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棣贺锦夫君每天都在等着被反杀小说番外全文-封常棣贺锦夫君每天都在等着被反杀免费阅读原创文

时间:2023-05-04 18:09:0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贺锦兮愣了愣,那白衫男子忽而将酒壶丢到一旁,握紧长剑,就着花瓣舞了起来……
白衫男子是察觉到拱门进了人才开始动的。
他原本以为来人是府中丫鬟,待眼角余光扫去,不禁愣住。
那少女肤如凝脂,眼含璨星,纤细的身姿自花瓣雨中而来,仿佛是九天玄女流落凡世,令人不禁心驰神往。
他有意在神女面前表现自己,但表演喝酒总不如舞剑来得俊朗飘逸,是以身形一旋,便开始了。
他的舞姿洒脱之中带着温柔,不羁中含着深情,剑花舞得恰到好处,仿佛谪仙下凡,不惹尘埃。眼角的余光扫过神女,他甚至能看到她眼中的痴迷。
就剩下最后一击了!
这一招出去,所有女子都会陷入他的情网中无法自拔!
“咻!”长剑带风,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他长剑一出,在神女面前不远处,接住了一朵杏花,送到她的面前。
他看到神女轻蹙的眉头缓缓松开,眼眸倒映着杏花的影子,最后变成他的。
神女缓缓开口:“这位公子……”
白衫男子扫了扫刘海,凝视着她。
惊叹吧!他从不轻易舞剑,但只要见过的人,无不拜倒。
赞美吧!他会轻描淡写地告诉她,自己不过是借酒消愁,告诉她自己满腔的抱负,告诉她自己的郁郁不得志……
她必然会唏嘘,会心疼,会……
“这位公子,你的剑法错了!”
“哪里……”白衫男子正要谦虚,忽然一顿,剑法错了?什么鬼?
贺锦兮却以为他是问哪里错了,立刻身形一动,就从他手中夺过剑:“首先你握剑的手势就不对,你看是不是被我一下子就夺过来了……”
白衫男子愣了愣,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
“还有啊,好几个动作都不对,都压得太低了,应该这样……这样……”贺锦兮迅速出了几招,“不然时间久了,你的腰会很痛的!”
白衫男子下意识摸了摸腰:“……”
似乎……确实……有点痛……
“最重要的是,你的剑法一点都不狠厉,那怎么伤得了人呢?看这!”贺锦兮说着,挽出几个剑花。
“咻咻咻!”缓缓飘落的几片花瓣瞬间裂成两半,洒在白衫男子面前。
白衫男子震了震:“姑娘……好剑法……”
“只是雕虫小技,公子你练练就会和我一样。”贺锦兮说着将剑抛给他。
白衫男子下意识抬手一接,手腕被震得发麻,缓和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贺!”
“原来是贺姑娘,在……”
贺锦兮拱了下手,迫不及待问:“公子,方才的招式,你学会了吗?”
自我介绍被打断的白衫男子沉默了下:“会了。”
贺锦兮笑了起来,如春日杏花,淡雅娇美:“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既教会了你,你也应当有来有往,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这句话听着何其耳熟啊!
他活了二十多年,不知道听到多少个姑娘以这句话含羞带怯地开口。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心悦与你,你是否如是?”
那时候,他转身离去,挥一挥,不带走一片云彩。
而此时,他愿意给眼前这位仙女般的姑娘一个机会。
按住心中窃喜,他平静开口:“你说。”
神女嫣然一笑,比今日的杏花还要娇艳:“你知道大公子是住在哪个院子吗?”
白衫男子先是一惊,随即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贺姑娘也是大公子的仰慕者么?”
……
“现有的卷宗正令人整理着,待整理完毕,本侯差人送到司命府上。”自书房出来,南阳侯擦了擦额头的汗。
封常棣点了点头。
“这怪病虽说只有几例,但是病症委实奇怪,就劳封家费心了。”南阳侯望了望天空,“因为此事,我已经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在几天之前,北郊田庄出现一个奇怪的病症,先是高烧不止,接着口吐白沫,眼白渐多而瞳孔放大,肤色也肉眼可见的变白,若不小心出现伤口,则会血流不止,最终因为血干而亡。
即便没有伤口,也会在几日之后因为呼吸不顺畅,窒息而死。
田庄的大夫们都琢磨不出根由,便上报侯府,南阳侯寻了好几位名医,都诊不出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求到封家。
封常棣堂会那日,南阳侯正是因此事上找封常景商议,封常景听后,允诺以封家之力医治此病。
封常棣看了看南阳侯那肥胖的身躯:“侯爷,适时舒活舒活筋骨,否则只怕病症还没找到治疗之法,你便先撑不住了。”
闻言,南阳侯瞳孔地震。
想当年,封常棣才八岁,进宫去请安,顺势定下司命之位的传承,没想到他经过御花园时,看到了五皇子,突然站住了,说五皇子身患重疾,必须立刻医治。

当时,五皇子正玩秋千玩得开心,根本没有任何生病的迹象。

大家都只当封常棣是在开玩笑,唯独封太君听完,大惊失色,面圣时当即提出此事。
圣上虽然有疑惑,但因封家刚刚立了功,也不好拂了面子,就把五皇子和太医传过来。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封常棣说得竟然是真的。
后来,封常棣更是力排众议,以一剂猛药将五皇子从鬼门关拉回来,自此一战成名。
众人都知道,司命长着一双能看到寿元的眼,他说你快死了,你就绝活不了。
如今,司命却突然开口提醒他适时运动,否则会他会先倒下。
南阳侯瞬间就慌了!
