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将军的逃跑娇妻全文小说_(商无言朱可可)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3-02-24 06:02:4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朱可可一连听了几场徐三娘的说书,越听越有趣。
一天散场后,她和吴娉去茶馆旁的小巷子买糖糕,发现徐三娘穿着家常衣服,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也在那里排队。
朱可可热情地上前打招呼,邀请她去将军府讲一场书,酬金优厚。
徐三娘福福身:“谢谢姑娘好意,祖上有家训,徐氏一族,只可凭手艺为生,子孙后代终身不入权贵府邸,妾身也不敢破例。”
朱可可干笑两声,不好勉强,拿着糖糕回了府。
一天,朱可可正在听书,小二传来徐三娘的纸条:姑娘若喜欢听书,明日散场后,可来铜锣巷第三间房子找我,我给姑娘单独讲一场。“
第二日,吴娉被吴妈留在府中学女红,朱可可跟吕飞去听书。
结束后,她要去铜锣巷见徐三娘。
吕飞阻拦不住,只得跟上。
铜锣巷第三户人家,门上挂着徐宅,朱可可敲响院门,徐三娘果然在院子里等她们,见朱可可和吕飞前来,勉强微笑着,讲了半阙临江仙。
外面突然闯进来两个大汉,身形魁梧,长相粗犷,穿着大启的衣服,看起来极不合身。
一个大汉手上提着个孩子,他将孩子扔到地上,说:“徐三娘,你的任务完成了,带着你的孩子逃命去吧!”
徐三娘奔过去,牵着孩子跑出了院子。
吕飞长剑在手,站到朱可可面前,凝神戒备着。
一个大汉笑道:“你就是永安郡主,是你杀了我师尊,我要把你带到圣树下,用你的血来祭奠我师尊。”
朱可可认出了他:“你是巴玺,烈狼族大王子,欧阳国师的大徒弟。”
巴玺说:“有点眼力,这是巴图达,烈狼族最强的勇士,可以徒手打死猛虎。你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让他来擒你。”
朱可可知道吕飞武艺高强,但绝不是巴玺和巴图达两人的对手,不必做无谓的牺牲。
她从吕飞后面走出来:“我欠欧阳国师一条命,我随时准备还给他,但是欧阳国师并没有怪罪我,他临终前叮嘱巴奎,不许你们寻仇,还赠送了礼物给我,巴奎可以作证。”
巴玺冷笑道:“师尊已经仙逝,他临终前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你巧言令色,只能骗骗巴奎那种呆子,到了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吕飞,我跟他去应付应付,你快回去搬救兵。”
朱可可轻声说完,往前走了两步。
没想到吕飞也向前走了两步,长剑在手,仍把朱可可护在身后。
“这里是大启的京城,你们想要带走她,问过我手中的剑了吗?”吕飞冷冷说道。
巴玺和巴图达哈哈大笑起来,巴图达说:“就你这样的小白脸,也想英雄救美,来跟你巴大爷比试比试。”
朱可可抓住吕飞的手臂,急忙说:“吕飞,不可,你快走,让将军来救我。”
吕飞已经抛开剑鞘,跃上前去,和巴图达缠斗起来。
吕飞身姿轻盈,如蝴蝶穿梭于花丛,她的剑法华丽流畅,比上次和林辰比剑时,又进步了不少。
巴图达力大无穷,像一只猛虎立于山林,他踱着步,眼神锐利,凝神寻找破绽,随时准备给吕飞致命一击。
朱可可不懂武学,也看出来吕飞落于下风,巴图达的大手,几次差点抓到吕飞的衣角。
巴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朱可可身边,捏住她肩上的命门,她立刻软倒,只能靠在巴玺身上。
朱可可急忙说:“快让巴图达停手,我跟你们走。”
这是京城,在商无言的掌控之下,巴玺不想在此停留太久,他示意巴图达离去。
巴图达向后飞起,跃出了战圈。
哪知吕飞穷追不舍,长剑把巴图达的手臂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巴图达见到血,凶性爆发,一拳打中吕飞的胸口。
吕飞如断线的风筝,一头栽倒在地。
