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陆邵北(岑凛陆邵北)抖音热文分享-岑凛陆邵北小说免费版最新阅读

时间:2023-05-24 09:12:4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她迎上去,揭过后车窗,陆邵北坐在里面。
他戴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缎面白衬衫,棉质的深灰长裤,不是板正严肃的正装,是休闲商务款,清俊又干练。岑凛一年多都没见陆邵北戴过眼镜,不得不承认,他很适合,大面积的野性与成熟中,又透着小面积的斯文理性。
岑凛坐上车,“你来多久了?”
男人睁开眼,一股宿醉感,“半小时。”
他是尾随陆延章的车过来的。
当时车上只程洵在,知道岑凛被带走,陆邵北草草结束了应酬,马不停蹄赶来这边,闯了三个红灯。
交管局乱成一片,队长在最近的路口截下他,询问是否遭到劫车了。
陆邵北素来沉稳低调,这次确实荒唐冒失了些。
岑凛的背包链没拉严实,露出半截首饰盒,底部刻着清晰的「WQ」印记,男人太阳穴到下颌瞬间绷成一条直线,皮下的青筋暴涨,眼底涌腾起寒意。
她也惊着了,胳膊挨了挨他,“陆邵北?”
他眉目发冷,四肢僵硬,没半点热乎劲。
“岑小姐。”程洵同样震惊,“这是陆董原配夫人的遗物。”
岑凛一怔,“翁琼的?”
陆邵北夺过丢到副驾驶,“我替你还回去。”
她原本就没打算收下,可是院长代她接受了,私下还,剧院不知情,以为她真收了,少不了流言蜚语,岑凛的本意是在院长面前还,做个见证,陆延章屡屡去剧院捧场,碰面的机会很多。
不过陆邵北出面还,也省了她和陆延章再接触。
男人的西装染了烈性的酒味,掺着烟味,车厢关了窗,蔓延开来。
岑凛凑近,闻了闻他下巴,胡茬是尼古丁的干苦气味,“你抽了多少烟?”
他心不在焉,“一支。”
“一盒吧?”
陆邵北目光落在她身上,“嗯。”
“喝酒了?”
她一提,他觉得头痛,抬手揉了揉鼻陆,“喝了。”
岑凛拍打驾驶椅,“程秘书,你们去应酬了吗?”
程洵说,“陆先生和张承业在酒局上和解了,是二公子牵线的。张承业经常在二公子的会所请客,欠下一笔钱,二公子答应一笔勾销,他自然不追究了。”
张承业侵犯宋禾未遂,不至于蹲大狱,赔钱了事。倒是陆邵北理亏,把张承业打得鼻青脸肿,张家向陆家讨说法,于情于理是稳赢。
“陆总的会所叫什么?”
“云海楼。”
岑凛瞠目结舌,“云海楼是陆迟徽的?”
云海楼可不简单,连服务员都精通多国语言,是专门接待外宾、各界上流人物的高端商务会所。
设有「国风馆」和「潮流馆」,前者演奏乐器,高雅歌舞,茶艺文化,那些有头有脸的,出公差的,会安排在这里交际。而后者,是张承业这类二世祖、公子哥爱玩的地方,名酒派对,欧美模特,一晚豪掷万金只为搞个排场。
云海楼在本地大名鼎鼎,陆迟徽三十多岁便经营这么大的生意,道行真不浅。
陆邵北按摩的手忽然一停,“今天的酒局,是不是陆迟徽调虎离山。”
程洵没往那儿想,懵了一秒,“二公子给陆董打掩护?”
男人的头又一阵钝痛,拇指和食指分到最大,摁压前额。
“夫人也顺着陆董的心意,再放任下去..”程洵打量岑凛。
她回避开视线,看窗外。
陆邵北单手环住她腰,低下头,鼻息间是洗发膏的果香味。
他臂力紧,抱得也紧,岑凛衣领在厮磨下扯开,削薄细窄的肩骨映入他眼里,像一块诱人的奶豆腐。
他整张脸埋入其中,良久没有动。
第38章  最深的夜,他最迷人
男人的眼镜框冰冰凉凉的,岑凛情不自禁一颤。
大约卡得不舒服,他摘了眼镜,鼻陆烙着淡淡的红印。
玻璃上浮光掠影,霓虹有一条街那样长,岑凛很喜欢在夜晚看他,最深的夜,他最迷人。
迷人的事物染着剧毒。
放肆也堕落。
一年前陆延章大寿包场,陆邵北露了一面。直到他第二次再去,相隔了七天,剧院的姑娘们春心荡漾,把他里里外外研究透了。
她们至少谈过一段恋爱,自恃有经验。一半的姑娘下注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一半的姑娘赌他是钢铁之躯,疯起来能「伤了」女人。
岑凛年纪小,听什么信什么。
后来,陆邵北在开了灯的卧室一脱衣服,她心里就有数了。
他骨子里迸发的狼性,以及打碎一切禁忌的狂欲力。
床上床下,纯粹判若两人。
再后来,剧院的同事找她验证,她玄妙一笑,“名副其实。”
中看,更中用。身躯宽阔,健硕,也强悍威猛。
馋得那些姑娘心动又眼热。
“你在我们剧院很有名。”岑凛没头没尾念叨了一句,“她们经常议论你。”
“是吗。”陆邵北带点磁性的嗓音,“议论我什么?”
