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空荡的走廊里,他步履蹒跚,赤红着双眼,眼底血丝密布。
俊美的容颜因为酒气染成红色,豆大的汗珠隐隐从他的额头滚落。
骨节分明的手指慌乱的摸到开关,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
满屋子大红色的装饰像是古人结婚时的喜房一般,大红的纱幔在粉色的灯光下将气氛烘托得暧昧不已。
那双凌厉阴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怒火,边走边拉开了自己的领带,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的少女时,原本就已经在奔溃边缘的忍耐力彻底的崩塌了。
因为她看上去极为勾人,脸颊上的红晕将女子衬托得清丽而不失妩媚。
浓密的睫毛像是即将飞舞的蝴蝶随着呼吸微颤,琼鼻、朱唇……蓝色的抹胸裙因为睡姿不佳而露出了颈部的大片春光。
“没有想到,你竟然敢爬到爷的床上来了。”
薄唇勾起一抹讽刺而冰冷的笑意,毫不怜惜的撕开了女子的蓝色长裙。
其实,他也可以像以往一样冲洗个凉水澡忍忍的,但是此情此景下,他忍不住想“惩罚”一下这大胆的女人。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很美,就像是迎合他的审美长的一般。
有那么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药力还是被她的脸所吸引。
很快,男人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遵循本心的俯下身子占有她的一切。
越宁溪朦朦胧胧中感觉身上一重,抢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好难受!
小手抗拒的想要推开那重量,却被狠狠的制压住了。
“痛。”
“蠢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满是轻蔑的声音夹杂着女子的痛哭响起。
很快,那哭声便被他尽数的咽入腹中。
直到翌日中午。
沉睡的少女才缓缓的从睡梦中醒来,细嫩的小脸上泪痕未干,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缓缓睁开双眸。
头好沉重、连身子也感觉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
“这是哪?”
她记得自己正躺在床上看一本名叫做《豪门总裁的白月光》的小说来着,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
陌生的屋顶和房间让她顿时呆住了,伸手按了按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目光扫到自己光秃秃的手臂上青紫的痕迹时,杏眸圆瞪。
不可置信的拉开了被子看了一眼。
小脸变得惨白一片。
衣服呢?
“醒了,说吧。要多少钱?”一道冷冽清冷的声音地沉沉的在她耳边响起。
闻声看去,男人墨色的眸子中满是清冷的光芒,俊挺的鼻子下,薄唇殷红的勾起一丝嗜血的笑容。
白色的浴袍勉强遮住他高大颀长的身影,男人即便是坐在轮椅上,气也是势万均。
尊贵得是古代帝王一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自己,满目冰冷,
叶闻安见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又一脸的呆呆傻傻,心里顿时有些复杂一闪而逝,很快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三百万。”
“什……什么?”少女收回了目光,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和在和自己说话。
“五百万,出了这道门,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别逼我杀了你,懂?”
他的手很冰,捏着自己的下巴,那股子寒气从他的指尖皮肤直接窜到她的脑海里。
回荡的全是那句“别逼我杀了你!”
越宁溪闭上眼睛,因为恐惧,她的脸苍白不已,眼泪情不自禁的从眼眶滑落。
很快,便打湿了她的睫毛,颤颤巍巍看上去极为可怜。
她这模样,男人突然想起了昨夜的种种,手悄悄放松了力度。
“咳咳,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果然是有野心的的贱女人,说吧,昨晚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说完一把甩开了她的下巴,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块手帕,正仔细的擦着手,神情专注。
他这是在嫌弃自己脏?
越宁溪忍着不适,起身穿衣服,同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眸里含着眼泪却又倔强的不肯流下,“莫名其妙。”
“找死!”
暴怒的男人突然一捏住了,一把捏住了少女纤细的脖颈。
上面青紫的的痕迹印入他的眸中,不知道为何,叶闻安行里恍惚了一下。
“咳咳,我……我没有。”
“够了,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拿上钱,赶紧滚!”
一张支票从他的手上滑落,甩在了她的而眼前,在空中打着旋最后掉落在地上。
等等,这个情节怎么那么熟悉?
这不就是她昨晚看的那本狗血总裁文的开头吗!
少女倒吸了一口凉气,白嫩的手指指着男人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叶闻安?”
小说里的最大黑马,前期因为出了一场意外摔伤了腿,后期逆袭,手段狠辣,性格变态的偏执大佬。
喜欢着女主并处处维护她,为了女主最后散尽家产、在监狱里自杀而亡。
而女主却是拿着他的亿万家产和男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看她那样子,到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一般。
男人阴冷的眸光盯得她头皮发麻,“你再装个试试!”
越宁溪委屈的抱着自己的胸口,却没有去捡那张支票,提着自己的高跟鞋挺直脊背的走向门口。
临走,她不甘心的回首骂了一句。
“别以为你长得帅又钱就可以侮辱人,在我看来,你昨晚的而表现还比不上街边的牛郎!”
“你再说一遍!”
满是怒火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般恐怖,男人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将她按在墙上。
阴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又刚又秒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