巴玺见状,奔上前去给巴图达包扎伤口。
朱可可连忙去看吕飞,只见她面白如纸,出气多,进气少,受了严重的内伤。
那能打死猛虎的拳头,打到吕飞的身上,是什么感受。
朱可可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连忙从脖子上的白玉葫芦里倒出两粒白色药丸,喂到吕飞嘴里,那是用灵泉水做成的护心续命丹,先帮吕飞保住性命要紧。
巴玺走过来,手指疾点,封住了朱可可几处穴道,抱起她就要出院子。
只见前面的巴图达又退回院子里,他的脖子上抵着一杆长枪,一个穿着黑色软甲的年轻将军,用手里的长枪,将巴图达逼回了院子。
朱可可看见来人,面上一喜,连忙叫道:“林辰,别进来,快去找将军,巴玺回来了。”
林辰丝毫没退,反而向前一步,院子里的景象让他心碎,吕飞躺在地上,气若游丝,不知道伤情如何。
他只要退一步,夫人就会被掳走,烈狼族一旦回了大漠,就像狡兔进了丛林,要去救人,犹如大海捞针,他绝不能退。
林辰冷冷地说:“我知道烈狼族大皇子师从欧阳国师,武艺高强,但这里是我京城重地,想要带着夫人离开,也不是易事。”
巴图达知道不能拖太久,要速战速决,立即跃上前,跟这个禁军统领一决高下。
巴图达从背后抽出一个长包裹,他剥开外面的保护鞘,露出一根狼牙棒,有成人手臂那么长,棒身上面镶着锋利的钢钉,只要被狼牙棒扫中,非死即伤。
朱可可心急如焚,她记得林辰跟吕飞比剑,实力还不如吕飞。
刚才巴图达对吕飞,已是手下留情,他要是使出全力,林辰也得受伤。
朱可可急得大叫:“林辰,别打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回去找将军,快走。”
林辰一言不发,凝神静气,全力迎战巴图达。
林辰身形如惊鸿,迅捷无比,长枪如游龙,威力惊人。
巴图达不敢大意,飞速游走起来,不知不觉已过上百招。
巴图达面上渐有不耐之色,步伐凌乱起来,几次要被长枪刺中。
巴玺放下朱可可,抽出一柄宝剑,替巴图达挡住了林辰凌厉地攻势,冷声说:“你带着那丫头先走,我来对付他。”
巴图达得令,将朱可可扛到肩膀上,飞身朝屋顶上飞去。
林辰被巴玺缠住,脱不开身,眼睁睁地看着朱可可被掳走。
吕飞幽幽醒转过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往地上一砸,天空升起了一股红色狼烟,久久不散。
巴玺见地点暴露,很快就会引来大股禁军,他发了力,用手中宝剑直接斩向林辰的长枪,林辰招式已老,收势不及,看着长枪断成两截。
巴玺一掌击中林辰胸口,借势跃到院子外面。
林辰起身欲追,看见吕飞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回身把吕飞抱了起来,向外走去。
吕飞抓着他的衣襟,微弱地说:“别管我,救夫人。”
温热的水滴打到吕飞脸上,下雨了吗?她睁开眼睛,看见天空晴朗,是林辰的眼泪掉了下来。
吕飞艰难地伸手,擦干他的眼泪,说:“上次看见你哭,还是八岁时,你比剑输给了我。”
林辰的眼眶又湿了:“你从小就聪明,又要强,事事都要比我强。那次比剑,是我最后一次输给你。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好兄弟,后来 我发现你是女孩子,就不跟你计较了。”
吕飞牵了牵嘴角:“你这是作弊,我不服,等我好了,我们再认真比试一次,我肯定还是比你强。”
林辰也笑了笑:“好。”
他们已经来到闹市,千户长见统领怀里抱着个姑娘,连忙拉了辆马车过来,把两人送到医馆。
林辰问:“刚才烈狼族王子掳走了夫人,有没有人跟上。”
千户长答道:“他们往景山方向去了,大概率是要乘船出海,三统领追了上去,其他统领正往景山方向集结。”
林辰说了声“好”,他紧紧抱着吕飞,你千万不要有事,不然,我该多么寂寞。
林辰一直在跟吕飞说话,不让她昏睡。
吕飞嫌他烦,胡乱中用手打中了林辰的脸,啪的一声,两个人都惊住了。
“你为什么不生气。”
“只要你能好起来,你打我一百下,一千下,我都愿意。”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自从我知道你是女孩子后,就一直喜欢你!”
