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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3-23 10:01: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皇甫静还是睡到了自然醒,从他们走后,皇甫静几乎没有再认认真真的过过生活。
从房间里出来时,客厅的沙发套换了颜色,是她爱的青色,也是辛楚爱的青色。
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刺眼,屋外的雨声越来越大,恍惚之间,皇甫静好像看到了辛楚还在客厅收拾,厨房里的背影也像极了辛楚。
专心给皇甫静做点心的禹礼并没有听到推拉门被拉开的摩擦声,视线模糊的皇甫静,看着忙碌的禹礼,回想起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禹礼,而禹礼回给她的是无条件的纵容,还有耐心细心的陪伴。
皇甫静早已注意到,辛楚和苏卓走了的这些日子,禹礼明显开始了准时上下班,不再夜晚加班,现在连周末都准时在家陪她。
有些过意不去,禹礼的忙碌都是在救人,可她却不懂事的逃避上学,逃避与外人接触,这分明就是给禹礼增加了压力,她不止要在医院治病救人,回家还需要耐心开导她。
经过了这一个月,皇甫静终于从那件事里准备振作起来。
皇甫静从背后搂上禹礼,嘴巴小声说着:“对不起,干妈,我让您操心了。”
禹礼听到这话很是欣慰,回过身抱了抱皇甫静,疼惜的摸了摸皇甫静放下来的长发,安慰道:“你只要好好的就行。”
那天,皇甫静在家里粘了一整天的禹礼,禹礼在厨房做饭她就跟进厨房,禹礼在阳台晒衣服,她就站在旁边打下手,禹礼擦地,她就扫地,虽然大多数情况下皇甫静并没有帮上忙,甚至有些碍手碍脚,禹礼还是任由她跟着。
晚饭过后,皇甫静又想钻回房间睡觉,却被禹礼拉着皇甫静去了超市,借着去超市的由头,带她出门散散心。
皇甫静手臂上仍带着黑纱,辛楚和苏卓离开了一个月,禹礼担心影响她情绪,让她摘过,可她拒绝了,后来禹礼干脆也让徐奕一直带着。
对零食甜品很是感兴趣的皇甫静如今没了兴致,她空手进空手出,禹礼按照习惯,买了一大堆皇甫静爱吃的东西,皇甫静拦也没拦住。
一路上走走停停,超市的楼下是个夜市,有很多家小饰品店,禹礼又带着皇甫静进了小饰品店,皇甫静从前也很喜欢这些小东西,以前在里面能逛一两个小时,可皇甫静现在就坐在男士休息座上,她看着禹礼走进走出,手上提着的小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小推车。
禹礼推着车走到男士休息座把皇甫静拉了起来,皇甫静扫了一眼推车里的东西,小耳钉耳环扎头发用的皮筋一大堆,可她根本没有耳洞。
“干妈,买这么多耳钉干嘛?送你同事的小孩吗?”禹礼的同事有个女儿,跟皇甫静一样大,但是皇甫静怕疼一直没去打耳洞,人家小姑娘早就打过了,禹礼有时候逛街看见好看的买给皇甫静,最后都被皇甫静装进她的包里让她拿去医院给了别人。
“这些都是耳夹不是耳钉,你又没有耳洞。”禹礼看着皇甫静的耳朵,洁白无瑕,耳垂的位置圆润光滑,这么漂亮的耳朵。
“干妈,哪里能打耳洞?”禹礼推着车子去结账,皇甫静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耳朵。
“你要是不愿意打就不打。”禹礼连头都没回,站在排队的队伍后面,看着旁边的放着杯子的展架,准备给家里添置一副新的杯子。
皇甫静站在杯架旁,又说了一次:“干妈,带我去打耳洞吧。”
禹礼这才抬起头,从她十五岁起,钟琪去打耳洞叫她一起去她几乎是逃回家的,十六岁辛楚也叫她有时间把耳洞打了,可她就是听不进去,总说新闻看的多,有人打了耳洞面瘫之类的话来搪塞,这一回居然她会主动要求,禹礼反复询问:“你确定?”
