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结束了两人的谈话。
盛谨言躺下将容琳捞进了怀里,他亲了亲她的嘴角,就听容琳说,“我发现你最近有点不对劲儿。”
“嗯?”
盛谨言不解,他大掌放在了容琳的腰间,轻轻地按摩着,“我哪不对劲儿了?”
“特别贪欲,”容琳闭着眼睛,混混沌沌地说,“像是只疯了的公狗。”
盛谨言抿了抿嘴,他最近确实有点贪欢,因为结扎后最少要禁欲十五天到一个月,不是因为不能,而是怕这个阶段手术未完全生效而使女方意外怀孕。
他轻声说,“我错了,我以后有节制。”
容琳又翻了个身继续睡,嘟囔了一句,“但做完这事儿,真的很好睡觉......”
盛谨言笑着抵在她的背后,渐渐也睡熟了。
夜里,盛谨言和容琳回家时,发现容铭将容琳放在床下的容雪薇的那两个大箱子搬了出来,他正要打开就听容琳出声制止,“容铭,你找什么呢?”
容铭抬头见两人回来了,不解地问,“姐,我怎么不记得家里有这样的行李箱?”
盛谨言看了一眼容琳,解释道,“我的东西,这次要一起带回宁都的。”
容铭看了一眼那箱子,不解地看向盛谨言,“你之前在晋城住过?”
盛谨言走了过去,将两个箱子扶正,他笑着说,“嗯,我不是你们学校的荣誉校友吗?”
容铭想了一下,挑着眉眼问,“啧,姐夫,你是不是学习太渣在宁都上不了好高中,所以跑到晋城来读书的?”
他推着行李箱到门口,“嗯,所以我拿了剑桥的奖学金去国外读了,在国内我考不上京华大学。”
容铭,“......”
盛谨言给谭泽打了个电话,“谭泽,你带个人上来一下,抬两个行李箱下去。”
容琳看向了盛谨言......
第203章 身世之谜,听她的!
容铭被容琳使唤回了房间后,她走到盛谨言身边。
她轻声说,“让谭泽把这些扔了吧!”
盛谨言摸了摸容琳的小脑袋,“这是她的东西,按理说我们无权处置,拉回去放到我独栋别墅的库房里。”
容琳知道盛谨言的房产不少,只是,她甚至不想让容雪薇的东西占不该占的地儿,一寸一分的地方,她都不想给。
盛谨言又劝了一句,“万一有一天她清醒了,向你要东西,和你撒泼,你怎么办?”
容琳捏了捏眉心,长叹了一口气,“嗯,听你的吧!”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盛谨言过去开门。
谭泽探身进来,“盛总,哪两个箱子?”
盛谨言指了指行李箱,“搬下去,放到车后备箱里。”
谭泽和另一个人拎起箱子下楼,两人嘟囔了句,“还挺重。”
关上门,盛谨言对容琳说,“容容,你去洗漱吧,洗完了再收拾,晚上早点睡。”
容琳勾了盛谨言的衣领一下,“你是不是应该去酒店对付一宿?”
“你的房间又不是放不下我,”盛谨言看了一眼容铭的房间,“他什么都懂,再说了我是要娶你的。”
容琳冷嗤,“我的房间放不下你的骚情和放浪,更放不下你的欲求不满。”
这话说得直白又带着几分调侃的警告,盛谨言低头闷笑,“懂,又吃不消了。我真的只睡觉。”
他推着容琳到了洗漱间的门口,“去洗澡吧!”
而盛谨言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谭泽,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对容琳说,“我去接个电话。”
容琳去卧室找换洗衣服,盛谨言接起了谭泽的电话,“怎么了?”
谭泽声音有点急,“盛总,这箱子不结实,已经散花了,你下来看看吧!”
盛谨言皱了皱眉,他开门下去了。
走到二楼的时候,不亮的灯光下散落着很多日记本,古朴的羊皮日记本,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盛谨言咬了下嘴唇,“先把这些抬下去,让人去买新箱子,装上。”
谭泽点头,“容小姐这么能写吗?这没有个几十年写不出......”
几十年?
显然,这不是容琳的日记本,谭泽选择了闭嘴。
而后,谭泽将散落的东西收拢在了一起,盛谨言帮忙抬下了楼。
一到楼下,谭泽就让手下去买行李箱,他则掏出烟给盛谨言点上。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掐着烟吸了一口,“秦家的保镖是不是都像你这么有眼色?”
