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里里裴琅小说好看吗-顾里里裴琅最后结局如何-顾里里裴琅全文无删减版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6 21:10:5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那领头的狱卒见状,嗤声道:“这边关押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几位大人可千万要小心了,莫要被他们抓了过去。”
他似笑非笑:“他们最喜欢的,可就是大人你这等细皮嫩肉的了。”
他说的是白果,目光却瞥向了顾里里。
不曾想却见顾里里举起了手,遮住了面容,唯独留了双眼睛在外面。
那狱卒当即笑出了声来,还道是这位女官有什么了不得的,原也不过如此,入了这天牢之后,竟是吓得连面都不敢露了。
他不由得道:“大人别怕,关押在这边的,多数都是些死囚了,便是记住了您的脸,日后也出不去了,不可能将您如何。”
顾里里淡淡地嗯了声,却并未回话。
那狱卒见她坚持不放下遮掩面容的手,笑得也就更猖獗了些。
他的笑声回荡在了这黑压压的牢房中,更透出了几分阴森恐怖。

白果紧跟着顾里里,对这狱卒的态度深觉不快,可心中却是又有些惊惧,只能憋着一口气,护在了顾里里身后。

他们俱是都以为顾里里害怕。
可实则不然。
顾里里天生对气味敏感,嗅觉敏锐。
她一开始注意到裴琅,且对他留下深刻印象,就是因为裴琅身上的那股冷香。
清幽冷淡,和她闻到过的气味都不一样。
因为嗅觉过于敏锐,这天牢中的气味便让她格外的难受,这才不得不伸手遮挡。
“大人,人在此处。”正想着,前边的狱卒停下了脚步,示意顾里里抬头看。
这一看,便瞧见了一个血人,坐在了那脏污一片的刑房之中。
“呕!”白果再也忍耐不住,干呕出声。
那边,江路海捉拿归来,一进刑部,却见院中不见人影,随即皱下了眉头。
好不容易抓了个底下的官差来问,听到钱海叫了顾里里去了天牢的事,他面色微沉。
“人呢!?”
官差被他吼懵了,反应过来,忙领着人往天牢中去。
然而才刚到那边,就看见许多人自天牢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热议不止。
“……你是没有看见那个样子,哭得哟!”
“竟是整个人都崩溃了?”
“不错。”
那官差忙道:“谁哭了?顾大人吗?”
这些人方才注意到了江路海,纷纷上前行礼。
“顾大人呢?”江路海问。
那些官员注意到他脸色极为难看,面面相觑,却还是道:“大人还在刑房之中……”
正好那钱海快步行了出来,见得江路海,也是一愣:“江大人回来了?”
他面上一喜,便打算邀功:“您来得正好,那赵毅招供了,这老东西,此前招供的竟然只是其中一部分……”
江路海面色阴沉:“顾大人呢!?”
那钱海吓了一跳,随即指了指后面。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江路海的神色,道:“大人这是担心顾大人被吓着?赵毅被用了重刑,别说是她了,就连下官看着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下官看她的反应倒是还好,甚至还从赵毅的口中撬出来了东西,都没动刑,赵毅就在罪状之上签字画押了。”
江路海神色依旧难看,却见顾里里已经从天牢中走了出来。
她面色隐隐有些发白,步履却还算稳当。比较起来,她身后的白果状态就差了非常之多了。
几乎是手脚并用从那天牢中爬出来的。
顾里里看见了他,面色寻常地道:“江大人来了。”
江路海见她手中有一张宣纸,沉默片刻,问道:“顾大人这是做什么去了?”
“钱大人说赵毅不肯认供,我便与他前去查看了一番。”顾里里抬眸,对江路海轻笑:“怎么了江大人?”
