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然被放下来时浑身都失去了力气,直接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湛以词经常不按照套路出牌,他无情的伤害她,羞辱她,直到她没有力气再哭泣为止。
云然在这房间待了五天。
这五天她都在养伤,没有去公司上班,湛以词每天都会来暴戾的强势占有她,每每结束男人都会温柔的将药膏抹在她身上。
温润如玉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变态的心,他从来不会在乎她的感受,有的只是无情的掠夺。
一个星期后云然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靠在床头上看向窗外,早上起床她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得到自己感冒了,让徐香拿了几包感冒冲剂过来。
以为喝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谁知中午的时候头晕脑胀,直到湛以词来才发现是高烧,男人顿时间戾气弥漫,盯着徐香就要骂时云然故意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不要在这里叫这么大声好吗?”云然不喜欢湛以词欺负徐香,一个哑巴都要欺负也太不是人了,况且感冒冲剂还是她自己要徐香拿来的。
湛以词压低嗓音,“你不要以为你生病我就拿你无可奈何。”
云然不屑的“啧”了一声,掀开被子,“来,我们一起感冒。”她的嘴巴还是这么的毒,湛以词真想把她毒哑,可要是真的毒哑了又会失去很多的乐趣。
医生来开了点药。
云然吃完药就睡着了,湛以词坐在床边一直守着,她醒来见到他不仅没有感动还暗暗的翻白眼,假惺惺的男人,差点没给她恶心到把药吐出来。
第17章 多虑
夜色迷人,凉风袭袭。
云然很快又沉沉的睡去,等她闭上眼睡去湛以词缓缓睁眼,一双狭长漆黑的墨眸幽幽的盯着她。
伸手去轻摸她的锁骨处,眸中柔情似水,是平常时候不曾表现出过的情绪,他疯狂的将她占取掠夺,只因他心中那颗不安的心。
“没用的东西,长得这么矮,连摩托车都爬不上去。”湛河忍不住嘲笑她。
这时候的湛河虽只有十三四岁,可身高已有一米七八以上。
云然这时候也才一米五多一点点,她生的弱小,经常被湛河欺负,每当他输了比赛就回来找云然找乐子玩。
湛河恶劣的将云然放到摩托车上,她瘦小,父母又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不管事,所以少见经常逮着可怜的小姑娘来欺负。
这天湛河像往常一样逮着云然来欺负,不同的是这天他哥放假回家了,只是他在家蛮横霸道惯了。
把瘦小的云然又放到摩托车上去欺负,还作势要启动车子,把车上的小姑娘吓哭了,当她抬眸时就看到湛以词目光阴鸷的站在不远处凝视着这一切。
当天晚上湛河就被罚去后院搬砖。
饭桌上只有云然湛以词两人,父母都不在家,陈妈一人照顾着这三个孩子。
湛以词见云然怕自己,夹了一颗青菜放到她碗里,小姑娘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秋眸,“谢谢哥。”
湛以词见她一双眼眸,眼眸一沉,喉结上下滚动,他放下筷子回到房间洗了好几次凉水澡,现在的天气还很冷,男人却浑然不觉得冷,洗完澡走出房间就听到隔壁又传来云然的哭声。
男人围了一条浴巾向旁边的房间走去,他刚打开门怀中就扑入一团软软暖暖的东西,湛以词看清怀中的人后,“你怎么在这?”
