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在军阀后院种田学习蒋惜月蒋锡城主角的小说是什么名字-小说(穿书后,我在军阀后院种田学习)蒋惜月蒋锡城满分阅读

时间:2023-05-20 11:22:0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蒋锡城乖乖的站在惜月的身后。
姜女士一间惜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蒋锡城,只觉得整个人很尴尬,以踩在破南瓜上的脚为最甚。
“哟,回来啦,小城也来啦?”姜女士默默的把脚从破南瓜上移下来,然后装作刚刚那么不优雅的不是自己,笑着和两人打了招呼,然后才回答了惜月问的那个在屋里摆个南瓜的问题:“我看你哥这两天神神叨叨的,好像中邪了似的,然后我就去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那老先生可有名了,给这小子一算,说他就是什么神思恍惚,摆一个大南瓜在在进门的中门口,一脚跨过去,什么难过的事情,都能跨过去。那老先生说了,要不经意的跨过去,我想着吧,我就把它摆在这儿,你哥他一回来,走到这儿的时候,唉,看见一个障碍物,那不就得跨过去吗?就算没看见,顶多就是踢了一下,然后再跨过去。嘿,谁曾想,他哪种可能都没占,直接一脚给我把这南瓜给踩烂了。惜月,小城,你们俩说说,他这正常吗?脑袋长在天上飘,眼珠子看不见底下啊?还有这脚,铁疙瘩吗?还给我把南瓜踩成这个样子!”
惜月知道姜女士想要去找算命先生给蒋少尽算一算,毕竟他这段时间,谁看了都觉得他状态不太好,但是惜月没有想到,姜女士说干就干,还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出来这么离谱的方法,而且这个方法让蒋少尽他自己给“破”了。
眼见着姜女士都要揪蒋少尽的耳朵了,惜月连忙说到:“妈,算命先生说跨过去就是跨过去了难事,那我哥这都把南瓜给踩破了,那不就是把所有的难事给踩烂了嘛,这不是比跨过去的寓意更好吗?”
说着,一只手背在身后给蒋锡城打手势。
蒋锡城心领神会,连忙应和:“是啊,眉姨,少尽哥把这破难事的南瓜给踩烂了,那可不就是好事儿嘛!”
姜女士半信半疑:“老先生没说这种说法,这样能行吗?”
惜月觉得那个算命先生估摸着就是在骗姜女士的钱,这个南瓜怎么样都行,所以就顺着情况编了编,都已经这样编了,难不成现在还改口打自己的脸?
惜月点点头:“对的,这样绝对能行,实在不行,你,你让哥哥他把这些南瓜都吃了,吃到肚子里,全部消化了,什么难事儿都没有了!”

“噗~”蒋锡城听着惜月给姜女士出的馊主意,差点没憋住笑,漏出来半个笑声。

姜女士本来在认同着惜月出的主意,但蒋锡城一发出声音,她注意到了,问:“小城,怎么了?”
蒋锡城舌头顶了顶牙 ,确保自己一开口不会笑出来,然后才说:“没事儿,眉姨,我就是饿了,有吃的给我吃吗?”
姜女士笑了,摆摆手:“有,肯定有,管够,今天这臭小子吃南瓜,再多来就几个人都管够,惜月,你先和小城聊着,妈去叫耿妈再多炒两个小城爱吃的菜,顺便叫人来把这南瓜收拾收拾拿厨房里去做了。”
说完,姜女士就心情很好的扭着腰往厨房那边走了,一边走一边喊着:“陈妈,你叫两个佣人把那南瓜收拾了送厨房去,耿妈,小城来了,再多做一道芹菜炒牛肉和四喜丸子。”
“蒋!惜!月!”
