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岑凛陆邵北)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岑凛陆邵北已完结全集大结局小说

时间:2023-05-23 11:19:4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陆邵北撂下这句,披上外套离开。
“你总是冲动,放狠话,老三什么性子你不是没数,他吃软不吃硬。”梁延章埋怨着纪席兰。
“我非要铲除她不可,她是个祸害。”
梁延章又沏了一壶新茶,“老三未必会娶她,他这点分寸是有的。”
“他一心护着狐狸精,对亲妈都翻脸了!”纪席兰抄起茶盘,赌气扫掉桌上的碎瓷片。

梁延章并不认同,“席兰,如果老三真的重视那女人,他承担岑凛在外省的衣食住行,也许是出于补偿,可他亲自拜托顾局关照她,却解释不通了,老三不喜欢欠人情,更犯不上为了无关紧要的女人欠人情。”

纪席兰听不进去,“反正我容不下姓宋的。”她笑吟吟调侃梁延章,“我折腾她,你不干涉,我折腾岑凛,你一定会阻拦吧?”
“我什么心思你还不了解吗。”梁延章为她斟了一杯茶,“我毕竟这把年纪了,我能怎样?当个花瓶,过过眼瘾而已。”
“男人啊,一向是得寸进尺,弄个花瓶,过完眼瘾,嘴又馋了,想上手了。”她接过茶杯,“我先清理干净老三身边的女人,岑凛在话剧院上班,她跑不了的。”
“老三有其他女人?”
“姓辛的。”
纪席兰对辛欣也是有耳闻的,陆邵北不理会她,架不住她有心计,使劲贴,给外界制造假象,炒作绯闻,陆邵北贵为省企的二把手,集团的掌舵人,流言可畏,这种女人,必须尽早剔除。
梁延章笑,“不够你忙活的。”
“我是顾不上岑凛了,我看来看去啊,她在老三心里最不值钱了。”
陆邵北从茶楼出来,开车去骨科医院,在中途,他又调头,返回公寓。
推开门,除了岑凛,还有一个女人。
他脚步一停。
女人是苏苏,陆邵北没见过她。
话剧院申请了出国巡演,需要演员手写签名,只限一天,岑凛行动不便,正巧苏苏住在附近,于是给了她地址。
陆邵北进门前,苏苏也刚到。
“你怎么回来了。”岑凛也愣住。
男人没说话,换了拖鞋,也没脱夹克,直奔客厅。
岑凛知道他的习惯,不脱外套,是不会久留。
“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她掀开沙发垫,又小步挪到露台,摸索他待过的藤椅,空空荡荡的。
“没落下。”
陆邵北落座点了一支烟,不像太着急的样子,岑凛索性没管他,招呼苏苏,“苏姐,麻烦你了。”
“没事。”苏苏挥手,“你什么时候回剧院排练?”
“这两天吧。”
“黄院长把压轴的《霸王别姬》给你演了,你在冀省演过虞姬吧?”苏苏虽然和她闲聊,视线似有若无瞟着陆邵北,暧昧感黏糊糊的拉丝。
苏苏和梁迟徽有过一面之缘,梁老三和他是截然不同的款型。
一款,英俊清冷的硬汉挂,一款,挺秀温润的君子挂。
长相也完全不搭边。
苏苏阅男无数,最帅的都在娱乐圈,可娱乐圈的男人轻浮,太容易睡了,她玩多了容易的,本性要挑战困难的,她直觉,陆邵北相当难搞。
他的性吸引力爆涨。
一个平平淡淡的眼神,血脉贲张。
从头到脚的欲。
肤色也性感。
苏苏不禁幻想,他衣服之下的身躯,是什么样的。
精壮的轮廓,彪悍的体力。
她实在眼红岑凛的福气。
岑凛在吧台切了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我替剧院另一个女A角演的,《霸王别姬》是她的戏。”
“崔曼丽吧?她在圈子里的名声糟糕透了。”苏苏坐下,和陆邵北挨得不远不近,“一年换好几个男朋友,不怕得脏病。”
到底是多年的同事,苏苏骂崔曼丽,岑凛没开腔。
心下对苏苏也产生了疏离的念头。
同行一旦掺和进是是非非之中,早晚要大打出手。
“崔曼丽降级了?”
岑凛点头,“她去市话剧院了。”
“得罪大佬了,被整了吧?”
岑凛下意识看了陆邵北一眼,他手里拿着相框,是她摆在沙发背上的一张,在东北拍的。
那是年底,下大雪,岑凛跟他才一个多月,陪他出差,酒店门口的积雪很深,街道特长,拐过弯是一座俄罗斯风格的教堂,房顶的时钟到0点整,长街回荡着打钟的声响,雪花密密地洒下来,他戴着皮手套,灰色的围巾,路灯将他的身影也拉得很长,岑凛一生最浪漫、最刻骨铭心的时光,尽在那一日了。
她缠着陆邵北给她拍了这张相片。
男人颀长的影子与她共同入镜,定格成了合照。
“桑姐,我在你这里蹭一顿晚餐行吗?”