皇甫静属于做了决定就要马上做的人,辛楚带着她去了一家专业的美容店打了耳洞,比想象之中的疼痛轻了太多,打完之后皇甫静反而如释重负,似乎将这段时间的压抑都释放了出来。
两人回到家时,徐奕的房间还亮着灯。
皇甫静洗漱完之后,对着镜子看着耳朵上的银色耳钉,一瞬间感觉像在做梦,她居然一冲动就打了耳洞了。
待皇甫静推开自己的房门,被面前的一幕震惊到,半天不知如何反应才是正确的,连表情都凝固住。
在她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色的床铺,上面铺着蓝色的床品,靠近窗台的桌子上本该空无一物,可现在不止桌子上,从地面到书架顶上的高度,大概两米,垒起来的是不知道有几盒的乐高。
她清楚的记得她喜欢拼乐高曾被同学冷嘲热讽家里有矿,那个时候沮丧的皇甫静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的兴趣爱好,是怎么会变成让自己心情压抑的干扰物,禹礼知道之后用自己的奖金买了当时最热的限量乐高。
也是禹礼告诉她,不要在意任何人对她的干扰,她只需要做好自己,坚持自己所坚持的。
看着面前的“乐高山”,皇甫静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们一直在哄着她,想让她走出阴霾,希望她振作起来,继续自己的人生。
禹礼洗漱完进屋的时候,看见床上鼓起的小山包,又看到垒的像高楼一般的乐高箱子,唇角轻轻画出一个欣慰的弧度。
“妈妈,谢谢你,我会振作起来的。”
皇甫静的话让刚刚躺上床的禹礼愣了片刻,她们都眼含着泪水,想起了那天他们的话。
“以后,我们就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们都会好好爱你。”
生活逐渐恢复平静,皇甫静将黑纱摘下的那天,把辛楚和苏卓的照片放在了自己的书本里,家里辛楚和苏卓的房间仍然干净,只是床对面的位置增加了一张桌子,而桌子上每日都有新鲜水果,照片前方是辛楚苏卓的牌位。
皇甫静为了让自己振作起来,从一天进一次那个房间,变成一周,后来变成一个月一次。
眼看着皇甫静的高二下半学期结束,一切尘埃落定,夏季的炎热让家里的空调24小时都在转动,辛楚也回归了医生的忙碌生活,祁君退居二线,成了新兵营的指导员,有了固定的假期。
也就是在暑假来临的第一个周末,皇甫静从学校补课回家时已经天黑,从进家属院,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到了楼下,看到一辆眼熟的迈巴赫停在楼下,逐渐黑暗的天空里,她清楚的看到位于六楼的家亮着灯。
皇甫静进门的时候,看到两位老者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两人的视线齐齐转向皇甫静,三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换,正是两个月前见过的外祖父祖母。
而坐在另一侧的双人沙发上,是祁君和禹礼。
皇甫静为了能顺利通过军检,早早就开始注意自己的视力,她清晰的看到禹礼的一双眼睛里,分明就是隐忍着的泪水。
皇甫静正想问些什么,坐在沙发上的姥姥开了口:“心心,你该跟我们回去了,正好放假了。”
不等皇甫静回答,坐在另一边的祖父又接着说道:“你本就应该随我们回去。”
“不要。”
皇甫静断然拒绝,没有丝毫犹豫,客厅里的几个人皆是一愣。
“你们回去吧,我不去。”
皇甫静不理禹礼投过来的视线,直接下了逐客令,在她的意识里,没有姥姥姥爷,而他们莫名其妙出现就要把她带走,不管是出于任何目的,他们都不该咄咄逼人,对于皇甫静而言,禹礼和祁君才更像是一家人。
皇甫静回房间的时候迎面碰上从房间出来的徐奕,他正黑着脸,看到对方,两个人都是一怔,皇甫静先开了门回了房间,徐奕站在客厅的角落里,听着客厅里仍在继续的谈话。
回到房间的皇甫静,拆开了其中一箱乐高,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客厅里的交谈声模模糊糊没有持续很久,明明家里的隔音并不是很好,他们好似故意降低了音量,让皇甫静听不到,也就十来分钟,玄关处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的是皇甫静的房门被推开,本能的以为是禹礼得皇甫静开口道:“妈妈,不要劝我了,我肯定不去。”
没得到回应皇甫静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乐高上,没听到关门声,一双黑色和她款式一样的拖鞋映入眼帘,皇甫静才发现是徐奕。
此刻看见徐奕,皇甫静反射性想到那天徐奕坚定的反对了祁君禹礼迁她户口进来的决定。
“你什么时候改口叫妈妈了。”徐奕听到那两个字没反应过来,事情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超出了他的预想。
“你有意见么?”皇甫静头也没抬,继续在台灯下看着说明书,拼着零件。
皇甫静说完,从小到大没有过尴尬的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要我帮你一起拼么?这么多这么复杂。”徐奕说的是皇甫静此刻刚刚拆开的6000颗粒的霍格沃茨城堡。
“有人帮就没意思了,我自己弄,你要干啥?”皇甫静只是奇怪徐奕为什么这个时间来找她。
“没事,你会去吗?辛家,听说家境殷实。”徐奕不自然的在皇甫静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你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走么?问这个干嘛?”皇甫静根本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徐奕提起她也不想提,只想随便应付过去。
“我什么时候巴不得你赶紧……”徐奕反驳到一半,洗漱完的禹礼刚进屋就看见了徐奕在屋里,他正蹲下身子看着那一摞如山高的乐高。
“你在这干嘛呢?”禹礼打断了徐奕的话,接着又喊道:“心心去洗澡,现在没人洗。”
“好的,妈妈。”
“去吧。”禹礼满意的听着皇甫静叫她妈妈,一声一声叫进了她的心坎里。
皇甫静拿了衣服去洗澡时,徐奕还在看那些乐高,被禹礼朝着屁股踢了一脚,“你干嘛呢?你自己买的有什么好看的?”