姜女士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惜月耳边炸起蒋少尽“咬牙切齿 ”的声音。
“诶,我在呢,哥。”
惜月听着蒋少尽的声音,以及他一字一顿的叫自己名字的架势,就知道他下一秒要干什么——拿手敲爆她的狗头。
十分“乖巧”的给了蒋少尽回应之后,惜月绕过地上的南瓜,拉着蒋锡城就往客厅里跑。
蒋少尽刚刚是一直在想“半夏”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查不到不说,还能轻松的查到他的据点,而且只要他们开始查他,他就消失。这段时间手底下的组员查消息差点没查断气。蒋少尽又要上班,又要思考这个问题,状态自然是不好。
可是,就在刚刚亲妈姜女士脚踩南瓜想要骂死他的时候,他就“清醒”了,只不过姜女士的架势,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然后,惜月就带着蒋锡城来了,本来说的话还是帮他解释,结果说着说着就开始出馊主意,她出馊主意也就罢了,可亲妈她信了啊!
什么破妹妹!
蒋少尽嫌弃的看了一眼沾着南瓜的皮鞋,心中为自己解释,真的不是故意踩破的,然后提脚就向着惜月拉着蒋锡城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蒋惜月!你把蒋锡城的手给我撒开,还有,你看我今天不给你两下!”


第194章 喜提鸡窝头

惜月以为姜女士听了她的馊主意,也就是那么一听,那么一说,不可能真的让蒋少尽晚饭的时候真的只吃南瓜。
但是,事实告诉惜月,她真的想多了。
晚饭的饭桌上,蒋少尽的面前摆满了南瓜饭,什么蛋奶南瓜啊、焗南瓜啊、清炒南瓜啊、南瓜小米粥啊,还挺丰盛的。
这么丰盛还要归功于耿妈,因为姜女士和耿妈说的是直接把那个破碎的黄金大南瓜蒸一蒸给蒋少尽吃了就行,耿妈看着那份量不小的南瓜,觉得要是都给蒸了,且不说蒋少尽吃不吃的下去,就算吃的下去,也得给吃伤了。
所以,本着人道主义的关怀,耿妈就换了几个花样,给蒋少尽搞了这么几道南瓜菜。
馊主意的提出者惜月在蒋少尽面前被陆陆续续的端上来了的时候就快将脸埋进碗里了,她倒是不是怕蒋少尽那宛如刀子似的目光,她单纯就是想笑,这么一碗一碗又一碗的南瓜菜,看着就能想起来那个被蒋少尽踩烂,又被姜女士的高跟鞋踩的那个倒霉南瓜。
一想到那个倒霉南瓜,惜月就想笑。
蒋少尽看着满桌子的菜,再看看自己面前的南瓜菜,刮了埋头大笑的惜月一眼,只可惜惜月一直没有抬头,在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后,也只不过是将头埋的更低了点的笑。
桌上的其他人,蒋老爷看不过就是几碗南瓜菜,无伤大雅的,反正也不是让他全部吃光,所以就没管;姜女士呢,命令是她下达的,她是没有半点压力的;蒋慕月和蒋少起两人看着蒋少尽面前的南瓜菜还颇有兴趣,想尝尝看;至于蒋锡城,蒋锡城他也在憋笑,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惜月传染的。
一顿饭吃的是各自欢乐,达成了只有蒋少尽受伤的世界。
晚饭结束之后,蒋锡城陪蒋老爷去下棋了,惜月不怕被打得跟着蒋少尽去花园里遛弯,一边遛弯一边问蒋少尽最近是怎么了。
她得基本弄清楚这家伙是怎么了,好去应付姜婉眉女士,然后能帮得上忙的再私底下偷摸摸的帮一帮。
“哥,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惜月扯着蒋少尽的袖子,慢吞吞的在花园子里溜达。
刚刚的大南瓜虽然终究是没有让蒋少尽一个人吃完,但是大部分还是让蒋少尽吃了的,这会儿揉着肚子溜达的极慢,惜月问他最近怎么了,他想了想,觉得可能找一个旁观者说一下,说不定能激发出来新思路,于是乎便编着说:
“惜月,你说,如果你有一个很久都没有再见过的同事,突然有一天,他的名字又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就连你搬了家也会出现,然后你去找又找不到,会是什么原因?”
