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和二十一世纪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唯一的不同就是头发很长,她明白这是菲蒂拉,而菲蒂拉也就是自己。再次缓缓转回身看着周围的摆设,大脑开始逐渐回忆起断断续续的过往——
菲蒂拉是左塞的妹妹,也是他最珍视的人。只不过,听说迦南的公主塔纳巴似乎也喜欢左塞,想到这,心中难免有些抑郁,然而那份不安似乎并非来源于此。至于为什么受伤,是因为……在通往白城的广场上,她和左塞正在接受百姓的跪拜,没想到侍从中有人突然冲过来,整个过程太突然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短刀刺中。只是,他究竟是冲着谁去的?按当时遇刺的角度来看,是菲蒂拉?还是左塞?
左塞对此事一直缄口不语,而那个刺杀者更是杳无音讯。
这会不会和塔纳巴有关?因爱生恨?南西不得不这样猜测,毕竟自己的记忆有限,情杀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通过脑海里的记忆,她断断续续的可以猜到,菲蒂拉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儿,甚至有时候是懦弱的,这点让南西很不满意。
大家都说塔纳巴很美,很美……而自己的哥哥又是那样如神一样的人物,像太阳一样可以照耀万物。想到这,心底的那份黯有些席卷而来。
“菲蒂拉——”左塞依旧温柔的笑着,在她的印象里左塞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是如此,这也一只是她最值得骄傲的事情,“想什么呢?”
“哥哥——”菲蒂拉欣喜异常的抱住左塞,南西却在因自己的行为感到别扭,她不喜欢哥哥这个称呼,没多久原本的担忧被幸福取而代之,“没什么,只是……”昂起头满脸柔情的看着他。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左塞难得会如此说话,不过那突然转深的眸子却是写明了他是认真的。南西明白这就是欲望,很难说菲蒂拉也知道。现在的她和菲蒂拉融合的不是很好,有些东西对她来说本能比大脑要快得多,左塞的靠近让她有些胆怯。
“以后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南西瞪大眼睛,这在古埃及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话还没说完,左塞沉重的呼吸就扑面而来,紧接着是属于他的香气充斥口舌之间。感情来得如此热烈,南西本能是想要挣扎的,但是身体却脱离了她的掌控,不听她的使唤,意识有些游离。
左塞突然停了下来,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菲蒂拉脸上,墨绿色的睦子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眼神纵然欲火横生,却依旧有一丝精光乍现。在这样的注视下,南西觉得自己就像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让她无处躲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这份认知让原本有些迷糊的她仿佛如醍醐灌顶,神经顿时紧绷起来。难道他发现了菲蒂拉有什么不同?
“我——菲蒂拉,我——”南西明白自己应该坦白点,特别是面对左塞这样危险的对手,但是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让她没想到的是左塞只是那样看着她,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味的看着她,你根本看不出那双眼睛后面的丝毫波动,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才是最难理解的生物。
突然他嘴角一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此时的南西被彻底虏获了,她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未来,忘记了这份不可思议,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味的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甜蜜。耳边隆隆作响,自己却像置身于云端,那份酥麻的感觉就像细微的电流贯穿全身,意识早已模糊了,多么奇妙的感觉啊。
还是那细微轻触的抚摸,略显粗糙的手指就像是带了魔咒一样,所到之处如火般炽热,这样陌生而幸福的甜蜜南西不曾体验。
左塞细细的描绘这那已经红肿的双唇,指尖像蜻蜓点水一样的绘画着南西的轮廓,呼吸炽热而粗重。他不是没碰过女人,只是这样的兴奋却是头一回,身下的人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即流连又急促。
“菲蒂拉——你是我的。”左塞轻咬着她的耳朵诉说着自己的独占欲,这在南西听来是极为受用的,只是她勉强的拉住自己行将崩溃的意志力,急速的喘息着道,“司——徒南西,以后这样叫我。”
左塞依旧不问原因,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是那满是欲望和磁性的嗓音却是低声轻喃,“南西——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说完便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紧紧交叠在一起的两人点燃了周围的空气,急速的心跳和左塞的爱意,让南西忍不住的轻轻的低声轻吟着,这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左塞的眼眸瞬间转变。
为什么他不疑问?为什么他不怀疑?为什么他会如此自然的接受?对菲蒂拉,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
意识在一瞬间被强大的欢愉占据了,什么意志力,什么塔纳巴,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唯一记得的只是左塞的爱意,和那份深入骨髓的缠绵。
图特(Thoth)
——他手握卷轴,发明文字,智慧永闪光辉。俯视世间沧桑变幻,睿智而慈悲,引导心的归宿,给灵魂以安宁。
公元2011年 埃及
微微睁开眼睛,南西看到的天是花板,原来自己正弓身躺在地板上。
太过真实的感觉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那份悸动和心跳依旧残存在心里,她身体的反应竟是如此真实,只是身边良人不在。
勉强的靠着墙边站起身,浑身酸软无力的让她几乎迈不动腿,侧过身正好看到走廊镜子上的自己,绯红的面颊,亮晶晶的眼睛,还有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这一切简直就是刚刚被爱过的样子!这要怎样解释?!自己竟然做春梦了!
好不容易爬上床,腰腿的酥麻感还没有消失,心跳依旧没有暂缓,无能为力的南西只能躺在床上静静的闭着眼睛,只是不曾再次回到那属于古埃及的空间。
休息了好一会儿,等略有有些力气,才慢慢的走向浴室,她需要将这一身汗湿清洗干净。直到微烫的热水浸没身子,那顿时的松弛让她呼出一口气,难道刚才的一切真是一场梦?南西怀疑了,即便是梦应该是欢愉的,只是为何潜藏的悲伤却才梦醒时如此强烈?也许在王陵她会找到答案吧。
走出浴室,她才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自己的卧室,整体呈米黄色的壁纸和地板,带有欧洲风格的壁柜和吊灯,特别吸引眼球的是那张淡蓝色的大床和窗帘,一切相当令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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