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武有力(小媛媛戚小姐季泽炎)完本小说阅读

时间:2023-02-24 17:06:1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这乞丐不会认人就别瞎指。
真是该死。
镜墨修也是满脸涨红,这下不仅京都城的人知道他体虚了,平江县的人也都知道了,他真恨不得杀了这个乞丐。
季泽炎也觉得笑得差不多了,示意大家可以停一停。
她看着那铁笼中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上前,嘴角边友好的笑意半分未减。
“你好啊,我是季泽炎,你放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你——”
季泽炎话还未说完,那女子不知注视了在场的哪一位,忽然就蒙头大叫,身体在铁笼中翻来覆去的滚动,惊得季泽炎有些不知所措。
朱任忙起身,示意娘娘退至身后,解释道:
“娘娘,这女子是个疯子,许是被文青抓来后,天天拷打才成了这样,娘娘还是离她远些,以免伤到了自己。”
是个疯子?
要是疯子的话,她还怎么审问。
无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众人都不会觉得一个疯子会提供什么证据出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
季泽炎头一次感觉到审讯时的无力感。
她紧咬着牙,沉思了一会后,命令道:“你们把这铁笼给我打开,让她出来。”
话一出,镜墨修马上出来制止。
“季泽炎,你是疯了吗?把一个疯子放出来是何意,难道你觉得她说的话还有价值吗?万一你把她放出来,她像只疯狗一样伤了其他人怎么办?”
“给我住嘴。”季泽炎冷声道,“五王爷左一个疯子,右一个疯子,怎么是瞧不起疯子吗?”
“对啊对啊,瞧不起疯子吗?刚才你们还觉得老夫是疯子哩,但还不是被老夫一个扇子扇得站都站不稳咯。”
季泽炎连连点头,“就是,眼下她是唯一的受害者,也没有其他的证人,难道只凭着那小哥的一面之词就断定文青的错吗?”
镜墨修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话出来,他也想证明文青没有错,可这季泽炎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谁知道一个疯子说的话可信不可信?
朱任也有些害怕,劝说道:“娘娘,这疯子可是会咬人的,若是伤了娘娘,这该如何是好?”
“哪里有这么多的废话,连朱大人你都说这疯子会咬人,那文青将她关押在笼子里就有理可说了,而本王妃就更应该查清楚,这女子是被谁弄成疯子的。”
季泽炎执意要开,众人都不同意。
但都各自有各自的理由。
“王妃说了开,你们还愣什么?”
小媛媛一声令下,那站着的人当即就打开了笼子,将疯女人给放了出来。
镜墨修等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些,怕这疯女子乱咬人。
季泽炎见笼子打开了,可她还带着脚链,无法行走。
既然如此,那她只能自己走进笼子里面去。
众人见季泽炎要进去时,忙出声阻止。
朱任最为激动,他当下就将头往地上一磕,劝说道:
“娘娘,千万别进去,听下官一句劝,她真的就是只疯狗,若是伤了娘娘,下官简直是罪该万死啊。”
季泽炎站在铁笼门外,俯视着跪着的朱任,问道:
“朱大人为何百般阻止我进这铁笼,莫不是朱大人害怕这女子出来?”
朱任被问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季泽炎将这行为尽收眼底。
“娘娘,下官绝无此意,只是若是娘娘在平江受伤了,不仅大祁皇上会怪罪下官,连大宴皇上也会怪罪于下官。”
季泽炎笑道;“这有何好担心的,本王妃既已嫁人,丈夫就是天,就是家,摄政王就在那,他都没出声阻止,朱大人为何要如此激动?”
