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鸢傅玄觐(现在却说嫁给他是我的福分)全文阅读已更新南清鸢傅玄觐-完结版现在却说嫁给他是我的福分小说在线阅读大结局

时间:2023-05-22 09:13:2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如今五年已过,往后她还能继续做“南清鸢”,继续陪在傅玄觐身边吗?
她指尖摩挲着面具上的纹路:“玄觐,日后我们……”
“没有我们。”傅玄觐打断了她的话,“日后你便是南府的大小姐南令绾,而你我……从未相识。”
久违的名字从眼前人口中说出来,平添了几分的冷酷。
南令绾身子发僵,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五年里,他们并肩作战,生死交付。
五年里,他们两心相通,互表情意。
她一直以为他们会成婚,会在一起一生一世。
可如今刚进京城,怎就只落得一句——从未相识!
傅玄觐却未回话,只看了眼慢慢西落的日头,打马离去。
南令绾下意识勒住他的马绳:“你要去哪儿?”
“花月楼。”
扔下这三字,傅玄觐拨开她手,扬长离去。
南令绾却如坠冰寒。
花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青楼。
许久后,傅玄觐的身影早已不见,南令绾才垂下干涩的眼,勒转马头回了南府。
正堂中央。
南令绾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坐在上首的父母,和兄长。
从回来到现在,他们问的只有建了多少功,能得多少赏,从没关心过她一句。
纵使过往已习惯家人的忽视,此刻,南令绾还是有些心酸。
这时,南父的声音再度响起:“明日清鸢去面圣领赏,你便做回南令绾,寻个好日子,让你娘给你找个好亲事。”
听着这些,南令绾抿了抿唇:“军功是我挣来的,我不想和兄长换回来,也不想嫁人。”
闻言,南父眼神一凛:“你说什么?!”
一旁,南清鸢也恼了:“你凭什么抢我的军功?!”
南母也跟着劝:“就是啊,阿绾,当年是因为清鸢身体不好才让你顶替上去,你别忘了,你用的始终都是你哥的名字,所有人记得的,也都是只有你哥。”
南清鸢,是她哥的名字。
可是用了太久,她已经觉得南清鸢就是自己。
傅玄觐的话突然在脑海响起,也叫她认清事实。
南令绾攥紧了手,退让一步:“我可以做回南令绾,但婚事,我要自己做主。”
说完,她没等父母追问,起身告退。
南令绾没回闺房,而是重新戴上面具,去了花月楼。
瞧着她脸上的面具,花月楼的下人懂事的将她引到了傅玄觐在的厢房。
屏退下人,南令绾推开门。
只见傅玄觐靠在暖玉温香的女子怀里,好不快活。
她喉间漫上层苦涩,又强自压下:“你们先出去。”
那些女子都看向傅玄觐,最后在他的沉默中,嗔怪着离开。
顷刻,屋里就只剩下南令绾和傅玄觐两人。
傅玄觐手指把玩着酒杯,嗓音被酒液浸的低哑:“有事?”
南令绾点了点头,她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深呼了口气。
“玄觐,我们成婚吧。”
                第2章 
无人回应。
傅玄觐的沉默,让南令绾心慌。
半晌后,他缓缓站起身,眼里的情绪也从淡漠化成了讥讽。
“南令绾,你发什么疯?”
南令绾心揪着般疼,她望着傅玄觐,声音微哑:“你不愿吗?”
“不愿。”傅玄觐没有丝毫犹豫就给了答案。
南令绾眼神一黯。
五年了,他们朝夕相处,早看日出,晚看晚霞。抵御蛮族,走遍寒苦边疆……
“玄觐,我以为……你心里有我。”
然而,傅玄觐只是冷漠的看着她。
直至南令绾再无法待下去,独自转身,狼狈溃逃。
京城外的旷野。
南令绾摘掉了面具,换回了女装,在马上驰骋。
这时,一道男声传来:“阿绾!”
南令绾望去,就见卫南风一袭青衫,朝她而来。
他是监察御史的嫡子,与她幼年相识,青梅竹马。
“我刚去南府,听南夫人说你今日从庙里回来,就跑出去了,我一猜你就在这儿。”
卫南风说着,细细打量着南令绾,“五年不见你变了不少,一点不像以前跟着我跑的小丫头了。”
再见旧人,南令绾敛起情绪,撑出抹笑:“是吗?”
五年前,她以南清鸢的名义参军出征。
南令绾又不能无故消失,南家便以她病弱,将她送去了江南成安庙静养为由,搪塞世人。
“你……心情不好?”卫南风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南令绾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没什么。”
卫南风不信,刚想再问。
突然,策马声响起。
南令绾抬头,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傅玄觐一袭深黑劲装,双臂牵着马绳,快速奔来!
随着他靠近,南令绾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只见他怀中正环着一个粉裙女子!
