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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晓芝这个形容……还挺到位？
付晓芝：“他最好是在查，不过他速度也太慢了，我看了都着急。”
沈清雪：“……你要帮他查？”
付晓芝：“你和我一起么？”
付晓芝觉得沈清雪够聪明，并且又在万华工作，肯定能帮她不少。
而付晓芝的提议正中沈清雪下怀，她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下来：“好，我和你一起。”
“不过，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为好。”沈清雪说，“原野那边，我也不会说。”
付晓芝：“你说得没错，这事知道得人越少越好，你等我消息，我去把詹语白手机黑了。”
沈清雪：“……嗯？”
付晓芝说黑人手机，说得跟买米饭似的轻松。
付晓芝：“忘记说了，你姐妹我还有个不为人知的职业是黑客。”
沈清雪：“哇，好厉害！”
此前沈清雪也想过去找人黑詹语白的手机或是电脑，但风险太大，若是被发现的话，陆北离那边也不好解释。
昨天她放录音笔被抓了一次，最近不好在陆北离面前作妖了。
这个时候有付晓芝出手真是帮了她的大忙。
和付晓芝通完电话以后，沈清雪给郑凛叙发了条微信：【有空的话回我个语音电话。】
消息发出去不到五分钟，郑凛叙的电话就来了。
沈清雪接起来：“你没在忙？”
郑凛叙：“感恩节，在陪三三做手工。找我什么事儿？”

沈清雪把詹语白生日宴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郑凛叙听完后，沉吟几秒，给出判断：“陆北离开始查她了。”
“肯定。”沈清雪说，“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呢。”
郑凛叙：“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沉得住气，作壁上观即可，他查起来比我们查起来容易，你一个人在那边，不要让詹语白怀疑到你。”
沈清雪：“宿珉的事情你查到了多少？”
郑凛叙：“有点眉目。”
提起这件事情以后，郑凛叙的口吻明显比刚才严肃了许多。
沈清雪：“查到什么了？”
郑凛叙：“他去年在圣迭戈的某个实验基地做过人体实验。”
沈清雪：“……”
郑凛叙：“但他反侦察能力很强，联邦警察去过，没找到证据。”
沈清雪：“我怀疑刘培也是他杀的。”
郑凛叙：“所以你更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暴露。”
沈清雪：“明白了。”
郑凛叙：“有任何事情，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擅自行动。”
沈清雪和郑凛叙通完话，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里多了五个未接电话。
全部来自陆北离。

第117回非死不可
沈清雪看着通话界面挑起眉来，狗东西突然给她打这么多电话干嘛？
沈清雪随手回过去，嘟了一声不到就接通了。
她娇俏地笑起来：“哥哥接得好快哦，这么想我呀？”
陆北离：“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沈清雪：“跟男人。”
陆北离：“……”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沈清雪完全能想象到他听见这句话的表情有多黑。
当然她也没自恋到认为这是吃醋，陆北离对她是有些特别，不过一切都是建立在肉欲关系上的。
他的占有欲比一般男人都要强。
小作了一把，沈清雪见好就收：“好啦，刚才是在跟芝芝微信语音，不信你可以问她。”
陆北离：“你们关系很好？”
沈清雪：“明知故问。”
陆北离：“没见她对谁这么好过。”
沈清雪：“不会吧，哥哥连女人的醋都吃？”
陆北离：“别夹了。”
嗲声嗲气的，听得人心烦意乱。
“不过，芝芝跟我分享了一个消息呢。”沈清雪手指在被子上打转，“你们要同居了？”
陆北离：“怎么？”
沈清雪：“羡慕啊，我也想和你住在一起，可惜咯，我见不得光。”
她情绪拿捏得特别好，前半句是期待和殷切，后面半句又多了欲说还休的委屈和隐忍。
陆北离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有多么会演戏，可依旧被这声音扰乱了心绪、动了恻隐之心。
陆北离：“我不搬过去。”
沈清雪：“为什么？”
陆北离：“因为我没有绿帽癖。”
沈清雪：“……”
狗东西是有点噎死人不偿命的体质在身上的。
要么不说话，一开口就是把人的路堵死。
或许是她无言以对的样子取悦了他，隐约听见他声音放松不少：“还想问什么？”
沈清雪：“既然没有绿帽癖……为什么不分手？”
陆北离：“你觉得呢。”
沈清雪：“哥哥不会是想玩一手捉奸在床吧？”
“也是哦，她可是周夫人的救命恩人，周夫人这么护着她，说不定她绿了你也能原谅呢，毕竟是过肾的交情。”
陆北离回了一句“呵呵”，就撂电话了。
沈清雪习以为常，还不忘在微信上跟他说几句肉麻的晚安情话，然后倒头就睡。
夜里睡得不怎么好，做了一夜血腥的梦，头昏脑涨。
沈清雪浑浑噩噩起床去上了厕所，冲水的时候，猛然瞥见马桶里鲜红的血，困意全无。
她停下动作死死盯着那片红，被晕染在水里稀释成了浅色，却依旧刺眼。
沈清雪胸腔憋胀，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手按下冲水按钮。
她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水温调到最冷，掬起水不断往脸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