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热文(盛凌云盛灵月)觉醒龙凤小说推荐阅读-主角为觉醒龙凤的小说叫什么盛凌云盛灵月

时间:2023-04-04 08:15:2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记得小时候见过最多的,就是母妃的眼泪。
她肝肠寸断地哭诉,若是那对龙凤胎活下来的是我兄长就好了。
她更需要一个能夺权的皇子,而不是一个没用的公主。
她被丢进冷宫没多久就死了之后,我的身体里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一年我不过三岁。
兄长,回来了。
最初我只是疑惑,为何睡醒之后大家总说我勤勉,夜以继日地苦读,因为我分明是睡着了。
这样的次数多了,我也心生疑惑,在纸上写下,「你是谁?」
竟真的有人回复,
「盛凌云。」
我惊讶地在纸上问,
「盛凌云是谁?」
那人写下,
「盛灵月的兄长。」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接受了自己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件事。
为了不穿帮,我们每日都会写下彼此做过的事,互相通气。
然后再把那用来交流的纸烧了,免得出纰漏。
有的时候我是调皮爱闹的大庆三公主,有的时候我是沉稳寡言的大庆三皇子。
因为兄长如果还活着,他就是三皇子。
渐渐地我也不爱闹了,让自己越来越像兄长。
母妃被越贵妃一句疯疯癫癫就丢进了冷宫,可她疯癫是因为兄长的死,出生就没了。
有人说她不祥,人言可畏,听多了,再加上父皇也心有芥蒂,所以对她冷漠。
人就这么疯了。
母族无依无靠,就是如此下场。
直到母妃去世,父皇才露面,将三岁的我交给了越贵妃抚养。
越贵妃无儿无女,但是母族强大,对我也还算客气,但也仅仅是客气而已,多的情分半分没有。
在兄长出现后,她对我也越发地排斥了,劝我安分守己,不要僭越。
她不喜欢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是兄长写给我的。
所以我也尽可能地谨小慎微,不去触越贵妃的霉头。
看见她我就低头行礼,除此之外一句话没有。
越贵妃对我这个态度很是满意,昂着高贵的头从我面前大步走过。
父皇就喜欢她这样高傲的劲,所以会经常来万华宫看她。
偶尔遇上我,也就随便说几句匆匆就走,从未问我的近况,他并不在乎我。
我在纸上写下,
「兄长,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抬起头来?」
隔了一天,兄长写下两个字,
「很快。」
兄长没有骗我,父皇考学时,兄长一番言论深得父皇的心,侃侃而谈,没有半分怯怯之色,与平日里默不作声,大相径庭的形象不同,成功引起父皇的注意。
因此,我不仅与公主们比琴棋书画夺得头筹,还大胆提出要与皇子们比骑射,让父皇刮目相看。
父皇早年间到处征战,平日里总嫌其他皇子不够阳刚,没有英勇之气,一点也不像他,如今看兄长英姿飒爽,眼睛都看直了。
听宫女们说,父皇当时甚至站起来鼓掌了。
难怪最近父皇对我总是分外关心,引得其他兄弟姐妹们分外眼红。
越贵妃说我小小年纪心思深沉,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地装深沉,一到父皇面前就出尽风头,把所有公主皇子们都给比下去了。
我抬起头来正视着她,
「母妃何出此言,作为子女,自然是要勤勉自身,让父母引以为荣,这才是为人子女应尽之事,难道母妃是希望父皇的子女们都是废物吗?」
她怒拍案桌,
「陛下不过多看你几眼,你就敢跟我顶嘴了?」
我拱手作揖,面不改色道
「忠言逆耳,还请母妃息怒。」
她让我滚。
行吧,这里是混不下去了,那就换个地方吧。
万华宫我也早就住腻了,如今十六,也是时候提出要一个清净的公主府了。
这事是兄长去跟父皇谈的,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去往新府邸的马车上。
不愧是兄长,效率就是高。
于是从十六到十九这三年里,我都独自住在自己的公主府里,落得个清净。
至于父皇那边,自然有兄长去应付,他总能游刃有余地应付所有人,让我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兄长说他会永远保护我,所以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于是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