这一幕景象深深刺痛了南令绾的眼睛。
卫南风也瞧见了:“那不是傅小将军吗?他怀里那是修史秦家之女,秦云玥。两人在傅小将军出征前就订了婚约,如今他凯旋归来,大婚之事也该快了。”
南令绾身子一震。
出征前……就订了婚约!那这五年里,她与他算什么?!
茫然间,傅玄觐停在了两人面前。
他视线略过南令绾,落到了卫南风身上:“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卫南风回着傅玄觐的话,介绍起南令绾,“这是南令绾,南清鸢的妹妹。玄觐你和他同行五载,应该听他提过。”
傅玄觐冷淡的应了声,又同卫南风说起了别的。
他将南令绾忽略的彻底,就好像两人真的从不相识。
南令绾攥着马绳的手微微收紧,磨得掌心茧子都隐隐作痛。
这时,却听秦云玥开了口:“南小姐,以前听闻你骑术不错,不如我们比一比?”
南令绾看去,就对上她若有深意的目光。
还未开口,就见傅玄觐皱起了眉:“阿玥,别闹,小心伤到。”
他眼里的珍视那么清晰,如刀刺进南令绾的心。
曾几何时,傅玄觐教她骑马时,都是冷眼旁观,哪怕看着她从马上摔下,都无动于衷。
可如今,换成了秦云玥却……
酸涩与苦楚混杂,南令绾看着傅玄觐:“那便由傅小将军替秦小姐,同我赛一场。”
说完,南令绾没管他答应与否,直接掉头,扬起马鞭。
“驾!”
马儿吃痛,如离弦的箭,飞速朝远方跑去。
迅疾的风打在脸上刺痛,未竖起的发丝凌乱飞舞。
南令绾能感受到马儿的失控,可她不想停下,甚至想要是能永远这样跑下去该多好。
而背后,傅玄觐勒马看着这一幕,眼神深邃难辨。
一旁,卫南风看着南令绾前进的方向,却面露慌张!
“阿绾,快停下!那前面,是悬崖……”
                第3章 
南令绾听不见。
她闭着眼,任由马儿带自己狂奔,脑海里回想着的,是曾经和傅玄觐朝夕相处的过往。
一件一件,她铭记于心。
但在傅玄觐眼里,似乎都是过眼云烟。
这时,身后传来另一阵马蹄声。
南令绾刚要睁眼去看,手臂就被人大力攥住,紧接着,整个人被从马上拎起!
傅玄觐一把将她拽到自己马上,随后勒紧缰绳。
马在悬崖边堪堪停下,蹄下的碎石落入无尽深渊。
傅玄觐看着南令绾,声色凛冽:“你不要命了?”
秦云玥和卫南风还停在很远的地方。
南令绾看着傅玄觐,这一刻,这世间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眼神恍惚了瞬,轻声问:“傅玄觐,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一起去看日出,一起在水池里赤裸相见,还有那夜军营的帐篷里,你与我……”
“够了!”傅玄觐厉声打断了她的话,眉眼间尽是警告,“忘掉那些。”
“南令绾,别肖想不该是你的东西,你不配。”
南令绾眼睫一颤,从得知他与秦云玥订了婚后,就一直哽在喉咙的那口气,慢慢消散。
是啊,傅玄觐自小就是天之骄子,可她南令绾是什么呢?
南家在贵族云集的京城,不过是颗不起眼的砂砾。
而自己,连爹娘都不在乎,又怎么敢奢想傅玄觐的爱?!

南令绾凝望着眼前这个深爱的男人,却仍旧想再问一句——

“你当真对我没有半点爱意吗?”
傅玄觐却连回答都欠奉。
他直接将南令绾扔下马,头也不回的离开。
南令绾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望着傅玄觐走向秦云玥的背影,她抬手捂着泛疼的胸口。
三年前的一次鏖战中,她为傅玄觐挡过一箭。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伤口处还总是会隐隐作痛,还留下了一道丑陋的伤疤。
那之后,每次傅玄觐将她压在身下时,他都会亲吻那道疤。
他说:“阿绾,以后我定会护好你,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你再也不会痛了。”
“可是傅玄觐,我现在好痛啊!”
南令绾在心里嘶喊着,注定无人听见,无人回应……
等卫南风过来时,就看到她站在那儿发呆的模样。
他赶忙下马,伸手想要去检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可下一刻,却还是垂下了手。
“阿绾,你没事吧?”
南令绾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有些累,先回府了。”
说完,她重新上马离去。
卫南风站在原地,一双眸子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半个时辰后,南府。
南令绾刚进到后院,一个丫鬟走了过来,一脸轻蔑。
“夫人叫你过去,说是已为你找好了夫婿。”
南令绾傅不上计较她的态度,转身就朝母亲的院子走去。
刚进去,就瞧见父亲和南清鸢也在。
她顿了顿,复步走上前:“母亲,我说过婚事由我自己做主。”
南母却摆了摆手:“哪家姑娘的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岂能由着你的性子胡闹?”
