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书休夫全文无删减免费阅读大结局_(陈榆蒋生榆郎)最新章节

时间:2023-02-13 23:02:2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见我不出声,一旁的小姑子白了我一眼:「二嫂,不是我说你,平日里你作威作福,让全家人都听你的便罢了,如今二哥不过是想娶个平妻而已,你还瞪鼻子上脸了,说出去别人可当真要笑话我二哥夫纲不振要看夫人脸色过日,以后我陈家子女还怎么说亲?」
陈榆听到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小姑子年方十六,已到了说亲的年龄。
我早就托相熟的夫人太太们帮忙相看合适的,前年看好了一门是京城宋家的旁系,虽说不是嫡支,但男方父亲已官至五品,听说这次治水有功,朝廷已有意将他调回京城任职,可谓前途无量。
且宋家少年郎本身也十分上进,为人正直,家风门弟都没得说。
可哪知我婆婆刚要将庚帖交给媒婆,小姑子便冲出来将人撵了出去,并冲我破口大骂,说我歹毒心肠,要拆散她与蒋生。
蒋生?
我那时才得知,小姑子早就与隔壁租住我家宅院的落魄秀才蒋生暗通款曲。
蒋生虽说家境清贫,但早早中了秀才,赁了陈家隔壁胡同的宅院作私塾,一边教书一边备战科考。
原本蒋生对小姑子有意,大可光明正大地上门说亲,不管成与不成,都是过的明路子。
这样私相授受算怎么回事,名节对于一个女子有多重要,作为读书人的蒋生不会不知道。
我从心底有些看不起蒋生,每每苦口婆心劝小姑子与他断了往来,却换来小姑子对我的记恨。
反倒庶姐来了,时常遮掩着为小姑子与蒋生制造相见的机会,二人对庶姐有多感恩戴德,对我就有多怨恨厌恶。
3
庶姐此时在一旁泫然若泣,哽咽道:「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就不会惹得妹妹不开心,搞得家宅不宁。榆郎,算了吧,我即刻收拾行李,离开陈家。」
庶姐同她的生母刘姨娘生得十分相像,杏眼桃腮娇姿妩媚,很是惹人怜爱。
陈榆心疼地看着她:「你离开陈家又能去哪里?回靳州郑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靳州郑家是大户人家,郑家如今的长房夫人与我过世的母亲是一起长大的手帕交。
当年郑夫人虽远嫁靳州,可与我母亲仍然保持联系。
二人又一同怀孕,约定好如果是一儿一女便结为亲家。
后来母亲在生我时难产去世,等到我长大成人该与郑家履行婚事时,嫁过去的却是我的庶姐。
听说郑夫人知道后大发雷霆,立时便要将庶姐退回李家。
可那时庶姐已与郑公子拜了堂行了周公之礼,郑公子对庶姐颇为维护,坚持不予退婚,将错就错与庶姐结成莲理。
郑夫人因着这件事对我颇是愧疚,自责自己连好友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可世事难料,郑公子与庶姐成亲不到两年,便突发疾病撒手人寰。
虽说郑家是大户人家,最是讲究贞烈二字,可我爹是朝廷命官,又因着有郑夫人和我母亲这层关系,庶姐婚后新寡,郑家也没多为难她,等她守孝一年期满后,便放她归了家。
可不知怎的,庶姐回来后,周围却传闻是郑家磋磨虐待寡媳,我爹派人寻上门时,庶姐只剩半条命,不想女儿红颜早逝,便将她接了回来。
对于这莫须有的事,庶姐也不做回应,每次现身都是受惊过度胆怯软懦的模样,于是人们对于这个传闻更加深信不疑,谴责郑家后宅污秽的同时,对庶姐也颇多同情。
庶姐回来后并没有深居简出,而是时常到陈家来拜访我。
平时忙于政务甚少管理家事的爹,也来信要我顾念手足情深,多多照抚命运多舛的庶姐。
不用想,也知道是刘姨娘吹的枕边风。
我爹娶了四房妻子,都命不长久早早过世,得了个克妻的称号,他在外任职多年一直没有再娶,只跟了一个刘姨娘在身旁服侍。
对于庶姐在陈家的蹦跶,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她时常当着陈榆的面夸我好福气,嫁了好人家。
殊不知这福气,可不是人人都消受得起的。
4
对于平妻这件事,我咬死不松口。
庶姐哭泣着要回李家,被陈榆母子和小姑子极力挽留下来。
回到厢房里,小桃奉上温热的茶水,疑惑道:「既然姑爷与庶小姐两情相悦,小姐您也同意与他合离,为何他不写和离书?平妻虽说也是妻,可到底是偏房。」
「是大小姐,不是庶小姐。」我笑着纠正她。
「她算哪门子大小姐。」小桃小声嘟囔。
小桃不是家生子,甚至不是从小服侍我长大的,她是我出嫁前从镖局买回来的,从小混迹于江湖,对于这些大宅后院的阴私之事自然不清楚。
「你可知我生母和继母给我留下了多少嫁妆?」我淡淡笑着。
5
