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赵慎宁熙的精彩小说侯门医妃:太子的软娇娇讲的是什么-新上小说(侯门医妃:太子的软娇娇)赵慎宁熙全文最新阅读

时间:2023-05-28 11:15:0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殿下,臣妇是想到,武定侯府的大姑娘,还会跟着外男出去用膳,若是早知道,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误会来,便是借给臣妇一百个胆子,臣妇也不敢把殿下拦在门外。”
言外之意,宁熙就是不知廉耻!
韦氏也听出来了,赵慎并没有要维护宁熙的意思,为的是他自己的颜面,毕竟,堂堂皇子,被臣子拦在门外不得入,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
她以为只要把赵慎的面子顾及到了,赵慎不追究就好,至于宁熙,是圆是扁,还不是由她拿捏。
她也赌赵慎听不懂自己话中之意,无论如何,今日宁熙的名声别想要了。
而宁熙姐弟被关在门外,都是她不守规矩,不知廉耻,这样的姑娘,放到别家里去,不送到家庙,或是逼得一根白绫吊死,都是轻的。

“本王只是要了一桌酒菜,贵府的大姑娘和煦哥儿独自用膳,若是侯府觉着,本王玷污了大姑娘的名声,要本王负责,本王……”

赵慎正想说,他会对宁熙负责,娶她回家当正妻,横竖,他总是要娶妻的,宁熙也挺好的,知根知底,关键疗毒也方便。
李氏再也忍不住了,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她忙上前来,跪在了地砖上,“父亲,是媳妇的错,是媳妇下了命令,熙姐儿和煦哥儿回来,要把他们在外头关一关!一切都是媳妇的错!”
李氏深吸一口气,一面怪韦氏愚蠢,被人牵着鼻子走,一面道,“母亲才说是母亲下的命令,是母亲对媳妇的一片慈爱之心,只这等事,如何能让母亲给媳妇担着!”
她怕了,生怕赵慎说他愿意给熙姐儿负责,武定侯府的大姑娘,平国公府的表姑娘,怎么会做侧室,若是如此,她的潇姐儿怎么办?
不就是一个恶名吗?她担下来又如何,难不成这府上的人还敢传出去不成?
宁熙不知道李氏为何突然会如此担当了,她敢肯定不让她和煦哥儿进门的命令必定是韦氏下的,李氏虽一向受韦氏的宠,婆媳关系很近,却也并不是没有矛盾。
难道说,她们已经亲密到了这等地步?
她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武定侯也不知道,他也信了,方才韦氏将这恶名担下,是为了李氏。
“既是如此,你且看看,该如何处置吧!”武定侯撩起眼皮子朝韦氏看了一眼,要她发出处置李氏的命令。
“禁足一个月……”
赵慎嗤笑一声,韦氏加了一句,“抄《金刚经》十卷……”
赵慎又是一声冷笑,韦氏只得咬咬牙道,“在祠堂跪三天。”
赵慎方才无话。
李氏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一心想着让赵慎做自己的女婿,却被女婿如此逼迫。
只是即便如此,李氏也并不觉得赵慎非良配。
他年纪轻轻领兵出征,立下赫赫战功,本就是冰冷狠辣之人,这样的人,只要有人能够走到他的心里去,反而会被呵护一生。
她的潇儿是个有福气的。
从古至今,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氏只当赵慎是不知道,贵妃娘娘要与武定侯府联姻的打算。
赵慎起身往外走,众人均是松了一口气,武定侯忙站起身,跟出去之前,对韦氏道,“你若是管不好中馈,就别管了!”
