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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玉挣脱不开，只好深吸一口气，看着君夜陌的眼睛。
“你要聊？那好，我问你，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你记得吗？”
“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哪天？”
楚灵玉好像要把积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
君夜陌一怔。
“我有时怀疑，我们真的是夫妻吗？结婚五年，有几个人知道我们结婚了？”
她看着哑然的君夜陌，眼眶红了：“你告诉我，这五年，你究竟有爱过我哪怕一点？”
君夜陌握着楚灵玉的手渐渐收紧，他的心底越发烦乱，还有一丝心慌。
他回答不出，却不肯放手。
似乎这一放手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当初是你答应嫁给我的。”他只能如此说。
楚灵玉一怔，泪眼含笑：“是，是我答应的。”
她突然用力一把挣开君夜陌，毫不犹豫的向门口走去。
在走到门前那一刻，她顿了顿。
握着门把手，楚灵玉喉头哽了哽：“那是因为，那时我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你。”
门被关上了。
君夜陌愣在原地，思绪乱如麻绳。
许久，他向隔壁探头探脑的助理问：“我做错了是吗？”
助理支吾着，最后说了一句：“现在都还来得及。”
君夜陌回到家。
明明家里什么都没变，他却觉得空的不行。
他以前觉得，楚灵玉一定会回来的。
可如果她再也不回家了呢？

她要离开他。

彻底的。
想清这个事实，君夜陌骤然心口一痛。
他呆呆的站在客厅中间，没由来的惶恐。
君夜陌想起了助理说的“还来得及”。
他拔腿就走，开车驶向唐家，可车开到一半，他想起楚灵玉现在正在飞行。
是她离职前的最后一次飞行。
君夜陌把车停在路边，点了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拿出手机。
手机桌面上楚灵玉穿着机长制服的照片。

那是他几年前抓拍的，心念一动就设为了壁纸，这几年也一直没换。
脑海中思绪万千。
五年，他知道楚灵玉所有的飞行任务。
每一次起飞前，他都会跟她说“一路平安”。
每次收到她的“已平安落地”，他也会安心许多。
君夜陌打开微信，却发现这一次，他忘了和她说“一路平安”。
君夜陌抬头看向漆黑的天空，心里有一瞬的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楚灵玉，可他知道自己绝不愿失去她。
等她回来。
君夜陌想，等她回来，他一定要挽回她。
楚灵玉返航的这天，君夜陌亲自去买了束花，是黄玫瑰。
书上说黄玫瑰，代表歉疚的爱。
他抱着花一路走到航站楼，路过的几个高层看见了，打趣他：“封总这是要追求哪个小姑娘？”
君夜陌淡然回道：“是送给我的太太楚灵玉的。”
几个高层满脸惊讶，表情恍惚。
君夜陌没有停留，面色如常地离开了。
停机坪入口。
君夜陌看了眼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楚灵玉就回来了。
想到这，君夜陌的心跳莫名地加快了速度。
他的心中忐忑无比，但又油然而生一种期待。
这时，来往的工作人员突然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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