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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15 09:36:5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张宗廷,你把黑吃黑这套玩到我头上了?我他妈等你这么多天,你总算落单了。”他怪笑两声,“你不是牛逼吗?今天老子废了你,看你拿什么狂!”
突如其来爆发的枪响,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砾,正好飞溅在我脚下,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像烤焦的肉。
东三省那几年,黑社会的混子火拼很猛,没想到让我撞上了,我抱头飞快找墙角蹲下,那伙人不知打了多久,一开始特嚣张的胖子被一道利落矫健的黑影逼进绝路,直接跪在雪堆上。
男人个子很高,气场凌厉凶悍,长款黑色皮衣在风雪中敞开,他右手持枪压向胖子眉心。
胖子盯着枪口,一脸肥肉皱巴巴,颤颤巍巍求饶,“廷哥!您饶了我…我他妈狗仗人势,我从您地盘上撤行吗?”
男人背对我,看不到脸,他没有说话,跪在他脚下的胖子忽然抽搐两下,直挺挺向后栽倒。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电话亭檐下凝结的冰棱,被呼啸的西北风折断,咔嚓一声刮过我鼻梁,刺骨的冷。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拖着两只发软的脚朝远处挪动,就在我看到点亮光,以为逃过一劫时,那支几分钟前解决掉胖子的消声手枪抵住了我后腰。
我一霎间全身僵硬。 
“看到什么了。”
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我上下牙止不住磕绊,颤抖着说,“没有看到。”
枪口用力顶着我,向下滑去,隔着衣服戳了戳我屁股,我以为他起了色心,想来一发,为了保命我主动装傻说,“大哥,你是嫖客吧?你有车吗,车里做行吗,外面太冷了。”
他没动。
我又说,“你要是怕我报警,我包里有套。”
他一声不吭收了枪,往我脸上罩了个塑料袋,等我摘下回头看,人已经消失了,黑夜中只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那是2006年的哈尔滨,刚过元旦,零下三十几度,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两天两夜,整座城市都是白茫茫一片,呵出的热气瞬间能冻成冰碴。
我20岁。萍水相逢的张宗廷不详。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他的声音也浑浑噩噩记不清,只是他离开的地方,那滩鲜红刺眼的血迹,在我心里扎了根。
几天后祖宗从长春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人。
他秘书告诉我,那是长春夜总会名头最响亮的红牌,这几天在外地都是她伺候祖宗。

002惹怒祖宗
我听到这个消息砸裂了手里的镜子,刚斗赢乔栗,又来一个新欢,老鸨子调教的摇钱树,都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历任情妇都高明,想打赢全身而退不容易。
我深呼吸平复了心情,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睡裙下楼,看到祖宗换上便衣正准备出门,我扑进他怀里,两手圈住他脖子,“你去哪?回来怎么不找我。”
我从不过问他的私事,因为他最厌恶女人争风吃醋打听他的行踪,今天我破天荒开口,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出去一趟。
我不依不饶缠紧他,手指顺他胸口一点点向下,停在他腹部,将皮带轻轻一勾,两副身体顿时贴得更紧,我技巧娴熟吮吸他喉结,“这几天你想不想我。”
他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咽喉,每次我给他舔这地方,他都受不了。
我用牙齿解开他衬衫纽扣,像一条蛇缠住他,秘书站在玄关,低着头说,“王小姐打电话催您过去。”
他被我撩拨,命令秘书出去!
