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司南西左塞的小说叫什么《心尖的法老》-小说(心尖的法老)司南西左塞完整版全文在线赏析

时间:2023-04-11 15:15:2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塔纳巴的办事效率真的很高,第二天左塞便下令恢复菲蒂拉的身份,将她关在王宫,而伊姆霍特普则被进牢房,理由竟然是对公主不敬。
这一切就如同儿戏一样,南西越来越糊涂了,这不是左塞的作风。
就在伊姆霍特普被压走的时候,南西突然看到在他脖子上有个记号,很熟悉的图案,自己似乎很久以前曾在哪里见过,但究竟在哪呢?一想到他的脸,她想起来,那是萨洛的胎记,一模一样的月牙印。
恢复公主的身份后,南西依旧住在原来的房间,但却物是人非。
奥丝儿死了,新来的侍从叫费斯特拉,是个才十三岁的爱幻想的少女,她天真活泼把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大大的眼睛即使没有眼线的修饰也灵活而满是精神,她和奥丝儿真的很不同。

不知是她躲左塞,还是左塞不愿见她,回来之后他们一直就没见过面。

有时候远远的见到,他也依旧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还是那样冷冷的、淡淡的,然而,那天造的轮廓却冰冷的散发出强烈的不满,任谁都看得出来,左塞的心情很不好。
“公主……”。
微微回过神来,南西心不在焉地问:“怎么了?费斯特拉。”
“是塔纳巴公主。”费斯特拉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在远远的见到来人时便扯了一下南西的衣襟,这个动作倒和奥丝儿很像。
塔纳巴,那个美丽而狠毒的女人又想做什么呢?南西终于回过心神,却是懒洋洋的看向来人。
原本见菲蒂拉将心思收回来,费斯特拉紧张的心刚略微放下心,却在见到塔纳巴的时候还是一脸担忧。
拍了拍费斯特拉的肩膀,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她也该认真的会会这个迦南公主了,她可以败给左塞的爱请,但是绝对不会输给塔纳巴。
悠闲的迈开步子走到庭院中的小花园,“塔纳巴,好久不见。”
“大胆!见到公主还不施礼!”图拉严厉的开口,面色不善。
“王室之间的交谈,岂能容忍一个奴隶插嘴,胆子不小——看来迦南的规矩真该加强了。”南西优雅的侧过身,一脸笑意的看向眼前这个主仆二人。
“啪!”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图拉的脸颊因塔纳巴尖锐的指甲而划出血丝,她低着头不再说话,只是握紧的拳头透露出此时的愤怒。
南西并不在意图拉的反应,甚至根本没有将眼光看向她,在南西眼里根本没有她的存在。她只是一味的直视塔纳巴的双眼,依旧面带温和的微笑,在这样的眼神中,塔纳巴却看不出任何东西。
图拉谨慎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女人,重新将她的威胁性牢牢地记在心里,转而再看看她的公主,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个女人将会是个巨大的障碍,她的公主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凭借女人的直觉,塔纳巴敢断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但是她有左塞撑腰,一切便不再顾及。她微微沉了口气,依然是柔弱无骨的声音,依然如清风拂上心头般的舒服,她笑着:“虽说王一直不曾来过,而我们应该有很多话要聊。”
“请坐。”南西说完便潇洒的回过身,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葡萄酒,淡淡的开口,“公主来自迦南,不知是否是乘船?”她记得史书上记载,迦南在叙利亚境内,最擅长造船、航海。
没想到她竟会提起迦南,塔纳巴愣了一下,旋即开口:“你知道的很多,你了解迦南吗?”埃及和迦南一样,大多数人是不识字的,更别提有多么广的知识。
“谈不上,听说而已。”
塔纳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我和王将在近期完婚,筹备婚礼的事宜就麻烦你了。作为埃及的公主,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非常完美。原本,王是要下命令的,但是我想,还是我亲自来一趟告诉你比较好,毕竟你和那些大臣们不一样。”
“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要看王的命令才行,还希望公主能够谅解,即使我答应了,也需要王的宣告。”
南西知道这场婚礼是必须的,然而从塔纳巴嘴里听到,却无疑让人开心不起来。无法阻止内心的不悦,南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便站起身来看看天,状似和善的开口:“公主没别的事了?等王颁布命令后,我自然会照办。”
南西心里一阵冷笑,原来自己对塔纳巴的厌恶竟如此强烈,她不想看见她在自己眼前耀武扬威。虽然这么想的,但是却依旧用一种诚恳的眼神看向她,越发柔顺。
“那我先走了。”塔纳巴说着便起身离开,可是她临走前留下的话却让南西握紧了拳头,“伊姆霍特普大人现在很好,你不用担心。”
看着塔纳巴的转身,南西好一会儿才在寂静中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打算回内殿休息,却意外的撞到了一堵肉墙,刚要后退却被一只强健的手臂揽入怀中。
“什么时候来的?”
