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寒白栀)最新章节阅读-(傅凌寒白栀)傅总别虐了,夫人带球跑路了小说在线阅读

时间:2023-04-21 16:09:5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白栀正觉得奇怪,转念一想也就恍然了。无论是谁,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曾经害死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女儿此时正端端正正地站在自己面前,都会吓得背后发凉吧。
但夏柒染这反应在傅凌寒眼里无疑是白栀欺负了夏柒染的证据,他脸色更沉,凤眸似是要冒出火来,对白栀的厌恶溢于言表:
“你看看染染一个花季少女给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还愣着干嘛,快给染染道歉。”
好熟悉的话语,好像就在昨天,傅凌寒刚逼她给夏柒染道过歉。
白栀真的很想问问傅凌寒,夏柒染是花季少女,难道她白栀就不是花季少女了吗?
他在与她结婚后每一次出轨的时候,他冷落她的时候,他掐她脖子将她狠狠摔到茶几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一个曾经惊艳全京圈的花季少女被他折磨成什么样了呢?
不,他从没有过。
这就是傅凌寒,是她白栀六年的丈夫,也是白栀永远不会彻夜倾诉的对象。
这么多年来,是傅凌寒教会了她,永远不要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流泪,因为他只会觉得你罪有应得。
“对不起,夏小姐。”
多年的折磨已经挫折了白栀的傲气,她此时此刻只想与傅凌寒死生不复相见。
“不——不,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夏柒染听见白栀与她道歉,反而更加惊恐害怕,整个人都开始激动起来,她两只手胡乱挥舞着,弄得手背上的针头都差点滑出来。
傅凌寒也没想到夏柒染会突然有那么大反应,赶紧俯身去安慰她,一边不耐烦地看了眼怔愣的白栀,说了句:“滚出去!”
白栀又愣愣地出去,到了病房外,吹到了窗外的风,她才清醒了些许,不对,她这次来,是来和傅凌寒离婚的!
如今她被傅凌寒禁足,自己无法去找他,若是不趁现在让傅凌寒与她离婚,便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了。
只是还不等她平复好心情,傅凌寒就从病房里出来了,他看起来对她嫌恶至极,大手一挥,轻飘飘地甩给她一份文件:
“签了这份离婚协议,永远离开燕京,若是下次再让我在燕京看到你,我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白栀心想老天也是眷顾她的,竟让傅凌寒自己向她提出了离婚。
她缓缓屈膝,捡起了那份被傅凌寒扔在地上的文件,翻开来没看几眼,顿时心如刀绞:
“你要让我与傅家彻底断了联系?”
白栀颤动地拿着文件,身体止不住地阵阵发凉。
“不然,你以为,我傅氏会让一个蛇蝎毒妇入族谱吗?”
傅凌寒凤眸斜睨着她,冰冷嘲讽的轻笑声一层层漾开,刺得白栀浑身发抖。
“念在你是傅家这么多年的养女,我母亲又那么喜欢你,我才没有将你送进监狱,否则,白栀,你现在根本无法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白栀看着傅凌寒如冰霜般冷漠的目光,忽然笑了笑。
原来,他还想把自己送去监狱呢。
就凭夏柒染出车祸前接了一个电话,他竟然想无凭无据地把自己送去监狱!
“那我是不是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傅少。”
傅凌寒听出白栀言语里对他的嘲讽,皱紧了眉头,似是再也忍不住,几步逼近过来,发狠地一把掐住她的脖颈,声线如冰: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不知悔改。”
傅凌寒可能真的是想就这样掐死她,白栀感受着喉间止不住燃烧的痛意,那窒息的感觉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清清楚楚地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终于,傅凌寒看着白栀有些发紫的小脸,蹙眉松开了手。
白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身体狠狠砸在了病房的过道上,引得过往的医护与患者都频频侧目,但看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一时竟无人敢上前阻止。
疼——真的好疼。
白栀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但她没有落泪,甚至强忍着没有露出半分痛苦的表情。
她的倔强,她的骄傲,不准她再在傅凌寒面前失去自尊。
也罢,她本来也不过是个养女,傅家老爷也不缺养老的钱,断了联系就断了联系吧。
她忍耐了一会儿,终于支起了身体,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就这么坐在地上,看了眼文件,掏出风衣里的笔,正要签字。
傅凌寒却突然将那份离婚协议抽走了。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傅凌寒轻笑了笑,那笑意引得白栀脊骨发寒。
“让你离婚是便宜你了,染染不愿意让你进去,那你就在这里跪上一天,跪到我满意了,我就将离婚协议给你。”
“傅凌寒!”