惜月听着蒋少尽的形容,总觉得这个剧情有那么些许的熟悉感。
搬家?怎么那么像搬据点。
名字出现?怎么像是她在他们据点墙上留代号?
可是······很久没有见过是什么鬼?
“可能是人家不方便吧?”惜月应付的说出一个可能性,然后在心里疯狂的召唤小五。
“小五!我哥是因为我给他们送物资才这么烦躁的吗?”惜月问小五。
小五如果有脸,那现在一定是一张死鱼脸:“宿主,你总算想起来问问你每次给人家送完东西之后,人家的反应了。”
虽说惜月不问,但是小五这个除了不正经,哪儿哪儿都正经的统怎么可能不关注后续呢?它当然是都知道啊。
小五是拥有相对的自由的,所以它完整的看过蒋少尽因为“半夏”这个代号的各种绝望悲叹史,对此,它只想对自己的这位宿主评价以下两个字——“妙啊”!以一己之力,成功的撞代号,成功的将自家亲哥哥坑的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所以,我是好心办了坏事了?”惜月有些不自信的问小五。
小五语气里充满了“淡定”:“不至于,没有好心办了坏事,只不过你随口起的代号,刚好和你哥知道的一个联系不上的组员的代号一模一样,你哥还没搞明白那个半夏是谁,就紧接着冒出来你这么个半夏。”
小五说的简单,但是惜月是听的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总结一句就是,蒋少尽最近的不在状态与神神叨叨,全都是她蒋惜月本人的锅。
“这样的吗?”蒋少尽清楚自己是改编了之后才问的惜月,问题本来就和真实情况有差距,所以得到的答案很有可能会跑偏,但是他觉得惜月说的“可能不方便”有极大的可能性是真的。
毕竟,“燕归”刘霖被害,“鬼手”和“半夏”两个人绝对是收到波及的,不方便露面也是有可能。
所以,可以试着顺其自然,毕竟据目前的情况来说,不是敌军是友军。
只不过,他觉得还是得确定一下给小据点送东西的“半夏”到底是不是那个“半夏”,毕竟,送到小据点的那些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收集起来的。
“一定是这样!”惜月能怎么回答,这是她自己造的孽,难不成还要主动的说实话吗?这要是说实话了,那不就是找打吗?而且,她的马甲可得捂好了,一旦掀开,就她怎么给运输的、从哪里来的东西,这些都不好解释。
蒋少尽点点头,惜月感觉他没有完全的肯定,但是看起来心情似乎是好了一点。
蒋少尽:“惜月。”
“啊?怎么啦,哥。”惜月以为蒋少尽还有话要说,歪着头看向他。
蒋少尽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在惜月的脑袋上飞快的揉了起来,活生生的将惜月一头梳的极为整齐、柔顺丝滑的头发揉成了一个鸡窝,然后好心情的快步往回走。
“蒋少尽!!!”
刚刚因为自己无意识坑哥而愧疚了一小会儿的惜月现在是一点愧疚都没有了,薅了两把乱的跟个鸡窝似的头发,让它没有那么的乱糟糟了之后,也不管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迈步子就追着蒋少尽打。
虽然,她刚刚坑的蒋少尽吃了好多南瓜,虽然,她无意识的坑了好久的哥哥,但是!这也不是这厮那她头发开刀的理由!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啊!
惜月在后面追着蒋少尽跑,蒋少尽借助自己个子高腿长的优势在前面跑的飞快,一溜烟的就从姜女士的面前“滑”了过去,消失在了楼梯上。
“我的天,效果这么好的吗?”姜女士其实清楚什么跨南瓜、吃南瓜的都不过是求个心安,惜月提出来把南瓜蒸了给蒋少尽吃的时候,姜女士说这是个好主意,不过一来是捧闺女的场,二来是最近看着神思恍惚的蒋少尽看烦了,仅此而已。
想着给他一顿吃个大南瓜,下回还有什么难过的地方,就能主动说出来或者消化掉了,但是,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是一个南瓜吃撑了,想开了,直接跳过正常飞向活泼泼了?