她笑着,女人聚在一起,也挺荤的。
“议论我身材很顶,轮廓很大,不爱叫,但失控的叫声又很男人。”
岑凛笑不出了,“你安插了眼线?”
他没那闲工夫。
程洵去接她下班,在洗手间听小女孩们押注,押几百块,上千块,岑凛跟他长不了,会被他甩。
更有甚者,押崔曼丽能拿下他。
他可不是不挑食的男人。
虽然她们个个儿花样年华,朝气蓬勃,他也从没多余的心思。
陆邵北酒意散了些,车窗外灯火璀璨,岑凛眉梢眼角温柔又妩媚,他不由催了情,掌心摁住她后脑勺,吻她的眼皮,嘴唇。
越来越凶,越来越蛮。
她面孔涨红,急促喘着,男人一下一下抚摸她脊背,帮她调整呼吸。
岑凛缓过气,开始摆弄他的手,摆出各式各样的手势,分开,并拢,翻上翻下,他不厌其烦任由她。
“陆邵北。”
“嗯。”
她弯眉笑,“陆邵北?”
男人气息喷在她脖颈,潮湿,有力,“嗯。”
岑凛轻啄他耳朵,“邵北。”
她很少喊名字,是对他职位的敬畏,也是亲密。
陆邵北手往下移,掐她屁股,“不许乱喊。”
岑凛咬紧唇,“我不要和她一样喊北哥。”
男人重新埋在她肩窝,看不到脸,却字字清晰,“她是她,你是你。”
岑凛不是矫情,只是想要一个与众不同的,专属的特权。
没有女人分享的特权。
无法形容的酸楚像猖獗生长的藤蔓,迅速侵占她心脏,环绕得密不透风,岑凛有点窒息,后背无力地弯曲。
..
经过南海湾的路口,陆邵北让程洵靠边停。
他从另一侧车门下车,没惊醒后座的女人。
刚下去,岑凛也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夜色里的背影。
程洵从后视镜目睹这一幕,编辑短信发给陆邵北。
——岑小姐没睡。
男人情绪平平扫了一眼,关闭屏幕,揣回裤兜。
宋禾打开门见到陆邵北,瞬间红了眼眶,“你来了。”
“应酬完,顺路来这边。”他注视她眼下的发青,“没休息好吗。”
早晨去金悦府,她化了淡妆,此时卸完妆,气色很差。
“我妈昨晚尿血了,中午又陪她去医院检查。”
“小禾,你和谁说话呢?”宋母系着围裙,从客厅探头。
陆邵北温文有礼,没有架子,含着一丝笑,“宋夫人。”
“是陆先生啊。”宋母喜出望外,“小禾说您很照顾她,给她住大房子,我们小禾是高攀了,陆先生厚待她,我马上死了也安心了。”
宋禾哽咽的哭腔,“妈..”
陆邵北站在原地,“宋夫人的肾病怎样,需要入院治疗吗。”
“我六十多岁了,何必再折腾,多活一天赚一天。”她握住宋禾的手,“我只盼着小禾幸福,嫁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后半生有保障,我不奢求其他了。”
宋禾抹眼泪。
陆邵北没过多回应,递给宋母一张副卡,“小禾忘记带了,我送过来。”
“不可以收的。”宋母非常讲原则,“我教导过小禾,不属于自己的不要贪,人贵自重。”
“我的就是小禾的,宋夫人别推辞了。”
宋禾听到他这句,踏实了不少。
男人的钱在哪,不一定爱在哪,可花钱的地方,一定是他上心的地方。
“陆先生进来喝杯茶。”
陆邵北盛情难却,客厅的桌上是一套价值几十万的特级紫砂茶壶,他买下准备五月份给姚文姬做寿礼。毕竟一家人,该有的表面功夫要到位,茶壶一直锁在阁楼,没想到宋母翻出来烧茶了。
他品尝了一口,“不错。”
“去年的新茶,我在老家用大锅炒香的。”宋母装了一大包,“捎给陆董和夫人尝一尝。”
陆邵北不失礼数笑,“他们不喝茶,宋夫人自用吧。”
宋禾在一旁圆场,“妈,陆董和陆夫人只喝红酒,不喝茶叶的。”
“那不勉强了。”宋母坐在他对面,“陆先生,您什么岁数了?”
他姿势不端正,亦不散漫,介于两种状态之间,很随和,“我虚岁三十二。”
“小禾也二十九了。”
陆邵北摇晃着杯里的茶叶,神情平静。
“陆先生,对小禾可有安排了?”
他挑眉,看向宋禾,“你没有和宋夫人说吗。”
宋母也看向她,“说什么?”