秘书离开后,他忘乎所以和我拥吻,抱着我难分难舍滚进客房。其实祖宗其实皮相挺不错的,男人味特别浓,白道上的爷很少有长得好看的,清一色“秃肥丑”,但他不是。我最着迷他快到巅峰胸口的肌肉剧烈膨胀,一滴滴砸下汗珠,那时的他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他很迷恋我的胸,记得当初我和七个女孩投奔米姐,她让我们赤身站成一排,她看到我这两只像捡了宝贝似的,用她的话说,不外扩不下垂的水滴型,饱满坚挺,纯粹是老天赏饭吃。
祖宗有过不少女人,占有欲极强,不只喜欢征服肉体,还喜欢征服心,为了表现出我爱他,我每次都很投入。
完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我刚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目光落在我两腿间流出的东西上,眼神冷漠充满警告,我立刻明白,拉开抽屉拿出避孕药,水都没喝直接吞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败坏名声,圈里有姐妹儿不懂规矩,想怀孕逼宫,惹怒了正室,打得大出血,子宫也没保住,转脸靠台就抛弃了。祖宗的前妻一直想复婚,他也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会自找麻烦。
后半夜他又弄了一次,我们都精疲力竭,睡到第二天中午,被他秘书一通电话吵醒了,说王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他回去。
他脸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为了伺候好他,我专门找技师学过手法,祖宗很满意,他沉默了几秒告诉秘书看着解决。
祖宗傍晚从检察院下班,带我去了风月山庄,天字号包房坐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我认识他,叫二力,道上混子都买他账,祖宗不是吃喝玩乐的官场子弟,他的野心不逊色他老子。他有两面不同身份,这片地界上,手里不捏着几股黑势力,财源没这么肥。
二力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州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嫂子。”
我没敢答应,只是笑了笑。
我们都坐下后,二力给祖宗点了根烟,“操他妈,张宗廷不是在河北省混得挺好吗,怎么回来了。”
祖宗松开颈口,吐了个烟圈,轻描淡写说,“长春有一家地下赌场,就是张宗廷开的。”
二力皱眉,“他胃口可不小,合着东三省的地盘,他都想占?”
“何止。”他朝玻璃缸内掸了掸烟灰儿,“我做什么生意,他就抢我什么生意,跟我对着干。”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给他斟酒,笑着说,“州哥,可别搅了咱那批货,这批货要是走漏风声,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没说话。我故意碰洒桌上的酒,将裙子染脏,站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我在场他有顾忌,他私下身份见不得光,我又是个婊子出身,他怕我知道太多捅娄子。
我坐在马桶上磨蹭好久,估摸差不多了才离开,推门时对面男厕出来几个刚撒完尿的混子,一身酒气,为首的秃头从镜子里瞧见我,溢出一脸淫笑,“呦嗬,场子里有这么靓的妞儿,我怎么没见过?老鸨子找死,还跟我藏货。”
他把那脏兮兮的家伙塞回裤裆里,龇牙咧嘴堵住我,视线和手一起落在我屁股上,“真他妈翘,又紧又圆,干两下肯定爽翻天。”
他身后的马仔结结巴巴说,“三哥,胖哥刚死,咱别惹事了,这妞儿肯定有主。”
秃头没搭理,想要掀我裙子,我瞅准时机狠抓他眼睛,那地方肉最嫩,他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眼角刮出的血道子,疼得抽气,“臭娘们儿,给你脸不知道要,敢偷袭老子!”
我飞快跑回包房,反手锁了门,祖宗和二力说话,谁也没留意我,我刚走到沙发前,门猛地被人踹开,力道震得天花板上吊灯晃了晃,几抹黑影迅速蹿进来,为首就是秃头。
祖宗声音一收,抬眼扫过去,不动声色后仰,避开了灯光,整张脸陷入黑暗之中。
二力认识他,一时拿不准情况,叼着烟卷问,“刘三,走错门了吧?”
刘三朝地上啐了口痰,“有个小娘们儿挠了老子,进了这扇门。”
祖宗侧过头看我,见我裙摆有褶子,没吭声。
二力对着烟蒂燃烧的火苗又续了一根,“你什么意思。”
“你是她主儿?”刘三语气不耐烦,“怎么着,我要人你不给?”
二力抻了抻裤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我说了不算,得听我们大哥的。”
他低下头请示祖宗,后者的脸色越来越沉,我跟了他小半年,头一回见他神色这么凶狠。
他牙缝挤出两个寒意森森的字,“放肆。”
下一秒二力拔枪对准了刘三的鼻子,“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他妈算个屁!还敢上门抢?”