吕飞说不出话来了,她和林辰从小相识,一起读书,一起习武,两人相处的一幕幕,在吕飞脑海里飘过。
吕飞说:“你也太早熟了,我一直把你当兄弟,咳咳.......”
林辰抱着她,柔声说:“你别说话 了,你听我说......”
到了将军府,吕大夫过来给吕飞做了检查,说:“吕飞伤了脏腑,还好有药护住了她的心脉,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我开了活血化瘀的方剂,让人熬了,每天三遍送过来。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三个月内不能运功。”
吕飞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夫人怎么样了,你快去看看。”
林辰说:“那两个人想从景山逃走,统领们都已经过去了,料想应该没事,我们静候消息,你快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吕飞睡了过去,林辰在她的小院里转了转。
吕飞独自住在将军府东侧的一幢二层小楼里。
小院子一侧连着将军府,另一侧有小门通向街上,方便吕飞自由出入。
吕飞只用了其中一间屋子,屋子里陈设简单,墙上挂着两把剑,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书桌。
书桌上摆着笔架,挂着一排毛笔,书架上摆着兵书和战法。
唯一能映衬她女儿身的,是窗台上一盆盛开的茉莉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林辰心里疼惜她,帮她紧了紧被子,仔细看着吕飞的脸,跟小时候不同了。
现在的她皮肤细嫩,鼻梁高挺,睫毛纤长,明明就是个好女儿,却日日作男儿装扮。
林辰想起小时候,他们都是将门之后,常在一起玩闹,他一直以为吕飞是小弟弟,多有照拂,一眨眼,我们都大了,还好,我们还在一块,还能经常见面。
朱可可被巴图达扛在肩上,颠得头晕眼花,她被点了穴,想叫也叫不出来。
渐渐地,巴图达出了闹市区,越走越偏僻,往山上爬去,那是景山,上次她和商无言在这里救了世子。
朱可可记得山的另一边是大海,他们计划掳了人,从景山坐船逃走,这样就不经过城门搜检。
巴图达翻过山顶,从小路往海边走去,那里停着一艘小船。

突然从僻静处跳出一个豹头虎眼的大汉,那汉子大喝一声:“小毛贼,哪里逃,吃你爷爷一刀。”

说话间,那把大刀已经劈至面前,九连环叮当作响,威势惊人。
巴图达不敢大意,闪到一边,扔下朱可可,抽出狼牙棒,慌忙迎战。
两人走的都是威猛路子,正是棋逢对手,打得酣畅淋漓,不觉过了数十招,突听巴玺说道:“巴图达,快走,不要跟他缠斗。”
巴玺掳了朱可可欲往船上走,一名身穿统领服色的男子在桥上拦住了他。
巴玺只想速战速决,奈何那名男子非常有耐心,剑法绵绵不绝,丝毫没有力竭之势。
巴玺看见山头上黑色衣服飘动,不知道多少禁军蜂拥而至,他一发力,打退那名男子,大喝一声:“巴图达,走。”
说着,巴玺已飞身上船,巴图达从数十丈高的悬崖上,飞身而下,跃至船上,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船夫划着船,飞快的驶离了岸边。
巴图达看见朱可可被留在了岸边,拍掌击了船身一下:“忙了半天,原来是白忙活。”
巴玺咧嘴一笑:“也不算白忙活,你重伤了那个小白脸,他们以后都不敢轻视我们,至于那个丫头吗,她迟早是我的人,不用急。”
巴图达翻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丫头。”
等商无言赶来时,只看见孤帆远影,追不上了。
朱可可躺在草丛里,他蹲下身检查,万幸只是被封住了穴道。
商无言对着三统领、大统领一抱拳:“感谢二位鼎力相助,才保住了我夫人性命,商某铭记在心,如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二位。”
大统领和三统领抱拳道:“将军言重了,这是我等分内之事,不必言谢。夫人无恙,我等继续当差去了。”
商无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目送大统领、三统领下了山。
禁军已随着大统领离去,景山只剩商无言和他几个亲随。
商无言拍开朱可可的穴道,帮她揉了揉关节。
朱可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所有的坚强伪装,在看见商无言那刻,都冰雪消融。
她又变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在心爱的人面前,把她的委屈、害怕都哭了出来。
商无言深吸一口气,抱起朱可可,往山下走去。
朱可可哭了片刻,猛然想起林辰和吕飞,她大叫道:“夫君,快去救林辰和吕飞,他们在铜锣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被掳走时,吕飞已身受重伤。”
商无言安抚道:“刚才已经得道消息,林辰带着吕飞回了将军府,吕大夫已经为吕飞医治过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朱可可一口气松下来,坐在马车上,神思恍惚,看见商无言要离去,拉着他的袖子说:“夫君,你别走,我害怕。”
商无言揉了揉太阳穴:“我不走,我跟他们交代点事儿,就送你回家。”
朱可可趴在商无言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隐约有抽泣声。
商无言再有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今日她受了惊吓,暂且放过她,但是她要记住这个教训。
回府之后,商无言带着朱可可直接去了吕飞院里。
吕飞还在昏睡,林辰在床前守着她。
朱可可看见吕飞惨白的脸,眼泪就掉了下来。
“是我太任性了,本来听完书,吕飞要回府,是我想去铜锣巷,见见徐三娘,哪想到巴玺早已埋伏在那里,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我让吕飞回来报信,吕飞不肯扔下我,才被巴图达打伤,是我对不起她。”
“珍珠和宝珠呢,为什么没跟你一起?”