小媛媛也想要阻止,可是他了解这小妮子的脾性。
她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再说他看这铁笼中的女子似乎并无恶意,她之所以会喊叫,也并非是伤人,或许是自我保护,才会以吼叫为利器,示意敌人退后。
朱任见摄政王并无阻拦,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他低着头,余光往铁笼中的疯女人望去,幽深的目光下遍布杀意和威胁。
那女子当下便不震惊了,又跟先前一样,在铁笼里翻来覆去的滚动着。
季泽炎忙往后退着,先前那女子手中的铁链差点甩至她身上。
那铁链上面似乎还有倒刺,稍微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剐蹭到。
朱任忙对着那疯子吼道:“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这可是我们大祁的王妃娘娘,要是伤着了娘娘,我当场了结了你。”
朱任话一出口,那女子竟然安静下来了,乖乖的蜷缩在一角里,双手抱住膝盖,将头蒙在里头,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的耸动。
她在哭!
一个女疯子不知事理,只能用眼神和身体来表示自己的害怕,所以她又怎会知道,紧张恐惧的时候要抱头痛哭呢?
季泽炎看着面前的女子,先前她还有些害怕,可眼下她没有了,她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只不过是个被恐惧包围的女子。
“娘娘,我来吧!”
文青忽地站了起来,他的声音似是有些哽咽,起来时,身形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他双眼盯着铁笼里的女子,眼中含着心疼,心痛,还有无奈。
季泽炎觉得他还从这眼神里看到了爱意。
就像是赵娘子看着赵天一那样的眼神,此刻文青看着这女子也是这般。
“娘娘,此女子脏,草民怕她惹得娘娘不高兴了。”
文青跪在季泽炎面前请求。
可季泽炎却觉得他在保护这个女子,是怕这女子伤了她,朱任会对女子大呼小叫吗?
季泽炎回道:“文青公子多虑了,本王妃不觉得她脏,也不觉得她是个疯子,她只不过是有些害怕,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罢了。”
季泽炎的一席话让文青震惊。
季泽炎也从文青瞪大的双眼里面看到了诧异,这就证明她猜对了。
是以,文青也不请求让娘娘退后。
季泽炎看着铁笼中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伸手触了触她肩膀。
那根本算不上肩膀,只能说是皮包着骨头,瘦的她碰上去都会觉得硌手。
看来她之前所遭受的苦刑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季泽炎也蹲下来,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干粮,递到她面前,低声道: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你饿吗?我这里有块干粮,吃吧!”
许久,蒙头的女子缓缓抬起头来。
她看到季泽炎手中的干粮时,先是一诧,而后继续往后退着,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小兰,别害怕,娘娘给你这块干粮是真心的,并不是要打你,也不是骂你,你可以吃的。”文青道。

那女子似乎很听文青的话,他说可以吃,她就放心吃。

她小心翼翼的探手,一边伸手时一边看季泽炎的反应,见季泽炎眼底没有狠笑时,才敢接过那块饼。
季泽炎内心一触,似是有些不敢想象她先前的生活是何样的。
难道以前关押她的人,给她吃的之前都要痛打她一顿,亦或者只是将这些吃的拿给她看,但是并不是给她吃,而是想要看她万分渴望,但又得不到的样子吗?
季泽炎觉得跟这样的人比,她都算是个好人了。
她看着小兰吃的很高兴,心里也不由得一热。
“你叫小兰?”
叫小兰的女子感觉到自己头上方有人触碰,又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停下了吃,仰头看着季泽炎。
她眼底没有先前那般恐惧,但还是有些戒备。
季泽炎看她停了下来,只是在她头上方碰了碰,温柔道:“没事,你吃吧。”
随后,她收回手,看向文青,问道:
“文青公子,这女子似乎很听你的话,这是为何?”
朱任眼见情况越发的不利,马上抢话道:
“娘娘,肯定是文青威胁了这女子什么,才会让她这么听他的话,文青这人绝非外表看着那么简单,娘娘可千万别被眼前的一切所迷惑住了。”
“住嘴!”
季泽炎觉得朱任实在是太吵了,“你若是再说话,再打扰本王妃的思绪,信不信我将你关进这笼子里去?”