江路海沉默许久,面上拉出了个笑容道:“原是如此,这等事情,顾大人何须亲自动手,天牢内不干净,里面关着的,还都是些恶徒。”
“别叫他们惊扰了大人才是。”
顾里里闻言,轻笑了瞬。
未多说些什么,只将手中的宣纸交给了旁边的官差,对江路海微微颔首,便提步回到了厢房之中。
她走之后,江路海接过了那张宣纸。
发觉就如顾里里所言,这只是一份赵毅给出的新口供,而写这些东西的人,甚至都不是顾里里,就是江路海所熟悉的狱卒。
“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对的?”钱海小声问道。
“没事。”江路海将宣纸递给他,声音有些发沉:“日后没有我的命令,莫要让顾里里接近天牢,听明白了吗?”
“是、是。”钱海本想解释些什么,可撞见了江路海那双深沉的眼眸,顿时将所有的话收了回去。
而那边,顾里里回到了厢房中,面色越发苍白。
白果忍耐许久,吐了出来,人好受了许多。
见顾里里脸色不好看,不由担忧地道:“下官去为大人寻个大夫过来?”
“不必。”顾里里摇了摇头,强忍翻涌而上的恶心感。
她提笔,飞快地在铺开的宣纸上写了几行字,随后撕下了纸张,将其递给了白果。
白果接过后,又得了她的吩咐,正欲离开。
却听顾里里道:“慢着。”
“现在不去。”她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后道:“待得天黑之后,你从衙门离开,先回府中,待够了一个时辰之后,再去。”
白果闻言,想也不想地就应承了下来。
待得天黑之后,果然如顾里里所说的那般,回了府中。
晚间,刑部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江路海却依旧没动,静坐了片刻,底下便有人来报:“……出了刑部之后,白果径直回到了家中,顾里里也如往常一般回府,并无异样。”
旁边的钱海听完了之后,方才松了口气。
他瘫坐在了椅子上,一边扇着风,一边道:“我就说没事,大人还偏不信,我带着她进去的时候,就一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她同那赵毅说了些什么,我都能背出来。”
“又怎么可能叫她看出点不对劲来?”
江路海微顿,沉默片刻后方才问他:“赵毅突然反口,她是如何说服他的?”
提及此事,钱海背后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层冷汗。
似是赵毅这种深谙律法,并且已经用遍了刑罚的人,突然反悔其实并不好对付。
因为他也就剩下那么一口气吊着了,若是再用刑,将人折磨致死的话,他们也是逃脱不了罪责的。
可皇帝那边催的紧,他们也没办法,也是因此,他才想到了让顾里里顶罪的办法。
却不想,这位顾大人……
“她在刑房之中,只问了赵毅三句话,便叫那赵毅溃不成军,哭嚎出声。”
钱海沉声道:“按说,也没什么独特之处,前面两句,同咱们之前拷问的一样,都是问及家人。”
“唯独最后一句……她问到了赵毅的儿子。”
钱海说到了这里,不解地看向江路海:“与赵毅共事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他有个儿子,大人可有听说过?”
江路海皱眉,摇了摇头。
“那赵毅就是在她问了这话之后,方才招供的。”
江路海仔细回想了番今日的事,却也觉得应当没有出现纰漏。
回过神来,见天色不早了,便吩咐赵毅早些去休息,顺便看好口供,以便明日好呈上证据后,将那赵毅斩首。
钱海临走之前,还给他出了个馊主意。
“您若是这么忌惮那顾大人,不若将监斩的任务交给她。她就算再如何了得,左不过是个女人,今日瞧见那赵毅的模样,就已经很是不适了。”
“若真让她监斩,只怕很快就能够叫她知难而退了。”
江路海闻言,摇了摇头,到底没听他的话。
一夜无话。
第二日江路海起床时,总有些深思不属。
昨日他睡得很不好,闭上了眼睛,总有许多的东西在他眼皮子底下乱跳,以至于今晨早早地就起了身。
人都已经醒来了,他便也不打算再睡。
起身率先去了趟刑部,打算梳理一遍事务,也好方便早朝。
不想到了刑部门外,却见里外混乱一片。
不断有人在进出。
江路海变了神色,正欲出口询问。
却听一人轻笑道:“江大人?”
