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岑凛陆邵北)全文免费阅读-甜宠小说岑凛陆邵北结局全文

时间:2023-05-23 22:15:2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紧迫,惊险,如同在云端飘飘欲仙,随时会暴露又逃过一劫的氛围,简直刺激上天了。
她软绵绵伏在陆邵北怀里,喘息声很煽情,刺激得他腰眼胀麻,大脑皮层像触了电。

第63章  情潮泛滥
岑凛这次动情得厉害,像是从水里打捞出,陆邵北的西裤和衬衫袖湿了一大片。
一触即泛滥。
男人低头咬住她下巴,呼吸几乎烫昏了她,她胸口小幅度耸起,皮肤浮着一层细白的鸡皮疙瘩,急剧的起伏间,陆邵北解了她背后的内衣扣,她浑然未觉。
岑凛的胸型很美,翘而媚,比雪更白,明晃晃的,恰到好处不显笨拙。
她在家不爱穿胸衣,陆邵北记得她是听黎珍说的,要解放天性,做不受束缚的女人,有没有道理暂且不提,他其实非常喜欢她不穿,偶尔深夜下班,客厅的落地灯蒙蒙亮,她躺在沙发上,长发垂落,睡衣扯得歪斜不堪,露出尖尖的锁骨,粉粉的汗渍,那是她最具风情的一刻。
陆邵北脱了西装不吃不喝,先折腾她一通。
岑凛又饿又困,浑浑噩噩骂他禽兽。
没人骂过他禽兽,他真不是。
陆邵北的禁欲程度和公认的正人君子陆璟有一拼。
所以岑凛越是骂,他越是新奇,越是失控弄她,非要听她还能骂出什么词儿。
“在亭子里装不认识我?”
“喊我什么?”
“陆先生是不是。”他抽出皮带,拉链声脆生生的,“你应该喊我什么。”
陆邵北挨得太近,逼仄的空间仿佛被吸干了氧气,只剩一丁点,在他嘴里,在他健硕炙热的身体里。
“陆副书记..”
他气笑,一厘厘进攻她,磨她,“是吗?再喊。”
五米外是露台,男男女女掠过玻璃,下意识地瞥这扇窗,似乎发现了,没来得及看清,便经过了。
露台的对面是窗明几净的餐厅,清晰的视野没有阻碍,客人时不时欠身张望,洗手间和露台在同一条线上,岑凛躲无可躲。
她弯曲着,惊得想哭,又哭不出,“北哥!北哥..”她喊得大声,忐忑又难耐。
陆邵北搂着她跨出格子间,挤在露台的玻璃上,他也压上去。

分开几天,是分对了。

岑凛的敏感,乖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甚至是所有男人都会有的恶趣味。
“很多人路过。”男人腰腹抵着她,唇也抵着她,“他们在看这里,在看你。”
玻璃冰冰凉的,他胸肌又火热,岑凛慌得不行,整个人战栗不止。
她上衣完整,长裤凌乱,玻璃下的砖墙刚好遮到她腰际,陆邵北只要稍微大力些,顶得她上移,就暴露了。
窗外走过三口之家,女主人挽着男主人的胳膊,神色狐疑打量岑凛,陆邵北手掌盖住她的半张脸,她一直在呜咽。
彼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逼至洗手间的门,陆邵北托住她臀,三步并作两步返回格子间,反锁了门。
一门之隔的洗手台,两位太太在补妆,并没听到门后的动静,“邱太太在西区呢。”
“我瞧见了,没搭理她。”
“你们结仇了?”
“她仗着老公,垄断北方的丝绸货源。如今又攀上京圈的陆家了,不够她显摆张扬的。”
“陆家的谁啊?”
“三公子呗,他当下最风光了。”
“他横跨政商两界,这么炙手可热,会和邱家来往?”
“也许他这边有求于邱家,邱家巴不得呢,一拍即合了。”
岑凛死死抿唇,抑制住呻吟。
“邱家要得势了,我们家的生意更难做了。”
“三公子能有什么事求老邱..”
后半句戛然而止。
“邱太太,好巧啊,您也来吃饭?”
“幸亏我来吃饭了,不然我都不了解我们邱家如此遭人恨呢。”
是邱太太的声音。
岑凛害怕了,攥住陆邵北的手,她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美得不可方物。
陆邵北有一种天裂地陷的刺激感,动作不自觉加速。
“不想要了?”
他低低的嘘声。
岑凛眼角噙着泪,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到男人心坎儿。
外间刀光剑影,里间热浪滔天。
“邱太太多心了,我们恨您干什么啊,我们是羡慕您,羡慕邱家显赫,您有一位好丈夫。”
她们圆了场,匆匆出去了。
陆邵北撑着墙,劲儿使过头了,手肘「砰」地撞在了门板,邱太太瞬间扭过头,盯着这扇紧闭的门。
“谁在里面啊?”