刘三被撅了面子,太阳穴青筋暴起,他想看清发号施令的大哥是谁,往前刚走两步,二力的扳机叩响了。
“刘三,你在东三省要是还没混够,我劝你别往跟前凑。”
二力点名道姓,刘三的马仔也不是吃素的,都跟着掏枪,两伙人杠上了,我心惊胆颤瞧着祖宗的脸色,他倒还平静,慢条斯理喝酒,眉间有戾气。
这事就算平了,由我引起的麻烦,他也不会让我好过。
包房内鸦雀无声的对峙被一阵尖锐的铃声打破,马仔将手机递给刘三,他接过去皱了下眉头。
他接通还没开口,那边说了句什么,他表情僵硬,看了我一眼,舌头舔了舔门牙,“廷哥的马子?怎么没听说啊。”
我明显感觉到祖宗的戾气更重了。
那边懒得废话,撂下一句狠的,就挂断了。刘三脸色惨白,“真他妈晦气。”
他似乎很畏惧对方,二话不说命令马仔收手,怒气冲冲走了。
门关上后,二力拉回保险栓,往口袋里一揣,“现在地盘上,州哥这号人物藏得最深,他们不知道,如果亮出去,刘三连提鞋都不配。”
祖宗问,“电话谁打的。”
二力说估摸是张宗廷。
他有些纳闷儿,“张宗廷从不亲自出面,他瞧不上这群地头蛇。”
我攥着发抖的拳头,二力说的每个字都让我心惊肉跳,片刻的功夫,祖宗扯断了领带,开口命令,“脱衣服。”
我嘴唇瞬间惨白下去,不敢违抗他,缓慢解开衣扣,一件件脱着,他不说停我就一直脱,脱到身上只剩内衣,二力看傻了,后赶来的几个马仔也愣了,祖宗忽然伸手一扯。


003再遇
我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过去,祖宗揪住我头发,控制我脑袋朝桌上撞,折磨了我几下,怒吼,“背过去!”
一屋子男人纷纷转身,我瘫软在沙发,他抬脚踩住我胸口,“乔烟,你瞒了我什么。”
逼慑人心的寒光从他眼睛里渗出,像一柄利剑戳穿我,我刚想否认,他脚底加重力道,“张宗廷为什么保你,他对刘三说你是他马子,你跟我之前,他睡过你。”
我使劲摇头,一再强调没有见过他。
“乔烟。”他叫我名字一次比一次狠,鞋尖挑起我下巴,“你最好别骗我,你跟过多少男人,跟过谁,我会彻查。
祖宗挺暴力的,这一刻我真正领教他的恐怖。
他收回那只脚,我爬起来颤颤巍巍抱住他的腰,他反手一巴掌,将我甩开,我又一次跌回沙发。二力被暴怒的他惊住了,伸手阻拦,“州哥,嫂子她…”
他话没说完,祖宗冷冽压迫的目光射了过去,二力急忙改口,“乔小姐应该不敢欺骗您。”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狼狈的模样,除了那回他把我吊上灯管,我再没有像现在哭得这么惨过,他有些烦躁捏了捏眉心,“穿好衣服。”
我抓起外套包裹住自己,跟在祖宗身后,他对二力说,“盯紧仓库,张宗廷出货我不管,他如果敢动我的,他也别想痛快。”
我们从山庄出来,台阶底下停着几辆防弹车,一字排开,中间的奔驰牌号相当牛逼,清一色的八,东三省挂了这车牌,天王老子也不敢拦,那是势力的象征,祖宗的老子才是清一色的六。
二力打量这副阵仗,压低声音说,“张宗廷出动了这么多安保,看来暗中想搞他的势力很多,用不着咱出手,他没心思动这批货。”
祖宗一言不发,酒喝多了后劲上涌,他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精壮燥热的胸膛,寒风一吹,贲张的肌肉也跟着收缩。他单手插兜,另一手盖住我的脸,护在灰色大衣中。
片刻后十几名马仔簇拥着一个男人从电梯内走出,我认得他身上的皮衣,是张宗廷。他手里握着一枚银色打火机,拇指随意拨弄着打火机帽盖,斑斓的霓虹将他高大清瘦的身躯笼罩,他和我想象中不一样,很不一样。
不是黑帮头目彪悍粗鲁的凶相,张宗廷的样貌刚毅俊美,鼻梁高挺,利落有型的短发被摩丝固定住,梳理得油亮英气,脸部轮廓端正深邃,一双锋芒毕露的眼睛,透着犀利沉着。
他停在台阶上,夜色中他皮肤更显白,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他左手虚掩唇,挡住风口,点了一根烟,不紧不慢吞吐着,直到上车前才忽然转过身,看向祖宗这边,但两人都没有动作。
拉车门的马仔顺着他视线看清祖宗,试探喊了声,“廷哥?过去吗?”