他抬眸一看,竟是顾里里。
只是眼前的顾里里,并未穿白也没有穿黑,反而穿着大晋的官袍,那身扎眼的红,穿在了她的身上,显得格外的艳丽动人。
“顾大人,你怎会在此处?”
顾里里微挑眉道:“我昨日落了个话本在刑部,今早特地来取。”
她好整以暇地看他:“江大人呢?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江路海将自己的打算说了,随后又问:“怎地见他们如此慌乱,可是出了些什么事?”
“没什么。”顾里里轻笑了瞬:“圣上方才下了旨,说是要亲自审问赵毅。”
“就在江大人来之前,把人接走了。”

江路海脸色骤变。
顾里里仿若没有察觉,轻笑道:“早朝就要开始了,大人千万别迟了。”
她走后,江路海也未能够在刑部久留。
早朝开始之前,钱海特意等在了议事殿外边,见得江路海,匆忙道:“圣上下了旨,命人将赵毅带走了。”
江路海面色阴沉:“赵毅的口供呢?”
“也一并取走了。”钱海焦躁不已:“早知如此,就应当昨晚连夜进宫,将口供呈了上去。”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
钱海惊道:“可若他……”
江路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赵毅的事,已经由顾里里全权接手,若问责下来,也是她的罪责。”
这便是要将一切的责任都归咎到了那顾里里的身上去了。
钱海心下惊慌,瞥见江路海的侧脸,稍稍安定了些。
也是,都这么久了,能出什么岔子?
正逢早朝开始,他们便一并入了议事殿中。
请安后,皇帝看着满殿跪拜的大臣,没有言语。
长久都没有听见那声平身,还感受到了皇帝身上沉沉的压力,底下的朝臣心中揣揣不安,面面相觑,俱是不敢开口妄言。
“赵毅是谁提审的?”皇帝目光发冷。
朝上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钱海跪在了顾里里后方,闻言心头砰砰直跳。
他惊慌不已时,前方的江路海已经出列,跪在了殿中:“回皇上的话,赵毅一案,由侍郎顾里里提审。”
“这?”旁边的官员俱是愣住了。
“怎么是顾里里?”
“不是说她入了刑部之后,一直都无所事事,等同于摆设吗?”
也有反应过来的人,低声道:“都快别说了,早朝开始之前,我问了荣公公,说是圣上提审了赵毅,可赵毅入宫后连带着圣上的面都未见着,人便已经断气了。”
在场之人都是人精,闻言哪还有不明白的。
人死了,皇帝要问的东西没问着,这会憋着怒气。
江路海直接把顾里里推了出来。
容品轻叹了口气:“里里这官做的,也真是不容易。”
“可不是嘛,这立功之事没她的,论罪她倒成了头一位。”
“所以说刑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待的。”
江路海见皇帝久不言语,额上浮现了层冷汗,复又道:“赵毅的口供便是顾里里经手,上面还有她的名字。”
这倒是事实。
昨日那份口供因为是顾里里得来的,她按照规矩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不想却惹来了这等无妄之灾。
“顾里里,是这样吗?”皇帝沉声道。
顾里里出列道:“回皇上的话,江大人所言属实。”
钱海听得她这番话,方才松了一口气。
“这顾里里也算不得多聪明。”朝中热议开来,梁少卿听得身后的人道:“她以为替尚书担了罪责,江路海便能够领了她的情?”
“笑话。”
说话之人似乎对江路海极为熟稔。
梁少卿想起来,在此前江路海向庆王示好的时候,此人就激烈的反对过此事。
只说江路海不是个好人,具体的不愿多言。
眼下看来……
“你们好大的胆子!”皇帝骤然发难。
一时间,整个大殿之上都笼上了沉沉的低气压。
“朕要刑部在今日之前,将赵毅定罪,你们倒好,将他屈打成招,留了具尸体给朕!”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做的?”
