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贺起淮姜倪的小说-《贺少,你的心尖肉离家出走了》完整章节阅读

时间:2023-05-18 18:17:5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倪点头,姜昌明摸着她的头发。
    高大的西北男人并不是天生柔情,只是将这一生温柔皆孤注置妻女,至于伤害他女儿的人,姜昌明并不打算放过。
    姜倪接着讲正事:“爸爸你听我说,如果找到合适的机会,你先离开好不好?”
    “你去姑姑那里,姑姑一个人住在法国,你好久没去看她了是不是?”
    姜昌明摇摇头:“爸爸要带你一起走。”
    姜倪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她爸爸固执起来,最不容易说服。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你走了,我才不怕贺起淮。”
    姜昌明问:“我走后你要做什么?”
    姜倪垫脚,靠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姜昌明听完后,他沉思片刻,却依旧决定相信女,。“倪倪,如果你这样做了,等于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贺家脸面上狠抽一巴掌。”
    他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在贺家受委屈了。”
    能将姜倪逼急了的,一定是很多很多委屈。
    姜倪眼神垂落,轻描淡写:“嗯。”指甲紧紧地扣着手心,这么些委屈和伤心即使轻飘飘的一个字,但姜昌明还是感受到压抑。
    来自姜倪内心的压抑,他抬手,揩掉她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有爸爸在。”
    他知道女儿的性格,虽然外表看起来温柔,内心却倔强能忍。在外面这么多年,她从没说过一句过的不好。
    姜昌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眉头深皱着的眉头,不见得一丝舒展。
    “不过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第23章 
    “她人呢?”
    李艾:“在她父亲那里。”
    虽然不是特地来找他的, 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或许昨晚老爷子说的是对的——如果他对她稍微好一些, 姜倪就会慢慢回心转意。
    贺起淮抬手吩咐下去:“让人通知一下场地,待会儿我要带姜倪去看现场。”
    他说的是当天举办婚礼的礼堂,李艾应下, 正准备走,却被叫住。
    “还有……去车上取婚戒,待会儿我要用。”
    或许是因为今天心情不错,贺起淮想起前两天未来得及送出的戒指。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冷峻面孔的男人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 连看向手下人的眼神都比平日温和,智囊团们面面相觑,内心感叹——要结婚了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还有,叫人准备一把小提琴。”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老板会拉小提琴, 起码没听过。
    孔樊东不确定地问:“你……拉?”
    贺起淮简直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然,你拉?”
    孔樊东跟他这么多年, 真没听过老板拉小提琴。
    也不用叫人了, 难得老板要出山, 他亲自去找了一把。
    虽然大场面大家都见过,但是这么大的场面, 真没人见过!
    ——
    姜倪到会议室后,被告知贺起淮去了酒店大堂里, 并且让人通知姜倪去酒店大堂找他。
    “他没说什么事?”
    工作人员笑着摇头:“您去了就知道。”
    姜倪皱着眉头,难掩的嫌弃:“他又在搞什么鬼?”她现在有点害怕贺起淮给的“惊喜”了,第一次惊喜一句话不说给她爸爸找来了, 这次惊喜也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姜昌明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贺起淮在算计什么,他一清二楚。
    若不是姜倪今天告诉他,这些年贺家是如何待她的,恐怕今晚的这场“求婚”姜昌明应该是重要的见证人。
    可如今,他知道这些事后,才知道对女儿来说,这根本不是一场求婚,而是一场“逼婚”。
    姜昌明后悔自己发现的太迟,让姜倪内心受了那么多天的煎熬。
    他带着姜倪:“走,去看看。”
    姜倪并不太想见贺起淮,平时避之不及的人,不会想上赶着往前凑。
    姜昌明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有爸爸在。”
    贺起淮的这场求婚,布置的还算用心,他握着戒指,拿在手心。
    黑色的丝绒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钻戒,祖母绿为主钻,周围镶嵌着一圈梯形的副钻,这款戒指有个很有寓意的名字。
    叫——挚爱一生。
    孔樊东的小提琴也很快找来,他试了试音。
    贺起淮虽从小学琴,倒是第一次拉琴给人听,蓝色的丝质衬衫,黑色的琴身与他的身形完美契合。
    他轻侧过脸,背着光,拉出第一个乐符。
    不得不说,小提琴是最适合求婚的乐器,悠婉的音乐声响起时,一切都变得神圣而庄重。
    试音一段后,贺起淮放下琴,看向一旁的孔樊东。
    孔樊东先是没缓过神,之后便拍手:“好!”