她愣了一秒,醒过神,“陆先生没亏待我,在我名下投资了信托基金,一辈子也花不完。”
宋母是老江湖了,心知肚明陆家的三公子攀得了一时,攀不了一世。
“陆先生处处为小禾考虑,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邵北片刻后起身告辞,宋禾送他出院门。
“陪你母亲多住几日。”陆邵北挽起她长发捋到后面,“有经济需求给我打电话。”
“那你呢,会常来吗?”
“有空就来。”
宋禾搂住他,“北哥,我每时每刻都想你,你想我吗?”
陆邵北应了声,“回去吧。”
她依依不舍,“我看着你走。”
男人手背浅浅地触了触她脸颊,转身离开。
岑凛正睡得迷迷瞪瞪,陆邵北坐回车厢,揽住她腰,抱在腿上。
“你去干什么了。”
装傻的样子,勾出他几分心软。
“去见个人。”
她腔调恹恹的,“你伤口结痂了吗。”
“结了。”
陆邵北手上发力,“更细了。”
她没懂,“什么细了?”
“腰。”
他喜欢捏她的腰,听她闹痒,咯咯笑。
“按时吃饭了没?”
岑凛点头,“吃了。”
陆邵北捏完腰,又捏腿,捏脚踝,除了胸和屁股,全身瘦得可怜,没二两肉,她胸也不胖,是挺拔,有弹性,显得鼓,“吃哪了,狗肚子里了?”

第39章  不是没到我结婚那天吗
岑凛下巴懒洋洋架在他肩头,“我天生苗条。”
男人似笑非笑,“不嫌害臊。”
回家的路上,她又打了个盹儿。
临近九点,车泊在金悦府,陆邵北脱下外套裹住她,步伐跨度稍大,抻醒了岑凛。
她发现自己身体悬空,“放我下来。”
男人低头吻她,“再走两步到家了。”
“我要下来——”
陆邵北拗不过她,停住脚,岑凛在他胸前滑蹭,稳稳落地。
她鼻尖拢着雾气,娇俏的一点红,“陆邵北,这是你家。”
气氛不大对,程洵没熄火,又溜回车里。
“房子是你的。”
“是我的吗?”岑凛同他对视,“那为什么宋小姐能随意进出,你告诉她密码了,对不对。”
陆邵北剥开烟盒,没出声。
“我要这套房,她不准再来,行吗?”
“你住,由你做主。”
岑凛问,“你住吗?”
男人叼着烟瞥她,“住。”
“你住在我这,不可以再和宋小姐住,过段时间安顿完她,你最好不见她了。”
陆邵北的笑意渐渐消失。
起初是细碎的波澜,而后是巨大的,吞没她的漩涡,“不见她了?”
“对,不见她,只有我。”
他背过身,避着风口点烟。
火苗一燎,万籁俱寂下,他比这夜更沉。
岑凛知道他不会正面答复,还是硬着头皮,不肯毁掉那点曙光,“能吗?”
陆邵北笑了一声,好笑的,荒谬的笑,“你认为呢?”
她垂眸,“不能。”
“知道还问?”他望向别处。
路灯拉出一道黑长的影子,岑凛小心挪了挪鞋尖,最终没忍心踩。
就像一个月前,她挣扎那么久,挣扎那么狠,才拖着行李箱走出那扇门。
“你能给我什么。”
“钱。”
“钱以外呢?”
陆邵北掸掉烟灰,“没有。”
岑凛想过,如果自己刚出校园遇到陆邵北,他哪都好,哪都令女人着迷,在这个大染缸的圈子里,护着她,宠着她,她会崇拜他,依赖他,也许会甘心当他的掌中雀,住他的金丝笼。
和一个女人,甚至一群女人争他。
谁拒绝得了陆邵北的诱惑,受得了失去他的痛苦呢。
可惜,没有如果。
她不是未经磋磨的小姑娘,又背负了一件可能永无天日的官司。
“我不愿意躲着人,我想光明正大,而不是偷偷摸摸。”
陆邵北捻断烟蒂,阴着脸,“你没必要躲。”
岑凛连反驳和哭笑的力气都没了,男人不理解女人的战争和妒忌,在他身边,她们藏起心机,故作温顺,他便以为能驾驭人性与嫉恨。
“宋禾撞过我一次了,你预料到了吗?”
陆邵北不太想提那茬,时至今日,他也没真正承认过害她的人是宋禾。
他了解岑凛,只要认了,会没完没了,非得一报还一报不可。
“没有证据是她。”衣襟在车上轧出褶痕,陆邵北胸膛冻得发红,“只是猜测。”
“那英兰朵餐厅的男人呢?”
他包庇得太明显,激起了岑凛的怨气,“你已经查清了,跟宋禾在英兰朵餐厅接头的男人,就是撞我的凶手。”
陆邵北用力扯开衬衫,他火气旺,不觉得冷,只觉内心燃着一团烈焰,逼得他燥意激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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