世人皆传大庆三公主盛灵月虽为女子,却有经世之才和无双战力,是上天赐与大庆的最珍贵的宝物。
父皇对这传言很满意,破例赐我长公主的封号,授无上荣光,还追封我的母妃为皇贵妃。
就好像这样就能忘了,当初嫌弃我和母妃不祥的事一样。
没过多久,邻国来犯,被我的光环长期打压的大皇兄提出要去前线御敌,父皇觉得也是时候锻炼一下他了,所以就批准了。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控制身体的是兄长,所以他也替我接了这桩事,父皇竟然同意了。
我看着案桌上那张纸上工整地写着,
「此战会胜,不必担心。」
此趟随行的还有裴家父子,他们一个老将,一个小将,经验倒是丰富,这也是父皇派来替我和大皇兄兜底的人。
我觉得大可不必,兄长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说会胜,那就一定会胜。
兵马行了好几日才到驻扎的地方,我不爱跟大皇兄来往,但是大皇兄总是没事找事,
「太子未立,却封你为长公主,还让你随军参战,父皇真是看得起你。」

「大皇兄谬赞了,父皇自有他的考量。」

「我看父皇就是年纪大了,竟然会对一个公主如此看重,眼里哪里还有我们这些儿子。」
「不过没事,此战过后,父皇自然会看清,行军打仗那是男人们该做的事,不是你能参与的。」
「刀剑无眼,大皇兄才是应该多注意,别待会被敌军捅成筛子了。」
他气急败坏地攥紧佩剑,也正是这时,敌军偷袭了。
马儿嘶鸣的声音此起彼伏,火光瞬间冲破天际。
大皇兄脸色发白,面对敌人的突然来袭手足无措,像个废物一样只知道呆站着。
这种情况只能让兄长来了。
我握住剑,缓缓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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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我再次睁开眼,敌人已经退走。
我身上染了血,还有血不断从盔甲滴下,周围横尸遍野,很明显刚刚是一场血战。
我撩开眼前碍眼的额发,裴小将军就在我不远处,同样是一身污血,倒是衬得他眼神万分坚毅,我不讨厌这种人。
而我那废物的大皇兄,跌坐在地上,手里的剑都拿不稳,还吓尿了。
我邪笑着单膝蹲在大皇兄面前,挑衅地拿过他手里的剑,
「大皇兄,你不适合拿剑,这剑以后还是让我替你拿着吧。」
说罢我便起身,正好与裴小将军的目光对视。
他立马意识到冒犯,移开了目光,大步朝我跟大皇兄走来,
「长公主,大皇子受惊了,是臣来迟了,臣愿意领罚。」
一说到这个,刚刚还要死不活的大皇兄突然就来了劲,
「没错!就是你来晚了,才害得本皇子弄得如此狼狈!差点命丧于此,你要为此负责!你们裴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裴小将军的头越发地低了下去,咬紧牙根最后只道一句,
「臣知罪。」
真是看不下去了。
我一脚踢翻废物大皇兄,俯下身将剑抵住他的脖子,冷笑着踩在他的身上,
「你个废物,还有脸指责别人?」
他颤抖着指着我,
「你,你胆敢弑兄!信不信我回去就禀报父皇!」
我轻蔑地挑眉,
「战场上刀剑无眼,大皇兄英勇殉国,想必父皇也会十分哀痛吧,你也算是死得光荣了。」
他脸色一变,越发惨白,这个废物最后竟然被我直接吓晕了。
我嫌弃地再补了他一脚,转头就看到裴小将军复杂的神情。
我笑着朝他打招呼,
「裴小将军不必介意,我不过同大皇兄开个玩笑罢了。裴小将军退敌有功,回去我自会禀报父皇奖赏于你。」
他脸上的神色一言难尽,却还是作揖目送我离开。
回到我的营帐,我动了动肩膀,果然兄长刚刚使用我这具身体太过了,全身都有些酸痛。
裴老将军没多时就安排好了一切,过来慰问我。
左一句让我受惊他罪该万死,右一句让我身陷险境他万死难辞其咎,横竖他都觉得自己该死,我便撑着头开玩笑道,
「你把裴小将军送给我,这件事就算了怎么样?」
他老脸一惊,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猛地就给我跪下磕头,
「我裴家只有裴清远这一根独苗,若是让他去做了长公主的面首,老臣实在是愧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还请长公主三思啊!」
「不是做面首。」
裴老将军抬起头迟疑道,
「做驸马?」
我本欲伸出去扶他的手,突然僵硬在了半空中,问题根本就不是面首跟驸马的区别,真正的问题是我兄长,他要怎么跟裴小将军共处?