陆邵北抬头,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女人令他皱了下眉。
“行...”岑凛不好拒绝,“我煮鸡汤面,你将就尝尝。”
她转身进厨房,拉上磨砂门。
苏苏手撑住沙发垫,凑近陆邵北,“梁先生,您和桑姐是什么关系。”
他眉头皱得更紧,“你不清楚吗?”
“那不是传闻嘛。”苏苏不着痕迹地解扣子,她是38D,大人物喜欢叫她“地球仪”,或者“大月亮”,她也观察过岑凛,型是不错,但小一码,不如自己有看头。
苏苏是崔曼丽2号,举手投足骚里骚气。有钱的熟男最吃的类型,一类是白幼瘦,一类是大波浪。
前者代表逝去的青春与活力,后者象征欲望与地位。
没地位的男人,大波浪是懒得应付的。
苏苏此刻觉得市里那个大人物是一块枯木皮,又干瘪又寒碜。
每次男人来,她都提前“热身”,搜搜日韩片段,看看欧美男模,做足了功课,否则,毫无兴致。
然后憋着那股邪火,第二天在剧院和男演员颠鸾倒凤。
假如能和陆邵北快乐一下,她宁可甩了愿意伺候自己的男演员,从此守身如玉。
“不是传闻。”
男人把相框搁回原处,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
“是事实啊?”苏苏也随着他,从三人座的左侧,坐到紧邻单人沙发的右侧,臂肘支在扶手,“我很好奇,梁先生竟然会喜欢她。”
陆邵北打量她,“不喜欢她,喜欢谁。”
她脚抽离出拖鞋,涂了指甲油的脚趾盖沿着他裤腿摩挲,“喜欢刺激的呀。”
男人一撇腿,“你吗。”
苏苏莞尔,真上道。
食色性也,没有直男,只有装直男。
再正经禁欲的男人,美女邀约,难免昏头的。

第80章  担心我不要你了?
“我住景印公寓。”她眨眼,“良辰美景的景,唇印的印。”
苏苏食指的指腹摁在红唇,烙了个吻痕,探向他衬衫领,陆邵北一把擒住她手腕,“你是岑凛的同事?”
“那又如何?亲姐妹还争男人呢,同事算什么啊。”
陆邵北表情彻底不耐烦了,发力一撞,苏苏仰倒,惊诧瞪着他。
他抻了抻微微发皱的衬衣,“我像不挑食的男人吗。”
苏苏愕然,咬着下唇,“梁先生,羞辱女人是男士风度吗?”
“你自找的。”陆邵北忽然喊岑凛的名字,语气不大对劲。
岑凛走出厨房的一霎,苏苏匆匆起来,她要脸,日后在剧院还要相处的,只是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强颜欢笑,“我不吃了,我下午有戏。”
“你不是休息吗?”
“我忘了,院里昨天加了一场戏,我去彩排走位。”
岑凛没怀疑,解开围裙扔进壁橱,“捎一瓶香水吧,算是谢礼了。”
“不用——”苏苏浑身都烧红了,难堪又耻辱,钓猎物百战百胜的她,栽跟头了,栽给女同事的男人了。
好在,这位大名鼎鼎的梁三公子,不是到处炫耀情场战绩的男人。
万一曝光了,她在圈里没法混了。
“你好好养伤,桑姐。”苏苏穿上高跟鞋,头也没回出去了。
岑凛守着单元门,“我不送你了——”
“你倒是心宽。”陆邵北背对她,不冷不热地出声,“挖墙脚挖到你眼皮底下了。”
她一怔,旋即醒过味了,“苏苏有男人。”
这行说乱也乱,说不乱也有底线。
女演员之间从没互相抢过男人,今天抢了她的,明天又抢了自己的,大伙儿嫌累,何况男人有的是,没必要抢别人碗里的食。
岑凛根本没料到苏苏在背地里玩这出。
陆邵北冷冷注视她,“这么自信我吊死在你身上了?没一点危机感是吗。”
她垂眸,不吱声。
乖得男人心软了,脾气缓和了几分,“过来。”
岑凛蹭一步,一歪,站正了,再蹭,陆邵北蓦地发笑,伸手拽过她,“什么德行了,还回剧院排练?”
他竖抱着岑凛,掌心交叉托起她屁股,手臂揽住大腿根,略仰头,“再歇息一周。”
“黄院长催我——”
“他敢催你?”陆邵北当场戳破。
岑凛心虚低着头。
其实他一清二楚,是她自己急着回剧院,演戏,赚钱,站稳脚跟。
“担心我不要你了?”