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叫刑部的官员喘不上气来。
许多人额头都杵到了地上,在这沉重的压力下,整个人颤抖不已。
钱海心头也怕,但到了这个关头,他只想将自己给摘出去,因而咬咬牙,大声道:“皇上,侍郎大人刚入了刑部,便存了立威之心。”
“加之她与赵毅本就有私怨,故而才命人下了死手!”
“一切纯因侍郎大人立功心切导致,还请皇上明察啊!”
他话音一落,旁边的几个人亦是忙不迭道:“请皇上明察!”
甚至还有人当朝就埋怨起了顾里里:“顾大人,你拿捏不清楚刑罚,就不要往自己的身上揽责,如今出现了这等纰漏,你要如何谢罪?”
今日白果得了特令,也来了这朝堂之上。
只不过他人在最末尾处,离刑部的那群人极远。
他听得这些人的话,险些就要站起来反驳。
若非这几日他都在刑部之中,都要以为这些人说的是真的了!
他们将人严刑拷打至此,却将罪责全部推给顾里里,真的是好大的脸!
“皇上。”江路海忽而开口道:“此事虽全由顾大人所起,但臣亦是有监管疏忽之责,还请皇上责罚。”
“江大人倒是个好性。”
“她做错了事情,却还要替她顶罪,上哪找这样的上司?”
热闹中,梁少卿却听得身后的人讥笑了瞬。
“皇上。”此前与顾里里有矛盾的人,这会俱是坐不住了,纷纷上前。
“顾里里不熟悉刑部事务,又好大喜功,臣以为,不该让她留在刑部。”
“臣附议。”
“且那赵毅是屈打成招,论及顾里里与他之矛盾,臣不得不怀疑,顾里里是故意为之。”
“此等心狠手辣,目无王法之辈,是断断不能留在刑部!”
“刑部尚书江大人虽有监管不当之责,但臣以为,此事均因顾里里而起,刑部的其他人断不能因为她一人之过,而受其牵连。”
“请皇上明察。”
钱海听着他们的话,心下彻底松了口气。
当下也有了点精神,抬眼打量顾里里。
他这一看,不想竟是对上了顾里里那双黑漆漆的眼眸。
钱海瞬间心跳失衡,面色变了瞬。
他额上出现了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正欲移开自己的目光,却听得顾里里出声道:“江大人确实罪不容赦。”
这话一出,整个殿内都蓦地静了下来。
许多朝臣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江路海好心为她分担罪责,她竟还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当真是无情无义啊。”
“所以我说,这女子当什么官?顾里里才能仅限于书画之上,到了刑部,以为那就是让她逞能耍狠的地方,眼下闯下了这么大的祸,却还死不悔改。”
“似她这样的,当从朝上赶出去才是。”
“只怕江大人如今也是后悔不已吧,竟是为了她这样的人求情。”
“确实是不配了。”
钱阁老等人站在了最靠前的地方,见着这般景象,不由得说道:“咱们这位顾大人的仕途之路,只怕是任重而道远。”
“想要在朝上立足,本就不易,更别说她如今就是个活靶子,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田阁老见状,却是淡笑了瞬:“我看不然。”
话音刚落,便听得顾里里道:“皇上,那赵毅最后的口供,确实是臣审问的,但臣未对其用刑,且在此之前,赵毅也并非是由臣来审问。”
“顾大人,现在知道害怕,只怕有些晚了吧?”当下就有官员迫不及待地反驳她。“整个刑部之中都说是你审问的赵毅,如今你却矢口否认,你觉得是当相信你一人的话,还是刑部上下几十个官员的话?”
顾里里不语。
这朝上对她更是口诛笔伐。
“不是你审问的,那又是谁会将赵毅伤至此?”
“刑部之中除你之外,俱都是些有经验的老臣了,就算是用刑,大抵也会估量着度,只有你,会因为私仇而对赵毅下死手。”
“大人此话,只怕太过绝对了。”顾里里淡淡地看了眼说话之人,面色平静。
“不是吗?若是其他人动的手,你倒是说说看,他们为何要对赵毅下死手?”