    孔樊东虽一直是下属,不过对待贺起淮倒是注入了不少亲情。
    他一生未婚,几乎小半辈子都待贺家。
    以至于二十多年,他从未见贺起淮像今天这般高兴过。
    最近,孔樊东发现发现老板会为跟姜倪吵架而彻夜不眠。
    也看到过,因为姜倪一个好脸色,他老板表情柔和的像一只……像一只温顺的狮子,只要姜倪对他好一点点,恨不得把肚皮掀开给她摸。
    显然,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老板他自己还没有发现,他为姜倪破例的次数已经越来愈多。
    那夜两人在客厅争吵时,孔樊东照常外外面巡逻,姜倪那一巴掌——孔樊东下意识地拿出了武器。
    虽然那一刻,他不确定这个女人会收到什么样的惩罚,但他知道以贺起淮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她。
    但他想象中的……并没有发生,贺起淮忍得辛苦,双眼已然怒红,却依旧把姜倪抱在怀里时,他就知道。
    ——一定有什么东西变了,只是不知道是变好,还是变坏。
    姜倪一进大堂,就明白贺起淮要干什么。
    中世纪礼堂风格的结婚殿堂,恢弘大气。现场被布置的纯白圣洁,庄重雅典。
    如果能够换一副心情的话,姜倪可能会很喜欢。
    贺起淮修长挺拔的身材,他站在爱神的浮雕像下,随意地站着。
    当姜倪走上殿堂的通道时,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扬起下巴,手中的琴弦相扣,弦音缓缓流淌。
    大堂里的伴奏声,此起彼伏,将这一切演奏的如同梦幻一般。
    姜昌明带着姜倪,一步一步走过去。
    音乐声落,姜倪已然走入尽头,两人立在爱神之下。
    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贺起淮拿出戒指:“希望伯父将姜倪交给我。”
    姜倪瞬间明白,姜昌明原来早就知道这件事,他知道今天贺起淮要跟她求婚,那他还带她过来……姜倪瞬间就想明白了。
    还没等她出声阻止,只见姜昌明一手挥开戒指,下一秒便一拳砸向贺起淮的脸庞。
    “你也配!”
    姜昌明的身高与贺起淮相仿,一米八几的个头,贺起淮被这一拳头正好搭在脸颊上,贺起淮踉跄后退了两步。
    突如其来的一切,场上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贺起淮,再次是孔樊东。
    孔樊东是贺起淮的贴身保镖,下意识地就要把姜昌明放倒。他受过最专业的训练,有最快的速度和最敏捷的反应。
    当他拿着武器对准姜昌明时却被贺起淮阻止:“住手。”
    孔樊东一脸狠意,姜倪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贺起淮的阻止,他会毫不犹豫地干倒她爸。
    他立在最近的位置,保持最高度的警戒看着姜昌明。
    “伯父。”贺起淮十分冷静的语气。
    姜昌明满肚的怒火,下手起来更是不留余力,他根本懒得跟贺起淮说什么,攥起他的衣领:“欺负我女儿?”
    “当我们姜家没人了?”
    贺起淮顶着流血的嘴角:“您什么意思?”
    姜昌明:“骗我过来好逼婚,嗯?”
    贺起淮:“姜倪是我的妻子,无论您来不来,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姜昌明彻底被他趾高气昂的态度给激怒,每一拳都下了狠劲儿。
    贺起淮并不还手,但他阻止在先,所以孔樊东只能满脸凶狠地在一旁看着。
    姜倪怕打出事儿,拉着姜昌明:“爸爸,够了。”
    姜昌明打了十几拳,每一下都是十足劲儿,贺起淮一开始还能勉勉强强站着,到最后变成虚虚地扶着墙壁。
    姜倪看了贺起淮一眼,见他嘴边留着鲜血,脸颊已经淤血发黑。
    移开目光,拉着姜昌明打算离开。
    刚才被贺起淮气了一番,又动了这么大力气,姜昌明的血压直升,当即有点站不住。
    高大的身体栽倒在地。
    ——
    度假村的设备齐全,就连医疗团队都是国内顶配。
    姜倪确保姜昌明没事后,便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或许瞒着姜昌明这件事,她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些年她习惯对姜昌明报喜不报忧,跟贺起淮分手时,她第一反应也是自己处理好后,有机会再慢慢告诉她爸爸。
    但她低估了贺起淮的执着,甚至到今天为止都不太能明白,贺起淮不放开她的执着到底是从何而来。
    若说是喜欢,可喜欢是一件两情相悦的事情,少任何一方,就是固执己见,一厢情愿。
    贺起淮一厢情愿?恐怕他自己都不会承认,哪怕骗自己相信姜倪是爱他的,他都不会承认自己是一厢情愿。
    他若是想要任何东西,只有得到和得不到两种。
    一厢情愿这个词,仿佛跟他云泥不沾。
    贺起淮进来时,姜倪正靠在沙发发呆。
    那么大一个沙发,她双臂抱着膝盖只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见到贺起淮进来时,她猛地抬头,受惊地像是只被敌人贸然闯入领地的某种动物。
    她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他:“你来干什么?”