“这就是你躲我的原因?”左塞抵住她的额头,看向她的眼瞳。南西伸出手,揽住他的颈项,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经过这么多事,南西原本还强烈的希望左塞能给她一个解释的,但是直至见到左塞才发现,原来那些解释对自己来说都是多余的,她竟如此想念这个男人,如此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甚至是他手掌的温度,只要他能像这样站在自己身边,解释有什么意义呢?也许她应该像希蒲说的那样,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相信左塞。
南西叹了口气道:“答应她的要求吧。”
“你不介意?”对她的回答左塞不悦。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结果。”
“南西,对你我不会放手的。”
南西并没有回答左塞,只是紧紧偎依在他怀里,她该相信他的。
微笑柔化了左塞紧绷的线条,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竟然出奇的好,“我答应你——”
话刚说完,最后的音符就模糊的在唇齿纠缠间,销声匿迹,转而化为抑制不住的喘息。
左塞啊,你怎么会明白,我想知道的结果只是你是否安好。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无论你的计划又如何,哪怕我仅仅是你的一颗棋子,我也希望在最后的关头看着你站在胜利的那边。
左塞,你可知道,我多么害怕离开,一旦失去你,沉沦的心激昂万劫不复,得不到救赎。
如果没有你,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南西!”清亮的声音带着稚气,在南西回眸之前,已经有一道人影跳跃着冲上前,紧紧地抓住她不放。
“皮卡?皮卡!”意想不到的惊喜涌上心头,“你怎么来了?”
“是王命我将他送来这里的。”希蒲没什么表情,恭敬的开口,施礼后便回去复命。他很高兴菲蒂拉公主能回来,当自己接到左塞的命令,将囚禁地的守卫和奴隶全部杀死时,他才发现原来他伟大的法老什么都知道。
看着希蒲离开的方向,南西不由得想到那个在牢房里出现的模糊身影,会是他么?不可能吧。摇摇头,抹去那左塞即将大婚的消息所混杂的不安与忧愁,让自己再次投入到左塞带给她的喜悦中。
王宫内的一切对皮卡来说,即新奇而又陌生。当知道南西就是左塞王的妹妹,真正的公主时,还是有些惊吓的。不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几天下来,依然是兴致勃勃地。
由于他的到来,南西抛开了眼前的不快,即使天下着雨,却也是丝毫减低不了他们两人的热情。
坐在台阶上,伸出手,接着从高檐上顺流而下的雨水,皮卡乌亮的大眼睛不停的转着,忽的转过头,用一种意犹未尽的口吻道:“还记得阿索毕克绿洲吗?”