“不是胡闹。”南令绾想到傅玄觐,纵使难过,却仍不想嫁给一个不爱的人。
“而是……我已有了心悦之人!”
闻言,南母转头看向南父。
南父看了南令绾半晌,嘲讽一笑:“再好能好到哪去?!我们给你选的夫婿,可是陛下最宠信的岳亲王!”
南令绾脑袋蒙了下,不敢置信!
岳亲王,京城中人人皆知的瘸腿亲王。
他生性好色,被其祸害死的女子尸体,堆积如山。
                第4章 
院中,风吹着树叶,簌簌作响。
哪怕这五年,南令绾远在边疆,都曾听说过岳亲王的荒诞淫事,现在父母却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她浑身冰凉:“你们难道不知他的恶行吗?”
南清鸢‘啧’了声:“知道又如何?那可是亲王,你嫁过去就是亲王妃!”
南母也跟着开口:“对呀阿绾,亲王可不是我们这种家族能轻易攀上的,你要把握机会。”
南父一脸理所当然:“你是南家的女儿,为了你哥哥,和南家的未来,你义不容辞。”
“来人,把南令绾抓起来,送去岳亲王府!”
“轰!”
屋外雷声乍响,震耳欲聋。
南令绾不敢相信的看他,对视间,南父眼里一片冷漠,不为所动。
南令绾想逃,可双拳难敌四手,最后,她被捆住了手脚,喂了软筋散,扔上了马车。
岳亲王府。
岳亲王满身横肉坐在上面,旁边正坐着傅玄觐。
“王爷,这就是小女南令绾。”南母立在南令绾身边,献媚介绍着。
岳亲王一双眼睛都挂在南令绾身上,她被换了一身浅粉色纱料襦裙,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岳亲王搓了搓手:“听闻她曾被送去江南?不介意本王查验一番吧?”
“当然不介意,王爷请便。”南母往后退让开来。
话至此,南令绾满心寂然,也想要逃,可药效还没散,她连抬手都难。
最后,她抬头看向傅玄觐,他可会帮自己?
思虑间,岳亲王站起身,却在走来的那刻顿住。
他看向傅玄觐:“傅小将军,不如你帮我去看看,这南家的小姐是不是处子!”
闻言,南令绾一怔,脑海里想起了军营里亲密的那一幕幕。
黄沙,军帐,篝火……
唇齿交缠,巫山云雨!
这时,傅玄觐也走到了她身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片凌乱的南令绾,随后缓缓蹲下,朝她伸出手!
她往后退,想要躲。
却被傅玄觐钳住了手腕,他另一只手顺着纱裙衣摆伸进去……
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滑过肌肤,南令绾浑身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傅玄觐撤回了手,眉眼凉淡。
“她是。”
一句话,如雷鸣轰碎了南令绾脑中所有温情画面。
耳边,岳亲王满意大笑着:“很好,婚事就这么定了,一月后本王到南府迎亲!”
岳亲王府外,马车边。
南令绾被南母搀扶着,才能站立。
她看着朝另一方向走去的傅玄觐,忍不住将人叫住:“为什么?”
傅玄觐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了眼南母,直到她先上了马车,才看向南令绾:“能嫁给岳亲王,是你的福分。”
福分?
南令绾只觉得荒唐:“他的事迹,所作所为还是你讲给我听的。现在却说嫁给他……是我的福分?”
“傅玄觐,这话你信吗?”
傅玄觐眼里不见丝毫变化:“你信,就够了。”
南令绾喉间一哽,再也压不住情绪:“可我不信!我也不想要这个福分!”
她操动着发软的四肢,一步步走向傅玄觐:“你不爱我,却碰了我,如今还要我嫁给这样一个不堪之人!”
“傅玄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傅玄觐被她话里的质问,点燃了怒气。
他脸色冷峻:“南令绾,我是在救你。”
南令绾一愣,没反应过来,下颌就被他钳住。
傅玄觐嗓音低沉,如诅咒萦绕:“你可知南家一开始送你参军,并非是期待你建功立业,而是将你送来……当军妓!”
                第5章 
回南府的马车上。
南令绾还陷在傅玄觐的话里,回不过神。
她看向身旁的南母,幼时自己跟在祖母身边,与母亲相处不多,只记得祖母说:“阿绾你同你娘长得很像,杏眼葱鼻,看着就是乖顺的人。”
那之后,她每日便要在镜子前看好久,想知道母亲到底长什么模样。
后来跟着祖母从老家来到京城,也见到母亲……
也许是马车内气氛太过沉寂,南母率先开了口:“刚刚你爹派人传了话来,说你兄长被陛下封了‘骠骑将军’,还赏了千两白银和一间府邸,真是天大的喜讯!”