    姜倪现在见到他,谈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很冷漠,就连仇恨这种人类情感中最激烈的东西,她都懒得放在他身上。
    贺起淮还穿着刚才的那件蓝色衬衣,领口蹭了一些血迹,正好印在他脖子的地方,整个人没有平日半分霸道,十分落下风的样子。
    他走近后,姜倪才看清他的脸。
    那张倨傲俊朗的脸也很是狼狈,半张脸有点肿混着青紫色的伤,嘴边淤血还未散开,眉骨上也破了,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姜倪一路盯着他走进来,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在她的对面。
    若说贺起淮不生气是假的,从小到大他从未被人这般揍过。
    以前贺家有一根半掌宽的乌木板子,贺起淮小的时候,老爷子曾用它打过他的手心。
    结果第二天,这根乌木板子就被贺起淮截成十八段,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这么些年,除了老爷子能震慑住他外,姜昌明倒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
    “上药!”贺起淮一坐下,便扔过来一个医用的药盒子。
    姜倪抬着下巴,一脸不乐意:“我又不是你保姆。”
    她不信贺起淮那么多助理,还有一整个医疗队,连给他洗伤口上药的人都没有。
    贺起淮等了片刻,见姜倪不动。
    于是抿着嘴角,动作粗鲁地打开盒子:“需要提醒你,是谁打的?”
    她爸打人在先是有错,这不都是你贺起淮自找的嘛!
    到底是她更没道理一些,她接过贺起淮扔过来的酒精和纱布,走过去。
    她拿着消毒好的棉球,看了眼他眉骨上的伤:“闭眼。”
    姜倪凑近后,男人并没有闭上眼,相反他注视着姜倪问:“你没有要说的?”
    姜倪一听乐了,哼笑一声:“我说什么?”
    “说你活该吗?”
    贺起淮悻悻,瞬间失去任何期待,他抿着嘴唇闭上眼。
    姜倪收了收笑意,声音淡到听不出心底有任何感情:“事到如今,贺起淮你还打算让我心疼你吗?”
    男人不说话,但沉默的态度显然是这个意思。
    姜倪拿着酒精棉,摁在他的伤口上:“被我爸打成这样都不还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
    贺起淮睁开眼,浮起只有生气时才会有的冷笑:“我在打什么注意?”
    说完他猛地攥住姜倪给他擦药的手,眼神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还手?”
    “之后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名正言顺地不跟我结婚。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会跟岳父动手的人。”
    姜倪捏着棉球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她声音干涩地问:“所以你不会用爸爸打伤你这件事来要挟我?”
    她急切地要他保证:“对不对?”
