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牌今年新出的定制款,价格不菲。
房间里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娇柔的呻吟。
“妈咪,怎么了?”小乖懵懂地问我。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我的丈夫胡伟辰,出轨了。
我像电视里见过的所有泼妇一样,发疯似的闯进卧室,用手里的包疯狂捶着床上的这对狗男女。
小乖在门口大声哭了起来,而胡伟辰却还只顾护着那个女人。
我看清了那女人的脸,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他的女上司。
“滚!都给我滚!”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胡伟辰骂骂咧咧地从床上起来:“要滚也是你给老子滚!洛鸢,你以为你是谁呀?这是老子买的房子!”
“胡伟辰,我们离婚。”
“离婚就离婚,老子忍你很久了!”
……
这场婚离得干脆利落,对于这个出轨的丈夫,我并没有半分留恋。
就当我几年的青春喂了狗,及时止损还能回头。
可是,小乖的抚养权,我必须要争。
法律将小乖判给了爸爸,理由很简单,我没有工作,也没有房子,拿什么去养活我的孩子?
为了拿到抚养权,我必须从那个家庭主妇的梦里醒过来,寻找新的生活。
可那很难,一个早已脱离职场很久的老新人,没有什么公司愿意要我。
我又很缺钱,非常、非常缺。
在离婚三个月后,我才终于找到了一份不像样的工作——去夜总会里当服务员。
我是夜总会里年纪最大的服务员,在这里上班,比在外面当文员、前台之类工资要高得多。
当然我知道,还有另外一种更高工资的方法,只不过,我想我还不至于到那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就是在这个地方见到了能改变我一生的那个男人。
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他。
包厢里,他只坐在不引人瞩目的角落,也并不叫小姐来陪,只是独自抽着一支烟。
然而我进去倒酒的时候,那位坐主位的郑总说:“先给陆总倒酒。”
“是。”
我认识这个郑总,他是当地非常有名的地产商,财经新闻里的常客。
什么样的人,至于让他也如此客气呢?
倒酒时,我忍不住抬眼看了这个男人一眼。
很年轻,穿着暗调的格子衬衫,手指修长,那张脸也是俊朗得很,是大多数女人见到就会心动的类型。
“满了。”男人喉结动了动,幽幽说道。
“啊?”我一愣。
然后,我才发现,自己沉迷于偷看他的脸,竟没有意识到杯子里的红酒已经快要满了。
“对不起。”我急忙放下了酒瓶。
好在,他似乎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我转身又去给郑总倒酒。
这一回,可不敢多倒。
“你叫什么名字?”郑总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神色颇为暧昧。
“洛鸢。”
“几岁了?”
我老老实实回答:“28.”
郑总笑了起来:“不像。”
我向来保养得好,看着可能的确跟夜总会里的那些小姑娘差不多,这也是我有故意扮得年轻一点,毕竟这种声色场所的服务员,是不会欢迎年纪大的老女人的。
第二章 二十八岁的老女人
“来,陪我喝一杯。”郑总拿起了酒杯。
我只得接过。
倒酒时有客人要求陪酒,这是常见的事,我不能拒绝,否则小费就要泡汤。
当然,偶尔也会有手脚不安分的,让我十分为难。
这位郑总就是,见我喝了酒,便又开始上手。
我十分抗拒:“郑总,要不我去把别的妹妹们叫过来……”
“开个价,今晚就你了。”
“郑总,我就是个倒酒的服务员。”
夜总会里分工明确,他想要人陪,自然有小姐陪,但不应该是我。
“少他妈废话,给你脸还不要脸了?一个二十八岁的老女人!”
那郑总陡然恼怒起来,抄起酒杯便往我身上泼来。
我被淋了一身,却还是只能赔着笑脸:“郑总恕罪,我……”
没等我说话,他突然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强行压在了身下!
包厢里的男人们笑呵呵地,纷纷识趣起身,各自带着小姐离开,不来打扰郑总的好事。
我奋力挣扎着,然而越挣扎,就越是让他恼怒。
“臭娘们,在这种地方装什么装?”他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彻底慌了神,大声呼救,然而谁敢得罪老主顾?在这个地方,这样的事,没有一个人会来帮我。
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