“我看一下以后买的时候别买重了,那天就让方译给我留着,都没看买了些什么。”徐奕用手机一个个记录下已经买到的模型。
“人家方译都去打工你怎么不去?”禹礼听到方译的名字就想起前几天听方译的妈妈提起过,方译一放假就去打工了。
“那是方译觉得自己考不上大学所以去打工了,你儿子我开学就是军校的一份子了。”徐奕得意洋洋的说完这句话,房门突然打开,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徐奕很想缝上自己的嘴。
“咳,赶紧出去,早点睡,我们要睡了。”
徐奕被“赶”出了房间之后,皇甫静就收起了乐高,她坐在座位上,没有马上上床休息,因为她感觉得到,禹礼有话想说。

第18章 决定
禹礼若无其事的帮皇甫静收拾好房间,皇甫静坐在桌前把取出来的零件收进收纳盒。
两人都在忙碌于自己手上的动作,又同一时间结束。
深夜,关了电灯之后的房间里昏暗不清,屋内只剩下逃过窗帘的一丝丝月光,最终还是皇甫静主动开了口。
“干妈,其实以前在陵园,我见过他们。”
皇甫静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那天见过他们的事实告诉了禹礼。
就算没得到禹礼的回答,可皇甫静知道禹礼一定还醒着。
“他们告诉我,他们只剩下我一个孩子了。”皇甫静辗转反侧的纠结之后还是决定告诉禹礼,那天姥姥姥爷两人说了些什么,她都全盘托出。
禹礼在黑暗中面对着皇甫静,看着这张模糊不清的脸,这张脸从出生时就被她看着长大,从小时候的可爱娇俏,到现在逐渐脱去稚嫩,渐渐有了辛楚和苏卓的影子。
“心心,要不你去吧?”
禹礼伸出手抚摸着皇甫静的长发,继续说着:“有的话,你妈妈也许没有跟你和你爸爸说过,她始终觉得对不起你姥姥姥爷。”
禹礼没有等到皇甫静的回答,没一会儿就只听到了皇甫静平稳舒缓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禹礼总是记得几年前辛楚酒后的话。
辛楚说过从不后悔嫁给苏卓,可出嫁之后也总会想起父母,想起他们对她的悉心教导,百般纵容,却在嫁人这件事上,她为了嫁给苏卓甚至宁愿不在与他们来往,她知道这件事伤了他们的心,可事情没有两全,这么多年也熬过来了。
辛楚过了那段叛逆的日子后,为人妻,为人母,便会知晓身为家长的为难。
在面对孩子和部队的两全时,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两难。
皇甫静去学校补课的那天,辛家又去了人,禹礼把皇甫静的决定告诉了祁君和徐奕,禹礼正想说清楚前因后果,徐奕却脸色阴沉,猛地摔上门就出去了,一整天都没回家,后面的话自然一个字也没听到。
“心心说她一定会回来高考,这一年就相当于她替楚楚陪陪他们。”
禹礼叹了口气,皇甫静在他们眼里有时过于冷静淡定,她的思虑周全里向来没有将自己摆进去,很多事情在她的面上找不到任何破绽,但倘若她一击即溃,那他人必溃不成军。
“那她回来高考要更辛苦了,跟辛家走应该是要出国了。”
祁君站在皇甫静房门口,看着里面的摆设,他抱过刚出生的皇甫静,带过刚上幼儿园的皇甫静,送过刚上小学的皇甫静,接过念了中学的皇甫静,面前这个屋子,从小时候的单人床换到了大床,书桌上,一个摆台里她从小到大的证件照都在里面,每一年的细微变化,那副面容在照片上肉眼可见的脱去稚嫩,慢慢长大成人,但是17岁的照片放上去没多久,她竟然要走了。
祁君不是个感性的人,他在部队里做了多年的指导员,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很多兵他都见证了他们的脱胎换骨,但是当下的场景,他忽然感觉到了由衷的舍不得,像是他养大的女儿忽然要远走一样。
正这么想着,祁君的大脑里回荡着孩子们的奔跑声,吵闹声,哭声,眼前的房屋似乎也回到了那年他们刚刚搬进这座房子一样。
多年前,两家人决定住在一起时,皇甫静不过九岁,徐奕十岁,刚搬进这个房子的时候,两个孩子的兴高采烈似乎还在房子里回放。
好像他们刚刚搬进来,客厅和房间里都是空无一物,孩子们蹦蹦跳跳的吵闹声还会在房子里传出回声。
……
“我要这个房间,这个房间比较亮。”
“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吗?老跟我抢。”
稚嫩的争吵声在房间里传出来,大人们还在整理刚刚搬上来的家具和物品。
大人们不以为然,这样的事情不会只发生一次,住在一起之后有可能天天发生,所以他们都选择了忽视。
两个多小时之后,家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们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去商场里吃晚餐顺便去看一场电影。
房间里早已没有了刚刚的吵闹声,但是房门却被关上了。
辛楚推开门,两个小孩躺在地板上都已经睡着,两张小脸上均是相互不谦让的水彩笔。
趁孩子们睡着,禹礼直接做主把向阳的房间给了皇甫静,等两人睡醒,一切早已成了定局,徐奕哭闹着也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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