岑凛瞪大眼,六神无主。
男人比划噤声的手势,一句一句教她。
她喘匀了气,“邱太太,是我。”
邱太太一怔。
“小岑啊,你不是去拿包吗?”
岑凛大脑一团空白,痴痴望着男人,陆邵北又起了逗弄她的兴致,唇含住她的唇,一点点蠕动,岑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儿,集中在他带来的触感。
“我交给同事了,我在整理内衣。”
气喘吁吁的。
娇滴滴的。
邱太太是老江湖了,她二婚嫁给邱先生,男欢女爱鱼水之欢的经验老道得很,岑凛这柔柔的腔调,分明是被男人才滋润过。
没缓过神呢。
“小岑,我等你一起回吧?”

第64章  见不得光
“不了..”岑凛有气无力,若不是陆邵北抱住她,她早就摔在地上了,“我等下自己回。”
邱太太笑,“好的。”
她走出洗手间,顺手合住了门。
岑凛羞愤难当,眼眸水灵灵的,“都怨你——”
陆邵北给她穿好衣服,略俯下身,贴着她汗涔涔的额头,“我急色吗?”
岑凛撇开头,“急。”
男人追着她吻,不再那么深入了,类似于回味余韵的后戏,“我是帮你纾解。”
陆邵北是帮她了,可舒服的是他,最累的是她。
她没有一处筋骨不酸胀,脚底也木了。
岑凛和他一前一后回状元亭,邱太太近距离审视她,眼波似秋水,颧骨红艳艳的,嘴唇吮得发肿,亮晶晶的。
她和邱先生对个眼色,笑而不语。
“菜要凉了,小岑,你快尝尝冬菇芦笋,最新鲜的时令菜了,是从南方空运的笋子,削掉三分之二,只保留笋心,汁水很充盈。”
邱太太话音未落,陆邵北已经夹了一筷子在她的餐碟内。
岑凛偏头凝视他,他和顾江海闲聊,没有关注她,倒是接连夹了几样菜,小碟子堆得满满的。
顾江海喝了酒,看向岑凛,“黄院和我说,陈家那小子去剧院找你茬了?”
她饿透了,洗手间那场酣战太耗体力,她吞咽着饭菜没顾上回答。
“陈家的哪个小子?”陆邵北拧眉。
“陈家的长子,陈力,从小就是混世魔王,长大了是二世祖。”顾江海很诧异,“你不知情啊!”
陆邵北目光落在岑凛身上,“怎么没说?”
他语气不太好,他在公司忙得晕头转向。所以没打电话,她竟然也不打。
宁可吃亏,也要较劲。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有麻烦找顾局,不行联系程洵。”
“哎——”顾江海摆手,“找我没用,我辜负你的嘱托了,陈家的势力我不方便出面。”
陆邵北睨着他。
顾江海凑上前,“这小子的后爹升了,地位比我高,我惹不起。”
“什么级别。”
顾江海附耳,说了个职务。
陆邵北轻笑,“我治他。”
“你肯定比他后爹大,中海集团的副总经理属于厅级吧?”
男人没出声,目光仍旧停留在岑凛那。
她坐立不宁,悄悄在桌下抻裤腿,越抻,越难受,大腿根黏糊糊的。
邱太太察觉到,“小岑,椅子太硬了?”
岑凛牵强笑,“是有点。”
“服务员!”邱太太打响指,“西区的A1桌换一副羊皮软椅。”
侍者搬了椅子,岑凛抓着桌布,浑身发僵一动不动。
“小岑?”邱太太不解,“换皮椅吧,坐着不觉得硬。”
岑凛并拢着膝盖,小心翼翼站起,有什么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她燥得像煮熟的虾,迅速坐下。
陆邵北眼底漾过一抹精光,明白了缘故。
“我忘了。”他忽然低声吐了三个字。
岑凛不明所以,“你忘什么了?”
男人中指叩了叩桌沿,“戴套。”
她顿时满面涨红,又气又恼。
顾江海耳朵尖,“戴什么?”
“戴手套。”陆邵北对答如流。
七点结束了饭局,邱先生和邱太太开车送岑凛,陆邵北坐上了顾江海的车。
虽然大家心照不宣,终究没捅破这层纸,他依然选择低调处理这段关系。
不否认,不坐实。
岑凛一路恹恹的,感觉自己还是见不得光。
到丽水公馆,她在房门上挂了免打扰的牌子,简单洗完澡,爬上床。
顾江海开车开得慢,他年初遇到了棘手的案子,又征询陆邵北的意见,交谈了半小时。
陆邵北回到房间,摘下门口的牌子,笑了一声,刷卡开门。
被子里鼓鼓囊囊的,岑凛又犯老毛病了,把自己蒙起来,只一撮头发铺在枕头上。
她是累了,在洗手间站了四十多分钟,他有心速战速决,奈何情绪高涨,多弄了一次。
男人脱了风衣,没吵她,进浴室冲澡。
..
