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星的助理昨天回来了,我也就不再需要当他的临时助理。
再次见面后,我兢兢业业地成为了一个临时演员,给昼星当搭戏用的工具人。
昼星还是跟以前一样,喝酒会断片,似乎一点都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个轻吻,那个拥抱,还有一起睡觉的事情,他看起来都不记得了。
我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
他拍他的,我赚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脚本的台词,肢体的碰触,眼对眼的视线,总是让我忍不住面红心跳。
昼星越来越火了,我偶尔点进他的直播间,次次都是爆满,弹幕里都是喊他老公的。
近期,昼星接到一个大牌的邀请,要跟着团队出差几天。
临走前,他开着车到我楼下,一股脑儿把苏培盛和猫粮猫砂猫盆全塞给了我。
他没有提前跟我沟通,大抵是吃准了我可能拒绝他,但绝对不会拒绝苏培盛。
他立在门口没有进来,嘱咐我给苏培盛吃好喝好,所有费用他会报销。
我无所谓地耸了个肩:「还挺阔绰,知道了。」
「或者,」昼星舔了舔嘴唇,放轻声音,「你不想要钱的话,我也可以考虑做点其他的。」
我直视他的眼睛,平平淡淡地开口:「比如打扫卫生吗?」
「也行。」昼星没再说什么,插着口袋走了,跟我说一周后见。
他离开好久,我才小心翼翼地摸上耳垂。
烫的,好烫。
不需要给昼星买饭的日子,过得似乎比平时要慢一些。
一天下班,昼星的车停在门口。
「上车。」他降下车窗:「我送你回去,顺便接苏培盛出来。」
他没有让我开车,我也就没给自己找活干,去拉后座车门。
结果车门怎么拉也拉不开,我尴尬地朝他看去,对上他盛满笑意的眼睛:「坐我身边来。」
我深呼吸,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人是我金钱来源,四舍五入半个爹。
可是一进门,苏培盛就往昼星脸上丢了一条我的内衣。
时间仿佛禁止了。
昼星刚要抬手去取,被我一把抓住:「你别动!」
「哦,」昼星投降似的举起另一只手,还很配合地闭上了眼,「那你自己拿。」
我红着脸把衣服团成一团塞到沙发下面,恶狠狠地盯着苏培盛。
要不是今天它要被昼星接走,看我怎么收拾它!
昼星倒是脸色一点没红,他插着口袋,优哉游哉道:「款式不错。」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是怎么做到,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么羞人的话的!
但我也不甘示弱,嘴上不愿饶人:「可不是,毕竟前任不少。」
我以为昼星会被我这话噎住,没想到他轻轻地笑了。
昼星一步步逼近,他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时候,突然带了婉转的哑意。
「不是说,只和他们牵过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