还没等我解释,这小老头狂喜不止,
「清远何德何能能得长公主青睐!这真是我裴家祖上八代修来的福分!」
这老头刚刚还说愧对列祖列宗。
不过就是一个名分,他竟然还有两副面孔。
他突然就起身小跑出去,说现在就要把裴清远送我这里来培养感情。
我伸手一抓竟抓了个空,小老头跑得还挺快!
3
这下我尴尬了。
也不知道小老头到底跟裴清远说了什么,总之裴清远进来的时候面露难色,十分扭捏。
看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只好说,
「我其实刚刚只是跟裴老将军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他当真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裴清远松了一口气,又好像有些失落?
「长公主在战场上的英姿,令人无不佩服,是臣配不上长公主。」
「你也不差,何必妄自菲薄,既然你来了,那就替我松下筋骨吧,正好有些酸痛,你们常在军中,应该会这些吧?」
他垂着头,
「长公主身份尊贵,末将怕僭越了。」
「你是要抗旨吗?」
「臣不敢。」
他慢慢靠近,手指一点一点接近我,后面发生的事我不记得了。
因为我突然两眼一黑,被兄长替换了。
真就挺突然的,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再醒来,已经是天明,营帐内只有我一人,床头有一张纸,大概写着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裴小将军碰到我的一瞬间兄长苏醒了,面色凝重地抓着裴小将军碰到我的手,跟他说身体不适,让他走了。
纸条最后有一句话,被重复了两遍,写着,
「别让人碰到我!」
兄长生气了。
可我没想到连碰一下都不行。
我穿好衣服,刚踏出营帐,就看到裴老将军按着他儿子跪在我门口。
看到我出来,裴老将军立马朝我抱拳行礼,
「犬子昨晚冲撞了长公主,惹得长公主不快,请长公主责罚!」
裴清远也一脸歉意,好像做错的是他一般,应该是兄长昨晚表现出不悦了,所以让他误以为我生气才将他赶出去的。
可这根本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我扶起裴老将军,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严重了,昨晚无事发生,不是吗?」
裴老将军立马就领会了我的意思,
「是,长公主所言极是。」
我话已经说到这了,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面首也好,驸马也好,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说起来倒是不见大皇兄,也该去看望一下他了。
我从裴清远面前走过目不斜视,直奔大皇兄的营帐。
如我所料,这个废物现在被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有缓过来。
用被子蒙着头就以为我看不见了吗?
「大皇兄,别来无恙?」
「你,你别过来!」
「这是为何?」
「你离我远点!」
这就吓破胆了,果真没用,看来没必要再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他已经对我造成不了威胁了,就让他好好地苟活着吧。
剩下来的时间,兄长大破敌军,气势如虹,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
而我每天都忙着清洗兄长杀敌后身上的血迹,看着我满身的血污,众人反而对我越发的尊敬。
有的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初活下来的是兄长,这帝位非他莫属。
可活下来的偏偏是我。
外敌解决了,很快到了该回京的时候,此战打得漂亮,不出意外父皇很满意,裴家父子与我,还有废物大皇兄都在殿上接受封赏。
废物大皇兄若不多生事端,这功劳便分他一份也无妨。
可他偏偏要犯蠢,在众臣和父皇面前指着我义愤填膺,
「父皇,儿臣要告长公主盛灵月战场行凶,竟妄图趁乱手刃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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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
众人冷不丁地倒吸一口凉气,见证了全过程的裴清远目露忧色,看了我一眼。
我不仅想杀了这个废物,还踢了他一脚,这都是事实,又如何?