丽水公馆的对面是省博物院,夜幕降临,角楼黑漆漆的,风吹得铁门嘎吱作响,岑凛胆子小,买了一盏小夜灯,彻夜亮着。
乍一瞧,温馨极了。
陆邵北收回视线,他坐在会客厅,桌上放了一瓶醒脑精油。不是岑凛的,更不是他的。
是从沙发缝里翻出的。
瓶子只有淡淡的尼古丁味,对方的烟瘾不大。
岑凛没跟他提过有客人来。
他靠着椅背点燃一支烟,灯光调得异常昏暗,程洵轻手轻脚推门,“陆迟徽来过。”
怪不得东西眼熟。
自从陆迟徽接管了陆氏集团的商务部和工程部,他的潇洒日子便到头了,应酬,谈判,出差巡视,也是昼夜颠倒,精油不离身。
“父亲派他来的?”
“估计是,陆迟徽与岑小姐毫无交集,他没有理由来探望。”
陆邵北将药瓶递给程洵,“你亲自还给他。”
程洵连夜赶回老宅,陆迟徽在客房收拾衣物,准备搬回碧玺公馆了。
他常年居住在14号院,也没带女人回去过。即使他最风流那阵,私人领地也保护得相当严密。
一些场合上,陆迟徽的确玩得花里胡哨。但这个人,谈情说爱不算走心,周围的男人全上头了,沉沦在香艳的温柔乡一醉方休,唯独他系上扣子,不耽误正事,好像根本没投入一样。
因此他绯闻再多,陆延章也挺放心他。
陆迟徽看了一眼程洵手上的精油瓶,表情凝滞住。
“二公子,是您的吧。”
他直起腰,走到沙发椅,“老三让你送的?”
“陆先生的意思,您心里明白。”
陆迟徽笑,“我不明白。”
程洵也严肃了,“岑小姐在外省,陆先生不允许陆家的任何一个人接触她。”
“包括父亲吗?”
“包括。”
陆迟徽的笑意愈发大,“知道了。”
程洵离开后,陆迟徽拿起那瓶精油,去书房。
纪席兰端了一杯牛奶,正好也去,他不露声色藏进袖口,“纪姨。”
“老二没睡呢?”纪席兰眼睛很贼,瞟他的袖子,“你母亲的气色好多了,文姬姐生了个好儿子啊,在她床前尽孝,不像我,半个月没见到老三了。”
“老三在省企独挑大陆,没我清闲。”陆迟徽懒得再假惺惺客套了,“我找父亲商量公司的事。”
“那你们先商量。”纪席兰和蔼笑了笑,原路下楼梯。
陆迟徽刚进门,一只紫砂壶狠狠砸向门口,碎成了七八块,其中一块剐过他鼻陆骨,血滋滋冒出,顺着英挺的唇鼻往下淌,漫过下颌,凝固在喉结上。
陆延章站在那,怒目圆睁,“老二,你敢欺骗我了!”
男人从容不迫,捡起碎片丢进垃圾桶,不慌不忙擦拭脸上的鲜血,“岑凛住市区的丽水公馆,是一家徽派风格的酒店。”
陆延章冷笑,“那天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讲?”
“时机未到。”
血染红方帕,陆迟徽也随手丢了,“陈家的人在剧院为难岑凛,我帮她出头了,瞒不住老三。他能猜到我是替您去外省探路,会防备陆家。如果您现在过去,逼得老三翻脸了,一定会尴尬收场。”
陆延章闻言,脸色缓和不少,“原来你是在顾虑这些。”

第65章  晨起的男人真的勇
陆迟徽交出精油瓶,“老三吩咐程洵送来的,警告我不要再去外省。”
陆延章蹙眉,“席兰说,老三要给那个姓宋的女人名分了,我了解他的性子,他要了姓宋的,就不会要岑凛,是不是你消息有误?”
