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江淮(宁舒江淮)高甜小说推荐-宁舒江淮全文免费版最新更新阅读

时间:2023-05-21 21:33:2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女孩生得本就漂亮,漂亮到自信,她走到江淮身边,俯身问:“小哥哥,请问旁边有人吗。”
宁舒抬头,她坐在江淮左边,江淮右边没人。
“没有。”
他低头看书,侧脸冷淡偏白,没有抬头看人。
女生坐下来,眼神大大方方往旁边人身上飘。
这个年轻男人远看高冷禁欲,离得近了,却又觉得眼缝都带着招人的劲儿。
“小哥哥,能加个微信吗?以后占位置可以互相帮忙。”
“没有手机。”
大帅哥声线干净冷质,因为压低带一点鼻音,单单那把嗓子就让人觉得被撩到了。
只是帅哥向来都难搞。
女生娇俏笑了下,抬手顺长发,“那没有手机平时怎么联系?”
这下,“小哥哥”总算给她正脸了。
他有一双过分温柔深情的眼睛,只是眼角眉梢燥郁不加掩饰,就差把“我脾气不太好离我远一点”写在脸上。
他看着她,冷淡又败类地说了几个字。
“漂流瓶。”
-
出图书馆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雨势渐小。
宁舒抱着小书包站在图书馆门口,出门的时候太生气,没看天气预报,更没想到带伞。
而就在这时,黑色雨伞在身侧撑开。
撑着伞的手微微抬高,伞下那张脸帅得叫人瞠目。
“高中生,过来。”
好听而又带着清晰冷意的声音,下一秒落在头顶滴滴答答的雨全都不见。
浅浅的阴影笼罩下来,是一把黑色的伞,上面带着银色的警察字样。
视线顺着伞顶往下,是江淮那张冷若霜雪的俊脸。
“下雨啦!”
“可是我没有带伞……”
“人家都有男朋友送伞!”
“那长相那气质那身高,就是偶像剧男主啊!”
宁舒仰起脸。
他漆黑瞳孔在眼睫掩映下更显深邃,眼尾深长,这样看着,当真肤白貌美……
如果他之前读的不是警校,而是综合性大学、又或者是女生很少的理工院校,追他的女生大概都能绕操场三圈。
“谢谢你呀……”
两人同撑着一把伞,距离实在是太近。
宁舒有些冷,伸手蹭了蹭胳膊,一不小心就碰到他手肘。
北风不留情面兜头而来,她“啊球”打了个喷嚏。
好冷啊……
江淮把伞递给她。
等他再把伞接回去的时候,肩上多了件黑色牛仔外套。
他只穿一件宽松黑色短袖,冷白手臂覆着一层削薄肌肉,线条利落。
“我不冷。”察觉她目光,江淮垂眸。
他的外套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了,她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幼儿园小朋友,衣摆快要到膝盖,现在正绷着小脸把袖口往上折了一道又一道……
“谢谢。”宁舒抿起唇角,身上都是他外套的味道,冷淡好闻。

她抬头,却刚好撞进江淮含笑的眼底:“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江淮刚才弯起的唇角回归平直。
“啊!我知道了!你是在笑话我矮呀是不是?”宁舒眉毛皱得像小波浪线,小声咕哝着,“我还会长高的!我还小呢!而且虽然我个子矮,但是我会打篮球!”
嘟嘟囔囔吵得他头疼。
但是……却又觉得她炸毛很好玩。
“你不会也跟南桢一样,在笑话我的新发型吧?”宁舒彻底自闭,变成一朵郁闷的小蘑菇。
“你倒是提醒我了。”下个瞬间,江淮微微俯身靠近,那张毫无瑕疵的冰山俊脸近在咫尺,现在,正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刘海,唇角梨涡浅浅,像个吊儿郎当的少年。
“不准看啦!”小蘑菇捂脸,手心温度滚烫。
她没抬头,所以没看到,传闻中脾气差又毒舌的年轻警官,破天荒偏过头笑了。
她被他往自己旁边带了下,伞悄无声息倾向她那边。
而后听见很轻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带着未散的笑意。
“好看。”
“跟警察叔叔回家。”


第7章

“谢谢你来接我……”
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她刚到荆市那天,也是这样的阴雨天,宁舒又小小声补充,“之前也谢谢你。”
她长发在头顶绑了个小揪揪,刚剪过的刘海到眉毛上面,眼睛没有任何遮挡,干净无辜像警犬基地刚出生的德牧幼崽,偶尔看他的时候,有些怯生生。
江淮挪开视线,眉眼微垂弧线冷淡,散漫道,“为人民服务。”
到家已经十二点,饭菜上桌,有她最喜欢的蛋黄焗南瓜。
茶几显眼处摆着一个大大的纸袋,宁舒吸吸鼻子,哇,好香!
