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荷暗暗的想着,忘了自己不能开口的事情。
上方的男孩见她醒来,转头闷闷的对身边的人说了句,“好了!”
“嗯~”
张晓荷听着声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她眼前泛黑的被人抱着脖子,抱坐了起来。
跟前出现一人,将她的手搭在了肩上,再就是半跪着一撑,将她给背了起来。
这一背,让她的头晕得更加厉害。
泛着恶心的搭在那人的背上,只觉干瘪又咯人。
湿答答的还有着汗味儿,虽不是那么难闻,却也不是她所熟悉认识的人。
心里有着几分害怕;头晕,提不起任何力气;只能无力的搭在那人背上,微张着嘴,任由汗水浸湿着她的头发。
微闭着的眼睛,似随时都要死过去一般。
就听那背着她的人说道,“谢谢你了童笙!”
童笙?她脑中快速的转着是不是那个男孩儿?
只听那个男孩儿轻嗯一声,有走动的声音传来。
张晓荷虚着眼睛,微张着嘴,随着声音的方向虚了一眼。
见是重重的森林,就骇得想睁大眼睛,奈何没有力气,只能虚着眼,心里直打鼓的想着,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又是哪里?
她有些害怕的想着,想着自己晕倒的地方,就算醒来,也不该是这个地方啊。
还是。。。。。。
她脑中瞬时清明的转动起来,表面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想着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是中了某些迷药?
想起前些日子看过的打拐新闻,自己不会是被人给下药,卖了吧。
很有可能是这样。
可是会是谁呢?
她有些慌张的快速的理起自己的人际关系。
想着谁最有可能会把她卖了。
这种情况,常说是熟人作案。
可能进入她们公司的,除了同事就是保洁阿姨与楼下保安。
大家平时都友好相处着,也没有什么摩擦。
任谁也不会干这种违法的事吧?
她心里还不待平静,另一个声音响起的说道。
‘可架不住有人铤而走险啊。’
为着金钱,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人性,是最不能估量定性的!
若真是这样,会是谁呢?
想着平日里谁最缺钱,谁最不会干了人事儿。
想来想去,怎么都找不到答案。
想着自己可能并不是因为低血糖晕倒,而是被人设计的灌了迷药,她就有些难过。
自己平日还算老实,从不为着一点点小事而与人争吵。
就算是有人求着帮忙加班,她也从没有拒绝过。
干最多的活,活得跟个小透明一样,没想到却还要遭人算计,将自己给卖了。
究竟是了什么人,这么与她过不去。
还是看她好欺负,就将她给算计了。
好欺负的人就活该被人算计欺负么?
张晓荷这么想着,眼泪儿就泊泊的流了出来。
那种可怜劲儿,让身边的人看得一呆。
忙唤着,“金花姐~”
很好,身下的人叫金花,她记住了。
张晓荷流着泪虚着眼,眼里闪过恨意。
被唤金花姐的人忙转头看了眼将头搭在她颈窝的人儿,见她眼泪泊泊,眼中竟还有着一丝恨意,不由得满脸凄苦,眼泪儿也跟着流了下来。
张晓荷只觉得这是鳄鱼的眼泪。
说不定是因着家里穷,或者是个没有多少女人的破穷沟子。
有哥哥弟弟结不了婚,这才做起了人贩生意。
明知这犯法,却还是要买人,将人禁锢,就为着那所谓的传宗接代,可笑之极,这种封建陋习,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女人,她自己就是个女人,既也干着这种龌龊无耻的事。
张晓荷心中恨恨,竟有人为着区区的几万块,(在女主过往看过的人贩买卖中,多数只有几万块钱就将人给卖了。)将她给卖了。
想着也不是多少钱,好好的挣个一两年就能挣来的东西,既有人能泯灭人性,将一条鲜活的生命给送了出去。
也不怕断子绝孙没了后代。
她恶毒的想着。
就算是要钱,她给他就好了,为什么要将她给卖了?
想着自己花一样的年纪,就这样断送在了人贩子手中;不由得更加伤心难过,泪水流得更凶了。
看着那走远的人;也不是什么救命恩人了。
皆都是蛇鼠一窝的人贩子。
说不定是看她迷药用得过多,怕她死过去,这才将她给弄醒来。
似感受到她的目光,正往森林深处而去的人,突然脚步顿了一下的转过身来,正好看到她恨恨的目光,不由目光也是一沉,随拧了眉,不再看她的向着林中走去。
张晓荷心中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