我生母是我爹的第二任妻子。
照说我生母经商世家出身,我爹官家出身,是瞧不上她的。
可哪叫他死了老婆,续弦时,说合的要么是正经人家的庶出女儿,要么就是出身差点的嫡女。
而我娘虽是商人出身,但是家里富可敌国呀,嫁妆装了八大车,名下的商铺庄子不计其数。
我爹就是靠着我娘带来的资产,在仕途上平稳前进,在人脉稀薄的官场,硬是杀出了一条阳关大道。
可惜我爹还没走得足够远,我娘便在生我时难产过世了,虽然那笔庞大的嫁妆仍然留在李家,可我爹用着十分不顺手。
因为按本朝律例,女子嫁妆属于私产,过世后由子女继承。
我爹认为后宅不能没有主母,当然主要是让新的主母替襁褓中的我「管理」母亲留下的嫁妆,于是又娶了第三任妻子蒋氏。
蒋氏出身普普通通,一门心思花在了为我爹生儿子上。
可人算不如天算,在我两岁那年,刘姨娘率先生下一个儿子。
虽是庶出,但刘姨娘当真凭着这个儿子得道升天了。
那几年,年幼的我日子非常不好过。
蒋氏不待见我,刘姨娘母女也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更麻烦的是全家人都盯着我娘给我留下的嫁妆。
好在蒋氏和刘姨娘相互也拉扯着,谁也不肯让谁多占一分便宜。
我就在这种夹缝中求得生存。
直到蒋氏也怀有身孕。
那时小弟已经三岁,深得我爹宠爱,可我爹仍然盼着继母能为他生下嫡子。
蒋氏和刘姨娘的争斗,在蒋氏怀孕后达到白热化。
那一日,身怀六甲的蒋氏只吃了一碗莲藕肉羹便腹痛不止,不一会儿便见红破水。
府里连忙喊来稳婆接生,稳婆一看,产妇肚子还不足六月,这哪是接生,这是落胎啊。
蒋氏和孩子都没能保住。
我爹大怒,蒋氏身体一向康健,怀像也好,怎么会落胎的?
后来也不知查到些什么,反正我爹不了了之,让所有人都不得提及此事。
6
没过多久,我爹又又又娶了一任妻子。
这任妻子也是带资进府,嫁妆的丰厚程度不亚于我娘,而且这个继母待我极好。
后来我才知道,继母同我生母是认识的,二人年少时都在同一个夫子门下学过算术,所以说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继母来了后,我才真正享有了一个嫡女该有的体面和待遇。
继母替我挡下来自刘姨娘三人的明刀暗箭,教我如何应付后宅里的阴私算计,教我如何管理庶务,教我如何打点产业。
那几年是我生活得最快乐的日子,后来,继母怀上孩子。
她指着隆起的腹部笑着对我说:「我的嫁妆都不入公账,全是留给你和他的。」
我笑得开心,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她和肚里的孩子有个好歹。
那天,我去了凌云寺烧香祈福,半天,就只半天工夫。
等我再回府时,继母已经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连同她那还未出生的孩子。
我眼睛血红滚烫,心却冰冷刺痛,我问每个在场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就只知道继母从石梯上摔了下来,当场毙命。
我爹垂头丧气地直呼:「家门不幸!」连正眼都不敢瞧我。
确实是家门不幸,因为没过两年,我那还未成年的小弟也死了。
小弟心心念念这么久的母亲们留下的嫁妆,最后全都变成了我的。
毫不夸张地说,如今我的全部身家加起来比我亲爹还要多,那些可都是上了我的嫁妆清单过了明路的,属于我的私有财产。
7
「放妻?那放的哪是妻,放的是金山银山!」我撇去茶沫,用茶水润了润喉。
小桃瘪了瘪嘴:「真比不得我们跑江湖的光明磊落……」
话音未落,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还没看清来人,尖刺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开了:「二婶,你是要逼死大姨吗?大姨眼睛哭肿了,闹着要离开陈家,二婶你就这么不容人吗?」
大姨。叫得可真亲啊,不知你们亲娘知道你们给她找了这样一个姐姐,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
陈运礼和陈运仪是陈榆大哥的子女,是对龙凤胎。
她们的母亲孙氏与我是旧识,年长我几岁,闺中时便时常照抚我,像我亲姐一般,我跟她一向亲厚。
能嫁到陈家也是她从中牵线,但终究不是好姻缘。
孙氏从小身体弱,原本怀孕生子对女子来说便是九死一生,何况怀的还是龙凤胎,孙氏生产时身体大伤。
我嫁到陈家时,陈运礼和陈运仪已经四岁,孙氏已是油尽灯枯,她拉着我的手说:「陈家的人谁我都信不过,唯独你,你的禀性我最是了解,只有将孩子交到你手里我才放心。你务必答应我,一定将礼儿仪儿带在身边,直到他们成年。」