朱任闻言,立即止住了声音,讪讪往后退去,退下时还不忘给文青一个眼神威胁。
季泽炎未注意到这些,她看向文青,道:“好了,文青公子,你来回答一下本王妃刚才的问题。”
文青似乎很痛苦,整个后背都处于紧绷状态,脑海里一直有两个小人在作祟,左右他的决定,让他无法开口。
季泽炎看出了他的纠结,开口道:“文青公子若是有何把柄被某些人抓住了,大可以说,本王妃定会为你做主。”
镜墨修似乎都有些着急了,这文青为何迟迟不说,他忙催促道:
“文青,你若是再不说,本王可真的要治你罪了。”
枉费他还想将心茹嫁给他,他竟如此忧心忡忡,纠结再三,一点男子的果敢气概都没有。
文青忙跪下来,紧紧抿着的嘴终于有了动静。
“我说,是——”
“啊!难受,好难受,小兰难受......”
就在文青跪下吐露真言时,铁笼里的女子忽然不镇定了。
她捂着肚子,整个人瘫软在地,眼球泛白,嘴里呕着白沫,似是中毒了。
见此,季泽炎忙上前给她诊脉。
朱任见到此场景,忙命令手下,“还愣着什么?快去喊大夫。”
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那铁笼中毒晕倒的女子上,无人看见朱任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
随后,大夫赶来了。
他忙给小兰诊断医治,片刻后回道:
“大人,此女应该是中毒了。”
随后大夫看向小兰手中半块未吃完的饼干,双眼刹那间明亮了起来,指着那饼干道:“大人,这饼干有毒,此女定是因为吃了这饼干才会昏倒。”
“一派胡言!”
季泽炎当即回绝。
她送出去的饼怎么会有毒。
朱任也道:“大夫,你可不要胡乱医治,这可是摄政王妃,你所说的的每一句话都代表着你的安危。”
那大夫忙解释道:“王妃娘娘,大人,草民并未说谎,若是几位不相信,草民可以问几位王爷和娘娘几个问题。”
“问吧!”季泽炎道。
“这第一个问题便是此女子再没有吃这块饼干之前,是不是并未有这症状,但是吃完这饼后才会有的?”大夫道。
“是的。”
“这第二个问题便是,你们当中是不是只有王妃娘娘接近过她,并无他人接触过这个女子?”
众人又道:“是的。”
大夫道:“这就成了,此女子没有接触过旁人,也没有吃旁人所给的东西,但是再吃完这饼干后才会昏过去的。”
大夫一说,大家都明白了,王妃娘娘这饼干上有毒,她将这有毒的饼干给这女子吃,到底是何居心?
朱任见势头立即偏转到王妃下毒一事,心中渐渐松了口气。
季泽炎却注意到了他这如释重负的行为。
好家伙,暗算都暗算到她头上来了,是不是有些胆大了?
季泽炎见那大夫说的差不多了,最后问了一句,“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什么想说的话,那可就本王妃说了?”
那大夫看见季泽炎的眼神时,后背止不住颤抖,分明是清澈见底,不带一丝怀意的眼神,为何看着就让人后背一凉呢?
大夫讪讪点头道:“草民说完了。”
随后,季泽炎便捡起小兰还未吃完的半块饼干,将剩下的全往嘴里送去了。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得一惊,那饼干不是有毒吗,王妃娘娘就这样全都吃下了?!
季泽炎吃完后,还不忘擦嘴,嘟囔道:“这饼还不错哦!”
“哈哈,真乐观,不愧是老夫我看中的小娘子,这气概一点也不输在场的男子啊,有勇有谋,老夫喜欢!”
衣衫褴褛的男子拍手叫好,引得在场人都递了个白眼过去。
他视而不见,帮着季泽炎一起怒骂那无知的大夫,“看吧,小娘子吃完那饼干不是也没事吧,你根本就不会医治,还装什么大夫,都让开,让老夫来瞧瞧这女子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了!”季泽炎上前制止他,“这位高人,还请你就在一旁看着,验毒我会,无需你来动手。”
她眼下不相信这些人,万一又给小兰碰了什么毒上去,遭罪的可是小兰。
男子震惊道:“你竟然会解毒,好好,让你来,老夫我正好看看小娘子解毒的本领如何?”