白栀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愤怒地抬头望向了这个她相处了24年的男人。
傅凌寒无视白栀的怒意,淡漠地掀了掀眼皮:
“怎么,你不愿意?你不愿意也行啊,只是这离婚协议....”
他话说得那样无情,威胁的意味溢于言表。
那一刻,白栀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人紧紧攥住了,揉 捏得她生疼:
“好!傅凌寒,算你狠!”
白栀只觉得自己被耗尽了最后一丝指望,想跪起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全身疼得厉害。
“怎么?还要我帮你?“傅凌寒好整以暇。
“不必!”
面对傅凌寒的揶揄,白栀强逼着自己忍住疼痛,到底是在冰凉的楼道上跪下了,虽然全身疼得麻木,但她的腰身却依然挺得笔直。
脱不下骄傲,放不低姿态,即使跪着她依然是那娇艳高贵的白小姐。
可入秋了的风真凉啊,寒风凛冽,吹得本就体寒怕冷的白栀更加瑟瑟发抖,恍惚间,她好像听到傅凌寒在温柔地对夏柒染说:“她就跪在门口,染染要不要去看看?”
夏柒染自是不敢,低低地啜泣着,傅凌寒赶紧又安慰道:“染染,别怕,染染。”
“她已经不敢再威胁你了。”
白栀跪得意识模糊,想要装聋作哑不去管两人的对话。
但听了这句话,她还是忍不住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傅凌寒说的没错。
她确实是威胁了夏柒染。

那天她得知自己已经怀孕,是那样放不下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想让孩子出生就有一个和小三纠缠不清的父亲,就打电话给了夏柒染。
夏柒染起初还伶牙俐齿地向她炫耀傅凌寒的宠爱,但在听完白栀说的话后突然就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至于夏柒染竟然情绪失控到会出车祸...
也许确实有一些是她的过错吧。
白栀自认自己其实也是不甘懦弱的人,除了在傅凌寒的面前,她总是因为内心对他的偏爱而礼让几分,在其他人那里,她都是以牙还牙句句尖利:
“夏妹妹是不是以为自己真的是夏氏集团唯一的独门千金呢?听闻令尊和令堂都是对您宠爱有加。”
“不知,夏妹妹要是知道我与你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两姐妹,还会不会这样耀武扬威。”
“至于您那娱乐圈纯情花旦的人设,还能站得住吗?”
呵呵。
白栀自嘲了一声。
夏柒染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可夏柒染有的,是傅凌寒的呵护。
傅凌寒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相,他禁足她也只是为了惩罚她,而对于夏柒染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酿成车祸,他并不会过问。
就像今天,她一到医院,傅凌寒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要她给夏柒染道歉。
而昨晚傅凌寒离开时口口声声要查出事情真相再做决定,只不过是一场谎言。
白栀冷得打了几个哆嗦,原本殷红的唇瓣此时毫无血色,她好渴,从早晨起来喝了一杯水后,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她滴水未进,喉咙干燥得像要冒烟。
可是她没有起来。
也许是要拿到离婚协议的执念支撑着她,她忍耐力强得惊人。
就这么忍到了夜里。
灯光昏暗,护士急急忙忙来换药,竟是没有发觉地上还跪了个人,差点被绊倒:“小姐?”
护士见白栀意识已经朦 胧,想赶紧将她扶起来,正拉住白栀的手,白栀却突然大力将护士甩开了。
“别....别管我,对不起,让我跪,求求你,让我跪....”
“让她跪!”
