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薛婉婉薛芳菲的小说叫《不见晚秋》,是作者佚名创作的都市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话音未落,她却朝我扑了过来。她攥住我的衣摆,跪在脚边,用手抹开脏污的头发。她又哭又笑,竟有些疯癫:「姑娘,求您救救我吧——」我只觉得她模样几分熟悉,有些像是薛府的下人。...
不知他是想要借此举引得南渊其他州郡的注意,抑或想要将疫疾彻底封锁于长平城,总之,他真的这样做了。
他死在那场大火里。他认为自己是长平城的罪人,就连妻儿也没能幸免。
可流民却拼死撞开了长平城的城门,四处流窜开来。若非驻守燕南关的燕南王柳黎明出兵赶到,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那之后,燕南王柳黎明便着手处理长平城疫疾一事。不出一月,成效俱佳。
听闻此次圣上已经召柳黎明入京,但路途遥远,即便他快马加鞭赶到也需要些许时日。长平城的悲剧是否会再现谁也不得而知,我所能做的,唯尽绵薄之力,再寻个机会提醒沈辞晏留心防范。
一连过去许多日子,茶楼外也支起摊子,由柳家药铺供药,向过路的百姓发放清瘟饮。
叶旭倒是来过几回,只不过他没坐多久便被府中的下人捉了回去。叶府如今也锁了大门,他是偷偷翻墙溜出来的。
他苦着脸,像是有些惆怅:「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会起了疫疾?虽然城西情况好些,可我听闻城东更甚,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按理说城东住的都是些达官贵族,疫疾本不应波及到城东。只是难民始终无法安置下来,便一窝蜂涌到城东,企图讨到一个安置之法。
人流涌动,延京百姓提心吊胆,过路人纷纷排队上前讨碗凉血解毒的茶水喝。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半途中冲了上来,抢了那碗茶,茶被撒了一半,她却连吞咽也不及。
被抢茶的是个书生:「你这人怎么——」
话音未落,她却朝我扑了过来。她攥住我的衣摆,跪在脚边,用手抹开脏污的头发。她又哭又笑,竟有些疯癫:「姑娘,求您救救我吧——」
我只觉得她模样几分熟悉,有些像是薛府的下人。
自我被赶出薛府后,便再未关注薛府的任何消息。那日薛芳菲落水,爹娘竟连解释都不愿听,命下人将我拦在府邸外。
我就连薛府的门都未能进。
映儿同我说,薛芳菲自我被赶出府后,脾气愈加古怪,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侍奉她的丫鬟铃兰不知是如何惹怒了她,竟被活生生打断了腿。
但她在薛夫人面前又伪装得极好,府中下人敢怒不敢言,只避着她走。映儿原是伺候薛芳菲的梳头丫鬟,但她的运气比铃兰稍稍好些,只是被赶出府罢了。
街头传来马蹄声,有人打马穿街而过,向茶楼奔来。映儿见状不对,松手就要跑,可沈辞晏的剑比她更快,斩落了那一处袍尾,身后赶上的侍从掩住口鼻,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拖了回去。
凄厉的声音还在喊:「姑娘、大姑娘,我不想死——」
沈辞晏却一把捉住我的手腕,面色却少见地发寒。我难得见到他这番模样,他一向是从容不迫,遇见再大的事也不过轻挑眉眼付之一笑,可如今世家贵女喜爱的那双桃花眼却再无连绵情意,只余三分寒,就如同崖上抖落的寒冰,寸寸都带着必死的杀招。
我不禁一顿,「怎么了。」
他却猝然闭上眼,再睁眼时整个人已经冷静许多。他的眼睛乌黑深邃,语气却很平淡,像是在说一桩司空见惯的寻常事。
「那个丫鬟染了病,巡城卫一时不察叫她溜了出来。薛婉婉,你听我说,这病没有人们口中传得那般可怕,你将衣物全部替换下来,喝了汤药后再去安安心心地睡个觉。」
我却觉得他的声线有些紧,宛若绷在一根不得不发的弦上。他缓了语气,声音低了些许,与其说是在宽慰我,倒不如说是在说服他自己:「你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