余光瞥见南桢进了厨房,她做贼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扒开纸袋看了眼。
眼睛不自觉睁得滚圆,小虎牙也不再矜持含蓄,开开心心冒出尖儿。
青团、蛋黄酥、肉松小贝、芋泥珍珠车轮饼……还有足足加了半杯珍珠的奶茶!
宁舒抬头用嘴型和江淮说“好吃的好吃的全是好吃的”,眼睛亮亮的,满是小星星。
江淮嘴角微挑,眼看着小女孩伸长手臂把零食抱了满怀,像个给块糖就能骗走的小朋友。
出息。
他转身进厨房,刑警小南系着围裙做饭的场景诡异违和,错身而过时,他把借来的书拍到他怀里。
“这是什么。”
“给你借了本书。”
南桢怔住瞬间厨房水龙头被打开,赖姓轻度洁癖患者正慢条斯理洗手,比洗菜还要讲究千百倍。
这位大少爷刚上警校时出了名的少爷做派,从警之后少爷脾气收敛不少,现在不光帮忙接妹妹,还好心给借书。
真是个……
嘴硬心软的小天使。
南桢:“谢谢。”
江淮嘴角若有似无翘了下,“客气。”
等南桢满心感动把书皮反过来,闪闪发光的几个大字差点闪瞎他狗眼:
《说话的艺术》。
……我谢你个锤子!
-
这一年的中秋在十一假期里。
南桢已经提前做好月饼馅,莲蓉、蔓越莓、奶黄……就等今天包进饼皮进烤箱。
终于能和哥哥一起过中秋了!
早上六点,楼下有声响,宁舒起床。
南桢整理好的双肩包扔在一边,正弯腰换鞋要出门。
“哥哥,你不在家过中秋了吗?”
她穿着煎蛋睡衣,迷迷瞪瞪搓眼睛。
“之前有起杀人案,”南桢一身黑,把警官证塞进衣服内侧口袋,“线人来信息,昨天出现在南方老家。”
“大过节的想吃什么自己买,别心疼钱,你哥养猪还是养得起的。”
宁舒眼睛有些发热,低头看拖鞋上的小蘑菇:“我知道啦,你注意安全……”
南桢挑眉,伸手把她剪坏的小刘海搓到炸毛,“走了。”
江淮早饭过后去了单位,宁舒把月饼馅包进饼皮,看着它们热热闹闹挤在烤箱,厨房慢慢被香香甜甜的味道填满,悄悄叹了口气。
下午六点,江淮回家,洗完澡后换了身衣服。
他平时为方便出警,都是黑色冲锋衣、黑色夹克、在家就是黑色或者白色的长袖T恤,清一色黑色运动裤。
今天很不一样。
质地考究的白色衬衫,肩线完全贴合,黑色西装裤下长腿笔直,看起来很贵的黑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肘。
他眉眼英俊,气质干净,因为瘦瘦高高总带几分毫不违和的少年感,这样看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清贵少爷。
“我去爷爷家。”因为身高差,他和她说话总要半垂着眼,睫毛格外清晰,“自己在家锁好门。”
宁舒点头,把烤好的月饼递给他一盒,弯着嘴角笑:“江淮哥哥中秋节快乐,爷爷奶奶也中秋节快乐!”
江淮坐进车里,心里却莫名其妙有些烦躁。
大概因为车内空间逼仄空气不流通,他伸手扯开衬衫领口刚扣好的两颗扣子,又开了车窗透风进来。
黑色SUV在城郊一处私人庭院门口停下,家里佣人迎上前,“小少爷回来了。”
江淮微颔首。
赖家向来重视中秋节,这一天所有长辈小辈没有例外,都要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这是时隔七年,他在家过的第一个中秋节。江淮推门而入时,长辈坐在正厅喝茶聊天,小辈规规矩矩站在一边问好。
赖柠例行公事一样向长辈汇报完近期学习成绩,转过身看见江淮,脆生生喊了句:“小叔叔!中秋节快乐!”
他是父亲的堂弟,是和她年龄差最小的长辈。
对于江淮,赖柠的害怕和崇拜一样多。
他读书时头脑极其聪明,小学连跳两级,成绩一直稳在全校前三,高中完全可以走竞赛保送免受高三之苦。
而且,履历很传奇。听父亲说,他这个最小的堂弟幼年时爱好天体物理,理想是当一名天文学家。
只是十几岁时遭遇绑架,那段时间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就在大家担心他会不会有心理阴影时,他高考填报志愿直接填了公安部直属院校。
很多人遭遇不测留下终身阴影。
而江淮不一样,朗朗乾坤下,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柠柠,过来帮忙,不要玩手机了。”
“妈,等下,我跟我同桌说句拜拜。”
赖柠吐了吐舌头,“外面不是又开始下暴雨了吗,她们家停电了,她哥又出差,现在自己在家……我好担心她。”
“就是你那个新转来的小同桌?”