顾里里勾唇道:“赵毅此前就是刑部的官员,对他下了重手,自然是因为他知道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朝上静了瞬。
方才逼问她的官员,是御史台之人,名叫边放。
边放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这整个刑部,都为了叫他闭嘴,而特地将此事栽赃给你?”
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嘲讽顾里里自不量力。
这等事情,过于天方夜谭,任谁都不会应答。
偏巧,顾里里还就是那个独特之人。
她点头道:“大人所言不错。”
边放:……
一时间,是叫他不知说这顾里里天真好呢,还是愚蠢的好。
竟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没注意到的是,刑部的官员在顾里里的话说出口之后,俱是有些瑟瑟发抖。
其中之最,当属那个反咬顾里里的钱海。
“顾大人,这是大殿之上,容不得你胡说八道。”
“这等荒谬之语都能说出口,她是真的失心疯了吧?”
江路海沉声道:“顾大人,我知道你对刑部此前对你的轻慢,心中有所不满,可此事事关的,是整个刑部的声誉,还请顾大人慎言。”
这江路海不愧是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刑部尚书。
在他人都被吓得不能言语时,他依旧镇定自若。
只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够赌一把,赌顾里里只见了赵毅那一面。
“我当是为何呢,原来是觉得自己被怠慢了。”
“这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刑部上下的人,谁能够服她?”
边放重新找回了注意力,高声道:“这是朝堂之上,请顾大人莫要将个人私怨带上来,若你实在是坚持,也请掏出证据来,否则的话……”
“大人忘记了。”顾里里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轻笑:“此前我便说过,我不做没有证据的事。”
边放惊疑道:“那顾大人倒是说说,你都有些什么证据?”
“别是另找几个人证明她的话吧?”
“这也能算得上证据?那刑部的官员还都说是她提审的呢,这要相信谁?信她随便找来的人,还是本来就在刑部的人?”
质疑声中,江路海变了脸色。
这是他自上朝之后,第一次看向了顾里里。
“皇上,臣有本要奏。”
殿上的皇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道:“起来说话。”
议事殿内的气氛变了变。
周遭的官员面面相觑,敏锐地察觉到了皇帝态度的变化。
顾里里已然起身,她缓步,走到了刑部的官员面前。
似是想要尽力记住他们的模样般,慢慢地看了过去。
然而那些人在她的目光之下,身形颤抖,几乎跪不住,已经是半趴在地上了。
“如同诸位大人所说,对赵毅用刑,本就是存了私心。”
“这什么意思?她这不等于承认了吗?”
“不清楚。”
“她说自己有证据,结果上来就承认了?”
引来一阵喧哗后,顾里里面色依旧平静,她缓步,行至江路海跟前。整个刑部的官员中,就江路海最为镇定。
“只是有私心的这个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顾里里说罢,便见江路海抬眸,眼眸深沉地看着她。
“顾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顾里里淡声道:“江大人不应该比我清楚吗?我倒是想问问诸位,赵毅手里究竟是掌握着些什么东西,才让你们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灭口?”
“你信口开河!”钱海急不可耐地道,他双目赤红,眼含怒意:“这殿内的人谁不知道,那赵毅是与你有仇,如今你为了脱罪,竟是说出这样的胡话来!”
“皇上,还请治顾里里欺君之罪。”
顾里里却不看他,只看向江路海:“江大人,你说呢?”
江路海闭口不言。
“既然江大人不愿意说,那我便替你说。”顾里里转向圣上,高声道:“皇上,臣入了刑部之后,发觉刑部上下简直如同一块铁板一样,被江大人治理得密不透风。”
“臣确实是插不进手。”
边放冷声道:“顾大人这便是承认了自己在刑部之中不受重视,才急切地想要立功?”
史宏杰忽而道:“先听顾大人把话说完。”
边放下意识皱眉,却也只能闭上了嘴。
“原本我也以为,是江大人治理得当,以至于刑部较为排外,亦或者是他们本身对女子进入刑部有其他的想法,故而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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