里面的傅凌寒听到动静,闻声出来。
“她做了错事,这是应得的惩罚,护士你给染染换药就是了。”
护士一听,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敢再趟这趟混水,乖乖给夏柒染换药去了。
换好药出来时,护士看着依旧在黑夜里跪得笔直的白栀,她叹了叹气,喃喃到:“还没见过那么奇怪的,一个男人一定要让女人跪,女人又一定要跪着不肯起,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听了这话,白栀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些,骄傲却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像被人狠狠地扔到了冰冷彻骨的雪地里,一次次践踏、辱骂,压碎在脚底。
白栀很讨厌猫,只因为猫喜欢一次又一次的逗 弄自己的猎物,它们很享受猎物在自己的掌心中瑟瑟发抖、无可奈何的无助感。
但是她此刻连她讨厌的猫都做不成,她就是那被猫捉弄的猎物。在寒风中脆弱地摇摇欲坠,受尽了委屈与心酸,却还是那么倔!那么傲!
傅凌寒一夜未走,一直在病房里照顾病情反反复复的夏柒染。
白栀也就一夜未起。
直到第二天天光乍亮,冬日 本就日头短,天亮得晚而又暗得早,白栀想,现在起码也是五六点了吧。
距离她从这里跪下开始,一跪已经快跪了24小时了。
这24小时里,除了护士撞到她的那一次,傅凌寒没有再出来看过她一眼。
白栀终究是有些熬不住,分不清到底是膝盖的疼痛还是心脏的痛苦,她疼得快要窒息。
她闭了闭眼,干呕了一会儿,重重地吐纳着,明明还是那么寒冷,却开始汗如雨下。
也就是此时,她终于听到了那如撒旦般的声音,傅凌寒劈头盖脸地将离婚协议又甩给了她:
“跪一日就如此,白小姐还得多锻炼锻炼身体。”
傅凌寒依旧穿着一身正装,矜贵清冷,他睨视着狼狈不堪的白栀,解恨地笑了笑。
“白小姐,这就起不来了吗?”
白栀费力地抬眸,看清了男人冷漠的神情,那双曾经温柔的眉眼,如今藏着嗜血的恨意。
他竟然恨她?
可她又何尝不恨他呢!
白栀强撑着身子,拼尽全力想站起来,刚站起来,膝盖就传来钻心的痛意,终是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冷硬的过道上。
傅凌寒没有再看,转身进了病房,眼底阴霾挥散不去。
透过窗口,她看到女人毅然地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望得出神,想辨清自己心中的那丝不安因何而起。
“傅哥哥...你在看什么,染染好渴....”
傅凌寒于是收回了目光,为夏柒染倒了杯水,贴心地喂给她,他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虚弱的夏柒染,怜惜得无以复加:“慢点喝,你这几天好好休养,我已经让那个狠毒的女人永远地离开燕京了,等你伤好,我们就成婚。好不好,染染?”
夏柒染喜出望外:“真的吗?傅哥哥,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对吗?”
夏柒染抬头望向傅凌寒,一双水灵的明眸亮闪闪地扑烁着,看起来就像一只误入森林的麋鹿一样纯良无害。
“真的,染染,是我让你受苦了....”傅凌寒看着夏柒染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凤眸中闪过几丝刺痛。
“不苦,只要能跟着傅哥哥,染染怎么都不辛苦。”
好苦...
白栀看着林夕端着的那碗汤药,皱巴巴的神色满脸写着拒绝。
她真的不想喝....
“唉,你说说你,白栀,你明明知道自己怀孕了,还那么不注意,这才一天,你就把自己摔成这个样子,膝盖都摔紫了!再不吃点安胎药,到时候我能不能当成这个干妈都要另说了!”
听着林夕斥责的声音,白栀有些委屈,她咬住了几乎无一丝血色的唇瓣,似雪的脸色更显苍白。
算了,是她自己非要撒谎说腿上的伤是自己摔的的,怪不得林夕。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非要在混杂的泥泞里高举她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心。
白栀不再躲避,乖乖伸手接过了林夕递过来的汤药,闷头一饮而尽,她喝得极快,将碗递回给林夕的时候,那中药的后劲才上来,浓郁的苦味,充斥了她的鼻腔与喉咙。
好苦,白栀看了眼林夕预先放在床头的蜜饯。
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去吃。
苦和痛一样,都有能让人记住的功效。
而她,正需要这样刻骨铭心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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