雨水顺着指节蜿蜒而下的感觉是很奇妙的,别有一番滋味。
南西看着清透的水势,正玩得起兴,轻轻的开口:“当然,上次去都没有好好的看看它。”说着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皮卡脸上跃跃欲试的笑容。一个眼神的指引,台阶上便没有了两人的踪迹。
“这样真的可以吗?不告诉王?”皮卡虽然很激动,但依然很担心,特别是他们刚穿过城镇,现在周围人烟稀少,处处都有可能藏着危险,上次的眼镜王蛇对他来说,还是心有余悸的。
“安拉,放心,咱们又不是不回来。”南西不时地回头看向王城的方向,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却说不上是什么。
“那个——”
“好了,怎么和老头子一样!”南西没好气地戳了下他的脑袋,“年纪轻轻的就要有点朝气。你老师是怎么教你的?还有多久啊,这头骆驼好慢。”
皮卡翻了个白眼,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前方,“你看!就在前面!那灰蒙蒙的一片就是!”说着伸出手。果然在他指尖的远处有一片若隐若现的云雾,他们加快速度,欢呼着冲向那片被雨幕裹住的灰绿色。
雨势渐渐减弱,原本翠绿嫣然的一片,此时正呈现出与众不同的色调,经过雨水的洗礼,似乎更加突出了生命的旺盛与激烈。
下了骆驼,徒步走进丛林,棕榈树和椰枣树的香味清新扑鼻,偶尔耳边传来飞禽的鸣叫,仔细的聆听着,似乎真的有什么会发生一样,即便如此,却也挡不住那里里外外散发出的一种让人安心的律动。它安然、沉稳的,就如同血液在静静的流淌,那是一种原始生命的韵味,一切全部呈现出最原始的状态。在这里,人,只不过是这里的一个物种,那样的微不足道,无论什么样的动作都显得多余而又可笑。
“要去树楼避雨么?”皮卡抬头看看天。
“不,这雨看来是不会停的。”南西眯着眼睛也看向天空,望着那隐隐移动的云层,说不定还会有大雨呢。
兴冲冲的两个人打消了避雨的念头,就这样顶着缓慢的雨势,一头扎进阿索毕克,尽情享受这个在未来已经遗失了的翡翠。至于前面还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呢?没有人会知道——而此刻在孟菲斯王宫内却是冰冻三尺。
“王!请饶命!”奴仆跪在地上,额头的鲜血已经渗了出来,苦苦的哀求声,在寂静的大殿中竟是那样的凄冽。
王坐中面无表情的左塞如同审判者一般,风吹过,乌黑的发丝游动,声音同目光一样的冰寒,“把侍卫带进来。”
不多久,已经不会走路的守卫被架入大殿,匍匐在地,“王,今、今天,有、有骆驼——出、出——出城——”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他断断续续的汗如雨下,不断的吞咽着口水,“是、是一个男子,和——和一个小,小孩——”
俊冷的眉目一敛,波澜不惊的一挥手,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大殿里只可听见外面劈里啪啦的雨声,那酒红色的长袍也似乎是被冰封一般,即便是摆动也游离出丝丝煞气。
“希蒲,守住大殿。”语气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
“王,现在局势不定,迦南早已有人混进城内,现在情势复杂,更何况……”当伊姆霍特普在看向左塞的眼睛时,说了一半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在他那深潭一般的睦子下,隐藏了太多让人无法言喻的心思。她昨天才被放出牢房,没想到今天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侧殿,只准进不许出。”过了好一会儿,左塞起身步下台阶,缓缓开口,“随时做好准备,对暗地里捉到的那名奸细要相加审讯。照现在来看,塔纳巴身边的人是最有可能下手的。”
左塞的转变让伊姆霍特普很费解,他看向左塞离开的背影,似乎与那道纤细而温和的身影重合。伊姆霍特普真不知是福是祸,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心中的疼痛和落寞,他多么想和左塞王一样,去寻找那个占据心神的女子,然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
就在城门卫兵换防的时候,左塞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王城,隐没在无边际的雨帘中。进入城外的街道,他那份与生俱来的威势与强烈的存在感,不是一件黑色的连帽斗篷和孤身一人,就可以抹煞的。总之,太出色往往会成为一种牵绊。
房檐下和小店中,避雨的人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射在他冒雨而行的身上,在这些面孔当中,有几双微微抬起的眼睛,顺着他消失的方向闪烁出不一样的光。
“大人,左塞王没有带任何护卫就出了城。”压低的声音让整个空气都带着紧张的气息,他就守在城门不远处,因此看得真切,他相信那个男人就是埃及的法老,“虽然宫内传不出任何消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敢肯定那就是左塞。”
俊朗的面孔在听到汇报后,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对部下的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听没听得进去,只是将视线移向东方,然后就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的开口,“让人偷偷跟上,查明原因。”略微的沉吟过后补充道,“送信回迦南。”
“遵命。”
左塞的行动,意味着什么?东边有什么呢,除了阿索毕克,阿索毕克?阿索毕克绿洲!难道是……猛然站起身,同时消失在雨中……
阿索比克绿洲
应该是阿索毕克绿洲,除了那里,左塞真的不知道,南西还可能去什么地方。凭着强烈的感知,左塞一步步的靠近着。虽然,他知道一路上有太多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但这又怎么样呢?一想到那轻灵的身影,再冷硬的心也会随即融成温泉,化成丝绢。
她怎么可以独自离开,难道她不明白外面有多危险?如果他没猜错,迦南王现在一定知道了她对自己的重要性,曾经为了保护她而设下的种种烟雾大概已快被人看破了,要像个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补救?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保护方式出了问题,他只是不想让她站在风暴的中心,哪怕仅仅是靠近,他都无法容忍。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才促成了她今天的冒险?他明白,她是那样的自在,并不属于束缚,只是——
难道真的是,极度的亲密意味着分离。左塞啊左塞,你不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弱点被人知道,不是么?而现在你究竟在做什么?她承受了多少你赐予的苦难,即使她什么都不问,难道就能说明他不怪你?你的独身涉险,也许将带给她最致命的攻击!