姜女士拍拍胸口:天爷啊,好好的儿子,怎么越长越忐忑了,不是极度装深沉,就是飞快撒欢。这不就是静若呆子,动若疯兔吗?
“蒋少尽!我今天不把你头发全都剃光,我就和你姓!”
姜女士拍着胸口的手都还没有放下来,落后蒋少尽几步的惜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跑了进来。
“哎呦我的小祖宗!”因为惜月穿着高跟鞋,所以跑起来的速度不算快,姜女士稳稳当当的把她拦了下来:“你这是怎么弄的?你穿着高跟鞋呢,不怕崴脚啊?”
惜月被姜女士拦住,可以说是急刹车站定,这让她本来就被蒋少尽弄乱了的头发愈发的雪上加霜。
“妈!你看我哥他给我头发弄的。”惜月毫无负担的和姜女士撒娇告状。
“哎呦呦可怜见的。”姜女士不怎么走心的扒拉了几下惜月的头发,很可惜,并没有扒拉顺滑,有些尴尬:“要不,你先上去洗个头,把头发通一通?”
“好,”惜月点了点头,然后往客厅那边望了望,发现蒋老爷在抱着少起玩拼图,本应该和蒋老爷在下棋的蒋锡城人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想到蒋锡城说今天打算“离家出走”来着,惜月问了一句:“对了妈,大蒋呢?回家了?”
姜女士指了指少起:“你弟弟非要你爸陪着玩拼图,小城先上楼去了。”
“哦。”惜月又点了点头,然后往楼上的卧室走。
走到二楼接三楼的拐角,惜月遇上了要往蒋少尽书房那边走的蒋锡城。
“哇哦。”蒋锡城挑着眉毛看着惜月,并对惜月的“新”发型做以评价:“这个发型很狂野,有天苍苍野茫茫的意境。”
这家伙向来间歇性嘴贱,惜月听完他的话,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让让,大蒋同学,挡路了。”惜月扒拉开挡了道的蒋锡城,踩着高跟鞋,步伐“清脆”的往楼上去了。
“这丫头,生我气了。”刚刚一直没从书房里出来的蒋少尽打开门出来了。
“少尽哥。”蒋锡城与他打招呼。
蒋少尽点点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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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从蒋少尽的话里听出来蒋少尽对于自己这个“半夏”的疑惑与为难,惜月是打算短时间之内不去给他的小据点送东西了。
这一进年关就开始下雪,雪下的还是挺大的,惜月骑上她心爱的小电驴出行,虽然方便行走,但却容易留下印子。
而且,惜月怕蒋少尽对于抓“半夏”这个人有着深深的执念,毕竟自己都干过人家换了据点还能准确无误的找的新的地方的事儿,这么一看,蒋少尽派人守着他们的新据点,等着瓮中捉鳖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惜月不喜欢陷入被动的局面。
所以,她干脆就暂停了一部分兴风作浪的行动。
蒋少尽那边呢,在和蒋锡城于书房之中聊过了之后,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现在心情好着呢。
只不过就算好着呢,他也没有忘记叫手下的组员在小据点附近租了房子蹲“半夏”,他虽然觉得可以顺其自然发展,但是情报组织在工作之中必须要保持高度警惕,像“半夏”这种曾经有过,然后早不到下落,现在又突然出现的,总得确定一下才心安。
得亏是惜月换了策略,不然的话,早就被埋伏在小据点附近居民宅的蒋少尽的组员给活捉了。
小组成员那边没有进展,报上来的情况蒋少尽看了直摇头,但经过南瓜大餐和自家妹妹的各种道理的洗礼,他已经不觉得事情进展的快慢对自己的生活有什么影响了。他淡定的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离除夕夜越来越近,年味儿也就越来越浓,惜月有假期,早两天就在家里呆着了,陪姜女士巡铺子,或者跟着耿妈去置办年货,那过的叫一个美滋滋的。
“今年咱家过年少了个人,感觉不如去年热闹了似的。”姜女士指挥完门口的人挂灯笼,然后披着她的毛披肩就进来了,屋里烧的有地龙,比外面寒风朔雪的好的不止一点半点的。
姜女士说的少的人事蒋锡城,蒋锡城去年春节的时候是在眉山公馆过的,相比于蒋少尽和惜月两人,蒋锡城在大家的眼里都是“挺好一喜庆孩子”。去年的时候,他带着少起满屋的玩儿,不仅他们玩,还要带着家里人也一起来玩。这么一来,可不就是热闹的不行嘛!