韦氏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碎了,瞪着武定侯远去的背影,一腔恶气实在是没地方出,吩咐将那守门的婆子乱棍打死。
那婆子双膝着地爬向韦氏,凄厉地求饶,周围的下人们均是一阵胆寒,兔死狐悲的凄凉,韦氏却全然不顾,抬脚就往后院去。
李氏冷眼旁观,见赵慎出门前,并没有与宁熙说什么,她方才放下心来,只要赵慎没有在宁熙身上留意就好。
就算有,赵慎也要听贵妃娘娘的。
武定侯赶上赵慎的时候,赵慎已经坐在了马上,他很不高兴,对武定侯道,“我原以为侯爷还念着当年的旧人,如今看来,侯爷眼里只有新人了啊!”
说完,一抽马屁股,马儿便扬起了四蹄子跑起来,武定侯站在门口,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何等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他怔愣了一会儿,笑起来,却又举头望天,不知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
上房院里,宁潇哭得不能自已,李氏在一旁劝着,“等过了端午,宫里一般会举办夏宴,到时候宫里会召上京城里的姑娘们进宫,这个时候,都是娘娘们为皇子郡王王府世子们挑选正妃的机会,等那时候,我儿就好了。”
那时候,名分正了,一切都好说了。
宁潇却满心委屈,“娘,您瞧瞧,他今日正眼瞧了女儿一眼没有?他瞧不起女儿,女儿为何还要巴巴地上前去?”
宁潇只敢说些气话,真要她放弃,她又如何舍得?
李氏将女儿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好生安慰,“他越是这样,越是好!”
“好在哪儿?”宁潇好歹止住了哭声。
“他既没把你放在眼里,也并没有把熙姐儿放在眼里,我也听说,郡王府中,只有太监和婆子,年轻一点的媳妇都进不去,可见殿下还没有通人事,将来你和他……他才会把你放在心上。”
宁潇抿着唇瓣,害羞地笑了。
韦氏对李氏道,“今日委屈你了!我会跟老二说,你是为我代过。”
李氏心里冷笑一声,她那丈夫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才怪了,他一心惦记的都是外头勾栏里的贱货,但面儿上,李氏还是得装一番委屈,“媳妇只盼着潇姐儿和岱哥儿能够有个好,媳妇受多少委屈都没关系。”
“说是受罚,只要这府里的人不往外说,谁知道,你做做样子就好了,也不必认真。”
“多谢母亲!”李氏说完,带着宁潇出去了。
说起岱哥儿,韦氏便想到了爵位,喊了常婆子和周丰家的进来。
“之前你说,给大老爷跟前寻个人,我倒是琢磨出了一个人来。”老太太道。
“老太太,让奴婢先说吧,奴婢倒是瞧着咱们老家三房的大姑娘馨姐儿是个不错的。”常婆子笑道。
荣昌伯府,韦氏的父亲一共三兄弟,当年,太妃进宫立功后,韦氏的父亲这一脉得到了敕封,其余两房都还在老家,但水涨船高,如今也都跟着有了起色,在城外东郊长安县里头,做了大房子,虽不算富贵,比起从前要好多了。
“既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儿,与大老爷是正儿八经的表亲,大姑娘这两年出落得如花似玉,老太太接来,与大老爷住一个屋檐下,每日里朝夕相对的,不怕不日久生情。”
周丰家的生怕好话被常婆子说完了,也忙跟着道,“这和奴婢想到一块儿去了,从老太太的娘家人里头选人,是再好不过的。依奴婢的意思,也不说一下子就接到咱们府里来,先接到荣昌伯府里头,把规矩学一学,找个借口再接过来,神不知鬼不觉,不落人眼,也不怕那边起疑心。”
韦氏受了今日这一场气,特别是侯爷几乎要虢夺了她的掌家权,她就再也咽不下这口气,也等不了了。


第36章 郡王哥哥送了小矮马来!

西跨院里,曹氏正在听宁熙说今日的事。
宁熙其实并没有目睹太妃哮喘发作之事,但今日在顺风楼吃饭的时候,有冬阳在,那小太监口齿伶俐,说起话来声情并茂,是以,诸般种种,宁熙无一不知,如身临其境。
听到太妃被宁潇熏得发作了两次哮喘,曹氏惊得心都在颤。
“这也是太吓人了,若太妃真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府上可怎么办?”