“我嫌她们跟着碍事,在茶楼甩掉了她们。”朱可可羞愧地低下了头。
林辰冷冷地说:“夫人,你的任性,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上次是鲁直和将军,这次是吕飞和我,下次会是谁。”
朱可可被林辰呛得说不出话来,是她任性妄为,让吕飞受了重伤,她也不知道如何弥补吕飞。
朱可可自责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眼泪又掉了下来。
商无言见时机差不多了,他让吴妈进来,送夫人回屋。
朱可可泪眼婆娑地走了。
房间里只剩商无言和林辰,林辰单膝跪下,抱拳说:“属下言行无状,顶撞夫人,请将军降罪。”
商无言长舒一口气,扶起林辰:“那也是我想说的,只是我说,夫人未必会放在心上,由你说出来,她会记一辈子,她需要永远记住这个教训。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林辰从门后面拿出那柄断成两截的长枪。
“巴玺手上的宝剑,削铁如泥,这柄枪陪了我十年,被他削成了两半。”
“府中的宝库里存着几柄名枪,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主人,走,我陪你去挑一柄。”
林辰望着吕飞,挪不开脚步,商无言招了招手,一个穿着侍女服色的姑娘上前请安,她步伐轻盈,一看就有功夫在身上。
“属下瑞珠,见过将军,将军有何吩咐!”
“我跟林将军有点事,你留在这里,看护吕姑娘。”
“是”
安抚完林辰,商无言回到梧桐苑,春日的微风吹到梧桐苑,暖融融的。
后院的梧桐树长出了嫩绿的新芽,前院的海棠花开得正盛,朱可可面朝里面,歪在床上。
商无言心中不忍,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要不要惩罚她。
但是不让她记住教训,不知道她还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今日若是吕飞有个差池,他怎么跟北境的吕青阳将军交代。
人家将亲妹子托付给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夫人,吕将军妹子差点战死,说出去会寒了将士的心。
商无言在床沿坐了下来,拍了拍朱可可的肩膀,这是你的责任,你必须承担起来。
他走到暖阁坐下,拍了拍手,余嫂子走了进来。
“把跟夫人出门的人叫来。”
不一会儿,秋菊、冬梅、珍珠、宝珠、金珠、银珠并两个老嬷嬷进来跪成一排。
商无言冷声说:“跟夫人出门,是你们的职责,今日你们没有跟着夫人,险些酿成大祸,本将军要怎么惩罚你们呢?”