众所周知,封常棣一心一意帮着兄长治病,断不可能诊断旁人,他这……分明是以建议的方式提醒他,他的病情严重,若不运动,时日不多了!
南阳侯自诩在官场多年,哪里听不出这句话平平无奇的言语其实暗藏玄机,当即双腿就有点软!
他试探着与封常棣打机锋:“司命以为应当如何舒活筋骨?”
封常棣看到他笨拙地挪了挪身体,沉默了一下,道:“此事,我夫人过几日会详细与你说明。”
南阳侯瞬间明白,司命这是要借夫人之手来救他。
南阳侯感激涕零:“那就有劳司命夫人!不论任何要求,我都会全力配合。”
总算是有救了!

第75章  这是我的司命夫人
封常棣与南阳候聊完正事后,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与之告辞。他出来的第一件事找贺锦兮,在封家她都能迷路,诺大的侯府,恐怕她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谁知找了半天,却在大公子的院子内,看到她与别的男人立在杏花树下四目相对。
而这男人,是商祈舟!
一想到她可能与南阳候府有关系,再想到碧寒枝之毒极有可能是商祈舟所为,封常棣手上青筋暴凸。
一股无名火自他心口燃起,脑子还未想,口中已出声:“贺锦兮,过来!”
贺锦兮下意识的往他所在的方向走去,不曾想商祈舟一把扯住她的衣袖:“贺姑娘,你们认识?我劝你还是莫要和他亲近,这封常棣可不是什么好人!”
“贺姑娘?”封常棣快步上前,将贺锦兮拉到身后宣布所有权,“商祈舟,这是我的司命夫人。”
贺锦兮:“!!!”商祈舟!
商祈舟:“???”司命夫人?
商祈舟看着站在封常棣身后的神女,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他原本打算接着引路的机会,和神女谈人生谈理想,最后站在自己的院子前说明身份,便能看到神女又惊又喜又害羞的表情,哪成想……
哪成想封常棣不仅打破了他的计划,还给了他重重一击。
望着贺锦兮,商祈舟只觉得鼻子酸涩。
那时杏花微雨,你说你是贺姑娘,原来从一开始,他就错付了!
封常棣不屑地扫了他一眼,拉着贺锦兮便要离开,不想身后却传来商祈舟一声冷笑:“封常棣,亏得你还自称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司命,却是连自己亲哥的病都治不好!若我是你,这司命之位都没脸坐下去。”
封常棣顿住脚:“论起迎难而退的速度,我自是比不上大公子。”
商祈舟立刻听出封常棣话中的意思,顿时脸色一变:“封常棣,你说什么!”
“大公子当初若是再争气一些,如今封侯的便不是令弟了。”封常棣说着,微微点了点头,“也是,你的才学能力不及南阳侯三成,幸好你当初不争气,否则……”
否则南阳城都不知道被你霍霍成什么样了!
商祈舟自动脑补了封常棣的后半句,气得七窍生烟,他生平最恨的就是旁人说自己不如弟弟。
如果不是因为他生错了肚子,南阳侯的位置就是他的。
这些年,他努力抚平心中的不甘,可每次遇到封常棣,总会想到当年的那些事,是以便会忍不住刺他一两句。
商祈舟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他看了一眼封常棣身边的神女,颇有些意味深长道:“我可不如某些人,技不如人,便想着靠女人来冲喜。我听说,你对明明对她没有感情,偏偏娶回家,毁了一个姑娘大好的人生。”
“谁说的?”封常棣长臂一抬,当着商祈舟的面将贺锦兮拥入怀中,满目深情地看着她道,“我夫人愿意成为我的妻子,是我此生的福气。”
商祈舟再次震惊,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微微上涌,仿佛吃什么吃撑了!