曹氏心地淳厚,也深觉宁潇不妥。
特别是听说,她明明看到太妃哮喘那般凶险,才好了,宁潇又扑了过去,只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也太自私了一些。
“母亲也别担心,太妃虽年纪大了,但平日里保养得好,有太医在,哮喘虽凶险,并不会真要了人的命去。”
这一点,宁熙还是知道轻重,怎么可能为了让太妃恶了宁潇,而把一家子的命都搭进去。
且因太妃有哮喘这旧疾,太医院里也有两个治疗哮喘的好手,并不会让太妃一下子就归了西去。
“煦哥儿怎么回事,怎么郡王殿下会带煦哥儿去玩?”
宁熙心知赵慎之所以帮忙带孩子,是因了自己能够治疗他的毒,但赵慎中毒的事,事关重大,宁熙根本不敢说,
只道,“女儿也是听郡王爷说,煦哥儿和宫里八皇子一般年纪,又很懂事,许是爱屋及乌,横竖也是没事,才带煦哥儿去玩。今日倒是把他玩的心都野了,回来的路上还非要骑马,他哪里会骑?”
曹氏方放下心来,“今日多亏了郡王爷,要不然,又是难!”
想到韦氏居然不让两个孩子回府进门,曹氏气得发抖,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做长辈的,韦氏怎么不怕世人的唾沫星子把她淹死?
正说着,前院侯爷房里的青窕姑娘带了几个婆子,送了好些攒盒来,正是赵慎为宁熙姐弟俩买的点心,才他们下车的时候,因情况复杂,便暂时留在车上。
冬阳临走前,将点心交给了前边侯爷,侯爷让青窕送了过来。
“怎地这么多?这吃的完吗?”
宁熙想到赵慎买点心,也不问问他们要吃什么,一股脑儿买这么多,倒是大手笔,笑道,“吃不了,就分嬷嬷丫鬟们吃,总不会浪费了去。”
曹氏让人抓了几把钱给婆子们打赏,又给了一个荷包赏给青窕。
青窕接了笑着道,“前头,临潼郡王府还让人给二爷送了一匹小矮马去,养在马厩里,二爷要是得了空,去瞧瞧的好。”
宁熙没想到这么快,赵慎离去没多大一会儿呢,许是之前就吩咐了下去,下人赶早送了过来。
煦哥儿一觉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四处一看,见是在母亲的屋里,他揉着眼睛起来,喊“姐姐”。
宁熙忙过去扶起弟弟,又给他穿上鞋子,丫鬟捧了洗脸盆和帕子过来,宁熙拧了热帕子给弟弟净面。
“姐姐,郡王哥哥呢?”
煦哥儿对赵慎很是不舍,他长这么大,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别说像今日玩得这么开心了。
“郡王哥哥回去了啊!不过他让人给你送了小矮马来,你又不会骑,怎么得了?”宁熙故意逗弟弟。
宁煦喜得跳了起来,当即就要跑前院去骑马,宁熙只好陪着弟弟去,马厩里头,几个马槽里都是高大的骏马,唯独靠北边,一匹不到半人高的小矮马,正在撅蹄子。
旁边放着一个崭新的,与之匹配的马鞍。
武定侯正背着手站在马槽前看 那匹小矮马,见孙女和孙儿子过来,招招手,“来,煦哥儿,祖父教你骑马!”
煦哥儿松开了宁熙的手,跳起来就冲了过去,直直地冲进了武定侯的怀里。
武定侯看孙儿,煦哥儿则去看那马儿。
那马儿浑身枣红色,头顶上一撮毛是白色,看着很温顺。
“祖父,这是我的马,我的马儿!”
“是你的马,以后就是你最好的伙伴,你要给他取个什么名字?”
