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
完事后,爸妈松开了我,看事先生将大公鸡给了我爸妈,让他们好好把大公鸡养到寿终正寝。
随后他给了我一个二指宽用红绳穿着的龙形玉牌,他说这玉牌可保我平安,不再生病。
我妈把玉牌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叮嘱我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把玉牌摘下来。
我懵懂的点头,那一晚之后我的病竟真的渐渐好了起来,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家过得顺风顺水,就连我每次遇到危险都能逢凶化吉。
我十二岁的时候和我妈去赶集,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大货车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吓得整个人都呆掉了,可那货车就在要撞到我的时候,硬生生的拐了一个弯,撞在了马路边的树上,我一点事都没有。
还有小学毕业那年学校组织露营,那天我从家里出发去学校集合,可走到半道上我就像是迷路了似的,从家里到学校的路我愣是走了两个小时候才到,等到学校的时候,车早就开走了,可后来那辆车在大桥上发生了连环车祸,车上的同学死了九个,剩下的全部重伤,而我恰好躲过了。
村里的人每当提起来的时候都说我福大命大,就连我也是这么觉得。
可是,随着我一年一年的长大,我妈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担忧,她很反对我谈恋爱,只要看到有男孩子对我示好,她便如临大敌。
她总是在我耳边念叨,不要靠近男人,会变得不幸。
我觉得奇怪,平时我妈挺开明的一个人,但唯独在谈恋爱这件事情上她极其的反对。
高一那年,班上有个帅气的男孩子对我示好,我对他也有点好感,便相约着准备周末去游乐园玩。
谁知道第二天我便得知男孩子出了意外,整个人躺在医院,不知能不能醒过来。
我妈知道这件事后,气得罚我跪了一整晚,当时我也挺叛逆的,不停的追问我妈为什么要如此反对我谈恋爱。
我妈估计被我问烦了,她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迎曼,你已经有丈夫了,不可以再对其他男孩子有任何的心思!对待丈夫,你要忠诚!你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会害了别人,更害了你自己!”
我妈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让我久久没能回神。
“丈…丈夫?”我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妈的眼睛通红,直到这天我才知道,十岁那年我有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冲喜丈夫。
冲喜是看事先生提出来的,只有冲喜去邪祟,我的邪病才会好,
我一直以为冲喜是旧社会的迷信风俗,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荒唐的事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妈对这件事深信不疑,因为的确是冲喜过后,我的病才好起来的。
可我觉得那就是个巧合。
我妈说如果我执意要谈恋爱,那么害的就是两个人,我和我爱的人。
“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结婚了?”我问我妈。
我妈看着我直抹眼泪,“迎曼,你不要怪爸妈当时做这个决定,我们只要你活着。”
我僵着身子点了点头,再也不敢谈关于恋爱的事。
我对我的冲喜丈夫很好奇,问她我丈夫在哪里,长什么样,我妈的眼神有些闪躲。
“迎曼,他就在你身边,你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我妈的话让我遍体生寒,什么叫就在我身边?
我赶紧四处张望,可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啊。
“妈…”我的声音颤抖,“你别吓我…我怎么没看见?”
见我如此害怕,我妈重重叹了口气,她对我说道,“迎曼,即便你没有看到他,你也应该恪守妇道,知道吗?”
恪守妇道这四个字我听着很刺耳,心里也很膈应,但我还是答应了我妈。
可我的心里对冲喜这件事并不是很相信,但为了不让我妈担心,我也没再提起那些。
随着上了大学,我受的教育越来越多,便越对冲喜这件事嗤之以鼻,我甚至怀疑我妈是为了杜绝我早恋而撒的谎。
高一那年那个男孩子的事可能也是巧合,我后来听说那个男孩子已经醒过来了,但是落下了一些后遗症。
而大学校园里处处都是洋溢着青春朝气的少男少女,情侣更是成双成对的。
很多时候听到同寝室的室友们谈起和男朋友怎么怎么样时,说不羡慕是假的。
情窦初开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
在看了许多电视剧小说啥的之后,我更渴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周末放假我躺在寝室玩手机,闺蜜苏娓娓从外面回来神秘兮兮的对我说,“迎曼,今晚上有个同学聚会,你去不去?有极品帅哥哦。”
我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一亮,“有帅哥?谁呀?”
苏娓娓朝着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你去了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你后悔。”
见我有些犹豫,苏娓娓一把勾住我的肩,说道,“哎哟,你都大二了,现在交个朋友谈个恋爱也不算早恋啦,再说了就是个聚会而已,又不是让你立马交个男朋友。”
有了苏娓娓的怂恿,我最终还是决定答应苏娓娓一起去参加有帅哥的聚会。
现在是下午,我想着晚上要聚会,现在可以补会觉。
跟苏娓娓打了声招呼后,我便躺下了,闭上了眼睛,双手交叠的放在腹部上。
十分安详。
在我快陷入沉睡时,我似乎感觉到一直佩戴着的龙形玉牌在微微发烫。
脑袋在这时有点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在做梦却又好像清醒着。
我半睁着眼,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红衣的男人坐在我的床边,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可我却能感受到他正在看着我。
他的目光冰冷,被他凝视着,我仿佛如坠冰窖,浑身僵硬。
我想起身,但是身体仿佛被压了千斤石一般,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衣男人坐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人是谁,是怎么进来女生宿舍的?
我想喊人,可开口却是咿咿呀呀,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突然,手臂上传来了一阵揪心的疼痛,把我直接给疼醒了。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向床边,那里除了一脸惊恐的苏娓娓,哪里还有什么红衣男人。
“你打我?”我摸着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臂,幽怨的看着苏娓娓。
苏娓娓立刻说道,“薛迎曼,你是不是被鬼压床了?刚才我在看书,就见你闭着眼睛,嘴里咿咿呀呀的,我以为你做噩梦了就想叫醒你。”
“结果我怎么喊你你都不醒,我这没办法才揪了你两下,你不会怪人家吧?”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对了,你梦到什么了?”苏娓娓好奇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