    贺起淮漂亮的眼睛又闭上了:“我又没疯。”
    “一开始我也没打算用他要挟你。”
    姜倪松了口气,下面再给他擦伤口,也怀揣一分真情实感了。
    已经结好的血痂被酒精浸染很很快变软,酒精渐渐浸入伤口,男人额头上若隐若现的青筋,上下跳动。
    姜倪:“叫医生过来吧,我不专业。”
    他本就是一副英俊又落魄的样子,眼睛里但凡用一点点柔情,就能叫人放下心底成见,立刻陷进去。
    姜倪被他看的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心即使坚若磐石,当贺起淮用这种目光,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姜倪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我去叫护士来。”
    她拿掉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贺起淮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在他的周身铺撒,唯独绕过他坐着的地方,他像一尊孤独又坚硬的石雕,即使周围布满阳光,可他却触及不到。
    姜倪
    护士进去后,姜倪便没再进去,她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打算跟外面的于晓晓他们报个信。
    酒店每一层都有一个延伸出去的露阳台,有的做休闲室,有的做咖啡厅。
    姜倪走过去,准备要一杯咖啡。
    结果意外地撞见李艾在打电话,她背对着姜倪坐,本是无意偷听,但居然在电话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忍不住端着咖啡停下,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
    “先生现在受伤了。”
    ……
    “是,情况很严重。”
    ……
    “姜昌明打的。”
    ……
    “先生说不许报警。”
    ……
    “好,夫人。”
    姜倪听了几声就知道她在跟贺母打电话,搅着手里的咖啡继续听着。
    ……
    “我会盯紧他们。”
    ……
    “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
    姜倪喝了一口咖啡,结了账。
    她现在改主意了,不把贺家这些阳奉阴违的整一整,就算离开了她也不会很高兴。
    既然始终都要走,走之前还留着这帮小人在她眼前作妖,姜倪觉得自己会膈应一辈子。
    她跟于晓晓打完电话后,便回去找贺起淮。
    他已经上完药,也换了一套衣服,姜倪进来时,他正系着领带。
    受伤还系领带?真是够变态的。
    贺起淮回头看见她时,姜倪倚在门上:“我们谈一谈?”
    姜倪说的是“谈一谈”,而不是单方面的贺起淮发布命令。
    所以她第一个要求就是:“别对我摆架子,也别对我发脾气,否则立刻终止谈话。”
    贺起淮正了正领带,轻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如果算得上生意的话,这两年有资格跟贺起淮提“谈一谈”三个字的已经很少。
    不过姜倪说的“谈一谈”跟贺起淮以为的谈一谈,并不一样。
    她直言不讳:“于鸿霄在外面,让他把我爸接走。”
    贺起淮皱眉,脸色渐渐变得不太好,大有种第一句话就要谈崩的架势。
    姜倪刚才已经亲口听他说过,他不会那姜昌明事情来威胁自己时,她就已经不在意到底能不那个谈下去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她跟姜昌明都离开,并且永远的离开N市。
    显然,稍想片刻,贺起淮也预料到这个结果,所以即使皱眉表达不满,他也没有直接说不。
    不过谈判,贺起淮是个高手:“如果你不想让他住在贺家,可以去其他几座别院住。”
    他现在听到于鸿霄三个字,无异于被人拨了逆鳞似的,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他是你父亲,住在于家算怎么回事?”
    姜倪哑口无语,第一条就这么反对,耸了耸肩:“行吧,那没得谈了。”
    说罢就要起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意思。
    “站住。”
    姜倪转身看他:“同意?”
    贺起淮咬着牙关不说话,显然并不希望姜倪就这么走了。
    姜倪回了他一个冷意的笑:“贺先生,你看咱们两已经撕破脸到这种地步了,我想谈也是没必要了。”
    贺起淮不会听不出这句话里的要挟,也听得出姜倪话里的肆无忌惮,自从她从自己这里听到保证不会动姜昌明后,简直像是翻开贺起淮压制的五指山。
    姜倪本来还想说两句话刺激刺激,其实谈不谈对她来说,怎么只是早走和迟走的区别。
    谈崩了,她带着姜昌明立刻就走,哪怕豁出去老脸去求于鸿霄帮她最后一次,她也会走。
    如果谈成了,不过是稍晚一些日子,等她收拾了贺家这群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走狗们再走。
    她撇了下嘴角,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好。”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贺起淮才同意,“不过只是暂住,你这几天重新挑一套新房子,位置你选,之后让伯父住过去。”
    姜倪算是听明白了,贺老板最大的让步是,不住于家,也不住贺家,让姜倪自己找地方。
    “可以。”
    ——
    姜昌明醒了后,姜倪和贺起淮去看他,一进门贺起淮就被哄了出来,十分不受待见。
    姜倪跟姜昌明说了她跟贺起淮谈的事情,姜昌明忧心忡忡:“你还要跟他订婚?”
    姜倪摇头:“我不会跟他订婚。”
    “我走不掉,就算走了贺起淮也不会放手。”
    “只有那一个办法能让贺起淮彻底死心。”
    姜昌明明白她的意思:“你要订婚那天,跟贺家拒婚?”
    姜倪点头:“那天老爷子一定在场,有他在能镇住贺起淮。如果他不同意拒婚,这事情没法收场。他贺家门庭高,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强行要我嫁给他。”
    “被我拒婚后,里子面子,贺家都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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