张宗廷咬了咬后槽牙,什么都没说,掐灭烟蒂坐进车中扬长而去。
通过这事我觉得他俩的内幕不简单,私下委托米姐帮我查一下,米姐在交际场能吃得这么开,得力于背后捧她的靠山,权势和祖宗的老子有一拼,东北的爷在整个仕途地位可是相当高的。
那晚过后祖宗一直没露面,听他秘书说,他和新包的王小姐打得火热,反正玩得挺开。
我等到第三天,他没回来,倒是米姐来信了,她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过去找她当面说。
我到达后也没多想,以为就她自己,直接推门进去了,浓烈的骚味扑面而来,紧挨窗户的椅子上,米姐双腿敞开,内衣勾在脚踝上,下面趴着一个男人。她双手揪住他头发,满脸狰狞,嘴里大叫着,“哎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男人特卖力气,舌根两侧镶了几枚珠钉,就是那些玩意把老江湖米姐逗弄得要死要活。
米姐最大爱好是玩鸭子,玩的都是特出挑的鸭子,“东北第一鸭”阿猛,据说舌头比一般人长两倍,能够一百八十度旋转式进出,米姐长期包他,不过也是偷偷的,毕竟她背后戳着靠山,要是知道了能把她活活劈了。
阿猛从茶杯里摸出一块冰,抵在牙齿含着,舌尖热,冰块凉,那叫销魂。米姐没一会儿彻底瘫软,下体猛烈痉挛,嘴巴里哇啦说着听不懂的鬼话。
我装没看见,用力摔门,找地方坐下喝茶,她翻着白眼,那地方被阿猛舔得亮晶晶的,缓了几秒,气喘吁吁问我,“想吃点什么?”
我抬手在鼻子前挥了挥,“你没闻见味道?我吃不下。”
她浪声浪气笑,“小贱蹄子,我能有你骚?我可不会你的绝活。”
别说,这还真是技术活,很多女人一辈子连快感都体会不到,能吹水的太少见了。
我给米姐倒了杯茶水,直截了当问她什么结果。
她穿上裤子,坐在我对面,“条子之前怀疑张宗廷是河北省过来的通缉犯,在东北搞走私,想查他老巢,让检察院开一封搜查证,他手下很猖獗,都是摆在明面上犯事,小官谁也不敢趟浑水,后来条子的头儿找到祖宗,求他帮忙,他二话没说批示了,就是这一封搜查证,张宗廷和他结下了梁子。”
难怪祖宗差点弄死我,原来他俩是死磕,暗着一路人,明着黑白道,都是水火不容。
我沉默时,阿猛把嘴里含着的冰块吐进了我茶杯,“米姐,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我赎出来?那鬼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了,肥婆毛都不刮,翻开里面臭死了,还使劲按我脑袋。”
米姐在他裤裆上抓了一把,“过几天就赎我的心肝,我给你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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