在这时出列道:“大王,如今冀州候苏护正好在朝歌,不如召苏护勤见,敲定纳妃之事。”
“准奏!”
帝辛点点头。
“拜见大王!”
不多时,苏护进殿勤见,躬身行礼。
“孤听闻你女儿娲苏妲己艳绝冀州,准备召其入宫,纳为妃子,你且回去准备。”
帝辛没有商量的意思,直接下令道。
苏护心里一惊,虽说入宫为妃是殊荣,但他有自己的心思,决然不能让女儿以身犯险。
“大王,传闻当的不得真,而且小女尚小,恕臣不能领旨。”
苏护不同意,当众拒绝道。
帝辛脸色一沉,豁然起身,指着苏护寒声道:“不同意?孤即刻发兵冀州,灭了你冀州!”
这一刻,帝辛将昏君的形象,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听这话,苏护顿时慌了,看帝辛的样子绝非是开玩笑。
“大王如此逼迫于臣,臣虽同意小女入宫,但臣不服气!”
不管是为了冀州百姓还是其他,苏护知道自己今日没有反抗余力,只能答应下来。
冷声丢下一句话,带着满腔怒火,愤然离去。
都说大王圣明,他以为大王当真是洗心革面,要做一个圣君,但现在看来,之前所行之事,不过是装出来的。
群臣再次懵了,都不明白大王这是又要做什么?
“大王,冀州候乃是八百诸侯之一,如此强行纳妃,定然会引起苏护不满,一旦引发动荡,有伤我大商国基!”
“请大王三思而行,切不可贪图享乐,动摇国本!”
商容带头谏言,劝阻帝辛收回成命。
哪怕苏护不反,此举也有违圣君形象。
对孤失望了?
失望就对了,孤要做的是昏君,并非是你们期待的贤明圣君。
群臣的反应让帝辛心里很高兴,只要能败光气运,他才不在乎群臣怎么看他。
“孤贵为大商君主,享受享受怎么了?”
帝辛冷冽的目光从群臣身上扫过,不满哼道。
“这……太胡闹了吧!”
这话一出口,顿时引来群臣更多不满。
享受没什么错,但以动摇国本为代价的享受,这不是昏君吗?
“大王!此乃昏君之举!若大王一意孤行,恐有亡国之祸!”
谏言大夫洛桑出列,痛心疾首悲呼道。
帝辛一看谏言之人不认识,顿时乐了,败气运的机会这不是又来了吗?
“放肆!胆敢妄言我大商亡国,孤看你是巫教安插在我大商朝堂的叛徒吧?”
帝辛脸色再次一寒,怒声道:“来人!拿下乱臣贼子,行炮烙之刑!”
群臣顿时震动,炮烙之刑极其残忍,洛桑不过是出于自责谏言,不但被冠以乱臣贼子之名,更是用如此残忍的刑罚处置?
帝辛也不管群臣是什么感受,直接甩袖离开,留下一众大臣议论纷纷。
“大王为何要行如此昏君之举?”
“如此下去,谁还敢谏言?”
原本对帝辛崇拜不已的群臣,内心全都变得失望起来。
帝辛回到寝宫,一看气运跌了一万,很是满意。
“还是主动出击,气运败的才够快。”
跌了一万气运虽不多,但他找对了方式,还愁败不光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