将死之人所托,我郑重应之,今后必将运礼和运仪当亲生子女抚养,孙氏方才安心合上眼。
孙氏过世后,陈家也默认把陈运礼和陈运仪养在我屋里,陈榆大哥长年在外经商,孙氏过世后并无再娶,再加上孙氏所托,他也便听之任之,将两孩子交到我手中。
刚嫁过来那两年,陈榆因为要准备科考,一直住在邻县书院,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
于是我也便有了更多的时间照顾陈运礼和陈运仪的起居,衣食住行从未亏待过半分,等孩子到了五岁,便请来夫子启蒙,到了七岁便送进陈氏族人的家学。
陈运礼十分聪慧,就是有些贪玩,时常挨夫子训诫,我对他自然也格外严格,所幸他功课突飞猛进,得到了夫子的赞扬,并说照此下去,不出两年便能下考场,搏一搏童生试。
家里对此都十分高兴,原本对我平日里严苛管教的不满也冲淡许多。
而陈运仪我也打算过两年为她请来宫里放出来的嬷嬷来教习礼仪,为她赢得大家闺秀的好名声,以后说上一门好亲事。
8
后来庶姐来了,比起我这个严厉的婶婶,兄妹二人更喜欢温柔体贴的庶姐。
陈运礼因为两年后要参加童生试,夫子单独给他和另两个孩子开了小灶,对他们的教导更为严苛。
陈运礼回到家怨声载道,以往我都并不往心里去,只笑着宽慰他几句,便催促他去书房学习。
庶姐知道后,却带着陈运礼去私塾找夫子评理:为啥单单给陈运礼布置这么繁重的课业,压得孩子喘不过气来,孩子要是学出啥毛病来谁负责?
夫子本就是陈氏族人花重金从京城请来的老学究,教了无数弟子,还第一次碰到这么不尊师重教不识好歹的学生,当下吹胡子瞪眼表示不愿再教陈运礼了。
我得知庶姐这番操作都惊呆了,连忙备上厚礼去给夫子赔礼道歉,又花银子找上族长帮忙说情,才把事情摆平。
哪知一回陈家,婆婆便把我找去,说听庶姐说,以前在靳州时就有夫子因为太严苛把学生逼死的事发生。
「这陈家私塾的夫子听说在京城时名声就不好,迂腐教条,实在不行,就花钱另外给礼哥儿找个好点的先生。」婆婆最是看重陈运礼,听说他为了学习吃不下睡不好,心疼之极。
「母亲有所不知,这夫子虽说严厉,可是教出来的学生却极负盛名,单是会元就出了好几个。」我耐心劝解婆婆,「夫子能来陈氏家学,听说是因为京城的陈翰林对夫子有救命之恩,这才说动他来给陈家孩子们当先生的,能够得夫子教导,是求都求不来的缘分。」
「嘁,什么缘分,我看是嫂子舍不得多花那一份钱罢了。」小姑子在一旁嗤笑,「连我都知道因材施教这个道理,别的人可能在那夫子手上能成材,可我家礼哥儿天天头疼,吃饭没胃口,觉也睡不安生,这是把孩子往死里逼呀,合着不是自己亲生的就不心疼呀。」
我一直关注着陈运礼的衣食住行,哪里就吃饭没胃口,怕他积食,我还经常限制他晚餐不能多食。
睡不安生就更无从谈起了,他晚上按点睡觉,早上三催四请才起得来床,夜间雷打都不醒。
我只小声说了句:「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嘛。」
一旁的陈运礼就双目怒视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庶姐在一旁心疼地抱着他安慰,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可怜见的,有大姨疼你啊……」
陈运礼转头就扑在庶姐怀里号啕大哭起来:「我想亲娘!」
此话一出,屋里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微妙,婆婆以怀疑审视的眼光看着我,似想从我身上找出虐待她孙儿的证据。
当夜,婆婆便修书给远在京城经商的陈榆大哥。
那时陈榆刚从书院搬回陈家,专心准备来年的大考。
婆婆以不影响陈榆考试以及我夫妻二人子嗣为由,将陈运礼和陈运仪接去了她院里。
她身体原本不好,根本不可能抚养小孩,更何况两个孩子。
刚开始庶姐称怕老太太身体吃不消,三天两头去她院里帮忙照看孩子,后来索性便搬去了老太太院里与孩子们同住。
陈榆从书院回来后,每天都去老太太院里请安以表孝心,后来读书累了也往婆婆院里跑,似乎那里有解乏良药,每次从婆婆那里回来都神清气爽如沐春风。
有一次我偷偷跟了过去,就见陈榆兄妹并陈运礼兄妹围在婆婆跟前有说有话,庶姐温柔地笑着,在一旁给几人倒茶送点心,还贴心地将点心喂在陈榆口里,活像他四体不全似的。
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我也被深深感动了,不由嘴角向上差点笑出了声。
9
看着陈运礼带着陈运仪怒气冲冲跑来我房间指责我,数落我的罪状,一副要为庶姐出头的样子。
我只是感到好笑:「礼儿你知道吗,你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你比你二叔还厉害,你刚刚指责婶婶的话出口成章,当得一篇好檄文。」