禹年在一旁快听不下去这人左一个小娘子,右一个小娘子,尽占年年便宜。
他上前就将这乞丐给拽了下来,威胁道:“给我住嘴,她叫季泽炎,来自大宴,嫁给了大祁,你可以叫她王妃娘娘,或者是娘娘,听到了吗?”
那男子抬手在脸上擦了擦,万分嫌弃道:“哎呀,你的口水弄到老夫脸上了,臭死了臭死了,你管我叫什么呢?我就不按照你的来,你喜欢叫小娘子叫年年,那老夫就叫她小年年吧!”
随后他看向季泽炎,喊了一句,“小年年,你加油哦,老夫看好你哦!”
季泽炎尴尬一笑,“你开心就好,随你怎么叫。”
随后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开始进行施针。
那男子就注意着季泽炎落针时的力道以及位置,每一针都恰到好处,不偏不倚,这手法简直比他当年的针法还厉害。
小年年若是跟着他学习,假以时日,必定会震动整个永安大陆。
季泽炎并不知晓自己已经被某人盯上了,她拔完最后一针时,微微松了口气。
就看着小兰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迷离,看到季泽炎时也不躲闪了。
朱任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可能,中了他的毒怎么还能活着,按理来说再过几个时辰后,她就会死的。
小兰看见季泽炎手中的银针时,想往后挣扎,季泽炎温柔的解释道:
“你别害怕,你体内有淤血,导致血液无非畅通,所以才会神志不清的。”
她边说边将银针缓缓落在小兰身上,见小兰并不排斥,笑道:
“别担心,你很快就会好的,你没有疯,神志不清跟疯不一样,你只是说不清楚话,但是意识还是有的,只是有些缓慢罢了,是吗?”
季泽炎看着小兰,刚才诊脉的时候她已经了解了她的病况。
她这幅样子就犹如脑梗一般,血压一下子上来,导致神经受伤,加之受了欺负,才会支支吾吾,被人认成疯子的。
但好在她还年轻,这种病对她来说,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会有什么影响。
小兰听着季泽炎的话,双眼渐渐聚神,那一针下去后,她感觉全身的血液毫无堵塞的在她体内循环,脑袋也不似之前那般昏沉,原先没有知觉的左手渐渐有了知觉。
她好像恢复正常了!
小兰抬眸,正好对上了季泽炎投来的眼神。
她的眼神那般温柔友好,跟以前她碰见的那些坏人都不同,引得她眉眼不由得弯了弯,跟着季泽炎一起笑了。
季泽炎看着她这样笑便知道她痊愈了,伸手碰了碰她脑袋,以示安慰。
“哈哈,小年年真厉害,竟然把人给治好了,而且还把人治正常了。”
众人听着那男子的话,都觉得莫名其妙。
是说王妃娘娘不仅把毒给解开了,还将这疯子给治正常了?!
小兰听到他们的议论声才猛地警醒过来,她起身,四处张望了一番,最后视线锁定在了想躲在人群中的朱任身上。
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声音与疯子没什么两样,可说出的话却叫人都大为震惊。
“朱任,你想躲去哪里?我如此这幅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都是你,你这个劫匪出身的人还想当县令,我告诉你,休想,门都没有。
我会告诉平江的所有百姓,你作恶多端,强枪民女,杀人放火,你所做的桩桩件件,我都会告诉全平江的百姓。”
说完,小兰又指着堂上坐着的大人,怒道:“还有你,贪婪作恶,你就是朱任的走狗,帮他助纣为虐,欺压百姓,甚至还谎称文青大人拿了赈灾银两,那钱分明是你给拿去了,被你给私吞了。”
“还有你。”小兰最后看着族长和他孙子,骂道;“你拿我的性命威胁文青大人,逼着他不能将此事上报给朝廷,你孙子霸占良家妇女,当了劫匪,所以你就拜托朱任,答应帮他绊倒文青,这样你孙子就可以进衙门当侍卫了,是嘛?”
“我诅咒你们这些人不得好死,全都给我下地狱,我诅咒你们!”
小兰将他们几人的罪行尽数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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