早知道他这么不安分,还不如当时就宰了。
父皇面色凝重地问我,
「灵月,可有此事?」
我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回答,
「大皇兄估计是误会了吧,儿臣当时见大皇兄被突袭的敌军都吓得尿裤子了,于是出手相助击退敌军,大皇兄可能是慌忙逃窜时,误把儿臣当敌军了。」
「儿臣此行是为击溃敌军,平日也与大皇兄无怨无恨,谈何弑兄,况且当时裴小将军也在,可以为儿臣作证,还请父皇明鉴。」
明堂之上的男人怔了片刻,立马黑着脸向裴清远询证,
「裴小将军,大皇子果真吓尿了?」
父皇果然没让我失望,一下就抓到我话里的重点了。
裴清远见状,向前一步抱拳作揖,
「长公主所言,句句属实。」
大皇兄吓尿是事实,裴清远也不算撒谎。
没有裴清远作证,父皇也许还有疑虑,但是此刻,大皇兄的话父皇是不会再信了。
大皇兄还挣扎着想反咬我一口,
「裴清远跟她是一伙的!父皇您一定要相信我,这个恶毒的女人真的想杀了儿臣啊!」
真是丑态百出,父皇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大皇兄还真是在父皇雷点上反复横跳啊。
如我所料,父皇怒拍案桌而起,龙颜大怒,
「丢人现眼的东西!战场上毫无作为,竟还在这里诋毁皇妹,攀污重臣!」
「来人,给朕把他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禁足一年后发配蛮州,无召终生不得入京!」
大皇兄整个人颓然倒下,跌坐在地。
这个时候,我就不踩他一脚了,免得让父皇认为我没有容人之量,将人往死里逼。
反正有的是人替我踩他。
朝臣们立马嗅到了风向,纷纷指责大皇兄的作为,替我打抱不平。
这群老狐狸,怪不得能活这么久。
散朝之后,裴清远追了上来,穿着朝服的他玉身而立,看着倒真像那么回事,
「长公主留步,虽然长公主帮过臣,又如何敢笃定臣一定会替长公主作证?」
这是好奇我为什么会相信他?
我冲他一笑,
「因为我相信裴小将军刚正不阿,自会还我一个清白。」
只是这清白实在算不得清白。
不过是赌一把,就算赌输了我也还有后手,所幸我赌赢了,也就省了不少事。
裴清远站在阳光下,眼神躲避失了会神,便匆匆告辞。
一个宫女却在此刻拦住了我,
「长公主殿下,贵妃娘娘有请。」
我才刚回朝就来找我的麻烦,越贵妃还真是心系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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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眸思肘,是否要让兄长来应付?
算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将刚刚殿上发生的事传达给兄长,贸然更替容易出现纰漏。
我跟着宫女来到万华宫,这里跟我离开时变化不大,还是一样的奢华,庭院里的花甚至都是今日新鲜运进宫的。
越贵妃还真是父皇的心尖宠。
我迈进正门,却瞧见父皇竟然也在。
两人正你侬我侬,越贵妃刚剥的葡萄还没来得及喂进父皇嘴里,便看见我进来了。
她立马放下了葡萄,父皇也轻咳了几声掩饰尴尬。
我来得还真是时候。
「儿臣见过父皇,母妃。」
父皇一抬手,
「免礼吧,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突然来这了?」
越贵妃这时候笑着站了出来,
「陛下,是臣妾许久没见过这孩子了,毕竟养在身边这么多年,甚是想念,这才让人去差她过来的。」
这话她还真说得出口。
当初我离开万华宫时,她可是看都没看我一眼,养了这么多年?
是指丢给宫女嬷嬷们养,一个月都懒得看我一眼吗?
