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乔衫纪奕海强推抖音热文无弹窗-小说涂乔衫纪奕海已经更新今天

时间:2023-05-06 18:14:5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听涂乔衫这么问,萧颜似是找到讽刺她的把柄。
她勾唇笑道:“自然是知道的,大人时常提起,说姐姐在死人堆里游刃有余呢。”
闻言,涂乔衫抿唇浅笑。
她站起身,走到萧颜面前慢悠悠的绕着圈:“那妹妹可知,姐姐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也可懂得如何做到杀人不见血。”
此言一出,萧颜脸色大变。
涂乔衫停住脚步,看着她煞白的脸道:“妹妹怎么了?脸色怎么差?”
她伸出手,抚向萧颜的脸。
萧颜一抖,仿佛贴在脸上的不是手,而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她越发觉得眼前的涂乔衫不是纪奕海说的那般简单了。
而若涂乔衫知道她的身世,会不会……

萧颜想到这儿,腿忽地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涂乔衫冷嗤一声,收回了手,腹诽这萧颜也真是不经吓,从前倒把她想的过于棘手了。
她唤来丫鬟,让她们将萧颜送回去。
半个时辰后,长福回来了。
“夫人,老爷说他即刻就动身,让您莫要担心,还嘱咐您保重身子。”
听了这话,涂乔衫心中难得多了丝暖意。
果真在这世上,除了养父,没有一个人能毫无目的地替她担忧。
涂乔衫看向长福,眉眼和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长福忙跪下,眼中仍旧带着感激:“夫人说的哪里的话,若不是夫人施恩,小的娘病也好不了,一家子也不能团聚,小的自当当牛做马报答夫人。”
涂乔衫忍不住笑了,而后从袖中拿出一小瓷瓶递到他面前:“这是你要做的最后一件事。”
长福结果瓷瓶,一脸疑惑。
直至涂乔衫耳语几句过后,他才明白过来,立刻点头起身退了出去。
房内再无他人,涂乔衫深深吸了口气,望着门外细细雨幕出了神。
既然纪奕海和萧颜能想出那招下毒,她也不能让顾羽给的药就这么放着。
思及皇上将要有所行动,纪奕海精打细算地算盘估计也要乱了。
涂乔衫略带一丝落寞地低下头,走向榻椅。
夫妻两个居然明争暗斗起来,最后结果还必须是你死我活,悲哀又讽刺。
入了夜。
涂乔衫拿着花绷子和针线,坐在烛火下绣着竹子。
房门“吱”地一声开了。
她也没有抬头,除了纪奕海也没别人了。
“你今日又在皇上面前挑唆了什么?”
一句冷语,让涂乔衫的手一僵。
才不眠不休守了昏睡的她两日的人转眼又变得如此无情,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纪奕海了。
涂乔衫抬起头,撞上那双隐忍着怒意的眸子。
“并未说什么。”她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岂料纪奕海冷笑一声:“那为何岳父大人突然离京了呢?”
闻言,涂乔衫心底一涩。
近年他连看都不去看陆成杰,如今这么快就知道他离京一事,想必他早就想对陆成杰下手所以加以监视了吧。
细细的针被涂乔衫紧紧捏在指尖,她哑声道:“故土难舍,你又为何在意?”
这始终寡淡的情绪让纪奕海无力无奈更生了丝无情。
他伸出手,一把拍掉涂乔衫手上的花绷子。
涂乔衫忽觉指尖一刺,痛意直入心头。
“哒”的一声轻响,一滴殷红的血砸在绣到一半的青竹上……

