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寒疯狂冲冷水澡的时候,满脑子只想着:
孩子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孩子只会阻挡他和白栀和 谐的夫妻生活,有没有不都一样吗!
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真的会萎!
这一天起码两次冷水澡的频率,孩子还没生出来他就快疯了。
这就是拿他傅凌寒的命唤白栀肚子里孩子的命!
唉。
傅凌寒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关上了淋浴,伸手习惯性往旁边一捞。
空空如也!
糟了,刚刚进来得太急,忘了这里是白栀的房间,根本没有他的浴巾和换洗衣物。
“白栀?”
傅凌寒反应过来,试探着往浴室外喊了一声。
屋外并没有回应。
“白栀?!”
他又提高了一点音量。
“怎么了?”
这次躺在床 上放空的小女人终于认清刚刚不是幻听了,她走到浴室门前,询问道。
男人的声音隔着玻璃门,穿越层层水雾传到她的耳中:
“去给我拿条浴巾来。”
“哦。”
白栀处变不惊地答应,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直到快要走到门口时,她才发觉。
不对啊,自己被反锁了,怎么可能出得去啊!
她只好苦哈哈靠在房门边,喊道:
“外面有保镖或者下人吗?麻烦开一下门,我要拿一下东西!”
其实外面是有两个保镖像门卫一样站着的,但是他们想到刚刚刘妈嘱咐的“不要放白栀小姐走出房门一步”的命令,此时都在眼观鼻鼻观心地装聋作哑。
既然白栀小姐不知道外面有人,他们也不愿意来做这个恶人啊。
还不如就让她认为门外无人,到时候值班的人换了,也就不关他们啥事了。
隔墙而居的白栀并不知道这两个保镖能有那么多坏心眼,她只单纯地以为外面真的是没有人。
那怎么办呢?
白栀叹了口气,不再倚靠着房门,而是站直了,同时蹙起了眉来。
鬼使神差之间,她看向了阳台挂着的粉色浴巾。
“咚咚”(敲门声)
“傅凌寒,你出来拿一下浴巾。”
白栀看着手中的粉色浴巾,心里有些打鼓,连带着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
“你进来就行。”
浴室内,男人淡漠的嗓音缓缓传来,像有一种魔力一般催红了白栀的俏脸。
“我不进来!你自己出来拿!”
白栀娇声娇气,不满地拒绝的瞬间,浴室门突然哗一下打开。
伴随着男人头上以及身上的水分嘀嗒嗒落在浴室地上的声音,傅凌寒精壮诱惑的身形原原本本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我出来你进来不都一样?”
傅凌寒低低问了一声,看了一眼白栀手上捏着的粉色浴巾,神色顿了顿,转而嘴角挑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小东西,玩得还挺花。
自己的浴巾拿来给他耍。
白栀可不知道男人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她紧闭着眼,声线微微颤抖:
“你…你快拿走关门!”
该死,傅凌寒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是让他打开一条缝将浴巾拿走,他倒好!
直接一丝不 挂出来当模特来了!
“你怕什么?”
傅凌寒这才发现白栀是闭着眼说话的,反而更加有恃无恐。
他轻而易举抽出白栀手里的浴巾,也不关门,直接就这么开始擦起了身子,边擦还不忘记好整以暇地逗 弄一下眼前这个紧闭着眸满脸通红的小女人:
“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傅凌寒!”
白栀即使看不见,也能听出男人是没有关门在擦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一个月不见,这个男人抽什么风了?
怎么变得这么流氓无赖了?
“你快点别闹了,快关门啊。”
白栀有些欲哭无泪,声音更加急切。
可男人仿佛看不见她的窘迫,照旧没有关上门。
白栀也不知道傅凌寒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也不敢贸然睁眼。
只好闭着眼往床那边摸索。
结果好死不死就被自己拌到了。
“啊!”
这是什么抓马事件,白栀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往下面倒的时候,心里已经将傅凌寒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八百遍。
但想象当中的摔倒却并没有出现。
傅凌寒眼疾手快揽住了她的腰身,不等白栀反应,就将她抱到了床沿上稳稳坐着。
“真不小心,怀孕了也是毛毛躁躁的。”
傅凌寒见白栀坐好后,低沉地评价了她一句,但是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他粉色的浴巾半系在腰身,露出了古铜色性感的胸膛,也许是白栀突然摔倒的缘故,男人身上并没有完全擦干。
那莹莹的水珠在灯光的映衬下,闪着隐隐烁光。
随着傅凌寒沉稳的呼吸,他湿漉漉的胸膛微微起伏,性张力瞬间拉满。
白栀羞红了脸,抬眸不敢再看,却恰好迎向男人垂着眉眼的锐利目光。
一滴水珠顺着傅凌寒狭长的眉眼流下,由于他俯身的动作,那滴调皮的水珠竟是随重力掉落在了白栀的锁骨间,在那里滴溜溜打了个转,又不甘心地滑落。
“呃…”
水珠很凉,贴着白栀有些燥热的皮肤,引得她一抖一抖的,睫毛微微打颤。
这一切都被傅凌寒收在眼底。
他没有说话,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更为粗 重了几分。
身下的某物又开始不安分地发胀起来。
“呼。”
傅凌寒有些不耐了,深呼吸了一口,恰巧都呼在了白栀的小脸上。
“你干嘛?”
白栀被男人的气息喷了一脸,有些不满地问道,小手贴着他的胸膛将傅凌寒往外推了几步。
这回竟然是推动了,傅凌寒愣愣后退了几步。
胸膛处刚刚被小女人摸过的地方燃起无名之火,烫得惊人。
看着白栀愠怒而又不失灵气的桃花眸,傅凌寒实在忍不住了,又快步走进了浴室,“砰”得关上了门。
“………?”
傅凌寒的洁癖什么时候那么严重了?还是说他在自己离开的这一个多月里得了什么尿 急尿频尿不尽的毛病?
白栀想到这里,微微蹙起了柳眉。
应该是后者,她眯了眯眸,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毕竟如果傅凌寒真的是洁癖加重的话,应当不会围她的浴巾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