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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徐蓁握着手机的手一僵。
程思远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知道自己和沈凌风是在炒CP了？
思索了瞬，徐蓁出声道：“我……”
话未说出口，程思远已经将她打断：“平台的那些手段，我比你清楚。”
徐蓁瞬间默然。
确实，程思远直播这么多年，经历的事情比自己只多不会少。
她隐瞒也是无用的。
念此，徐蓁缓缓开口：“你热度那么高，不需要靠这些。”

她的话里，拒绝的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

程思远没再说话，默默开了下一局游戏。
接下来的对局中，他们都没有再开口。
连着打了很久，徐蓁再次看向时间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胃里空荡荡的，徐蓁轻声道：“我先去吃饭了。”
随即，她退出了组队。
程思远游戏里回复了她一个“好的”，之后便变成了离线状态。
徐蓁扫了一眼，然后退出游戏。
她到楼下买了点菜，开始准备晚餐。
晚上八点，徐蓁打开手机，给沈凌风发送了条微信：“直播吗？”
屏幕上沈凌风的备注下显示正在输入中，徐蓁的心莫名有些紧张。
几秒后，新消息显示在对话栏——“好，我开下电脑。”
看着他的回复，徐蓁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她打开直播设备，开始准备直播。
观众不断进来，弹幕紧接着开始刷屏。
“听说繁繁退出职业了？”
“真的吗真的吗？”
徐蓁看完，对着麦克风道：“我已经转替补位了。”
话落，弹幕又成片刷起：“是不是因为熙熙啊。”
“她那么菜怎么进的GK，还把繁繁挤出来。”
徐蓁看着弹幕，她不想挑起无谓的争端。
默了瞬，她淡淡道：“和别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不适合。”
说完，她看向手机，沈凌风已经显示在线状态。
徐蓁果断地按下组队邀请。
下一秒，他就进了组队房间，徐蓁的心不禁有些雀跃。
分神之际，沈凌风的声音响起：“学姐，开吧。”
徐蓁回过神，按下开始匹配。
游戏很快载入，沈凌风这局在一楼，徐蓁在三楼。
她看了看队友的常用，两个都是法师。
BP环节结束，轮到沈凌风选英雄。
徐蓁还在思索，自己打什么位置，沈凌风的声音已透过耳机传来:“学姐，你玩什么？我帮你拿。”
徐蓁道了声谢谢，便发起了帮抢。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接下来那两个队友，也选择了法师。
徐蓁看着屏幕，暗想只能重开了。
然而这时，另一个队友却选择了射手。
徐蓁握着手机的手霎时攥紧，霎时茫然。
这时在做什么？摆烂吗？
沈凌风选了打野，出声安慰徐蓁道：“没关系，我带躺。”
徐蓁正要开口，一个队友却已经开了麦：“带躺？我今晚就要撞到你下播。”
话落，徐蓁眉头蹙起，她忍不住开全队麦道：“你就不怕被封号吗？”
那个人听完，语气反而更加嚣张：“我号多得很，撞职业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