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姜弥周郁汀全文在线赏析(姜弥周郁汀)-小说姜弥周郁汀大结局(姜弥周郁汀)免费阅读

时间:2023-04-12 17:13:3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时间回到前一日,姜弥等人离开后,又过了约莫两个小时,等到身体上的药、效彻底的散尽,孟云惜和孟书恒才终于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了。
两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孟书恒先穿戴好,心里的愤恨之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抬起手来一巴掌就扇在了孟云惜的脸上:“孟云惜!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吗?不是说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吗?你怎么会没有想到姜弥的身上还藏着药呢?你怎么就没有搜搜她的身呢?

如今我们算计她不成,反倒被拍去了那么不堪的照片!如果她真将那些照片拿去刊登到报纸上,我孟书衡以后还怎么做人呢?”
孟书衡就不是个忍得住脾气的,他骨子里的自私让他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将责任往别人的身上去推。
他骂过不少人是“贱人”,但是也这么骂自己的亲妹妹,却还是头一次。
孟云惜听见这话,心里也满是怒火,可事已至此,她总不能骂回去,只好闷闷的说:“我怎么知道姜弥那个贱人竟然还跟我们藏着这一手?而且呢周明坤和周天朗也来的太快了!你不是已经打探清楚今日周府就只有那已经病倒在床的老夫人,大夫人,还有那不中用的五夫人和姜弥吗?
五夫人肯定是不会管姜弥的事情,老夫人又起不得床,就算是大夫人和姜弥一起出门,把大夫人和姜弥分开就得手了。她藏着药又怎么样?如果没有帮手,外面守着那么多我们的人,还不是跑不掉?
可惜我们的人都让周明坤和周天朗给杀了。
这周天朗也就不说了,与周郁汀的关系还算不错,可周明坤是周郁汀的死对头,应该是巴不得姜弥闹出什么事要累及周郁汀,怎么也会过来帮忙?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些事?”
孟云惜说着这话,心里越发的觉得这件事也不是她弄砸的。
孟书衡的脸色阴沉沉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是姜弥运气好,我们的人绑她的时候,周天朗和周明坤刚好瞧见了,周天朗要来救姜弥,那周明坤又不想被周天朗抢了功劳?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就一起过来了?”
“现在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用?”孟云惜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呢?我们现在已经被他们拍了那样的照片。难不成就这样被他们捏的死死的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早知道我就不听你出的这个坏主意了?”孟书衡的语气越发的恶劣:“也不看看你这次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三两下就被周明坤和周天朗给放倒了,那之前演戏的那些人还不知道嘴巴牢靠不牢靠,会不会捅到父亲的面前去。”
听孟书衡这么一说,孟云惜慌了:“什么?捅到父亲的面前去?那可不行,我如今还没有许配人家,但是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如果让父亲知道我、拍了这样的照片,那么父亲那边一定会想办法尽早的将我嫁出去,以免留在家里再影响到了孟家的名声!父亲就是那么一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可是我已经认定了周郁汀,我一定要成为南方十六省的少帅夫人,别的人怎么配的上我?
而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如果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你也讨不了什么好!
自从你和姜雨婷在一起后,你做的哪一件事让父亲满意了?如果再加上这件事儿,你还想做主做家里那些值钱的生意?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孟书衡也急了:“那你倒是想办法啊!我可告诉你孟云惜,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提出来的,那些人也是你找的,我如果跑不掉,你少帅夫人的梦我也不会让你继续做下去!”
“哥!你是我亲哥,你跟我说这种话?”孟云惜瞪了孟书衡一眼,有些生气,却还是按捺下怒火,说:“这件事情看来只能想尽一切的办法先瞒着父亲了,并且这段时间我们也不能再去找姜弥的麻烦了,不过我倒觉得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去操作操作。”
“你有办法就快说!”孟书衡追问。
孟云惜说:“那些照片不是周明坤拍的吗?或许今日他只是被逼着一起来救姜弥的,他是个权欲心很重的,有周郁汀他的位置就上不去,他哪里会真心的帮周家大房的人?我就想着吧,哥,你不如私下里去找一下周明浩,让周明浩帮忙解决这件事。
周明坤不是一向最听周明浩的话吗?你就让周明浩想办法将我们的照片从周明坤手里拿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你说的没错,这倒是个好办法,”孟书衡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满带鄙视的说:“周明坤就是个有勇无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他从来都是听周明浩的话!这件事我看周明浩是能办的,只是要我去求周明浩倒显得周明浩有多能耐似的!我这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别扭!”孟云惜说:“再说周明浩本来就很能耐,你别忘了,这些年孟家做的那些值钱的生意,可全都是他带来的,父亲最稀罕的都是他,你去找一找他又怎样了?说到底他可算是咱哥!”
这声“哥”让孟书衡的心里越发的不痛快了,可是为了能将这件事情遮掩下去,他也只能接受孟云惜的建议,却又皱着眉头说:“可是周明浩在这次剿匪战中受了重伤,现在都还没回来吗?”
“他现在没回来,不代表一直不回来,你快些去打听,如果他回来了,就马上去找他,”孟云惜说:“我听母亲的意思,这两日他也该回来了。”
“好,那就这么办。”孟书衡妥协了。
兄妹俩这才一起将院子里的那些尸体都处理干净了,心慌慌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苏瑾泽刻意调用的一辆专列停在了姜城火车站。
列车刚刚停稳了,就有人从下面上车,将一份情报递到了他的手里,他将之打开,匆匆扫过几眼,脸色蓦地阴沉了下去:“姜城的孟家竟然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的女儿?”

