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走过去抱住傅言洲的手臂。将自己的小脸深深埋在男人的臂弯处蹭着。
像是在撒娇。
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成熟男人来说,无异于是在惹火。
傅言洲眸色一深,伸手扣住夏稚的手腕。
他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
“夏稚,说正事呢,别闹。”
夏稚茫然地抬起眸子,望向面前的男人。
她没闹啊。
她明明也在说正事啊。
傅言洲无奈叹息一声,深邃晦暗的眸子在夏稚澄澈分明的大眼睛上停留了一瞬,最终移开视线。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傅言洲发现夏稚虽然嘴上总是说着喜欢和爱,可实际上对男女之情还算不上开窍。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
夏稚这些年一直住在山里,身边只有师傅和师兄,或许根本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不过没关系,傅言洲有足够的耐心教会她何为爱情。
他轻轻抚摸着夏稚柔软的秀发,将自己的唇轻轻落在她的发顶上,眸底是深不见底的幽暗深邃。
夏稚神色茫然地靠在傅言洲的怀里,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刚刚不是再说苏翊来沈家的事吗?怎么忽然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那个泼热水的人已经被拘留了,就算苏家人跪在你面前,也于事无补。”
就在夏稚想着要不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傅言洲低沉沙哑的嗓音突然从头顶响起。
语气中透着十足的杀意。
夏稚重重地点了点头,附和道:“苏玥的名声凭什么要我来负责?我才是受害者,他们道德绑架也没用。”
她又不傻。
一旦夏稚同意帮助苏玥,他们就会认为她在上赶着讨好苏家。
想起苏家人奇怪的脑回路,夏稚觉得这件事非常有可能发生。
“你做得对。你要是不想见到他们,我可以帮他们找点事情做。”
傅言洲轻轻抚摸着夏稚柔软的发。
“对了,两天后就顾家和苏玥的订婚典礼,我帮你定制了晚礼服,要不要看看?”
“想!”
夏稚将自己的脸从男人怀里抬起来,眼底满是期待。
夏稚打开礼盒,忍不住惊叹出声。
好美的裙子。
“先去换上试试,不合适的话我让人来修改。”
见夏稚一脸喜悦,傅言洲就知道她很喜欢这套裙子。
这套裙子是傅言洲特地按照夏稚的喜好,找国内最顶尖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
他很期待夏稚换上这套裙子会是什么样子。
“老公你真好!”
夏稚凑到男人唇角亲了一口,连忙抱着礼盒去了换衣间。
约莫十几分钟后,换衣间的房门被人打开。
女孩穿着一身粉紫色曳地长裙缓缓走出来。
礼服低调中透着奢华,简约中透着华丽,将女孩的肌肤映衬得更加白皙细腻。
抹胸和收腰设计将女孩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透着一丝勾人的性感。
层层叠叠的裙摆上缀满了碎钻和精致的花纹,显得格外精致。
傅言洲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艳。
他知道夏稚长得漂亮,却没想到换上礼服的她仿佛褪去了天真稚嫩,只剩撩人的妩媚和娇艳。
“老公,我好看吗?”
夏稚很少穿这种晚礼服,看到傅言洲炙热的眼神,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她红着脸走到傅言洲面前,期待地看他。
傅言洲从沙发上站起身,扫过女孩裸露的双肩和诱人的曲线,视线忽然一顿。
“好看。”
他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藏住了眼底不断翻涌的巨浪,嗓音低哑得不像话。
“真的吗?”
夏稚没有察觉傅言洲的异样,像往常一样一把抱住傅言洲的手臂,轻轻撒娇道:“老公,你不可以骗我哦!”
“不骗你,好看。”傅言洲低声呢喃。
傅言洲半垂着眸子,刚好撞进夏稚澄澈的眸子里。
如黑宝石般漆黑的眸子里布满了细碎的光。
傅言洲鬼使神差地伸出拇指,轻轻在夏稚的眼尾处抚了抚,动作温柔缱绻。
夏稚的眼睛是傅言洲见过最美的眼睛。
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有一天会因为一双眼睛动情。
心底的躁动如巨浪一般在体内翻滚着,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在夏稚的注视下缓缓俯下身,吻在了她的眼尾处。
“把衣服换回来吧,我重新帮你准备一套,好不好?嗯?”
男人的唇瓣轻轻落在夏稚的眼尾,一路向下,最终在她的唇角处停留。
夏稚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她穿这身衣服出席宴会,一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那些男人的视线一定会落在她身上。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傅言洲就觉得自己的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撕扯。
甚至有种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
夏稚完全不知道傅言洲究竟说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脏里好像踹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正在疯狂乱撞。
男人的吻温柔缱绻,鼻息之间全都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
夏稚的呼吸忍不住乱了。
男人低垂着眉眼,将她的所有表情变化都收入眼底,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弧度。
下一秒,就在夏稚茫然无措的目光下,男人缓缓伸出掌心扣住了她的后脑,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望着近在咫尺的放大版的俊脸,夏稚的大脑忽然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男人一开始动作轻柔缱绻,温柔得不像话。
慢慢地,他的动作变得急促又强势。
夏稚忍不住嘤咛一声,觉得呼吸开始有些不畅。
她皱了皱眉,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
傅言洲依依不舍地把怀里的女孩松开,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欲色。
“抱歉,没忍住。”
傅言洲轻轻抚摸着女孩红透了的面颊,唇角的笑格外餍足。
夏稚眼眶微红,粉嫩的唇瓣此时变得有些红润。
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似乎无声地在诱人采撷。
“你欺负我。”夏稚潋滟的眸子瞪向面前的罪魁祸首,眼底满是控诉。
“这不是欺负,是爱。”
傅言洲的掌心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唇角含笑地垂着眸,像极了在诱哄猎物主动走进陷阱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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