“大蒋有家人,总得和蒋伯伯好好过年吧?”惜月拨弄着小泥炉上烤着的砂糖橘,然后和姜女士说。
姜女士点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然后夹起一个烤得差不多的砂糖橘,说:“你别说,你带回来的这个小橘子真的是可甜可好吃了。”


第195章 除夕夜的火灾

被姜女士评价砂糖橘好吃,惜月表示,那可不是嘛!如果不好吃,怎么可能想要成筐成筐的炫!
姜女士知道这个小橘子是惜月在医院的二进院里面种的,便让惜月再弄点苗子种家里的院子里,要是没地方的话,就把蒋老爷那几棵蔫不拉答、眼看就快死了的迎客松给拔了。姜女士说这句话的时候,蒋老爷刚好路过,颇为委屈的看了姜女士一眼之后,什么都没说,大有一种——你开心就好的感觉。
新年是华国人骨子里很是重视的节日,一到日子,街上是没什么人了,但是家家户户却都是热热闹闹的,团圆饭、烟火、爆竹······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姜女士就给家里的大孩子小孩子们准备了不少的烟花爆竹,年夜饭过后,一家子裹得厚厚的在院子里放烟花。
周围的邻居家也都在做一样的事情,一时之间,夜空中大朵大朵的烟花纷纷炸开,在黑色天际绽放着,几乎照亮了黑夜。
“真好看。”
这个时候的烟花制作技术虽然不及后世,但是他不禁烟火啊,家家户户放烟花,样式虽然不及后世多,但是看着热闹而绚丽。
少起和慕月在院子里追追赶赶的拿着烟花跑着玩,惜月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而且天气实在是冷的慌,根本不想动,裹着披肩扯着蒋少尽挡风,待在姜女士和蒋老爷旁边看着他们玩。
突然,“嘭”的一声炸起,地都感觉动了动,少起丢下手里拿着的烟花棒,跑着扑进了蒋老爷的怀里,慕月也跑到了惜月身边来。
“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是放爆竹。”姜女士将几个孩子都往身后扒拉。
这平底一声雷似的声响着实吓人,感觉还挺近的,家里院子挺高的,只能怪看见别人家的房子尖尖,惜月总觉得这是谁家爆炸了,四处望望,果然看见西边有些距离的地方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的。
“妈,你看那边。”惜月指着西边给姜女士看,问:“妈,你知道那边住的是谁家吗?这听着像是爆炸。”
姜女士因为生意的原因,对这附近的每家每户,几乎都有来往,看着惜月指的方向,想了想,说:“那个方向,商会的副会长家,巡捕房的总长家,粮食局的局长家都在那边,他们家的太太都是咱家美肤店里的高级会员。这天寒地冻的,水都能冻上,水龙车过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少尽,叫家里的家丁推车搬水过去帮忙灭灭火,都是邻居。”
都是邻居不假,帮一把也是好的,而且无论是商会副会长,还是巡捕房总长,亦或者是粮食局的局长,这么一件小事,也是能在他们面前挂上名子的,姜女士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底细,觉着这都是人脉,能有些丁点情分,总是对工作有帮助的。
“好,我这就去。”
蒋少尽本就想过去看看情况,眉山公馆所处的地理位置,周围住的人都非富即贵,单单一个放烟花失误了,可是弄不出来这么大的动静的。
这地动山摇的爆炸动静,像是炸弹导致的,不像是烟花爆竹那么点火药能有的效果。
不仅蒋少尽想过去看看,惜月也是想去看一眼的,她和慕月换了一下站位,将慕月往姜女士身边推了推,一边跟着蒋少尽走,一边说:“爸,妈,我和哥哥去看看。”
姜女士急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跟着过去干嘛?那边肯定乱哄哄的,你给我回来。”
惜月可是想了正当理由的:“妈,那边看着这么严重,肯定有人受伤,我好歹是个大夫,还能帮帮忙!”