“嘿嘿,小枣,就叫小枣儿!”
“好,就叫小枣儿!”
武定侯一眼都不离开孙儿的脸,看到这一幕,宁熙百感交集。
她前世,只知道祖父是一个“遛鸟相公”“莳花侯爷”,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是在年关家宴上,她坐在姑娘们这一席,在灯火摇曳中,遥遥地朝祖父看上一眼。
她在侯府里受过很多气,怨过母亲,心疼过父亲,怀念过弟弟,也瞧不起过祖父。
她曾经长房这边所有遭受过的罪,一股脑儿地都怨怪到祖父的头上去。
她从未想过,祖父也会有疼爱孙子的时候。
她只记得,前世,弟弟没了之后,祖父很快就病了,后来一病不起,那一年冬,祖父就没了。
父亲一直愧疚,觉得自己是个不孝子,因为煦哥儿的死,祖父才没了的。
宁熙回过神来,祖父正抱着弟弟朝她看过来,弟弟朝她招手,“姐姐,姐姐,我的马儿叫追风,祖父取的名字!”
追风啊,真是个好名字,比小枣气派多了,宁熙心里想着,祖父年轻时候也曾鲜衣怒马,也曾领军杀敌,也曾建功立业,戍边斩将,是不可一世的人物。
宁熙忙过去行礼,“熙儿给祖父请安!”
武定侯这才细细地打量这个孙女儿,见那甚肖元妻的容貌,出落得亭亭玉立,几分追念几分欣慰,“熙姐儿长大了!”
宁熙听闻,眼窝一热,几乎落下泪来。
武定侯这才将煦哥儿放下来,将小矮马牵出来,教煦哥儿如何安放鞍辔,“马儿通灵性,你把它当畜生,它也把你当畜生,你若是把它当朋友,关键时候,它就会救你的性命……”
宁熙的眼里慢慢地渗出泪来,前世,她又何曾亲近过祖父呢?
煦哥儿更是不曾有这个福气。
煦哥儿要和马儿同吃共睡,不肯回来,宁熙只好先回了西跨院。
待到了天黑,煦哥儿才由青窕送了回来,小肚子吃得鼓鼓的。
曹氏很是过意不去,让人打赏青窕,“今日半晌,劳烦青窕姑娘跑了两趟了。”
青窕将荷包推了回去,“太太如此,奴婢下次都不敢来了,奴婢还想多来两趟呢。”
有了二少爷的陪伴,今日晚膳,侯爷都多用了一碗饭呢,听小少爷说明日还要去骑马,侯爷乐得一个人在屋里拉二胡,是她从未听过的曲子。
西厢内室的桌上,放着贵妃送给宁熙的那个匣子,碧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没声息地带了进来。
这份忠心,宁熙看在眼里,问道,“怎地带进来的?”
“那会儿向南大堂的人多,奴婢就走了小花园进来,想那些人见是奴婢,这匣子又小,奴婢收在身上,并没有人瞧见。”
宁熙点头,很是赞赏,“那日,你没有怪我带你去绿绮楼吧?”
“奴婢不敢!奴婢这样的身份,原也不该到姑娘跟前来。不过,奴婢在姑娘屋里,姑娘一应的事,奴婢并没有说与任何人听。”
“嗯,我也不会向你问任何事,你只忠心办你的事。”
碧玉很是感激。
她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她爹续娶,她本跟着外祖母过活,舅母舅舅格外嫌弃她。
碧玉六岁就进了府里做事,先是在寸锦堂当洒扫的小丫鬟,后来又被拨过去服侍二姑娘,直到来大姑娘屋里,她才过得好些。
她原以为大姑娘都会将她撵走,谁知,大姑娘竟愿意留下她。
碧玉的眼里有了热意。
屋子里掌了灯,碧玉出去后,宁熙才将匣子打开,竟是一双龙凤白玉手镯,晶莹剔透,流光华彩,绝非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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