而封常棣同样震惊。
想象中的娇羞模样并没有出现。
贺锦兮正以呆滞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
怎么回事?!
谁也不知道,此时的贺锦兮满脑子都是芍药和香儿的声音。
“可是商公子他平素至多也就是说话难听,倒是经常被司命大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商公子对司命大人因恨生爱,为了博取司命大人的注意……”
原来,这就是商大公子,传闻中对封常棣因爱生恨的男子?
有了这个前提,贺锦兮硬是从二人方才的对话中听出了虐恋话本才有的相爱相杀的味道!
封常棣压根不知道贺锦兮在脑子里已经为他们补出了好几场挥剑斩爱郎的大戏,看到她呆滞的目光,面色微有些难看,却听商祈舟幸灾乐祸笑道:“原来只是司命大人一个人的一往情深。”
封常棣顺手一捞,将贺锦兮紧紧地扣在怀里。
男人极具占有欲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只听他道:“我与夫人平时的恩爱和情深,难不成还让你看了去?”
这话显得意味深长,浪荡公子商祈舟岂能听不出?
*
“哒哒哒……”马车从南阳侯府出来,晃晃悠悠进了闹市。
贺锦兮隔着帘子望着街景,思绪沉沉。
方才白衫男子引路时,对她进行了试探和询问,说的都是商祈舟的问题。
当时她觉得吧,既然人家帮忙引路,那多说点商祈舟的好话,也多一点信服力。现在知道那人就是商祈舟,贺锦兮便觉得这个商大公子还真是……
真是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种人好大喜功,说不准还真会想做点轰轰烈烈的事情,那事情是好是坏,已经不重要。
必须好好查查他!
贺锦兮重重握紧了拳头,就感觉到封常棣的眼神有些复杂。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地贺锦兮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封常棣笑道:“没什么,就是确认了一件事。”
如果贺锦兮是商祈舟的人,他巴不得装作跟她不认识,怎么可能会在他面前挑衅?这不是暴露自身?
所以,贺锦兮跟南阳候府的关系,在无形中也撇清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是怎么中的碧寒枝之毒?
难不成碧寒枝不仅仅是南阳候府才有,民间亦有?
自从他接手治疗大哥以来,他就怀疑此毒乃商祈舟所为。可又没有确切的证据,而南阳候府和封家的关系复杂,加上大嫂商芸音也是南阳候府的小姐。
若没有铁证,贸然发难,打草惊蛇不说,还容易引起两家的事端。
先不说大嫂不好做人,单凭封家也不能和南阳候府抗衡。
再者,就算他有心殊死一搏,封家的长老也断然不会为了大哥一条命,而放弃整个家族的荣辱。
当然,大哥也不允许!
是以,他一直让叶声盯梢商祈舟。如果能抓住他就是下毒之人,找到碧寒枝的毒方,他研制解药的进程也会加快。
结果,盯了两年有余,并未发现异常。
如今,与南阳候府没有关联的中毒者贺锦兮出现,那就给了他一个提示。
除了南阳候府,追碧寒枝的源头,也该看看外面了。
此刻,贺锦兮打断了他的思绪:“确认什么事了?”
封常棣答非所问:“你离开之后,可记录到什么了?”
贺锦兮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回答:“什么都没记。”
“那就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封常棣的声音是越发得冷了,贺锦兮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不,倒还是有点收获。”
“说说。”封常棣双手抱胸,往车厢壁上一靠,一副“看你如何狡辩”的架势。
“今日见过南阳侯大公子后,我觉得可以排除一个病因,就是遗传。”
闻言,封常棣的神色微微肃然:“如何确认。”
“先前我已经打听过了,老侯爷和老夫人都不曾有过谢顶的烦恼,侯府除了侯爷本人,其他亲人未见谢顶。由此可见,南阳侯病因应当在他身上。”
“然后呢?”
“然后……”
话犹未了,马车倏然剧烈颠簸,两人的身体腾空而起,又重重地坐下。
正在说话的贺锦兮一个踉跄,直接扑进了封常棣的怀里,好巧不巧,手掌摸在了不该摸的地方。
燥热之感升腾而起,封常棣的脸倏地红了。
他拉开贺锦兮,还没稳住,马车又是一个颠簸,两人再次相拥,在这瞬间,由于外力的作用,他吻上了她。
封常棣:“……”
贺锦兮:“……”
肌肤相触的瞬间,双方不约而同地撤离,与对方保持安全距离。
车内安静极了,只听得到外面急促的马蹄声。
在这尴尬的环境中,贺锦兮只觉坐立难安,更不敢看封常棣一眼。
半晌,贺锦兮索性喊道:“叶声,停一下,我要下车……”
封常棣不等马车停稳便先一步掀开帘子;“你待在这里,我下去。”
贺锦兮看着封常棣绝决消失的背影,心中莫名惆怅。
她这是怎么了?