不过她这话一说,父皇必然要怪罪起我的疏忽。
她是故意的。
在父皇开口怪罪我之前,我立马接住了她的话,不卑不亢地回道,
「母妃见谅,儿臣心疼父皇为国家日夜操劳,一心想着为父皇分忧,终日勤勉不敢懈怠分毫,这才疏忽了母妃。」
「若是当时离开万华宫前,能与母妃多珍重这段母女情分就好了。可惜那时母妃太忙,抽不出时间,儿臣数月都未得在母妃面前说上几句话,实乃憾事。」
这种话我都是跟兄长学的。
兄长说,说话做事要进退有度,不能咄咄逼人给人压迫感,也不能闷头不作声,遇到问题,要学会借力打力。
既然越贵妃指责我不来给她请安,不顾情分,那我就索性借这件事好好说说她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父皇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我的言外之意。
他很了解越贵妃的为人,也明白越贵妃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只不过他从来都是站在她那边,对我视而不见罢了。
只是如今,他看见我了。
「贵妃,灵月这段时间确实帮了朕许多,国事繁忙,有些顾不上来看你也是难免的,你多担待,国事为先嘛。」
好一个国事为先,父皇的脑子倒是很清醒。
国事都摆上来了,越贵妃自然也无话可说了,只能就此作罢。
如果她喊我来就是为了做这点事,我倒是过于高看她了。
事实证明,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省油的灯。
一计不成,立马又开一计。
「国事虽重要,可灵月毕竟是公主,如今早到了成亲的年龄,总不能一直耽误她。」
「为人父母怎么能不盼着子女好,臣妾毕竟看着她长大,自然是希望她能早日觅得良人,成亲生子。」
成亲生子那四个字,被她念得极为轻慢。
父皇明显动摇了。
我是公主,一个会与他人成亲生子,生下别人家孩子的公主。
如果我重权在握,那么皇权必将分散给别人家的孩子。
父权体系下,我从嫁人那刻起,就不再属于皇家的人了。
一个不属于皇家的人,怎么能皇权在握?
越贵妃这一招,正中父皇的担忧,因为父皇不止一次说过,可惜我不是男子。
招是好招,不过对我没什么作用。
我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
「父皇……其实儿臣,有一事未曾言明,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所以隐瞒至今。」
父皇关切询问,
「是何事?但说无妨。」
在越贵妃错愕的目光中,我缓缓道出了那句,
「其实儿臣,不能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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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同时镇住了两个人。
父皇整个人都愣住了,越贵妃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
还是父皇反应很快一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道,
「儿臣三岁时刚入万华宫,不冬雪天气不慎落入冰冷的湖中,留下永久的后患,致使儿臣此生恐再无后嗣。」
「能与儿臣身份匹配的儿郎,家世想必都不差,又怎会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儿臣也不愿去断了人家香火。」
「因此儿臣从小就下定决心,此生不嫁,只愿能投身家国为父皇分忧,将来不论是哪个兄弟继位,儿臣都愿尽绵薄之力辅佐左右,不求青史留名,但求大庆万年!」
说完我就郑重地给父皇作揖,
「望父皇成全!」
一双宽厚有力的手将我扶了起来,父皇满眼欣慰地看着我,
「好一个大庆万年!朕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志向,竟差点将你看作寻常闺阁女子。」
「你是上苍赐给大庆的珍宝,若你那些兄弟有你一半能力,朕也不至于连个太子都难选出来。」
「灵月,不管将来你哪个兄弟继位,大庆的未来都托付给你了,只是委屈你了。」
我坚定地望着父皇的双眼,
「能为我大庆开万世太平,儿臣怎么会委屈,这是儿臣的荣幸。」
能当个权臣,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
被当作背景忽略的越贵妃站在父皇身后,目光不善地看着我,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一般。
父皇越是对我倚重,她就越是嫉妒。
她嫉妒这宫里所有女人,也嫉妒所有女人生下的孩子。
最后她这一生也不过如此蹉跎罢了,真是个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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