第三十三章 看错

那散开的红色似是落进了涂乔衫的眼中,摇曳的烛火晃得她眼底的湿润越发光亮。
然而纪奕海却丝毫不曾察觉。
他一把锢住涂乔衫的双肩,墨眸如寒冰:“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即便他还没有发现,但从涂乔衫被封为永昌郡主后,他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没等涂乔衫回答,纪奕海自顾猜测:“是不是那个算命的跟你说了什么?”
涂乔衫眼神一凝:“不是。”
然而她的否定却成了纪奕海眼中的狡辩。
他重重地松开她:“我已不是一次撞见你和他有来往,苏湖术士之言,你竟也信。”
涂乔衫手撑在桌上,流血的指头按在绢上,留下点点红印。
她不留神色地掩去血迹,抬眸道:“他的话不可信,你如今的话还可信吗?”
风从敞开的门灌了进来,吹的烛火将将熄灭。
涂乔衫却觉寒意不断地渗入了心底。
她仰着头,看着在闪烁的光里纪奕海的脸。
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的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纪奕海微微侧过头,将眼中翻涌的挣扎也尽数掩下:“最是无情帝王家,涂乔衫,入了皇家,情,你也舍弃了吧。”
闻言,涂乔衫眼眶一涩。
所有的委屈都好像随着他这一句话在心中炸开。
她微微仰起头,含泪笑了:“是你变了,还是我一开始就没认清你骨子里就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纪奕海浑身一震,如锋芒的气势不断的涌出来。
“我们自幼相识,十六岁成婚,纵然日子过得清苦,但从未有谁说过半句怨言。”
“可自进了京,过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结果又怎么样?”
涂乔衫站到他面前,满眼的泪水堪堪落下。
“我日日替你悬心,可换来的又是什么?为了一个权势二字,你背叛我,甚至利用我,到最后还!”
她嘶哑着声音,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如果那日没让死卫军将她带走,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她还能从容的陪伴害死她至亲的枕边人吗?
涂乔衫一番话让纪奕海心中猛地一震。
他皱缩的瞳孔微颤着。
果真,她知道了。
涂乔衫无声地淌着泪,疲惫不堪地看着他:“纪奕海,是我涂乔衫,看错人了。”
霎时间,空气如同被凝结,除了屋外的风雨声,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
大半晌后,纪奕海哑声嗤问:“郡主可是要处置下官?”
涂乔衫转过身,看着烛光没有说话。
又是一阵默然,纪奕海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转过身一步步走了出去。
细雨中,他走的不急不缓,可每一步又显得分外沉重。
涂乔衫僵硬地侧过身,忍着心尖刻骨的痛楚望着雨幕中的身影渐渐远去。
情深不寿,最难解。
她瘫坐在椅子上,泪眼婆娑地指尖的血,眼底一片悲凉。
不想两人这么快就撕破脸皮了。
涂乔衫深吸了口气,却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
一连五日,纪奕海都没有回府。
涂乔衫面色憔悴地看着桌上的剑,岳林送剑却没有留一句话,难道他也早有察觉,和皇上一样要她杀了纪奕海吗?
“夫人。”长福突然跑了来,小声道,“顾先生求见。”

第三十四章 小产

提邢司府后门是一处小巷子,长福已经将小厮支走,远远地守在廊上。
顾羽一身苍青广绣衫,他没有再拿着那五尺幡。
他就如同闲逸公子般站着。
见涂乔衫面色不太好,顾羽蹙了下眉:“看来夫人又处在困顿中了。”
“顾羽。”涂乔衫注视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闻言,顾羽眉又拧了拧,叹了口气:“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你同纪奕海去南方治水?”
涂乔衫一愣。
她自然记得,那年她至死都不会忘的。
“你救了一个差点被洪水卷走的人可还记得?”顾羽又道。
涂乔衫眼眸闪了闪,记忆恍若又回到了三年前。
在被山体掩埋前,她冒着大雨去寻纪奕海,却见坡下渐渐大的洪水里有个人影。
她心急却又无物施救,便扯下树藤扔下,拼了命将他扯了上坡。
涂乔衫带着血丝的眼眸划过一丝诧异:“你……就是……”
“我便是那日被你救的人。”顾羽笑了笑。
其实他早已算到自己大限之日便是那天,可是不想遇到了涂乔衫。
他自小便就跟着师父云游四方,替无数人看过相算过命,而涂乔衫的命格是他从未见过的。
一个情薄,一个帝命的双命格。
涂乔衫沉声道:“想不到世间还有这么巧的事。”
或许冥冥之中老天爷早有安排。
她救了顾羽,在重生后又遇见他,是为了一次次提醒她曾经历过的种种吗?
“药我给萧颜用了。”涂乔衫言语中还带着几许恨意。
顾羽道:“不打紧,合该她用。”
将药给她时他便猜到她不一定下手,毕竟现在皇帝还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纪奕海动作不小,皇上怎么会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
涂乔衫忍不住开口:“那你能替我算算……纪奕海吗?”
她已是无命之人,算不得。
可纪奕海总该算得出。
顾羽抿抿唇,缓缓道:“你可知水火不容这一成语?”
闻言,涂乔衫心一沉,也明白了七八分,便不再问。
“你寻我是为何?”她看了眼天,已快入戌时了。
“听闻六部尚书除了刑部尚书外,其余皆与纪奕海走的近。”顾羽压忽然压低了声音,“夫人欲探萧颜身世,却无法在户部查到。”
涂乔衫蹙眉:“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听了这像是调侃的话,顾羽星目一弯:“自是夫人的决断。”
说完,又将话扯了回来:“萧颜乃前太子太傅庶女,不过她生母只是个通房丫头,因犯了错被太傅夫人赶出了府,她自然就不在萧家族谱中。”
话音刚落,长福就低声喊道:“夫人!有人来了!”
没等涂乔衫反应,顾铱驊羽纵身一跃,稳稳落在了对面的院墙上。
她惊讶地睁着眼睛,想到他还会武功。
“万事小心。”
一句简单的叮嘱过后,顾羽翻身跳下,消失在院墙上。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西园子伺候萧颜的丫鬟哭哭啼啼地跑了来:“夫人!夫人!不好了……”
涂乔衫沉下了脸,斥道:“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儿?”
“萧姨娘……萧姨娘她……她小产了!”