岑凛趴在他颈侧,不言语。
“看着我。”男人一抬肩,颠得她坐直。
“是担心不要你吗。”
她倔得抿唇,呜咽含在喉咙里,“不担心。”
陆邵北又气笑了,“老实在家,梁家来人了。”
岑凛一抖。
“不是冲你的。”
男人抚摸她长发,“我要回中海一趟,大概半个月不来。”
岑凛嗯了声,“记住了。”
猫儿一样,娇娇细细的。
陆邵北崛起她下巴,吻到她深处,吻了好一会儿,岑凛气喘吁吁攀住他后背,险些从他腿间滑到地上。
“吃什么了?”
“早春樱桃。”
她一缺氧,音色沙哑,如同在呻吟,陆邵北盯着她嫣红的唇瓣,是晶莹水润的樱桃色。
“化妆了吗。”
岑凛摇头,“没化妆。”
男人再次抚摸她,“有事联系程洵。”
片刻,他起身,凝望她,“这次真走了。”
......
竖日早晨,岑凛开着那辆新买的轿车去市中心的咖啡厅。
黎珍在橱窗的一角招手,她走过去,“曾总回国了吗?”
“你很关心我老公啊?”黎珍打趣,“回国了。我收买了他的助理,得知他在泰国幽会人妖,一周泡一个,一共泡了五个,我吓唬他要引产,他马上给我转账了五百万,一个人妖值一百万呐,我希望他幽会一千个,他破产,我登上胡润富豪榜。”
岑凛心不在焉的,没兴趣谈论这些,“曾总人脉广,你帮我查一位老总,叫冯志奎,他现在的公司是万和集团。”
“你找梁三公子啊,他各个机关的门路多牛啊,分分钟解决了,谁不买他的账?”
岑凛心慌得厉害,五脏六腑拧麻花似的,没由来地噗通噗通打鼓,她平复了一秒,“我找过他。”
“他没查到?”黎珍无奈,“那我更查不到啊。”
“他没查。”
黎珍不理解,“他是你男人,他为什么不查?”
岑凛也不明白,半年前陆邵北买下何晋平的那套房,她和盘托出了事情的始末,有意借助他的势力网深入调查一下,他没有应承。
不过,他为人清廉,不愿动用势力网也正常,况且陈年旧事了,新闻报道又刊登的化名,除非是知情人,否则查无头绪。
黎珍当着阿桑的面儿给曾明威打了个电话。
“查冯志奎?”他如临大敌,“你疯了?关你什么事。”
自从黎珍怀孕,查出是儿子,曾明威对她千依百顺,千恩万宠,没发过火,黎珍一听他态度,也较真了,“冯志奎什么背景啊?”
“手眼通天。”
黎珍鄙夷笑,“冀省四大家族有姓冯的吗?”
“他后台是四大家族之一!”
岑凛猛地攥拳,攥得骨节泛白,连胳膊也麻得没知觉了。
周家和叶家六年前不在冀省,周家在西北,叶家在岭南,只有梁家和张家扎根冀省。
她朝黎珍比划口型,“是哪家?”
黎珍问曾明威,“周梁叶三家有权,张家有钱,能摆平官司的,张家没这本事吧?”
他烦躁,“你少问,养好胎!”
“明威,你记得岑凛吧?她是我中戏室友,我俩交情很铁,这案子和她有关,广和集团承包的护城楼坍塌砸死三个人,其中有她的家属,你究竟了解多少内幕?”
那端瞬间没了回音。
好半晌,传来反锁门的动静,曾明威开口了,“我原先是广和集团的供货商,工程使用的铝合金,混凝板,冯志奎是从我这儿进货。广和集团有两个采购部,一个和我合作,一个和老A合作,我和老A也挺熟,老A经营着冀省规模最大的废品回收厂,专门加工一些废弃的原材料。钢筋,水泥柱和石英板,冯志奎是从他那儿进货,质量非常差,柱身涂油漆,看上去是新的,实际上柱心是腐烂的,胜在价格便宜。我有一次向老A借钱周转,酒桌上他告诉我,广和集团的后台在市检,来头蛮大,有什么风声能及时通知冯志奎撤。”
黎珍咽了口唾沫,“在市...”她不自觉望向对面的岑凛,“你确定吗?”
曾明威懊恼,“他亲口告诉我的!我骗你干什么?”
“那后台还在吗?”
“辞职了。”
黎珍挂断电话,神色凝重,“后台是陆邵北?”她说完,自己又难以置信,“梁家不缺钱,他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图什么?”
岑凛眼前天旋地转,瘫软在座椅里,大口喘息着。
这世上,越富贵的,越爱钱,越有权势的,越渴望往高处爬,摄取更大的权势,人心永远不知足。
感情亦如此,动了心的,贪喜欢,喜欢了,又贪深爱。
情,钱,势,仿佛是无底洞,再多,再满,依然不够。
黎珍握住她手,“要真是梁先生..何伯父这桩冤情,恐怕翻不了案。”
岑凛沉浸在那种无力的撕扯感中,置身深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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