“既然纪姨听说宋小姐要上位,她一定会出手。”陆迟徽摩挲着陶瓷瓶身,“纪姨忙着对付宋小姐,不会再刁难岑凛了,也没有精力为您出谋划策去接近她了,如果有传言老三在外省养着岑凛,纪姨应该不信吧。”
这点,陆延章倒是从未想过。
他眯起眼,“老三当初非常中意那个女人。”
“父亲思念翁姨,也爱过我母亲和纪姨。如今不是也对岑凛动了心思吗?老三有男人的本性,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养在身边,不舍得也正常。”
陆延章倒背手,在书房里溜达了几圈,“老二,我是打算陆氏集团由你继承的。”
陆迟徽不露声色笑,“大哥从政,我顺位继承公司,假如大哥从商,我不与他争。”
“老二,无论陆璟从政或是从商,我的家产都至少有你一半。”陆延章走到他面前,“不瞒你,我这十年对席兰也厌倦了。当年你母亲背叛了我,和老张的风流韵事沸沸扬扬,我太寒心了。于是娶了单纯贤惠的席兰。可我一直惦记翁琼,心中对她有愧,想弥补,想寻个寄托。”
陆迟徽默不作声听着。
“老二,你是一个有手段的人,我知道你有办法。”
四目交汇,陆迟徽再次露出点笑,“我尽力。”
司机在门口等了二十分多钟,陆迟徽终于走出书房。
靠着墙划了一根火柴,点烟的一瞬,猩红的火光轰轰烈烈映进他眼底。
他朝天花板吹出大团大团的烟圈。
司机不吭声,默默站立。
陆迟徽究竟要如何,外人完全猜不透。
好半晌,书房里的灯熄了。
他看了一眼,掸了掸烟灰儿,“你找黄彪联系外省,不管用什么方法,让岑凛别再住丽水公馆。”
“让岑小姐换地方住?”
陆迟徽掐了烟蒂,没有过多解释,“嗯。”
..
岑凛是从睡梦中惊醒的。
一缕热气窜过耳根,她陷入一双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透入窗帘的阳光是黯淡的黄白色,朦朦胧胧照在男人的面孔,很欲,很成熟,英俊立体。
男人穿着睡袍,赤裸侧躺。
岑凛恍恍惚惚回忆昨晚,她是独自入睡的。而他在屋外的沙发睡的,“你怎么上床了?”
陆邵北大手抚上她臀部,像婴儿一样雪白幼嫩,显得他掌纹开阔粗糙,肤色也深。
雄鹰与春水,力与美。
浓烈至极的对比。
她模样很会长,长在他的喜好上了,陆邵北也见过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生理会有刹那的冲动,更多是腻。而岑凛的丝丝缕缕、文文静静的柔情,日复一日的多一厘,再多一厘。
会像深邃入骨的烟瘾,戒不掉。
“自己弄没弄过?”他没有起床气,音色干爽清朗。
岑凛迷瞪着,“弄什么..”
陆邵北的手一拧她肉,目光灼灼,暧昧又隐晦。
她顿时醒悟了,他是指自我满足。
“没有!”
岑凛愤愤下床。
他也坐起来,一边系皮带一边望向卫生间的磨砂门,水涟涟的雾状蒸气,女人弯着腰,胸脯悬在大理石台边缘,圆圆地坠下一个小尖儿,扑簌簌颤悠悠的。
她又没穿内衣。
陆邵北扣好金属扣,推门而入。
里面和外面不是一个温度,热得熏呛人。
岑凛闭着眼,指腹摩磋绵密的泡沫,她习惯热水洗脸,洗完红嘟嘟的,毛孔微张,绒毛软糯细密,脸型是标准的鹅蛋圆,常年节食身材瘦得没二两肉了,却有些婴儿肥,扎个丸子头,像小蜜桃。
陆邵北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她。
他吸了口气,岑凛觉得颈后微凉,男人又呼出,麻麻热热的。
“扎起头发好看。”
“散着呢?”
陆邵北钢铁直男,“不如扎了好看。”他从镜子里注视岑凛,不知不觉间,单手褪掉了她的睡裤。
岑凛脸颊发烫,下意识遮挡,她拽过毛巾盖住小腹,陆邵北一掀,她又袒露得彻底。
无论在一起多久,尝试过多少姿势,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禁不住他直白深入的挑逗。
而且晨起的男人,是真的勇。
体魄健壮,蓬勃,连吻也激荡,强势。
岑凛不由自主联想他早期的工作照,制服革履,佩戴胸章,端方雅正又神圣不可侵犯,那时就连陆邵北自己也难以置信,有朝一日他会如此释放情欲。
黎珍说过,庄严正经的男人一旦开了闸,放了水,热衷于耕耘的程度更甚。
岑凛鼻翼两侧覆满碎碎的汗珠,陆邵北舔吮着,吸进嘴里。
又低头吻她,唾液过渡,一点点咸,一点点涩。
她撇开头,推拒他,“你今天没应酬了?”
“有。”
“邱先生夫妇吗?”
“不是。”
“顾局?”
男人吻她胸口吻得激烈,“应酬你。”
岑凛坐在冰凉的水池台,身下的泡沫滑溜溜的,他摸了一手,空气中弥漫着山茶花的清新香味。
陆邵北挂了免打扰的牌子,可门铃还是响了。
他打开门,程洵站在走廊。
“什么事。”
男人神色冷峻,语气也寡淡,程洵一脸茫然,“您不是嘱咐我八点钟送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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