混乱的思绪让左塞的头部隐隐作痛,顺着脸颊滑落的雨滴,让生硬的脸庞更是有一股雕塑般的光晕。
关心则乱,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左塞加紧行程前往阿索比克绿洲,生怕自己的一时疏忽,而留下终生的悔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不喜欢一个人了。
南西对他的影响之深,是他没有想到的,但他并不排斥,甚至是欣喜的。他从来没有如此感激过埃及的众神,感谢他们,让她来到他身边。曾经的苦难,原来可以如此轻易地放下,曾经以为不会被拯救的灵魂,竟然也可以这样简单的就得到救赎,这一切只因为她的一句话——左塞,那不是你的错。
想到这,左塞不由得翘起了嘴角,原来那温暖的身影从来不曾远离他。
不由得再次加快了速度,他相信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必定会有那些恶毒的存在,但是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喂!小子,难道这雨就真的不会停了么?”南西和皮卡站在一株高大的植物下面,用它那肥厚的叶子遮挡着雨势。
“会停的,看云层正在变淡。”说着他们同时抬起,头看着头顶的天空。
“呼——”南西松了口气,拍了拍挂在胸前的袋子,一脸满足的笑意,“这些植物真漂亮,以前我都没见过。”
“要小心,这里有许多有毒的虫子,他们本身看起来就像是植物。”皮卡认真地提醒道。
“知道啦。”南西不以为意的开口,翘着嘴角的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危险的存在。
现在她不想考虑的太多,唯一的遗憾就是:这里的一切,竟然全部要靠她的大脑去不断的记忆,本想留下记录但是又怕会改变那些不需要更改的历史。
“这是什么声音?”皮卡突然拉了一下南西的衣摆轻问。
“嘘……”那细细簌簌的声音,怎么都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轻轻的扒开眼前的枝叶,那映入眼帘的光景,着实让他们狠狠地吃了一惊,忘记了呼吸。
竟然是两条同样凶猛的眼镜蛇绞缠在一起,那一金一黑的细长身躯是如此的耀眼,它们彼此间死死的压制着对方的身体,身上的鳞片即使在这样的天气,也依然闪烁着光辉。直立的上身,似乎凝聚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张大的嘴巴露处尖利的毒牙,就连下颚处用来喷射毒药的孔洞,都清晰可见。
紧紧地攥着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惊扰了交战双方,反而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不过多久,其中那条黑色的趴了下来,似乎是力量耗尽,最终退出了战场,离开了灌木丛。另外那条金色的,依然是斗志高昂,只挑着上身吐着分叉的舌头。
它们的战斗结束了,南西偷偷的换了口气,再次仔细的搜寻着战场的周围。原来,就在胜利者的身后,有一棵难得一见的疗伤圣草。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眼镜蛇之间的战争,常常是为了守护自己的救命植物,然而在战斗过程当中,它们谁也不会使用那个令人丧胆的武器——毒液。这大概就是它们之间秘而不宣的准则吧,或许这也是千百年来,它们得以生存繁衍的原因之一。
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南西悄悄的拉着身旁的皮卡,转身打算离开,却被突如其来的大手捂住了嘴巴。直到进了那熟悉的怀抱,紧绷的心才安稳下来。
浓重的呼吸在耳边吐着气,埋怨而又安心:“你胆子不小。”
南西并不知道,左塞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将自己原本狂乱的心跳平复下来。当他见到眼镜王蛇身边的她时,全身的血液如凝固一般,四肢冰冷僵硬,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追悔莫及。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害怕。
或许刚才的战斗耗费了王蛇太多的精力,此刻,它并没有对这些不速之客采取什么过激的行动。只是,在圣草旁边覆身不动。左塞拉着他们,小心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最终在一股清泉旁边停了下来。
“你不想解释一下么?”把南西放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坐好,左塞就站在她面前双臂环胸,长发随意扎在胸前,面带微笑的直视着她的眼睛。
南西知道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听我说,生气是容易变老的。”搜肠刮肚的寻找着合适的词汇。
无视于她的慌乱,一把将不知所措的人环在臂膀之间,仿佛只有此刻她才是真实存在的,那颗不安的心方才真正的落了地,规矩的躺在胸膛里。
回抱着那有些僵硬的身体,似是体会到他的不安与焦急,轻轻的开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来这里为了什么?就为这个?”轻放开手,指着她胸前的大口袋柔声说。