“大哥!二哥他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然后他不关浴室门就……”
这时湛河从浴室里走出来,“靠!云然你这家伙告状!看我到时候不收拾你。”
“大哥!二哥他好低劣的,经常把我关在地下室,还有他还喜欢把我放在摩托车上,还有还有,他还很变态,喜欢把我锁在里面,我不想看,他经常就这样袒露在我面前。”
“那你看了吗?”湛以词问。
云然很诚实的回答,“没有。”她可是捂着脸的,怎么可能会看呢?打死她也不看,陈妈说会看别人会长针眼的。
“那以后不准看了。”
“我没看的,我不敢看。”
湛以词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她抱的紧,年轻气盛的少年总是这么的火气旺盛。
湛河穿好衣服出来就要收拾云然,敢在大哥面前告他的状,等下有她好看的。
“大哥!二哥又要欺负我。”
云然这个机灵鬼躲在湛以词的身后,湛河辩解道:“大哥你少听她的撒谎,她最擅长撒谎了,今天早上也是,她要上摩托车的赖我身上,还害得大哥你罚我去搬砖,把她交给我,看我不把她屁股打开花来。”
湛以词站着不动,眼睛冷冷的望着湛河。
湛河一惊,“大哥你不会真信她的话吧!她骗你的,她好会撒谎的,大哥不是你相信我,你不要信她的鬼话!云然等老子出去一定收拾你。”
湛河被湛以词收拾了一顿,打那以后就不敢关云然在房间里面了,也不敢将她放在摩托车上,更不敢时不时就给她屁股打开花。
云然醒来看见湛以词的那张冷峻的俊脸靠这么近心下一慌,急忙挪到另一张床边。
见到她脸上的冷漠与警惕男人看她那温柔的神情已荡然无存,取代的是阴郁与冷淡,他抓住她的脚踝往这边拖拽过来。
男人目光灼灼。
云然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花板,嘴里还吐出灼热的气息,脸色涨红。
伸手想要把男人推开,只是双手很快就被他握住压在头顶上。
“为什么要躲我?”湛以词不喜欢云然这种恐惧的眼神,他希望她可以前一样机灵,还会向他告状,只是他残忍的剥夺了这一切。
“我没有躲你!”
云然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她的双腿胡乱踢,只是男人很轻易的就将她的双腿压制住。
“不…不要!”
“她可比你听话多了。”
男人意有所指。
云然不敢不从,也不再敢反驳。
湛以词一双阴郁暴戾的眸子很快就染上一层寒意。
进入浴室洗手,洗完手抽了几张纸巾,动作优雅又斯文。
徐香不知道去哪里了,连续几次都是湛以词给她送饭,他喜欢一口一口的喂她,勺子都不会让她拿,云然双手抱膝坐在床边细嚼慢咽,男人也不会催促她,等她吃完他再喂。
“你很多时间吗?不用上班的吗?”云然看向湛以词,这个男人经常来找她,来一次都会在这里停留很久。
“对于你我的时间总是充足的。”
正常人听可能会觉得这是一种很浪漫的情话,可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在云然听来甚是恶心,试问谁喜欢强呢?
湛以词将碗放在桌子上,交叠双腿冷然的望着云然,,眼底阴郁雾霾,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片刻,他沉声问道:“你对你的前男友余情未了?”
“我们从未分过手,是你,你将他弄去国外,是你拆散了我们两个!”
“所以你是想旧情复燃?”湛以词眼神阴鸷的望着她,似乎在琢磨她口里说出来的话。
“不是!”湛以词一次次的提醒她,她已经脏了,是被他弄脏的,她谁也配不上,那她就一辈子也不结婚,不要男人她也可以过的很好的。
“不是你为什么要追上他?还伸手想要触碰他?”
湛以词的占有欲很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更不允许云然跟其他男人有一丁点的接触,也不允许她心里装着别的男人,要是她的心早已经有了归属那他就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
云然只是单纯的想要确认那个男人,她不是机器人,那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谁知湛以词敏感又多疑,时不时还会发疯,像一头不可控的猛兽一样,她不是驯兽师,也不知道要去怎样控制他。
“所以呢?你现在完全认定我有二心!我所做出的解释在你眼里全部都是辩解,那还想我说什么?你二话不说就将我双手绑着吊起来羞辱,我能有什么办法?男女实力本就悬殊,我做的都是徒劳,我懒的解释也不想解释。”
云然有时候骨头很软,能屈能伸,该求饶就会求饶,有时候也很硬,怎么折磨,羞辱,蹂躏她都不会轻易折服。
湛以词允许她走出地下室,也可以重新去公司上班。
只是许久未见外面的阳光,刚出来时被光线刺到她不禁眯起眼眸挡住眼前刺眼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