“盛总不会想挖我们家先生的墙脚吧?”
谭泽笑着说,“我跟我们家先生十几年了,你挖不到。”
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轻嗤,“我能让秦卓把你送我,信吗?”
谭泽,“......”
“送”这个字眼就是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有点强。
人常说盛谨言是阴狠的“盛阎王”,逢人三分笑,内里七分冷,典型的笑里藏刀的人。他和秦卓、肖慎的交情是打小的情分,是过命交,更能相互成全。
所以,谭泽真信秦卓把他送给盛谨言。
谭泽正寻思这事儿的时候,脚步快的手下已经把行李箱买好了。
盛谨言俯身将那些日记整理后码放在新的行李箱里。他装到后面,在几件衣物中掉出一个木质的盒子,盒子卡扣一松又散开了。
盛谨言捡起准备装好,就见里面是一块水头顶级的翡翠吊坠,他将吊坠拿起细看是一个雕刻得很精致的小兔子,兔子的脖颈上雕刻着一个铃铛。
铃铛上隐约像是有字的,盛谨言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的灯光照向了玉坠。
玉坠铃铛上雕刻着一个‘容’字,而栓铃铛的绳子细看下雕刻的竟是一圈盛谨言最为熟悉的花——木芙蓉。
盛谨言见此,心咯噔一下,他将玉坠攥紧在了手心里。
容琳是属兔的,而木芙蓉还有那个‘容’字就是容琳的名字。显然,为容琳准备这样礼物的人一定和他一样对容琳上心且喜爱。
盛谨言握着温润通透,玉质上乘的玉坠,他心中有了猜测,这玉坠不是容雪薇和沈国生能给容琳的,太精致,太贵重。
沈国生的一栋沈园别墅都抵不上玉坠的价值,容雪薇生而不养更不会给容琳操这份心,那么除了来偷拍容琳姐弟的白城容家的容老板,容砚青,他真的猜不到还有谁?
谭泽挑了挑眉,见盛谨言握着玉坠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挠了挠眉尾,轻声嘟囔,“盛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啊!”
声音确实不大,奈何夜深人静的,盛谨言听到了。
盛谨言起身将玉坠放在了盒子里,他转而揣进了西服口袋,“谭泽,你脑子灵光过头了吧?”
他拍了拍谭泽的肩膀,“今天这事儿不能和容琳说,也不能和你家先生提。不然....”
盛谨言用手背拍了拍谭泽的脸颊,“我收拾你,你们家先生也不会护着。”
谭泽挑了挑眉眼,片刻才说,“盛总,您平时对我们家先生还有肖总都那么大方,怎么对容小姐那么小气呢?”
他不解地往后退了一步,“人家送你名表,你送人家草莓,你这还想占人家一块玉坠?”
盛谨言,“......”
盛谨言忍不了,飞起一脚踹在了谭泽的小腿上,“胡说八道什么?容琳是我要娶的女人,我的身家都是她的。”
谭泽挠了挠头,虽然他相信盛谨言的话,但不太理解两人之前的对话,和盛谨言收起玉坠的事。
盛谨言让他们把整理箱放好,他就上了楼。
回去后,容琳已经躺下了。
盛谨言敲门进了容铭房间,见他正在慌张地收信件,而后转头看向盛谨言,“有事?”
盛谨言低笑,“我上学的时候收到的情书一定比你收得多。”
容铭,“......”
盛谨言信步走了过来,坐在了容铭床边,“容雪薇已经让我送到晋城郊区的医养医院了,那里会有专人照顾她。”
容铭抿了下嘴唇,“不能让她自生自灭?”
“那不成了草菅人命?”盛谨言拿出烟盒想抽支烟,他看了一眼容铭又把烟盒塞回了口袋,“血缘关系就是你不想承认也依然存在的所在。”
容铭知道盛谨言说的是对的。
盛谨言试探地询问,“容铭,你出生在沈家嘛?”
容铭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从小就和我姐在一起。都是她一直在照顾我,我当时很小,她其实年纪也不大。”
盛谨言咬了下嘴唇,“嗯,以后姐夫照顾你。你早点睡,情书以后再看!”
容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