“嗯!”
赖柠本来想问江淮认不认识宁舒的哥哥,却见江淮皱眉坐在沙发,周身都是生人勿进的少爷气场,简直是个玉面煞神啊玉面煞神……
她以为是自己过分聒噪吵到他,赶紧乖乖闭嘴。
江淮转头看窗外时雨又噼里啪啦砸下来,那股不知从哪儿来的烦躁在雨声中无限膨胀。
-
满满一烤盘月饼还温热,宁舒吃了两口,突然小腹一拧一拧的疼。
原来……是生理周期。
她蜷缩成一小团窝在沙发,安静等着疼劲儿过去,听赖柠说她见到小叔叔了,几年不见小叔叔更好看了也更可怕了……
突然之间什么都看不到,窗外对面高楼也瞬间隐没黑暗中。窗外风声雨声搅在一起,下一秒恶魔仿佛要破窗而入。
手机还有百分之十的电。
宁舒和赖柠说明情况退出聊天,怕万一南桢找她。
关于中秋节的记忆,好像都不算太好。
小时候跟着外公外婆家,后来外公外婆去世,她被接到舅舅家。
父母尚且在世,开开心心组建新的家庭。
亲生父母都不管她,而舅舅肯照南她,她心里很感激。
即使他可能……只是为了每个月到账的抚养费。
爸爸打来的,妈妈打来的,哥哥打来的……
今年中秋节,虽然哥哥不在身边,但是她有家了。
这个念头让她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她迷迷糊糊睡着,小腹的疼痛也变得遥远。
门铃却冷不丁响起,像是梦里的错觉,在她迷糊时,门铃声再一次清晰传来。
……这个时间会是谁?
要不要装作家里有人的样子?
“哥哥,好像来客人啦!”
宁舒攥紧拳头尾音却依旧发颤,喊完这一声,才假装镇定去问门外:“请问是谁呀?”
门外声音冷淡又散漫,听着特别大少爷,“开门,警察。”
宁舒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脏,重重回落。
客厅没有灯,没有蜡烛,因为暴雨落地窗透不进来半点星光。
江淮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眼前有一小块地方被照亮。
“你怎么还按门铃呀。”
江淮想起她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的那声“哥哥”,声音不自觉柔和了些,“怕冷不丁开门吓哭你。”
“喔……”宁舒疼得直不起腰,“那你怎么回来啦?”
“手机充电器忘带了,”江淮随便扯了个理由,把食盒往她面前一推,“顺便就给你带了吃的。”
他从赖家老宅找了蜡烛,昏黄光影有些暖。
女孩瓷白的小脸被照亮,对上她眼睛时,堵在心口一晚上的烦躁奇迹般平复。
“挑喜欢的吃,不喜欢的扔掉。”
当真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眼前点心精致得让她不忍心下筷,那些她叫不出名字的菜肴美味得让她瞪圆了眼睛。
宁舒餍足地眯起眼睛,“谢谢江淮哥哥。”
宁舒吃完饭,把食盒刷干净擦干,没吃完的饭菜分门别类打包放好,拿了小毯子到沙发一角窝着。
“怎么还不上楼睡觉。”
宁舒不想说自己怕黑,怕说了怕黑江淮要照南她感受、不好意思离开,只是小小声问:“江淮哥哥,你不走吗?”
明明怕得要命。
江淮轻描淡写道,“等雨小些,开车方便。”
宁舒没忍住弯起眼睛,声音也带了甜甜的笑:“那你可以给我讲讲不涉密的案子吗?”
他是警察,哥哥也是,神圣不可冒犯且遥不可及。
她想了解。
江淮无奈,揉了揉俊秀的鼻梁。
送孩子上学,给孩子送饭,现在还要给孩子讲睡前故事。
蜡烛柔和的光柔和了他侧脸轮廓,精致得让人心动。
“从前有个智障儿,被母亲照南很多年。”
“然后智障儿的病治好了嘛?和他的同龄人一样。”
江淮冷冰冰打破她想象,声音凉而缓和,“有一天,他死了,他杀。”
宁舒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淮把关键信息涉密信息省略,听起来更像是关于另一个世界的天方夜谭。
身边的女孩拿小毯子把自己裹成圆滚滚一小团,眼巴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所以,是智障儿的妈妈,因为担心自己走了以后儿子没有人照南,才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吗?”
“杀死之后,又去公安机关自首的是吗?”
“那最后呢?”
“怎么判的刑?”