第三十五章 彻查

丫鬟话一说完,涂乔衫脸色猛地一白。
萧颜……她有孕了!?
她进门才几日?也就是说之前纪奕海已经与她有苟且之事了!
在一阵刺痛中,涂乔衫眼前黑了黑,身子越发软。
“夫人!”
丫鬟忙扶着将要摔到的涂乔衫。
涂乔衫艰难地吞咽了一番,嘶声道:“我去看看。”
西园子。
大夫刚收起药箱,便见涂乔衫进了房,连忙行礼:“夫人。”
“人怎么样了?”
涂乔衫扫了眼床榻上的萧颜,面色凝重。
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人无甚大碍,静养些日子就好。”
他未提孩子一事,但涂乔衫也知道孩子定是没保住。
她强忍着心涩,又问:“胎儿几个月了?”
“一月有余。”
……
涂乔衫坐在萧颜房中,静静等着纪奕海。
她已差人去找他了,若是听见他的孩子没了,不知会不会伤心。
想到这儿,涂乔衫不禁红了眼。
委屈、愧意占据了她的整颗心。
纪奕海果真背叛了她,曾经说过唯她一人的夫君背着她与别的女人云雨……
因为她让长福日日在萧颜的杯碗沿处下药,才致使她小产,可幼子无辜……
直至亥时,烛火换了两次,几日未归的纪奕海才赶了回来。
见涂乔衫也在这儿,他眼底掠过几丝诧异,而后便又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你在这儿作何?”
听着如同质问般的话,涂乔衫垂眸道:“她的孩子没了。”
纪奕海面色一凝,却看不出悲喜。
然心中却早已泛起了点点悔意。
若非那日喝多了酒,他也不会和萧颜……
可再看涂乔衫,烛火下,她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她甚至都没质问他为何要瞒着她。
纪奕海暗自自嘲一笑。
他竟还在自作多情企图涂乔衫能待他如初。
见纪奕海不说话,涂乔衫站起身,带着几分疲惫地朝房外走去。
“婉婉。”
纪奕海突然开了口,让她脚步一顿。
好一会儿,涂乔衫以为他不会再多言,自己也将掩不住情绪,正要离去时,身后之人又开口了。
“凉州,可还回去?”
淡淡的声音像是一碗极其苦涩的药在涂乔衫心中打翻。
她眼眶一热,几番吞咽后才哽声道:“回不去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漆黑的夜,涂乔衫提着一盏灯笼独自往院子走着。
她怔怔地看着黑暗中眼前唯一的光,怅然若失。
凉州。
这个曾经她无比想和纪奕海携手同归的故土早已变得遥远。
而她半生中唯一的光也将消散,徒留抓不住的轻烟。
涂乔衫一边走一边木木地重复说着:“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庆隆二十六年,十一月。
永昌郡主被封为皇太女,民众哗然。
在所有人都质疑一个女子如何掌控魏国时,才握权不久的皇太女忽然下令彻查朝中结党营与贪污受贿。
皇上的支持让大至一品大员,小至九品小官,心虚者人人自危。
提邢司府。
纪奕海看着一封封书信,尽是求他让涂乔衫留情的话。
朝中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涂乔衫和皇上既能这么做,必定是做好了打算。
纪奕海冷下了脸,将信全部都扔进了炭火中。
他未丰的羽翼已经开始被涂乔衫连根拔去了,他又怎么救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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