惜月这话说的很在理,姜女士还想说些什么,蒋老爷突然说话了:“惜月说的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是个大夫,你就让她去吧,不然她自己也不安心,有少尽在,让他护着点妹妹就行。”
见蒋老爷帮忙说话,姜女士也没有拦了,摆摆手让惜月自己注意着点,在嘱咐蒋少尽盯着点惜月。
西边确实是爆炸着火,也确实不是烟花爆竹引起的,炸了的是商会副会长杭济民家的宅子,得亏这边别墅群,房子与房子之间有些距离,杭家的别墅的爆炸并没有过多的波及到周围的邻居,就是离得近的巡捕房总长家的外墙塌了,又烧着了粮食局局长家的后花园而已。
巡捕房总长和粮食局局长这两家因为波及的都是外围,所以没有什么人员伤亡,而杭家的别墅,主楼塌了一半还着(zhao)着(zhe)火,看起来应该是爆炸点,南边的小楼应该是受主楼火势的波及,也烧着。
火势很大,大有收不住的架势。
蒋少尽带着人拉着一板车、两大缸的水来的时候,来帮忙的邻居都在忙着救人呢,但是天寒地冻的,前段时间下了好久的雪,现在虽然雪化了,但是温度还是低的,有的人家的水管子都冻上了,像太平缸什么的里面倒是储的有水,但是因为是西式别墅,并不是每家每户都有太平缸的。所以,水是有点不够,后花园有个大池塘的粮食局局长家正在艰难的凿冰、排瘀泥试着取水呢,而身为巡捕房总头头的苏总长也刚刚再一次打电话催了水龙车,现在正暴躁着呢。
杭家的人一个都没出来,打湿了被子冲进去的都是无功而返,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在了坍塌的废墟下面,这水有限,火势要是控住不在,大有可能把旁边邻居都烧了。
所以,蒋少尽带来的两大缸水,虽然不算多,但也是极有用的。
“抬水!抬水!快继续救火!”巡捕房苏总长见又来了两缸水,吆喝着自家人赶快抬水救火,之前水不多,他又要打电话叫水龙队,所以没有冲进去救人,自己扯了一床被子浸湿,披上就往杭家的小南楼里冲去,那边火大,之前的人因为身上裹着的东西湿度不够,去了好几次,都是还没有上到二楼就不得不出来。
蒋少尽在水送过来之后,让自家丁回去再拉两缸来,自己则是帮忙去灭火了,惜月被他按在苏总长的太太身边,点明了惜月医生的身份,让她帮忙指挥,并等待里面伤员的救出,做以急救。
苏太太听惜月是来帮忙急救的,赶忙叫自家女儿去娶家里的医药箱来。
苏总长披着被子冲到大火里去的时候,苏太太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是她是个懂自家丈夫的人,知道这种情况下,苏总长不会置身事外,只能一边指挥着灭火的下人,一边在心里为苏总长祈祷,保佑他能平平安安的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水龙队来了,是柯岸带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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