南令绾看着她欣喜的眼,声音轻缓:“这些……本该是我的。”
南母一顿:“你是女子,如今亲事也都定下来了,这样的话日后莫要再说。”
南令绾攥了攥无力的手,问起了刚刚傅玄觐说的话:“你们一开始送我参军,并不是期待我建功立业,而是送我去当……当军妓,对吗?”
南母神情一阵慌乱:“你,你听谁胡说的?!”
南令绾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只觉得喉咙像堵了块充水的棉花一样,呼吸不畅。
一直到南府,母女两个都没有说话。
深夜,一片静谧。
卧房里,南令绾吐掉假意喝下的软筋散后,打晕了看守的下人,正准备逃走。
不料刚出院子,就看到站在院中的傅玄觐。
她脚步一顿,心不断下沉。
黑夜里,两人对视。
傅玄觐一步步逼近,烛火笼罩下,他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
“你要去哪儿?”傅玄觐冷声喝问着。
南令绾抿了抿唇:“放我走,看在我曾救过你的份上。”
她不敢再去提那些感情,怕让自己更加难堪。
傅玄觐眼神微沉:“我若不呢?”
南令绾拎着剑的手猛然收紧。
傅玄觐若不,她又能怎样?
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真打起来,她也不是傅玄觐的对手。
南令绾有些颓然,可想到要嫁与岳亲王,与死有何区别?
她拧着傅玄觐的眼,嗓音微哑:“你非要这般逼我吗?泥人尚有几分血性,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他?”
傅玄觐不以为意:“若你想南家陪葬,大可试试。”
一句话,堵住了南令绾所有可能。
祖母也是南家人,她不可能弃老人不傅!
南令绾闭了闭眼,疲惫感充斥了全身:“傅玄觐,你赢了。”
闻言,傅玄觐眼里却没半分喜意,反而有些烦躁。
他手钳着南令绾下颌,逼着人睁眼看自己:“南令绾,你在委屈什么?”
南令绾怔了下,眼里浮现几分苦嘲。
岳亲王并非良人,也非她心悦之人,如何不委屈?!
“那你要我如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兴高采烈的准备出嫁?”南令绾讽刺一笑,“傅玄觐,我是人,不是任你们摆布的木偶!”
傅玄觐眼神闪了闪,瞧不出真实情绪。
他只静静看着南令绾,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一把将人扯进了房间。
被按在软榻上的那一刻,南令绾手按着傅玄觐的大手,满心慌张。
“傅玄觐,你干什么?!”
傅玄觐无视她的阻止,钳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腰间系带——
刹那,肩头衣衫被尽数剥下。
冷风从敞开的窗吹进来,打在温热的肌肤上,一片冰凉。
却比不过傅玄觐的眼神凛冽。
他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肌肤,神色难辨:“南令绾,那块疤呢?!”
                第6章 
南令绾一怔,她盯了傅玄觐的双眼半晌,也猜不透他。
最后,她放松身体倒在榻上,手覆盖上傅玄觐的手指,用力按下!
“你很在乎那道疤吗?可惜没了!”南令绾眼里装满了压抑的情绪:“不只是那块疤,五年里,我身上七百三十二道疤,我用生命搏来的功勋证明,都没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闻言,傅玄觐似有所感。
紧接着,就听南令绾说:“因为我要被送给岳亲王,而南府小姐南令绾,身上不该有疤!”
南令绾忘不了被丫鬟扒光衣服时,她们是用如何震惊,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
也忘不了自己被南母生生押进药浴木桶时,那疤痕被药浴祛除时,全身上下如蚂蚁噬咬的剧痛!
傅玄觐看着她那双蒙着无力与绝望的眼,只觉得按在她身上的手掌滚烫。
他倏然收回手,压下那股异样:“这是你的命,你该认。”
南令绾顿了下,她看着傅玄觐,眼里闪过很多很多,最后一片寂灭。
“你说的对,我……该认。”
她就那么躺在软榻上,衣衫不整,又颓败糜丽。
傅玄觐看着,心无端异动了一下。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扔下一句:“你明白就好。”后,大步离去。
这日后,傅玄觐没再出现过。
南令绾也仿佛真的认了命,任由南母为她操办婚事。
见状,南父也没再让人给她喂软筋散,让她自由出入南府。
三日后,金玉轩。
这里是京城最大的首饰铺子。
南令绾心不在焉地看着满堂的珠玉首饰。
跟在一旁伺候的丫鬟笑说:“今日老夫人可是给小姐拿了不少银钱让您买东西呢!”
南令绾苦笑,她知道祖母这么做是在哄自己。
婚嫁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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