“不知道。”
“故事讲完了。”
后面部分他不想提。
他见过的阴暗面她一辈子都不会见到。
这个世界远比她所见所想更加复杂和残忍。
灯亮起的瞬间,宁舒条件反射转过头看他。
那双眼睛显出原本温柔的样子,黑白分明有柔和的色泽,漂亮得令人侧目,而现在正静静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就这样,陪她坐了一个晚上。
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灯才会亮起的夜晚。
在这个下着暴雨的中秋节。
江淮站起身,身上的白衬衫已经不像出门时挺括,领口开了两颗扣子,从她角度能看到令人遐想的锁骨,喉结线条清晰凌厉。
就这么几秒的时间,他人又恢复平常那副冷冰冰的少爷模样,懒洋洋道:“时间不早了。”
见她没有反应,他微微欠身,冷白灯光兜头而下。他人清瘦脸又白净,身上衬衫西裤,看着禁欲又……斯文败类。
而下个瞬间,斯文败类的手指在她鼻梁轻拧了下,语调散漫,眼神不羁。
“好奇宝宝,可以睡觉了。”


第8章

暴雨初歇,室内冷白灯光兜头而下,笼着那抹清瘦颀长的身影。他指尖有些凉,一触即放,轻地像是她错觉。
宁舒手指无意识揪着手里的小毯子,他明明说的是“好奇宝宝”,可她的小脑袋瓜自动过滤了下——
就只剩下宝宝、宝宝、宝宝……
手指无意识揪着手里的小毯子,她突然就有些不敢抬头看他。
“怕狗吗。”江淮冷淡出声。
“嗯?”宁舒仰起小脸,她瞳仁很黑,一眨不眨看人的时候,懵懵懂懂,乖巧无辜。
“不怕!”她摇头,脑袋上的小揪揪也跟着晃,“我喜欢狗狗,尤其是大的!”
江淮轻扬眉,“那过来锁门。”
“噢……”宁舒慢吞吞跟上去。
门带上前,宁舒扶着门把手,从门后面探出个小脑袋,小小声和江淮道别,“哥哥再见!”
江淮“嗯”了声,双手插兜下楼。
南桢不在家,他一个陌生男人住在这里不合适。
到底是有多害怕,才会在门铃响起时对着空气喊“哥哥”给自己壮胆。
可是关他什么事。
她是南桢妹妹,又不是他江淮的妹妹。
他皱眉,隐隐烦躁又开始有萌芽迹象。
一直到11楼东户灯关掉,那辆黑色越野车才发动,驶出小区大门。
-
翌日,清晨。
阁楼窗外暴雨洗过天幕,像极宫崎骏漫画里的画面,白云如同触手可及的棉花糖。
宁舒迷迷糊糊,但依然记得自己有很重要的事,她起身拿起手机,看到红红的小圈一。
昨天睡前给南桢发的信息,在今天凌晨有了回音:
【本来脑子就笨,不要胡思乱想,你哥好着呢。】
七上八下的小心脏这才找到落脚点,宁舒往后一仰舒舒服服倒进蓬松柔软的棉被,却不知道哥哥现在又在经历着什么。
南桢刚工作的前三年,几乎音讯全无,她每天提心吊胆。那时候外婆尚且在世,老人信佛,总会为哥哥念几句祈求平安。
宁舒一轱辘爬起来。
今天一定要出趟门。
她打开冰箱,刚要把昨天剩下的饭菜放到微波炉“叮”一下,转头就瞧见江淮从外面进来,手里精致食盒随意放到餐桌。
他穿一身没有图案的黑色运动服,拉链拉到领口挡住白皙下颌,黑发落在额头,眉宇干净鼻梁高挺,像个刚跑完步回来的年轻大学生。
脚边一只黑黄相间的德牧,威风凛凛,目光却很温和。
宁舒和德牧大眼瞪小眼片刻,终于没忍住“哇”了一声。
她仰着小脸看看他,又悄悄打量面前的大型犬,唇角弯弯翘起,小虎牙冒出个尖儿,天真稚气。
所以,她喜欢?
江淮嘴角轻扬,骨节分明的手指给德牧一下一下顺着毛,那张脸哪还有惯常示人的冷漠。
宁舒眼睛一眨不眨跟着德牧转,“你从哪里牵来的呀?好帅好帅!”
“收养的。”江淮冰冷的声线缓和,睫毛低垂下来,长而温柔。
“从哪儿收养的呀?”
宁舒攥拳,这么威风的崽崽,要收养就收养一箩筐!一大箩筐!
“他爸爸是一只缉毒功勋犬,服役五年立功无数,”他漆黑眼底像是笼着一层薄雾,看不清情绪,“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帮一个刚上班的毛头小子挡了一颗子弹,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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