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袍子的广袖里,拿出一把匕首,泪眼看向榻上的男人,“将军,可否还记得这把匕首?既然当初许下承诺要娶妾身,为何今天又要给妾身这般羞辱?”
那匕首上刻着他的“拓跋”二字,是他曾经亲手赠予她的。
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用力撞击着身下的女人,不知是发泄私欲还是发泄恨意。
良久,他才从榻上下来,一边慢条斯理穿着衣裳,一边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司空心,你以为用一把假的匕首,就可以欺瞒本将军?”
司空心诧异,“将军,这是你当初赠予妾身的定情信物,又怎会有假?只是当时,妾身是用丫鬟杜鹃的身份与将军相会……”
她还没说完,拓跋杰骤然攥紧了拳头,忽地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满身杀气的看向她,“贱妇!害死本将军的杜鹃,还想用假的信物来代替杜鹃嫁给本将军!你以为本将军是傻子?会娶你这样一个和多个男人有染的荡妇!”
“我没有!”司空心急声否认,“将军,妾身就是杜鹃……”第2章厮混
她何时害过杜鹃?
何时和他人有染过?
她本来就是他认识的“杜鹃”啊!
男人狠狠推开了她,厉声吩咐道,“来人!把这贱妇给本将军带下去,让她跪在院中,别碍了本将军的眼!”
司空心满眸惊慌,这是数九寒冬,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
拓跋杰话音刚落,几个小厮立刻推门进来,很快将司空心控制住。
“将军!”司空心急急地解释道,“真正的杜鹃的确是妾身的随身丫鬟,妾身当初和将军相识的时候,用的也是杜鹃的身份……但和将军相知相许的,的确是妾身扮的杜鹃……”
都怪她!
怪她贪玩,从小就不喜欢被束缚在丞相府,便找人做了自己和杜鹃的人皮面具,让杜鹃代替她在府上学习琴棋书画,她顶着杜鹃的身份出去玩耍。
后来,偶然遇到了当时还只是御前侍卫的拓跋杰,俩人互生好感……
那时,他不知道她是丞相之女,她也不知道他在御前当差。
偶然随父亲进宫赴宴,远远看到他,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刚刚被当今圣上封为骁勇大将军的拓跋杰!
俩人飞鸽传书,约好了中秋相见,她也做好了告诉他真相的打算……但是她赴约后,再也没等来他。
一直等到两年后她及笄,她才让父亲向当年天子要下了这门婚事!
没想到,新婚之夜,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根本不相信她!
“住口!”拓跋杰不耐地打断她,满眸的寒意,“既然你仗着你父亲司空傲的丞相势力,有本事让皇上指婚,那本将军娶了便是!正好,本将军正愁着不知如何为死去的杜鹃报仇!”
男人长袖一甩,怒喝道,“带下去!”
“将军……”
司空心还想解释,已经被几个野蛮的小厮粗暴地带了出去。
院子里,大雪纷扬,寒风刺骨。
衣衫单薄的司空心冷得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被侍卫强行按着跪在了雪地里。
她身上的大红喜服,在雪地里显得格外刺目。
司空心紧紧咬着牙,却仍是止不住地颤抖个不停,双唇很快冻得发紫,她仍喃喃地念着,“将军,妾身……妾身真的是你的杜鹃……”
屈辱的眼泪,刚从眼眶落下,就在脸颊上冻成了冰碴……司空心很快被冻得没了知觉,单薄的身子像一片雪花一样,摇曳着倒了下去。
叶清歌走出来,瞧了一眼那雪地里的女子,唇角阴阴地勾起。
司空心,你做梦也没想到吧?你这个嫡出的丞相千金,也会有今日!
呵呵!你可千万要撑住,好戏还在后头呢!
不多时。
拓跋杰正在书房看书,下人推开书房门匆匆来报,“不好了,将军!夫人她……”
“死了吗?”拓跋杰淡淡地看了一眼来人,语气冰冷,“明天派人去丞相府,就说夫人夜里赏雪,冻死了!”
“不是!”下人连忙上前,“将军,您快去看,夫人和她带来的小侍卫在柴房……”
什么?
拓跋杰瞬间站了起来,扔掉手里的书,一撩袍角,疾步走了出去。
雪落静悄悄,夜寂静无声。
只有走到柴房门口时,里面突然传出来一阵男人低低喘息的声音。
那声音,任谁一听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一股子怒火从拓跋杰心底油然而生,他咬牙抬脚,狠狠踢开了柴房的门。
下人连忙执着手里的风灯走了进去,里面的情况瞬间落入视线里。
司空心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露出身上一块一块白花花的肌肤,甚是不堪入目。
而穿着侍卫服的男子,一边着急地褪着身上的衣衫,一边迫不及待地在身下女子身上蹭来蹭去,嘴里发出又急又重的喘息声,“心儿,心儿……”
这侍卫,正是她从丞相府带来的随身侍卫,陆况。第3章奇热难耐
“好你个奸夫淫妇!”拓跋杰满眸怒火,上前一脚狠狠地踢向了陆况。
“啊!”陆况惨叫一声,身子撞到墙上,又掉下来,动弹了一下便没了反应。
而此时的司空心,露出的那小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绯红,身子烦躁地蠕动,“热……”
她涣散的意识里,只觉方才快要被冻死,这会又突然奇热难耐,好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煎熬。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拓跋杰上前一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攥紧拳头正要朝她打去,女人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身子蹭了过来,“热……热……”
女人身体玲珑的曲线在怀里游走,拓跋杰只觉那一股怒火蹭得窜入小腹,全都成了欲火!
该死的女人,竟然轻轻一碰他,就轻而易举勾起了他的性趣!
“荡妇!”男人狠狠地咬了咬牙,嘲讽地道,“本将军就看看,你这勾人的媚术有多厉害!”
言落,男人竟直接将司空心推倒,撕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料,粗暴地将她转过身去,从身后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
“啊!”司空心痛得惊呼一声,瞬间清醒了三分!
提着风灯的下人,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连忙将昏迷的陆况拖出去,关上了柴房的门。
在进入女人身体的一瞬间,拓跋杰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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