他在车子里,她不自在。
这会儿他走了,她却……想看到他?
这是什么鬼?
她一面想着,一面看着路边的景色,想借此引开自己的念头,忽然间在人群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不……陆婶吗?
贺锦兮还想细看,却发现人潮涌动,已不见陆婶的身影。
应该是看错了吧。
……
回去后,贺锦兮立刻将封常棣新送来的医书又翻了一遍,一直熬到深夜,次日小毛头过来找她时,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迷糊了。
“婶婶!”小毛头用力推着她,“你快起来!”
贺锦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认出来者:“小毛头啊,今天这么早啊?”
“早什么早啊,都日上三竿了,今日的课还学不学了!”小毛头没好气地问。
贺锦兮蓦然想起来,似乎还有上课这么回事,可是她现在实在是睁不开眼,便只能撑着脑袋,闭着眼,随手摸起几本医书放到他面前道:“今日不做别的,把几本医术里有关头发的方子都找出来。”
望着那几本书,小毛头登时瞪大了眼:“婶婶,是你为二舅舅治病,又不是我,为什么让我做这些!”
贺锦兮叹了口气,勉强睁开眼道:“你知道赵国的赵括,是怎么死的吗?”
“那个吹牛,说大话,只会纸上谈兵的赵括?”
“吹牛?你读过史书,应该知道,秦国当时攻下韩国,解了大部分供给问题,而长平位于高原,赵国的后勤供给反而不如秦国,在粮草一面,本就已经落了下风。”
“可我记得开头是廉颇在指挥,如果不是中途换了赵括,赵国未必会输!”小毛头却有不同见解。
“廉颇和白起都是战国四大名将,如果赵括没有一点真本事,赵国上下是有多蠢,才会用一个废物指挥几十万大军打这关键的一战?” 贺锦兮叹了口气,“而且,赵括被困一个月多,还能稳住军心,可见其才能。白起后来不也说了,秦军是惨胜。”
“原来赵括也不是那么蠢。”小毛头了解地点了点头,又奇怪地问,“可这跟我找药方有什么关系吗?”
“赵括在这一战有优点,但是他最大的问题在于,韧性不够,经验不足,否则赵国会败,但未必如此惨烈。”贺锦兮清了清嗓,“而我让你找药方,是为了锻炼你的韧性和耐力,随我一同治你舅舅,是为了让你积累经验。”
“婶婶,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小毛头恍然大悟,立刻低头翻动起来。
贺锦兮满意地闭上了眼,又蓦然睁开:“对哦,南阳侯是你舅舅!那你平时去侯府玩吗?”
小毛头点了点头:“二舅舅最喜欢我,经常说我比弟弟妹妹们乖呢!”
“那你对侯府应该是非常熟悉咯?”贺锦兮眼睛一亮,睡意全消。
小毛头扬了扬脑袋:“那还用说!”
贺锦兮啪地一声,将一张白纸拍到他面前:“那就画一下侯府的地形图吧,往后我们要去的次数多了,总不能次次都找你叔父,你也不是很想和他相处对吧!”
小毛头一听,连忙点头,又有些为难地问:“那找药方……”
“画地形图,是在考验你耐心,观察力,以及记忆力,这些都是做大夫的首要功夫!”贺锦兮说这句话时,完全没有任何心虚之感。
而小毛头已经埋下头,努力奋斗了!
*
得了空的时候,贺锦兮想起了小后院的众人,再联想起上次仿佛在集市看到了陆婶,便想着去那边瞧瞧。
结果她去了小后院后,却看到了匪夷所思的场面。
殷武拿着火罐对着一个木头人,这边按按,那边按按。
夏姐手拿着一块黑色砭石在的大腿上使劲儿往大腿上的木头脑袋,刮来刮去。
纪彤手中的小人已经扎满了银针,全然没有下手的余地。
财叔抓着一根点燃的火折子不停地转动,烟雾袅袅下,财叔仿佛街上跳大神的骗子。
三刀正对着一个木头人用力得捏来捏去,捏着捏着,胳膊捏断了,捏着捏着,大腿捏断了……
最温和的是陆婶,身边的药炉子冒着烟雾,一股奇怪的味道盖住了全院……
大家各忙各的,根本没有人理会贺锦兮。
贺锦兮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熟悉的恐惧感又回来了。
他们是发现了她的身份所以不理她了对么?