陈运礼许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一时有些怔愣,脸涨得通红:「那……那是新请的先生教得好。」
「嗯。」我点点头,「学问是做得不错,可这做人还得多学学。」
我不想听陈运礼再在那里聒噪,将目光转向他身后的陈运仪。
陈运仪一直低着头站在陈运礼身后,不怒不喜。
我招招手,将她叫到跟前。
「你是怎么想的?」我轻轻问道,她知道我问的是庶姐这件事。
要说我对陈运礼一向严格,但是对陈运仪却十分宽和。
她不像男儿要担起家庭的负担,她只需要明辨事理,以后嫁到婆家不受人欺负就行。
所以即便她也跟着陈运礼一起学功课,却要轻松许多。
我还额外请了师傅教授她琴棋以及女红。
可庶姐却说女子一定要会一两支舞曲,这样才能身姿曼妙步履轻盈,拢住丈夫的心。
我不由在心里嗤笑,刘姨娘当初在家可没少教她舞曲。
于是庶姐有空便教授小姑子和陈运仪跳舞,还经常选在陈榆路过的时候。
陈运仪对此并无态度,没有抗拒也没表示过喜欢。
此时见我发问,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忙又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我心里了然,点了点头,似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再考虑。」
我挥了挥手,小桃连推带搡将二人送出了门。
10
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小桃忍不住骂道:「你瞧瞧这大户人家都尽出些啥忘恩负义的东西,小姐你可长眼吧,你这是掉进狼窝了,一家子的白眼狼。」
正说着,丫鬟春雀从门外走了进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不自觉扬了扬眉:「周掌柜怎么说?」
「周掌柜说不出所料,河间的二三十间铺子都被人动了手脚,清理起来不难,就是这幕后的人……」
我自然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不过现在不宜打草惊蛇。
「不只不能打草惊蛇,还要再给她点甜头。把陇南和江北的那几十个庄子也一并送给她,这件事让吴管事去办,那边他最是熟悉。」
对了,我还得给我那在任上做官的父亲写封信,也不知刘姨娘的枕边风吹到哪段了,我得配合一下她。
11
因为我反对陈榆娶平妻,他对我十分冷淡,一连数日都宿在了书房,大有我不松口就与我老死不相见的架势。
按本朝律例,夫妻年过四十无子男子方可娶平妻,或者经由正妻首肯写上作保文书交由官府盖印也能行。
如今我不同意作保,庶姐就无法如愿嫁进陈家。
听说庶姐每日都做好消夜送去书房,一去就两三个时辰,有时离开时天都大亮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庶姐。
陈榆在邻县书院读书,由于住不惯书院的厢房,便在外单独租了宅院,还偷偷瞒着家人在宅院里养了一个美娇娘。
陈榆金屋藏娇两年,临了,也没把美娇娘给领回来,现在还养在别院里,似乎并不想给她名分。
要说起来,陈榆并不是好色之徒,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学业上。
别看陈榆家就陈榆一人过了乡试,但陈氏族人在京城为官的可不少,更甚者已官至内阁。
陈氏族人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能学习的人就走仕途,不能学的就经商。
经商者赚得的钱提供给仕途之人,用于学习与官场疏通。
而考取功名的人,除了给陈氏经商者一定的便利,还要相互扶持。
包括姻亲之间,也要相互抱团,形成强大的利益链。
陈榆只要过了明年的会试,朝中族人立时便会运用所有人脉关系,为他打通一条最便捷的升官途径。
正因如此,当时我被庶姐顶替了亲事,选定了虽然经商出生但已过了乡试的陈榆时,我爹深思熟虑后仍然同意了。
我爹都能明白,陈榆假以时日必定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陈榆自己就更明白了。
他日夜苦读,为的不过就是金榜题名时。
可他偏偏在这关键时候为了庶姐与我撕破脸,要抬她为平妻,也不知说他痴情好还是无情好。
不过值得肯定的一点是,庶姐确实是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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