“当初姜家人欺负我女儿性子良善,与她定下与孟家的那桩子糟糕的婚事也就算了,如今这婚事早就退了,我的女儿也嫁去周家了,这孟家的人竟然还敢下这种黑手?这是没有将我苏瑾泽放在眼里吗?”
苏瑾泽穿了一件灰白色的袍子,带着眼镜,看起来书生模样,可是往那里一坐,却是一派将军装的气势,他的背板挺的直直的,将手里的纸张“啪”的一声拍在了桌面上:“欺负我苏瑾泽的女儿,我看孟家的人是都不想活了!”
“先生。”属下站在旁边,微微弯腰,恭恭敬敬的提醒苏瑾泽:“这姜城孟家或许还不知道晚晚小姐是先生的亲生女儿,晚晚小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又生的温婉良善,乖巧可人,招惹一些个自以为是的花蝴蝶觊觎,倒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的确极其的不齿!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苏瑾泽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说:“是啊,我的女儿刚出生就被那姜家的姜舒美算计反倒成了姜家的女儿,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夫人为了那个死婴也是伤心与绝的,每每到了孩子的忌日,我都担心她会想不开,哪里想到我的女儿竟还活在这世上,坚强的长成了优秀的模样。我这个做父亲的,做丈夫的,心中有愧啊!”
“这都是歹人作祟,怪不得先生。”属下说。
“不!这都是我的错,”苏瑾泽说:“当年,夫人还怀着孩子,听说姜家的老夫人患了重病,一定得要西医手术才能保住性命,姜老夫人对夫人是好的,夫人又是个感恩的,就怀着身子到了姜家,要将姜老夫人接到国都治疗。
那年头,姜城这边还不发达。火车轨道还没铺过来,就只能坐船,她身子弱,奔波的久了,又受了一些气,那孩子就早产了……那时,我忙于公务没有空陪夫人过来,就只派了好些人与夫人一起同行,却只想着照顾好她路上的安全,不曾想姜家的人竟也算计上了她,早知道会这样,我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该陪着夫人一起回来的!
都是我,选了前途就让女儿受了将近二十年的苦,也不知道那孩子会不会原谅我这个不合格的父亲!”
“晚晚小姐是先生和夫人的孩子,这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再说先生和夫人也并非故意弄丢了晚晚小姐,我想只要先生和夫人对晚晚小姐好,晚晚小姐早晚都是会接受先生和夫人的。”属下如是宽慰苏瑾泽。
“但愿能像你说的这样好吧,”苏瑾泽说着,脸色又是一沉:“可我这次既然来了,又刚好撞上了这件事,那孟家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
“通知下去,专列下所有人下车,给我去把孟家包围起来,连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来,在外面的人也抓回来扔进去,我要亲自去帮我的女儿讨债!”
“我倒是要看看那孟家的人到底是长了什么个模样,是有三头六臂吗?敢如此肆无忌惮的对付我的女儿!就算他们真的有三头六臂,我也要削掉他的三头,砍下他的六臂!”
就这样苏瑾泽带着一整个专列的亲兵清兵出了姜城火车站,准确无误的找到孟家的位置,将孟家附近的三条街都封锁了起来,一千余人,真正将这一块地儿围的水泄不通。
还在逛街的两个姨太太直接被架回来扔在了孟家的门口,一些再外面采买的下人也一样被扔了回来,这些人哪里见过这等症状?都吓得缩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了。
尤其这姨太太中间,刚刚好就有刚生了小少爷的那一位,这都不敢进家门,只紧紧的将孩子抱紧,将身子往两个婆子的中间缩。
可婆子也吓坏了胆子,身子不停的发抖着……
那藏在大门后的门房这才慌张张的去找了孟德春过来。
下人却没有将话说清楚,只说有人围了孟府来算账,孟德春一听,这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找他算账?虽说旁的人都不知道他和周家二房的关系,可孟府在姜城也算是入了流的大户,围府这种事,就算是周家来做也是要掂量掂量会不会引起猜疑和指责的,竟然有人敢这么做?
他马上就点了五六个粗壮的下人,气势汹汹的往大门口走,可是当他过来一看,自己都差点将胆子给下破了。
那清一色不属于不属于南方十六省的“军服”是怎么回事?
这威严十足、杀气冲天的气势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士兵手里端着的枪就不说了,后面架着的那一排能把半个姜城都轰塌的炮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到了姜城,竟然先找上了他孟府?
他惊心不已,忙让身后的那几个人都站在了原地,自己走出大门,上了前,小心翼翼的问站在那里的军官:“不知这是谁家的尊驾,光临了我孟府,我孟府真是蓬荜生辉,不如,还请在府中小聚?”
那军官将视线投到了汽车里,见苏瑾泽只是坐在车子里,动也没动,马上转过身,一脚将孟德春踹倒在地:“谁是你家贵客?我家先生今天是来找你算账的。”
什么?算账的?
孟德春心里顿时更加的忐忑不安。
本来就这么忽然被一脚踹在地,他心里充满了愤怒和屈辱,这如果是按照他这几年膨胀起来的脾性,少不得得骂这军官几句,再暗里面报复回去,可是如今看一看这些士兵手里的枪支和后面的炮,他只能先忍了,还不敢马上爬起来,而是更加小心的问:“不知贵府先生是哪位?我孟家又有何事得罪了贵府的先生?还请这位军爷给个明示。”
车门打开,一双轻巧舒适的布鞋下了车。
随后,苏瑾泽长身立在了孟德春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孟德春:“连怎么得罪了我都不知道,该揍!”
“是,先生!”军官又是一脚直踹孟德春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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