一提到自己的战利品,南西马上来了精神,兴奋的说道:“当然,你不知道它们有多么不可思议!它们可是非常漂亮的。”
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人,左塞眼底的笑意逐渐显现。就为了这个笑颜,别说整个阿索毕克,就算是阿蒙神的东西,他都会想办法拿到手。
“发现什么好地方了么?要知道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糟糕。”左塞微笑着,指了指粘贴在身上的衣物。
“当然。”南西笑着跳下巨石,“跟我来吧。”说着转过身,对依然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左塞的皮卡眨眨眼睛,“我们伟大的法老阁下想要歇会儿了,还记得去树屋的路么?”
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让皮卡的眼中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能够为他心目中的英雄做点什么,是他梦寐以求的奖赏,哪怕仅仅是带路这样的小事。更何况眼前的左塞,是他以往所不曾想象过的,没有了往日威严,想靠近,却被他的气势所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不曾见过的温柔。纵使如此,柔化了的线条依然不会减损他的英武,但,至少没有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压迫感。
“王……”细小的声音带着期待,掩藏不住兴奋。
“小子,是你带的路?”淳厚的嗓音,让皮卡满脸通红的睁大眼睛,僵硬的点点头。
南西笑着走上前,“你吓到他了。”然后转身拉着皮卡的手,安慰道,“王没有生气哦。”
“下不为例。”左塞将南西拉起圈在怀里。
皮卡高兴得抬起头,虽然看到的是左塞王的背影,但他依然很高兴,毕竟王同他说话了,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皮卡!快点!”走在前面的南西向他招手。
枝叶上满是水珠,被风一吹就像下小雨一般,然而与雨水不同的是,它们都带着浸入心脾的清爽,以及植物特有的气息。
急躁的推开树屋的门,迎面而来的是潮湿的空气,这里并没有人来过,倾长的身体依靠在门边,目光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落寞。
“德拉莫普?!你怎么来了?”惊讶的转过身,惊喜在一瞬间无法压抑。让他不愿相信的是,在她身边站着另外一个男人,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此时竟然就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站在他面前。
左塞并没有忽视德拉莫普在见到南西时的眼神,那是一个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时,才会拥有的目光。
发现了左塞的异样,南西反握住他的手,走上前微笑着说:“你怎么来了?”
感受到左塞的不悦,德拉莫普上前施礼道:“王,臣只是听说皮卡不见了,所以就出来找一下。”被点到名字皮卡,紧张的缩在了南西的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惊恐的看着他的老师。
“别怪他,是我让他带我来的。”南西抱歉的看着德拉莫普。
德拉莫普点点头,“我们出去找点吃的。”说着拉过皮卡,恭敬的退离木屋。
自始至终都不曾开口的左塞,目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德拉莫普里开。他不能不怀疑,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了,德拉莫普怎么会知道皮卡不见了?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左塞似乎想到什么,只是他并不想让南西发觉。
南西轻叹了口气,上前掰过左塞的脸,看向他的眼睛,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却硬是让左塞给吻回肚子里。
左塞的吻永远热烈而奔放,他像是在确定南西的存在,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安,更像是在索取永不离开的承诺。
寻找食物回来的德拉莫普,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的木屋,只是手中所采摘的野果,已经被攥成了烂泥。他本是一个温柔的人,他从来没有如此的心疼过,那种疼,痛遍布四肢;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恨过一个人,这种恨,竟让他想将对手灰飞烟灭;他也从来没有如此无力过,竟然无力到自己可以安静的退离,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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