众人齐声说:“属下有错,愿领将军责罚。”
朱可可从卧房跑出来,一双眼睛盛满了委屈和迷惑,她拉着商无言的手,柔声说:“今日是我的错,夫君要罚就罚我吧,跟她们无关。”
商无言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说:“将军府的人听着,你们办事不力,差点酿成难以弥补的大错,来人啦,各打三十大板,赶出京去,永远不许再进将军府。”
众人面上有委屈之色,但没人敢说话,各自下去领罚。
“剩下的就是太师府的人了,你们不用挨板子,但是不能规劝夫人,罚你们三个月俸禄,以示惩罚。”
商无言说完,去院子里坐着,看着手下军士施刑。
板子击打肉体的闷响声响起,朱可可仓惶跑到院子里。
一排丫头并两个老嬷嬷,趴在宽凳上,板子打下来,她们哼都不敢哼一声。
朱可可求助似的看向吴妈,吴妈摆摆手,表示无能为力。
朱可可心神俱裂,每一板子仿佛都打在她的心上,她的自由意志正片片凋零。
两个老嬷嬷已经晕了,再打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朱可可跪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给商无言下跪。
商无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去扶她。
朱可可泪眼涟涟,抓着他的手求道:“将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将军要罚她们也行,能不能将刑罚减半,再打下去,她们会死的。”
商无言无法直视她的泪眼,只好抬头看着梧桐苑的围墙。
“你说你错了,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自由散漫,不守规矩,连累了吕飞和林辰,还连累了梧桐苑的大家。”
“这几条人命不足道,你是威烈将军的妻子,太子义女,如果你被烈狼族掳走,丢的是北境守军的脸面,丢的是我大启天子的脸面,你说她们该不该受罚。”
朱可可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只听商无言说道:“夫人替你们求情,你们就承夫人的情,继续在梧桐苑伺候吧!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梧桐苑众人都跪下谢恩。
“扶夫人回房休息。”商无言说完,走出了梧桐苑。
吴妈跟上去说:“将军,这样的惩罚,对夫人来说太重了些,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
商无言说:“我知道,我只想让她记住,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带来什么后果,从她嫁给我的那天起,她就不再是普通的小姑娘了,她要扛起她的责任。”
吴妈无奈地叹口气,回到梧桐苑来,朱可可正在叮嘱海棠给大家分发伤药。
看见吴妈进来,她勉强笑了一下,一连串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吴妈安慰道:“将军在军营待惯了,说一不二,夫人多体谅体谅吧。”
朱可可说:“将军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太天真了。以后不会了,吴妈,我没有事,你不用安慰我,去看看受刑的几个姐妹,给她们送点吃的。”
吴妈只好出来,去了几个受刑的姑娘嬷嬷房间,安抚一番。
朱可可一点晚饭也没吃,歪在床上发呆。
夜里商无言没有来,她一个人拥着锦被,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好怀念在医学院上学的日子,虽然单调,但是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这里,锦衣玉食,一堆人伺候,一点自由都没有,做错一点事,就连累一大堆人。
朱可可今天哭了太久,已经没有了泪,只能怔怔地发呆。
黑夜里,她问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送我回原来的世界,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系统机械地回答:“花路系统就像一辆向前开的列车,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朱可可又问:“在这个世界,我要怎样才能获得自由?”
系统回答:“只要你足够强大,你就能获得相对的自由?”
“可我现在毫无自由,我只是去小巷子里见个人,就引来今天这场轩然大波,让我的信念发生了崩塌。”
系统静默无声,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朱可可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直到天快亮了,才朦胧睡去。
林辰的话,就像一条鞭子,抽在朱可可的心上。
商无言虽然没有责备她,但他责罚了她的随从,比责罚她更难堪。
朱可可没脸在将军府待着,也没脸去见吕飞。
连梧桐苑的院子,她都不好意思去,怕看见大家怜悯的目光。
中午,吴娉忙完了吴妈布置的任务,带着一篮子春笋来梧桐苑,亲自下厨做了道油焖春笋。
朱可可脸上才有了点笑意,和吴娉吃了午饭。
吴娉说:“花园里的花都开了,梅花和桃花开得正艳,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朱可可兴致缺缺:“你自己去吧,我真羡慕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这一辈子,除了这个院子,我去哪里都是错,还连累身边人都挨打。”
吴娉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只得说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不知道睡了多久,吕飞微微醒转过来,房间里还有天光,天还没黑,有个人背对着她,坐在书桌那里。
他肩宽背阔,蜂腰一束,衣摆遮住了挺翘的臀部,紧实的肌肉延伸到腿部,两条腿修长笔直,他是谁?
吕飞眯起眼睛,努力地看过去,这个人在她昏睡中,一直陪在她身边,是我哥吗?
不对,我哥是北境守将,非召不得进京,他要回来,一定会提前传信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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