他们是用手中的木头人暗示她,接下来她会被火罐烫,被砭石砸,被银针扎,完了之后捏断胳膊和腿,灌下一碗毒药,送去烧了?
贺锦兮的身体抖了抖,半天之后,鼓起勇气:“我……回来了……”
“小十回来了!”夏姐抬头看了贺锦兮一眼,又继续埋头苦干。
其他人纷纷应了一声,手中的动作同样没停下。
这态度……好像也不是很差?
“你们……这是做什么?”半天之后,贺锦兮终于开口询问。
小后院众人手中动作一顿,异口同声发出一声长叹:“唉……都怪二少奶奶。”
贺锦兮心情复杂,看大家的态度,似乎还没发现她的身份,可是……怎么又怪到二少奶奶头上啊!
贺锦兮问道:“二少奶奶又怎么了?”

第76章  事成之后,我与他合离
“你是不知道!那天堂会,你走了之后,叶声大人就来了!”陆婶愁眉苦脸道,“他给我们带来一条不幸的消息!”
“封常棣说,我们必须完成他布置的课业,合格了,才能找他挑战!从叶声大人离开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开始疯狂学习了……”纪彤悲伤地说,“可从前,我们只要觉得自己可以了,就能找他比试,不论刮风下雨,不论晴天阴天,只要我们去,他就在,从未消失过……”
“对!”夏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掌心赫然出现几根乌黑的发丝,“若不是那些难懂的课业,它们至今还在我的头上住着,明日,后日,大后日,都不会掉下来……”
课业?小后院也得学习课业?贺锦兮觉得这配方有点熟悉,“这不是封常棣的决定吗?又和二少奶奶有什么关系呢?”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根本不懂。”唐三刀严肃地说,“经过财叔的分析之后,我们发现,封常棣之所以开始设置挑战条件,是觉得我们找他占据了他太多的时间,从前他一个人,时间较为自由。可如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有了老婆,自然需要匀出时间多陪陪老婆,花前月下,你侬我侬,你说对不对。”
“你说得有点道理。”贺锦兮恍然大悟,又立刻摇头,“不对,封常棣也没有跟二少奶奶你侬我侬啊!”
“我听说,封常棣最近天天跟二少奶奶黏在一起,书房、药房,就没分开过!”殷武说着,对贺锦兮展开批评,“小十,你最近的办事能力下降了啊!这都不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你说的不就是我做梦都颤抖的地方吗!
贺锦兮扶了扶额头,不知道该为自己的身份没有被发现而高兴,还是应该为“二少奶奶”再次背锅而伤感。
“也不是这么说,二少奶奶,啊呸,封常棣也是为了你们好,多学点东西,可以治家人朋友,也可以治自己嘛……”贺锦兮无力地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唐三刀狞笑着亮出肌肉:“所以,我们决定好好报答二少奶奶……”
贺锦兮严重怀疑,他们想说的不是“报答”,而不是“暴打”!
“要怎么报答呢?”贺锦兮小心翼翼试探。
“当然是……”
“当然是把这些都学会了,挑战封常棣,把他拉下司命之位,不辜负他加作业的期待!”纪彤张口正要说,立刻被夏姐打断。
贺锦兮:“……”
联想到前次他们曾经在背后隐瞒她的那些事情,她觉得有猫腻,他们肯定有事瞒着她!
贺锦兮决定祭出自己的杀手锏——听墙角!
这一次,她也学聪明了,东拉西扯一堆后,放下一大袋子铜板,起身告辞。
出了小后院,等唐三刀关门,她立刻转了个身,回来听墙角。
“唉,要不是小十太单纯,会被二少奶奶欺骗,这次行动也不想瞒着她。”夏姐叹了口气。
“都是暂时的,等我们教训完二少奶奶,她就理解了。”殷武安慰她,“也算是帮她出气了!”
教训二少奶奶?贺锦兮侧了侧身,耳朵都要陷进墙壁之中。
“你们的课业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完成?”财叔发出沙哑的声音,“咳咳咳,该死的艾灸,熏得我嗓子都哑了,都没法和小十说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误会什么。”
贺锦兮想到财叔刚才一直没出声,原来不是冷漠,是因为这个原因。
众人纷纷报出了时间,财叔满意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把时间定到三天后的夜里吧。”
三天后,三天后是要干什么?贺锦兮满腹狐疑,可是他们已经不再继续说话,熟悉的噼里啪啦声再度响起。
贺锦兮又蹲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下文,只得撤退。
她暗暗记下了时间。
虽然不清楚他们要干什么,但只要盯着就对了。
他们信誓旦旦要给二少奶奶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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